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乾柴等待烈火的童話
雖然審計局沒有多大社會權力,卻是個政府財經監督機構,每年政府的花出去的大量預算還有預算外資金,審計局都有監督審查的權利。
平時各個部門基本上跟審計局不打交道,也求不到審計局辦事,屬於清水衙門一類。
但只要審計局一安排審計排查單位,那些高高在上的權勢部門,如財政局、公安政法系統那就得像孫子一樣熱切的招呼審計人員。
哪個單位沒點兒糊塗賬啊?況且私立小金庫的單位還不少,挪用公款的就更是心驚膽戰。
以上這些還不是鄭言所看中的,而是審計局工作中看似不太重要的一條,那就是審計國有企業、國有控股企業和國有資產佔主導地位企業的資產、負債和損益及企業領導人員的任期經濟責任和轄區內黨政領導幹部任期經濟責任。
這樣一來,看似官場邊緣化的審計局就成了官場磨刀石,領導的政績都要在這塊磨刀石上走走,決定領導的刀是快是鈍,最終要看審計局下的結論了。
不但能夠結識眾多官場人物,而且還能跟管轄內的國有企業的負責人打上交道,對社會方面的人脈積累非常重要。
被鄭言看中的還有最為人們忽略的一條,審計局還有向同級人民政府、上級審計單位以及向國家有關部門通報審計情況,提出制定和完善有關政策法規、宏觀調控措施的建議。
這條規定比較寬鬆,可以越級向相關機構建議,不單單隻限審計系統,其他部門只能向平級或者上一級部門彙報建議太過保守。
鄭言是打了一鳴驚人、脫穎而出的主意,由於這條,鄭言就可以謀划進入高級別部門的法眼,甚至有了國家級主管部門注意的機會。
這也是歷史上眾多的風水家族為何總能迅速拜相入閣上位的解釋,風水家族的職業特點決定了行事不按常規,經常劍走偏鋒,也可以說風險與機遇並存。
蘇苗苗帶着鄭言到了六號樓二單元樓下,坐電梯上了十二樓頂樓。
六號樓屬於大戶型樓宇,一梯一戶,躍層設計,面積將近二百六十多平米。
開門進屋,蘇苗苗先換了一雙粉色的卡通拖鞋,然後又拿出一雙同樣大小的拖鞋放到鄭言腳邊笑着說:“將就着點兒,我這沒有男士拖鞋。”
鄭言低頭看了看腳下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拖鞋,苦笑一聲:“我還是光腳吧,我是不怕夾腳,就怕你這拖鞋不結實,撐壞了還要我賠錢,要知道,我還屬於啃老族,吃喝都不是自己掙得。”
“呵呵,你還有這覺悟啊?不是老爸掙錢兒子花的少爺了?”
蘇老師笑眯眯伸手,乘着鄭言蹲下身子脫鞋的時候在鄭大師的腦袋上揉了揉。
頭上被柔荑撫摸,映入眼內的是蘇老師白嫩的腳丫,筆直修長的雙腿一晃一晃的,鄭大師心中不禁狂跳,迷糊之下,鬼之神差的順手在蘇老師腳上摸了一把。
“啊?”
蘇苗苗感到腳背一陣麻癢,再也顧不上調笑鄭言,紅着臉慌裏慌張的轉身躲開,奔樓上卧室換衣服去。
“哈哈,苗苗,躲什麼?我不是說過我會負責嘛!”
望着蘇老師婀娜的背影,同樣有些心慌的鄭大師裝着不羈的表情哈哈大笑。
這小子,這麼膽大,昨天摸手,摸肘,今天又摸腳,再下去還要摸那裏?、、、、、、
想到這裏,蘇老師自己把自己想的滿面羞紅,背靠着門喘息了半天才平復心頭那陣撩人的騷癢。
蘇苗苗一邊換衣服,一邊搖頭暗嘆:“可惜,這個流氓比我小,身世跟我家也不般配,估計我父母也會反對。”
蘇老師也就是想想,要是讓鄭言的父親鄭功明鄭大師知道蘇苗苗家庭瞧不上自己的兒子,還不把鼻子氣歪了?
這是社會不允許,真要可行的話,鄭功明大師在電視上說明家世給鄭言尋媳婦,那還不舉國豪門世家沸騰,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權貴也不能忽視鄭家這麼一個屹立千年、神秘莫測的家族。
而且,東亞、東南亞這些鄭家勢力影響到的地方豪門也會蜂擁而聚華夏,哭着喊着把女兒、孫女嫁給鄭言。
鄭言走在光鑒可人的紅木地板上,左右打量了着這座上下四室兩廳的房子,目光落門口衝著的液晶電視的邊上。
一隻一米多高毛絨絨的棕色羊絨獅子蹲在牆邊,張着大嘴面相電視的側面揮舞着爪子。
鄭言皺皺眉,走過去抱起獅子掉了一個方向,血盆大口對向門口。
換了衣服的蘇苗苗正好下樓,看到鄭言擺放羊絨獅子,思索一下笑着問道:“怎麼?又哪裏不對了?”
“呵,這樣看起來會更舒服一些。”
鄭言淡然一笑,走到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作為一位真正的風水師,是不能整天的把風水命理掛在嘴邊的,只有那些半吊子算命先生才張口閉口的糊弄人,使人感到自己有多麼的玄奧高深。
低調,是一個風水大師最起碼的素養。
一杯熱氣騰騰的綠茶放到鄭言面前的茶几上,蘇苗苗在鄭言身旁坐下。
“苗苗,這麼大的房子,你一個人住?”
