14、被包養的危險
作為一名風水師,鄭言早就明白“因果”的含義,蘇苗苗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在別人的眼中可能是偶然,是緣分。
但鄭大師卻深刻的理解緣分的含義,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出現就是有理,存在必然有據,不過這種理據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更能左右自己今後的命理。
所以說,在學校中為蘇苗苗摸骨的第一刻起,鄭言已經推斷出蘇苗苗可能是自己一生中一個重要的存在,不論是好是壞,對於自己的一生都有着重大的影響。
可是對於一名出色的風水師,如何引導這種理據,窺視甚至改變莫名的命理,才是重中之重。
這也是鄭言遭受到蘇苗苗兩次掌擊之後,還熱心幫助蘇苗苗的原因,命理二字,風水師趨之若鶩。
雖然風水師不能為自己或者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人算命,但通過身旁的朋友,甚至於跟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路人,也能推算出一點自己將來的因果緣由。
但是呢,在短短的時間內,詭異所思的落入蘇老師的溫柔鄉,這就不是目前鄭大師的能力能夠推算出來了,鄭大師也只能把這種結局歸結為一種因果。
蘇苗苗不說,鄭言當然也不問,小兩口只是甜蜜的分享着此刻的溫馨。
為了犒勞蘇老師的驚天謀划,當然,更多的是體貼初受重創的蘇老師的身體,鄭大師非常殷勤的下廚做晚飯。
在敞開式的廚房前的餐廳中,傳說中冷艷絕倫的蘇老師小女人般規規矩矩的坐在餐桌邊,笑盈盈的看着圍着圍裙的鄭大師顛勺炒菜,手忙腳亂的鄭大師還時不時擠眉弄眼的回頭向蘇老師拋出一棵秋天的菠菜,逗得蘇老師咯咯直笑,家居生活的氣氛異常的甜蜜。
不一會兒,三盤紅黃白相間,色彩艷麗的青炒土豆絲、番茄炒雞蛋、腐竹炒肉端上了餐桌,最後一道榨菜肉絲湯還在電飯煲里燉煮。
“哦,小言、、、、、、”
“叫老公。”
鄭大師很是強悍的一抖身子,威猛的坐在素苗苗的對面。
“老,老公!”
蘇苗苗拘謹而又羞澀的叫道。
再是大學講師,從年齡上講,蘇苗苗還屬於情竇初開的小女孩。
更準確的說,由於家庭的原因,蘇苗苗就像遠山深澗中一棵不沾片塵的幽蘭草,遠離現代社會的污染,老公這個名詞絕對不屬於冰清玉潔的蘇老師口中隨意泛濫的口語,跟社會上早熟的女孩兒有着天壤之別。
“哦!”
鄭言笑眯眯的答應一聲:“什麼事?”
“你打算到那個單位實習?”
蘇苗苗給鄭言夾了一些菜,詢問道。
“嗯,已經安排好了,去新東區審計局,已經跟陳國信局長打好招呼了。”
“哦,早一年還好,現在新東區可是多事之秋啊!”
鄭言愣了一下。
“區里三家企業同時捲入IPO諮詢造假醜聞,已經被證監會立項調查,據說涉及到銀行系統還有區里不少部門和幹部,新東區審計局恰恰處在風口浪尖上。”
蘇老師有些凝重的說道。
“哈,杞人憂天了。”
鄭言笑着說道:“我只是去實習,頂多幹些跑腿的活兒,頭疼是領導的事情,跟我沒多大關係。”
不過心裏卻暗自嘀咕,前些日子創業板拉開大幕,有些企業規模小,業績不突出,但有很大的成長空間,上創業板是真正的聚攏資金求發展,但有些企業就不同了,很大程度上是以圈錢為目的。
還是錢財鬧得啊,一下子造就幾十位億萬富翁,一夜暴富啊!
這不,把一干中小企業老闆的眼珠子晃暈了,紛紛跳出來大張旗鼓的喧囂着要上市,那麼財務操縱、財務包裝、虛假陳述等等造假的事情怕是不能避免。
想到這裏,鄭言心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是一個機會。”
看着有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鄭言,蘇苗苗淡淡一笑:“幹部問責制,外部要抓,內部也要抓啊!”
什麼意思?那就是蘇老師**裸的告訴自己,你這次可以帶着刀去,看誰不爽就砍他一刀。
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年輕美女,說出的話居然這麼沉穩淡定,而且手段狠辣,鄭言不禁愕然。
但對於目前的自己,一個實習期的學生,自然沒有什麼切身利益,審計系統只是自己的一個跳板,攪水的話,得到的肯定比失去的要多許多,初現崢嶸的機會就在於此了。
“你得到的內部消息?”
鄭言說完不禁有些慚然的撓頭,這還用問嘛,就憑剛才蘇苗苗在為自己謀划方面的表現,自己簡直就是多此一問。
“你看着辦。”
高深莫測的蘇老師眨了眨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動神色的看着苦笑不止的鄭言。
這麼一來,鄭言就要好好琢磨琢磨了,看樣子,新東區要有大地震,搞不好區領導都要受到牽連。
聽蘇苗苗的意思,審計局內部也要受些波及,站隊站錯的人免不了要被拿下,別說扣多大的帽子,按上一個不作為的名頭,就要靠邊站了。
凝思苦想的鄭大師忽然感到腳背一涼,一隻冰冰的小腳伸到了自己的腳面上,輕輕的蹭觸着,順着小腿不斷的滑動,微微的酥癢從腳面騰起一下擊中鄭言的胸口,澎湃的熱血湧上腦袋,鄭大師感到一陣迷糊,根本沒想到拘謹的蘇老師還有如此曖昧的情調。
鄭言一抬頭,正好看到蘇老師諧戲的眼神和緊咬嘴唇的嫵媚調皮的模樣。
“哈,考驗老公啊!”
