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第495章只是暈過去了
邢敏說:“顧哥哥會來救我的!”
傅德志冷笑一聲道:“你顧哥哥現在連自己都管不了。我實話告訴你,他不是想跟我玩套路嗎?我會讓人在南郊倉庫玩死他!南郊倉庫你知道嗎?我以前就是那裏的倉庫主管,現在南郊倉庫的苟主管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還有那個搬運組組長吳吳任遠,就是劉邙的表弟,他一樣會弄死顧陽!所以,我說敏兒,你就別指望你顧哥哥會來救你了!他自己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哪還有閑心來管你這攤子事兒!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真卑鄙!”邢敏怒聲說,“顧哥哥不來,警察也會找到這裏來的!”
傅德志“哈哈”大笑起來,笑畢,冷眼盯着她道:“也許你說得沒錯,邢敏。但是警察找到這裏來的時候,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到時候你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或許警犬會從地下嗅出你的味道,那幫警察或許會把你從地里挖出來的!”
邢敏說:“你別把警察想得那麼笨!”
傅德志冷笑道:“我給你打賭,那幫飯桶警察肯定查不出你現在的藏身此處!”
邢敏故意抬杠說:“賭什麼?”
她只想拖時間,她預感到顧陽一定會找到這裏來的,哥哥一定不會不管她的!
傅德志冷笑道:“敏兒!你還是別跟我玩文字遊戲了。警察是不可能找到這裏來的。他們會不會找你,還是個問題呢!這種小事兒警察們才懶得管呢!如果警察真找到這裏來了,那我很可能就完蛋啦!”
“你會完蛋的!不信咱們走着瞧!”邢敏說。
傅德志盯着她道:“你以為我傅德志那麼好對付么?實話告訴你,今天你從也得從我,不從也得從我。喏!看見我那個包包了么?裏面是一部小型攝像機,我會錄下我們恩愛的視頻。當然,我不會拍到自己的臉。如果回公司,你敢把這事兒說出來,你就等着全國人民看到你的騷樣吧!”
“無恥!下流!我呸!”邢敏罵道。
傅德志的小眼睛忽然閃過一陣寒光,他緊盯邢敏說:“識相的話,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到底是被肖德龍玩死,還是做我的小情人?我相信你不會做出更傻的選擇!”
邢敏說:“我會選擇死!”
傅德志冷笑一聲道:“如果你非死不可的話,那你儘管咬你的小舌頭吧!我保證肖德龍會很利索地處理掉你的屍首!”
邢敏說:“我死了以後,警察就會立案調查,到時候你們這幫流氓全部都得拖出去槍斃!”
傅德志冷笑一聲道:“想嚇唬我?”
說著他撲過去,將邢敏壓在地上,邢敏掙扎着,叫喊着:“傅經理……不要!別這樣!不要啊……”
可她怎麼能從傅德志那麼肥豬似的身軀下面掙脫出來呢?
她越掙扎,傅德志越覺得興奮刺激,他的雙手粗暴地在邢敏身上又抓又揉,他迫不及待地想分開她的雙腿……
“來吧!小美人!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傅德志喘着粗氣道。
邢敏流着眼淚請求道:“求你了……傅經理。放過我吧?求你放了我吧……”
“這麼輕易放過你,那我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先讓我爽了再說……”傅德志喘着粗氣道。
他的手扯住她的衣領用力往下一撕,只聽“刺啦”一聲,邢敏上身那件白襯衫紐扣幾乎全部脫落……
半小時后,三輛警車到了城西廢棄廠區的附近,七八個警察舉着手槍徒步向廢棄廠區靠近。
我和夕兒緊跟在他們後面。
我讓夕兒留在車內,夕兒不肯,結果她還沒跑出幾步,就被地上的石頭絆倒了。
她朝我揮手說:“別管我。去找邢敏。”
我道:“那你待在這裏別亂走!”
夕兒點頭說:“我等你回來。”
我點點頭,轉身繼續向前跑,追上那幫警察。
在快跑到廢棄廠區時,跑在最前面的薛飛,突然頓住腳步,抬手示意大家注意了。
我遠遠地看到了廢棄廠區門外的石頭上坐着倆個男的,倆男的一邊抽煙,一邊肆意說笑。
薛飛帶着七八個警察摸到那輛男的身後,將身體隱在半人高的荒草中。
薛飛一揮手,大家突然持槍從三面衝上去……
“舉起手來!”
“雙手抱頭!”
七八個警察很快就將那倆個一點警惕性都沒有的男的制服了!
其他警察跟着薛飛繼續往前沖,徑直衝到那間大廠房門口……
薛飛一腳踹開了房門,四五個警察魚貫而入。
我也跟着沖了進去。
廠房裏的情景令我大吃一驚!