打量了房間之後,鄭言看出這個房子只是蘇苗苗一個人住,於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哦,我家裏平時客人很多,有些不習慣,於是就搬出來住了。”
蘇苗苗搪塞的說道,並沒有明說自己具體的家庭情況,更沒有說自己其實是因為逃避母親整日嘮叨,非要給自己介紹男朋友躲出來的。
“鄭言,抽個時間跟我一起去京城,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嗯?”
鄭言微微一愣,轉頭看向旁邊的蘇苗苗。
由於蘇老師剛剛換上一件粉紅色低胸的弔帶短裙,由於坐着的原因,短短的絲蕾花邊下擺剛剛把渾圓的腚部裹住,一雙白皙修長的雙腿彎曲着交錯在一起,顯得格外的性感妖艷。
“為,為什麼?”
鄭言看着禍國殃民的蘇老師,使勁的咽下一口唾沫,覺得心如火燒、口乾舌燥,胸口如大鎚重擊般砰砰的猛跳。
下意識的端起眼前的茶杯,張口就喝。
“唔?”
鄭言噗的一聲把剛剛喝下的綠茶噴了出來,手中的茶杯晃動,滾燙的茶水在胸口撒了一片,鄭言一蹦而起,不停的用手掀着T恤,燙的齜牙咧嘴。
“啊?”
蘇苗苗驚呼一聲,趕忙抓住鄭言的衣服說道:“快脫下來,剛開的水啊,有這麼渴么?”
二人手忙腳亂的把T恤從鄭言的頭上脫了下來。
看着鄭言的胸口燙的通紅,蘇苗苗慌忙起身:“我去拿紅花油。”
“妖孽啊,剋星!”
鄭大師看着風擺楊柳一般的蘇苗苗無語的搖搖頭。
雙手抹上紅花油,蘇老師小心翼翼的在鄭言的胸前輕輕的揉搓,裸露的健壯肌膚在一雙細嫩的柔荑揉搓下,那種灼傷的疼痛伴着悸動的酥麻感覺,使得鄭大師渾身燥熱,喘息慢慢的粗重起來。
糜靡氣息慢慢的蔓延,感到鄭言身體的戰慄,蘇老師臉色通紅,但卻鬼使神差一般沒有像以往一樣逃跑,依然搓揉着鄭言的胸口,不過一雙小手卻微微顫抖起來。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一個血氣方剛,一個不諳世事;一個赤胸露背,一個弔帶短裙,乾柴等待烈火的童話就這麼上演了。
鄭言看着蘇老師嬌艷欲滴的臉龐,腦子“轟”的一聲,翻身而起,一下把同樣喘息急促的蘇老師按在沙發上,有些粗暴的張口吻在蘇老師柔軟的嘴唇上面。
沒有叫喊,也沒有反抗,蘇老師只是顫抖着生澀的回應着鄭言,而且雙手還環抱着鄭言健壯的身軀,似乎要把鄭言融入自己身體裏一般。
鄭言雙手拉住蘇老師本就寬鬆的弔帶短裙,猛地撂倒胸口以上,兩團白花花的巨浪顫悠悠的迎面撲來。
蘇老師居然沒有穿內衣,熱血上涌的鄭言,一把攥住眼前的堅挺,狠狠的揉捏着。
“哦!”
嬌呼升起,不過痛楚中卻帶着一絲快意。
一時間,皮帶內褲橫飛,兩具年輕的身體**的交纏在一起,粗重的喘息成了世間唯一的旋律。
一隻滾燙的小手不知什麼時候攥住了鄭言同樣滾燙的兄弟。
“啊?”
不知是驚呼還是呻吟,蘇老師神色迷離的喃喃道:“好大。”
低低的一聲,腦子一片空白的鄭大師就像戰場上的戰士得到衝鋒的號角一般,身子一弓,抵住了早就泛濫的溪谷,挺了進去。
“啊,唔,疼、、、、、、”
蘇老師雙手抱着鄭言寬闊的脊背,手指用力的掐入肉裏面,渾身顫抖着,緊閉的雙眼不禁泛出一滴淚水。
、、、、、、(哦,嚴打啊!省略三千字)
隨着兩聲粗長的喘息,鄭言趴在蘇老師身上不再動彈,但小兄弟還在蘇老師身體一跳一跳的聳動。
完全冷靜下來的鄭言有些發愣的看着眼前緊閉二目的蘇苗苗,依稀可見的淚痕讓人那麼的心疼。
“這,我、、、、、、”
說著,鄭言就要起身。
“啊?”
蘇老師又是一聲痛呼,皺着眉臉色羞紅的低聲說道:“別動,等會兒,疼。”
說著緩緩抱住鄭言的身體,輕輕的撫摸着鄭言的頭髮。
看着眼前絕色的容顏,感受到身下那種依然灼熱的軀體,鄭大師很不爭氣的情不自禁起來,又大了。
“啊,別,別、、、、、、”
初經人事的蘇老師感受到鄭言在自己體內的變化,那裏能受得了鄭言的二次攻擊,嬌呼着一把把鄭大師推下沙發。
搶過地上的弔帶裙捂在胸前,幽怨的瞪了一眼翻身坐起的鄭言,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鄭言傲然挺立的下體。
“嗯?這麼丑?難看死了!”
蘇老師好奇的打量着鄭言的小兄弟,品頭論足的同時還伸手使勁的的掐了掐。
“嗷!”的一嗓子,鄭大師狼狽的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嚷道:“謀殺親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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