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又一次接受學姐的輪番“折磨”
剛才醒來時只顧着歡喜,我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其實是光着身子的,至少我上半身是什麼都沒穿的。此時見了悠悠那個似曾相識的眼神,我趕緊把手伸進被窩裏一摸,還好小褲褲是穿着的。
見我有些慌亂的樣子,悠悠接著說道:“怎麼樣,我可是有這個東西的,如果你不老實,那我先把你電暈,等你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姐妹相稱了!”說著還把手裏的東西揚了揚。
她拿在手上的居然是馬飈之前用過的那個電擊器,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我印象深刻,因為我就是被這東西給電到后,才會暈死到現在的。此時再見到,心裏不由自主地很是緊張,聽悠悠問話,便趕緊答到:“我的衣服是田小龍拿去給他那個小女朋友洗的!”
楚芸放下了我的耳朵笑道:“我還以為是諾姐給你洗的呢!”
“那倒不可能,諾姐連她自己的絲襪都是別人幫洗,她怎麼可能反過來幫世明洗衣服呢?我倒是懷疑是那個吳夕潔幫他洗的。”徐蔓一邊放下裝着衣服的盆一邊說。
我的心跳又開始加快,因為還真被徐蔓給說中了,她剛才給我洗的衣服,確實是我們班那小潔妹妹上個周末來給我拿去洗的,昨天晚上她才給我送過來,而且見三個學姐依然沒來我們宿舍時,又把我一個星期換下的臟衣服給拿走了。
但是悠悠卻有着不同的見解:“也說不定就是諾姐洗的!我平時自己的衣服幾乎都送洗衣店,不也照樣給他洗洗衣服的嗎?”
我覺得這個話題不能再討論下去了,因為如果再討論的話,保不準會再出什麼亂子,三個學姐因為我受傷而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而且此時正是我渴求的單獨相處時刻,我不能因為那麼個小事情而壞了氣氛。於是便趕緊插話:“姐姐們,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是蔡老師叫你們來的嗎?蔡老師她人呢?”
這樣的打岔果然有效,楚芸接口笑道:“你果然是誰不在就問誰,誰離開了就牽挂誰,真在你身邊的,你反而不放在心上了!”
笑完之後,她接沖沖悠悠說了句:“悠悠姐,還是你聰明,要不要就跟滄小六齣一次軌,把世明給傷心得不要不要的,看來我和小蔓都得向你學習呀!”
我在心裏直呼“不要”,但卻不敢說出來,只得坐在床上看三個學姐。
“可惜那沒有用,他該玩的曖昧還不是照樣玩,對我的那種態度好像還不如你和小蔓,更別提跟蔡老師相比了!”悠悠長嘆了一聲,看了看手裏的電擊器后忽然笑道:“有時候其實我真想像把他給弄成個植物人,讓我們想怎麼玩他就怎麼玩,至少他對我們的態度都是一樣的。就像剛才他昏迷時候的那樣!”
我又被悠悠嚇到了,以這個大小姐的性格,說不準真會把我再次電暈,便趕忙又一次打岔道:“剛才我暈過去的時候,是你們幫我脫的衣服嗎?小蔓姐,你那麼勤快幫我的衣服給洗了,出院的時候可讓我怎麼辦呢?”
“你激動什麼?難道我還給你洗錯了不成,還是你已經找到新的洗衣人,不再需要我們了?”徐蔓嘟着一張小嘴不滿地回了句,然後拿出手機說:“不行,我得打電話求證一下,你的衣服是誰給洗的。”
這一下也算弄巧成拙,徐蔓還真的打電話了,問完問題后什麼沉默了一會,然後對着一直看着她的悠悠說道:“悠悠姐,把他電暈吧,我要把他的毛拔光!”
楚芸先忍不住了,忙問道:“問清楚了,真的是諾姐幫他洗的嗎?”
“不是!被我猜中了,是小潔妹子給他洗的。”徐蔓氣得把手機砸在我的被子上,大聲質問我:“張世明,你好好的給我們說清楚,開學的時候你躲在宿舍里喂吳夕潔吃的火腿腸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校長會在會上專門通報,還特意強調是你的火腿腸?”