裏面沒有人,地上擺着兩隻塑料腕,一隻像是盛食物的,一隻像是盛水的。
過去一點是一截粗繩索,和一件白色上衫的碎片。
是的!是碎片!而且很明顯,那上衫是被人為生硬地撕裂開來的!
當認出那就是邢敏的襯衫時,我的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我奔上前,一把拉住薛飛的手腕道:“是邢敏!這件襯衫我見她穿過!”
薛飛還沒回答,已經奔到裏面房間裏的一個警員跑出來,看着薛飛道:“薛隊!裏面躺着一個人!沒穿衣服,好像暈過去了!”
聽那警員這麼一說,我渾身一麻,頭皮都麻了!
邢敏已經慘遭不測?
我和薛飛徑直向那小房間的門口奔去,奔到小房間門口,向里看去……
當看到躺在地上的是一個只穿了條短褲的胖男人時,我才輕輕吁出一口氣……
那個警員把那男人翻過身來時,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傅德志!
我對薛飛道:“他就是傅德志!”
那個警員彙報道:“薛隊!這人沒死,只是暈過去了。好像頭部遭到了重擊!”
怎麼回事?那邢敏呢?
小房間再向里又是一個大房間,大房間有個小窗戶,窗檯不是很高!
看得出來之前小窗戶是被木板釘死的,但現在木板被人為破壞了,掉落在地上的木板上還殘留着殷紅的血跡,是新鮮的血跡……
薛飛撿起那木板看了看,果斷地朝兩名警員一揮手說:“追!有人是從這窗戶里跳出去的!一定還沒走遠!”
那兩名警員敏捷地穿過那窗戶,拔腿向前追去,廠房後面依然是半人高的荒草,人走在裏面,只要微微彎腰,從遠處看,是看不到人的。
我和薛飛緊跟着也從窗戶里穿了過去,緊跟着打頭陣的那兩名警員向前追去,幸虧我穿了長袖襯衫,不然我的手臂肯定要被這荒草割得遍體是傷了。因為還沒跑出幾步,我的手已經被割了好幾道傷痕了!
追了大概十來分鐘的樣子。
前面突然傳來兩名警員的喊叫聲:“薛隊!找到了!找到了……”
我的心一跳,跟薛飛徑直跑了過去。
邢敏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她上身只有一件粉色乳罩,一雙白嫩的手臂被草葉割得傷痕纍纍!
當邢敏看見我的時候,她只叫了一聲:“哥”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敏兒!”我奔上前,跪在地上,緊緊地將她抱在了懷裏。
邢敏緊緊地鑽進我懷中,嬌小的身子依然瑟瑟發抖,一條手臂上還被什麼東西割了一道口子,血液已經自行凝住了。
我將邢敏緊擁在懷中,伸手輕輕撫摸着她面頰上的灰塵,我道:“別怕,別怕……敏兒,傅德志已經被戴上手銬了……”
她面頰上也滿是被草葉割得新鮮傷痕!
“哥……我知道你會來的,我知道你會來的……”邢敏喃聲說,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落。
我用面龐緊貼住她的頭髮,輕輕磨挲着,我道:“對不起,哥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我脫下外面的襯衫,裹住了瑟瑟發抖的邢敏。
最後我直接抱着邢敏走出了那片荒草叢,一直把她抱到警車裏……
回到警局以後,邢敏的情緒才漸漸平穩下來。
傅德志也清醒了,在警察的威逼之下,他很快就主動交代了,被警察抓了個現場,他想狡辯都不行了吧?
邢敏也向我們講訴了事情的整個過程……
根據邢敏和傅德志的講訴,可以整理出這麼一個完整的事情經過。
一切都要從邢敏爸爸的手術費說起,自從她被我和謝鵬帶離了“五光十色”夜總會之後。她想在段時間內賺到大量錢的計劃也破滅了。
一方面迫切想要籌集父親腎移植手術費和醫療費,一方面想報復肖德龍,想讓他破財!
所以她選擇了跟肖德龍做一筆交易,她知道肖德龍想詆毀“麗人”服飾,於是她買了一張新手機卡,匿名告訴肖德龍,她可以提供給他一個有關“麗人”服飾的重大商業機密,也就是那份過期服飾的消費者名單及聯繫方式。
那個時候正是“錦繡山莊”被我和曦兒搞得烏煙瘴氣的時候,肖德龍當時氣急敗壞,一心想報復“麗人”服飾報復曦兒,但一時間卻又找不到詆毀麗人服飾任何把柄,所以當邢敏匿名給他發那條短訊息時,他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
即使邢敏開口問他要二十萬,他也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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