鄭言哈哈笑着起身:“我這次就帶着槍去,見一個我挑一個,不過、、、、、、”
鄭大師轉身來到蘇苗苗身側,俯到耳邊低聲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我這柄長槍先挑挑蘇老師!”
說著一把摟住滿臉窘迫的蘇苗苗,一頭吻下去,抱起來直奔樓上。
“別,別,剛,剛才、、、唔、、、、、、”
隨着鄭言灼熱粗大的進入,剛才還揮斥方遒的蘇老師迷醉在鄭大師兇猛的衝擊中,鶯聲連連。
、、、、、、(消息閉塞,不知道嚴打是不是還在繼續!)
滿屋春色,糜靡氣息充斥的卧室中,兩具過度勞累的年輕的**八爪魚一般,糾纏在一起相擁而眠。
陽光從窗帘間的縫隙間照進卧室,全新的一天的早晨,鄭言睜開迷糊的眼睛,發現床上只剩下自己,從敞開的門外傳來廚房中蘇苗苗愉快的哼唱和鍋碗瓢盆的交響,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在一起放在床頭。
洗漱完畢,鄭言穿好衣服下樓,蘇苗苗已經做好早餐,小媳婦般乖巧的坐在餐桌邊等候鄭言。
“趕快吃飯,上午我還有課。”
蘇老師給鄭言夾了一些菜說道:“你有事么?這是房間鑰匙,沒事的時候不要亂跑,就在家裏先看看這些書,該報名了。”
說著指了指餐桌邊上的碼放整齊的三本初級審計師考試資料,還有一把房門鑰匙。
“哦,我跟你去學校,到學生處開個證明,然後去新東區審計局報到。”
沒心沒肺的鄭言看了看鑰匙咧嘴暗想:“沒有自由了么?一夜激情換來一座囚籠?想日夜奴役我么?”
“哦!”
蘇苗苗停下筷子,打量了鄭言一眼,從衣服兜里拿出一沓錢,大概有一兩千左右的樣子:“你開完證明后,去泰華商城買件像樣的衣服,怎麼也算半個公務員了,太隨意了不好。”
言語雖然平淡,但從蘇苗苗挑剔的眼神可以看出阿里,蘇苗苗非常重視鄭言初涉官場的形象,鄭言不由心中一熱,有些偎祟的想歪了:“哦?我是不是被包養了?嗯,房子、票子,就差車子了!”
氣鼓鼓的鄭言攜手素苗苗下樓,滿臉甜蜜的蘇老師自然不知道鄭言的胡思亂想,一路上還不斷的叮囑鄭言,見人先點頭,不笑不說話,張嘴露白牙。
搞得鄭大師差點抓狂:“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又不是我媽!”
當然,鄭言也就是心裏發發牢騷,哪敢說出來。
坐在出租車上,看着慈母般關愛的蘇老師,鄭言惡狠狠的開始反擊,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卡,塞到蘇苗苗手中:“密碼六個九,不要太奢侈,買輛甲殼蟲好了!”
“啊?”
握着銀行卡的蘇苗苗不禁驚呼一聲捂嘴,看着沒有任何異樣,好似天經地義理應如此的鄭大師,偷偷吐了吐粉嫩的舌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轉了幾圈,狡黠的笑道:“噢,奧迪TT不錯哦!”
心裏卻偷笑:“叫你裝大款!”
“嗯,渦輪增壓,燃油直噴的2.0升直列四缸發動機,六檔自動,百公里加速6..4秒,動力強勁,操控性好,甲殼蟲是差了些,就買它吧!”
鄭言淡淡的說道。
“啊?五,五十多萬呢!”
本來等着看笑話的蘇老師這下被震暈了,家裏連輛奧拓都沒有的鄭言,如今要為自己買奧迪,花起錢來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還是五六十萬的巨額資金。
“我鄭言的女人,開輛小蟲子,豈不太落我鄭大師的面子?”
趁這個機會,鄭言趕忙順桿爬樹,迅速的上位,帶着一臉的隨意淡然說著,一舉消滅被包養的危險。
“別,別、、、、、、”
蘇苗苗急忙推脫,要把銀行卡還給鄭言。
“拿着!下午買了,到我下班時開車接我。”
鄭大師很是彪悍的給蘇老師下了命令。
“哈哈!”
坐在前排開車的出租車師傅聽到後面兩個長相俊美的小年輕電視劇台詞一般的應答,忍不住哈哈大笑:“哎?我說兄弟,你們是藝術學院的?拍電影呢?有機會給我安排個角色不?”
鄭言聽后哈哈大笑,蘇苗苗一臉通紅的收起銀行卡抱着鄭言的胳膊低頭不住的凝想。
(這張卡里的錢能買多少收藏和推薦呢?最後蘇老師搖頭長嘆一聲,錢也不是萬能的啊!兄弟們的支持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