我是不敢再亂說什麼的了,想了一下后才裝作可憐兮兮地回道:“各位大姐,我跟吳夕潔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懷疑我很正常,但那吳夕潔你們是了解的呀!她在我們宿舍甚至是在你們面前,什麼時候不是一幅柔弱妹子渴求呵護的樣子?衣服確實是她給我洗的,但那是她說為了報答你們三個姐姐平時對她的好,所以實際上是在幫你們洗。”
“呵呵!我們都了解的,你不敢告訴我們,為的是怕我們誤會你對不對?”悠悠對着我甜甜地笑道。
還沒點頭,我便在心裏大罵,這娘們不但思維敏捷洞悉一切,而且心也狠得可以,居然把手裏的電擊器直接放在了我光光的胸膛上。
看見悠悠想要動真格的樣子,楚芸一把拉住她道:“悠悠姐,把他電暈了有什麼有玩的,小蔓不是要拔他的毛嗎?我們倆把他給按住,讓小蔓拔光他的毛以示懲罰也就是了。”
對於這樣的懲罰,我知道雖然痛苦,但總好過被電暈的好!電擊器電到身體上的時候,在暈過去前的瞬間身體還是有感覺的,雖然短暫但卻刻骨銘心,被電過的人恐怕沒有誰會想再來一次的。話說回來,我對三個心上人這種另類的懲罰還隱隱有點期待呢!
但悠悠冷冷地回應楚芸:“不用按了,孫教頭給的這個東西我會用,只要他敢動一下,那我就按動這個開關讓他昏睡個兩天,把他身上的頭髮和所有的毛都給拔掉!”
“不要,我不動,絕對不動!”我趕緊嬉笑着回了一句。
悠悠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先命令我:“躺下裝死!”見我依言躺倒后,對着徐蔓笑道:“小蔓,這次便宜了你,讓你先來拔毛!拔完后換我來,我要實現最早的諾言——教你們看看什麼叫爆蛋!”
當徐蔓真的把手伸進我的被子的時候,我感覺整個心跳忽然加速。不過她沒有真的拔毛,只是觸碰了一下某處后,接着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一掐。
“啊——”我忍不住叫得一聲。
徐蔓像被嚇到一樣趕緊把手伸了出來,楚芸卻急着大聲問:“小蔓,你不會真的下手那麼狠吧?”
不等徐蔓回答,我便苦笑着說:“小蔓姐,手別出來!你的手好冷,是給我洗衣服時水太冰的緣故嗎?再伸進去讓我給你捂一下吧!”
徐蔓好像有些感動的樣子,低低地先向我說了聲“謝謝”后,才接着對楚芸笑道:“芸芸姐,是不是心疼了?放心吧,我沒有拔他的毛,只是他……他……”
楚芸卻紅着臉否認,並賭氣似的說道:“哼,我心疼他?我看是你心疼吧,要不怎麼忽然又不拔了?不用悠悠姐教,你看我現在先把他爆了再說!”
悠悠卻阻攔道:“等一下!楚芸,你過來拿這個看着他,讓我先來!”
楚芸似有些不情願,但也沒有反對,跟悠悠換了個位置後接過她手裏的電擊器,不過她沒有像悠悠那樣把電擊器挨着我的胸膛,而是拿開了一些,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着我的臉看。
我覺得楚芸那個樣子很招人喜歡,正想說幾句甜蜜的話討她歡心,卻忽然感覺悠悠溫暖的小手接着伸進了我的被窩。
我承認此時我邪惡了,身體在被窩裏那隻柔軟的小手觸碰下,被徹底激起了原始的本能反應。看着楚芸紅撲撲的小臉就在眼前,大腦一陣混亂后,猛地起身坐起,再也不理會被電的危險,右手一把勾住楚芸脖頸便把嘴向她的嘴上吻去。
人生有時就是那麼巧,歷史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驚人的相似,就在我吻上楚芸、悠悠的手還不及從我被窩裏抽出、徐蔓也張嘴還未驚叫出聲的時候,病房的門猛一下便被人給推開了。慌亂中,我趕緊把眼睛一閉……
“爸,你看!他們又……”
“幹什麼呢?你們還真是無法無天了,這裏是醫院,不是賓館!”
一聲憤怒的叫聲響起后,接着被另一聲喝斥給打斷。叫聲是我極不願看見和聽見的陳維東的聲音,打斷他喝斥我們的正是他的父親陳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