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子龍心,粉玉佳人——狂徒

赤子龍心,粉玉佳人——狂徒

?精靈聯盟總部——學術總院駐罪之部園區。

繁密的程序分批次進行,挑選其中重要的部分層層上遞,而後迅速批複。

樓道的走廊內,形形色色的工作人員與精靈依照各自的職責行動,卻又不相互干擾。

“總參大人”

黑色套裙裹住修長的雙腿,此刻站在辦公室門外等待的OL女郎吸引住眾人的目光。

“是希娜嗎?進來吧”

自動門開合,希娜捧着幾個信封走入辦公室內。

“是有關於候選者的信息嗎?”

辦公桌后的豪宏轉過身,長久的站立已經讓他產生了些許的疲憊感,坐下身的他見希娜沉默不語,便開口道,

“這兩位是早年負責選拔第一學術師的專職人員,有什麼詳實信息盡可以對他們說。”

豪宏指了指安靜站在一邊的兩位老人,一黑一白的聯盟制服,相貌很是普通,難以分辨男女,倒是眉宇間看得出歲月留下的頗多痕迹。

遲疑着點了點頭,希娜抽出信封里的材料,念道,

“此次共計六人入選,其中皇家學院兩人,精靈聯盟兩人,無詳實信息訓練師兩人。昨天為止,皇家學院兩位訓練師已提交材料,退出了選拔。所以......”

“皇家學院和精靈聯盟的關係已經緊張到了這種地步嗎?”

那黑衣老者打斷希娜的話,沙啞的聲音帶着磁性,若不看相貌的話大概會被誤認為是個美婦人。

但那銳利的眸朝豪宏掃去時,卻摻着異樣的壓力。

“精靈聯盟並未有任何處事不當的地方,況且我們只能給予公平,卻抹消不了偏見。”

豪宏淡淡道,並沒有不安的跡象。

“皇家學院的兩位入選者分別是學術院院長指定的接班人,另一位是負責學院重地的守護者,所以沒有餘力前來聯盟任職。”

希娜恰到好處的解釋道,勉強打消兩位老人的疑慮。

於是,希娜接着敘述起手頭上的信息,儘管已經挑選了重要的部分,但全部總結完還是到了傍晚時分。

“能看的出來你花了許多功夫,辛苦了。”白衣老者難得笑了笑,似是在稱讚希娜一般,而後轉而朝豪宏道,“豪宏先生,屆時如果有合適的人選,就麻煩您了。”

大概是來的時候已經聊過了,所以兩人微微示意,就徑直離開了。

“父親,他們到底是?”待房間再無一人時,希娜問道。

“總部之內,你應該叫我總參。”豪宏站起身,“在家裏,應該叫我爺爺

你的父親他雖然不在了,但......算了”

大概是看出對方的情緒起伏,豪宏適時的止住話頭。

希娜對他的親身父親實在是沒有多少感情,年少時便被送到了自己這裏。因為要入職聯盟的關係,而且米季納的禁地也確實需要有身份的繼任者才能駐守,所以名義

上希娜成了自己的女兒,與雪莉雅一樣。

但她們畢竟和美津子是不一樣的,豪宏捏緊拳頭,當初真不該把她送到皇家學院,不然美津子也不會被那混賬給騙了!

有鑒於女兒的原因,豪宏總是讓兩人以爺爺或是總參稱呼自己。或許疏遠也是為了在某些時候,不必太過被感情左右。

當初的痛,可不想再受第二次了。

“總參?”希娜猶豫的發聲問道,

“沒什麼,人老了就容易發獃”豪宏轉過頭,凝視着自己的‘義女’,無論相貌亦或是資質,希娜都算得上是人上之人,可惜又便宜了又一個小子。

那鐵炫二字,實在是我的剋星。

興許是有了心理準備,興許是人老了真的看開了,總之現在的豪宏已不像當初那麼執着了,轉瞬就調整好了心態,看似與平常無異,

“那兩人是負責第一學術師選拔的專職人員,他們從接任這一特殊職位開始就與聯盟體系割離開,為的就是絕對的公正,也不必受到諸多規則左右。此次來也是為了

學術師的徽章移交手續。”

“徽章的移交手續?”希娜訝然,徽章不是應該在主人逝去后才會完成移交的嗎?她本以為這次也是為了十數二十年後選拔繼任者,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學術師與訓練師不同,雖然同樣被冠以‘時代第一’的殊榮,但稱號訓練師的徽章象徵著自身的力量與榮譽,而稱號學術師的徽章則是記載知識移交責任的存在。

所以學術師的徽章只有一枚,與雙嵐在同一時代製作的徽章一直使用到今天,不會再有第二枚產生。”

豪宏自胸前的口袋中取出一個小盒子,小心的放在桌面上。

“雖然象徵意義不同,但正常情況下,徽章也是會伴隨主人一生直至繼承者死亡。不過,這枚徽章卻並沒有認可我”

“您是說”希娜隨即遲疑道,“徽章在選擇合適的持有者嗎?”

豪宏難得笑了笑,

“你很聰明,能這麼快反應過來”

“或許是暫時沒有更合適的人選,或許是我還少了一些什麼,但這徽章的確並沒有展示出它應有的寶藏。根據歷史來看,這枚徽章雖然有過十餘位持有者,但真正能使用它的人不過五人。

這之中我知道的三位,一個是在諸國時期作為‘雙嵐’的戰鬥用軍師,為他們制定作戰計劃的男人,聯盟第一任總參‘黑鳩’;

另外一個,是在‘血煞之亂’后重新制定遺失戰技以及至高技法體系的老者,‘枯葉’;”

雙嵐的戰鬥用軍師以及重製戰鬥技法標準的隱士?好像都沒怎麼聽說過的樣子。希娜臉色未變,心思卻漸漸活泛開來。

“連你也不知道是正常的,畢竟他們不會因為戰鬥屠殺千人而名揚天下,人們在意的只會是那些戰技的內容,而不會是整理他們的人。”豪宏看得出希娜的困惑,“他們之中,恐怕也只有

那個狂徒留下了些許薄名。”

“狂徒?”希娜啞然失笑,對於學者來說這還真是個別緻的稱呼。

“狂徒已經算是抬舉他了,雖然的確是天賦過人,但至少在十數年前他的定義仍舊是個‘騙子’”豪宏似是漫不經心道,“以一人之力,近百年之功書寫出對神奧義的——紅蓮居士。”

紅蓮-居士?!

【那個老爺爺很有意思呢,竟然把那些東西寫在秘策的最裏層。】

希娜似是想起,他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印刻於紅蓮秘策中的真語。

【余幼時熟讀書卷百遍,十五有成,以學識獨步聯盟,罕有對手;年十七通古今,三十而曉萬事,其後以三十年之功修奧義一則,費二十年之時遊歷大陸,收千技以補其缺,再窮二十年之力

改其粗糙,臻至完美。如今終吾一生所學,百年之力而成此炎之奧義,改無可改,若有大能者修成,當可與神魔為敵而不敗。

然,世人多目濁之輩,不識奧義之精華,以些許苦楚而詆毀。吾心痛之,不願以此至寶交予愚鈍之輩,且以秘法封禁。

若不幸損壞,當為世人之過,非我之失。

但他日若有賢明者得此秘策之精要,望刻苦研習。

‘炎’成之日,當憑此奧義敗·盡·天·下·訓·練·師,以證我紅蓮之名!】

炎聚炎散,當光影再次投影而出時,剝去那表層的精要刻印於牆壁之上。

對神奧義·(里)炎技——紅蓮·百式。

好像依舊能記得,當初他說起這件事情時的自得,像是破解了一個了不起的遊戲而開心不已的男孩子。

“寧願損壞也不想將那精要傳承,險些將一生之功毀於一旦,那老先生說不準也真是個狂徒呢?”希娜笑了笑,

憑此奧義,打敗天下訓練師,為他紅蓮居士正名嗎?

冥冥中,是否真的有一條線在控制着呢?

“哦?竟然還真有人追上來了?”白衣男子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大概只有十歲左右的年紀,看不出一絲鬥氣。

這個難道就是那壁壘的,妹妹嗎?

“你們要把小勝帶到哪兒去?!快放開他!”

幽靜的小路上,觀月饒有興緻的看着紅衣少女,朝青葵使了個眼色,後者點了點頭,抱着男孩慢慢消失於陰影中。

“我說放開他啊!!!”

胸前的紅寶石似是被女孩的怒意影響,爆發出強橫的熱風,颳去空氣中的水分。

“唔——”觀月抬起手臂,稍稍攔阻那悶熱的氣息,“這個力量是......”

雖然和計劃不符,但的確不能任由她繼續挖掘力量了。

正欲出手的觀月本待上前,卻為白衣男子所阻。

“這裏交給我,觀月你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吧?”

“難得你會對戰鬥有興趣”觀月失笑一聲,“不是說那是野蠻人的活動嗎?”

真紅色火蓮盛開,少女高舉的精靈球似是在猛烈的燃燒般,以炎之力灼燒周遭的萬物,短短一瞬就將幽徑染為火場。

凶烈的斗鳥裹挾着火焰之衣踏足大地,那殺意鎖定住白衣男子。

“可在一定時間內由精靈自發控制的技法,古戰技。呵,或許你們現在是稱呼它為遺失戰技了。

在我生活的那個年代,古戰技還沒有一個能夠有如此突出的地位呢。

讓我見識一下,由後輩編寫的位列戰技頂點的炎技。”

數片落葉擦過火焰雞的炎息,炭化碎裂。裹挾着滾燙烈焰的飛鳥氣勁掀起泥土與樹木,攻向那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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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寶貝之落羽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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