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上)
【這章字數沒夠,阿夏覺得沒夠。所以後面應該還會補上去的!】
究竟是怎麼刺眼呢?
他覺得,這個女子彷彿是一根細刺扎在了心底,一紮怕就是這麼十年。不疼不癢,這麼梗着了。
不可置否的,自己的皇帝老子的確很有眼光,她,容桂的的確確又是一美人。那風華,自不必他言語分毫。
彷彿是不適地躲開了那朝着自己伸來的青蔥玉指,纖長的指尖凝滯在空氣中,那姣好的指尖上頭抹着的胭脂紅的光華似乎隨着主人的失神一黯。柳腰間別著蘭草香氣淡了些許,或許是和陸璟桁身上的冷香沖了。
他移開目光瞥了她一眼,忍不住的疏離感:“母妃,我有不舒服,可否遣人去寢殿?”
來不及收回的手顫了一顫,她忽然斂起了所有的舉動,神色淡漠地端正容姿,“累了,就歇着罷,稍會兒我會遣人去給你們打點。”
眸中的水華彷彿是流動的晶瑩,嬌憐動人,她對陸璟桁頷首行禮。“陸太傅可是特例被准許在後宮居住的呢,雖然不能隨意走動,卻也是在諸嬪妃中引起了一番軒然。如今一見,果然青年才俊。”淺笑嫣然,頭上的步搖閃爍起來綴着珠瑩玉潤裝點的人兒,儘管閱人無數的陸璟桁還是不自覺回了她一個靦腆的笑容。珺兒,此刻感覺心底那種不適感變得強烈了。不自覺皺眉,“母妃,我們先退下了。”拉過陸璟桁的手便走,適才柔和下的女聲忽然凌厲起來:“站住!本宮還沒允你退下。”
隨即,眾人皆有些意外,容桂自身也意識到那不該的失態,有些尷尬地垂下頭。“皇兒,你退下吧。不過,陸太傅留下陪本宮聊聊可否?”抬頭,澄澈的目光多了些期許,看向陸璟桁詢問道。
珺兒抬頭,含着疑雲的眸子凝望了陸璟桁片刻便拽着墨紫琿一言不發地由宮女帶路走開了。陸璟桁面無表情地看着小小的身影似乎帶着怒氣離開,目光收了回來,側着頭對容妃笑答:“娘娘,應該不討厭珺、十一皇子吧。為何又要擺出這種姿態呢?”
容桂慘笑了,嘴角有些無奈的苦澀:“太傅可真是敏銳,其實本宮……也不過是個凡人。”
“而凡人,對於那些求之不得的事物,總是帶着那麼一份艷羨而憧憬的目光去追隨它們的。正所謂‘求之不得心常愛’罷了。”她說罷低頭,劉海的陰霾幾縷錯雜在模糊的神情上,頭上繁複的墜飾也不再如剛才那般清脆的琅琅作響了。
陸璟桁似懂非懂,看着她回答道:“娘娘既然知道求之不得,不如豁達些想想,或許王上將十一殿下賜予您,正是冥冥中安排呢?”
容桂抬頭,神情卻又淡漠如初:“可是終究,他是屬於別人的骨肉,無論如何親昵也不能與我血脈相連。”
“娘娘入宮已有三五載吧?”陸璟桁聞言卻唇邊笑意更甚。
她疑惑且露出了些許慍色:“太傅這是什麼意思?”
他只道:“雖說娘娘所思量的血脈一說乃是常理,倘若放在民間而論,自然是如此罷。可是這兒,是最不該談血緣的地方。不是么?”容桂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嬌容褪去些許血色。
“自古便是如此,父子,姐妹,兄弟等在這兒‘金玉匣子’里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防此防彼的,不就正是血緣至親們么?娘娘也是大家閨秀,可有表堂姊妹等?她們各自的姿色都不遜,可是我聽容氏一族,近年只有娘娘一人入了宮便不久當上貴妃的吧?”至於原因,真的是自己的美貌姿態在眾絕色中出類拔萃么?他想她自是心知肚明。
容桂咧開了嘴笑,目光帶着些寒意。容顏上此刻已經是連胭脂都遮不住的蒼白了。“陸太傅,這事誰人不是心照不宣,你何必多此一問。本宮累了,你退下吧。”她伸手藉由宮女的將其攙扶離開。
陸璟桁卻是看着她的容姿斂了笑容,自覺無趣地走開了……
在鳴鸞宮過了幾日,一如在祁寰殿無異。唯一的,珺兒不再帶着一身傷狼狽地回來了。那些人以為,容桂是他的庇護傘么?
陸璟桁雖然知道這些都是常情,卻還是忍不住為這些人的行為覺得反感。果然,珺兒之前的傷究竟是怎麼來的已是昭然若揭。
珺兒每每從武場回來,眉間卻都是一抹冷然。偶爾,陸璟桁卻可以看到他的腰間別著那首琉璃匕,時不時拿出用細絹擦拭着。漸漸,看似纖細的寬大袖袍下的胳膊已不是當初望一眼便覺得一用力就會折斷一般的蒼白玉色中,細嫩的肌膚似乎有了血色,透出了如桃花般的粉色。
陸璟桁有些惆悵,他本應高興珺兒那彷彿是吹彈可破的皮膚在習武的風吹日晒中漸漸變成了蜜色,那瘦小的身板也隨之如破竹般的成長起來了,可是……
【阿夏是不知道學生黨辦得到按時更新么,但是阿夏這兒已經是有些窘迫了。到底是為了保持更新的字數而更得慢些,通常會保持在兩頁的Word字數左右還是按時更新,就是要縮減字數了,大概多少可能還是要看平時的時間了。如果看到阿夏這句話的看客們,有辦法就留個言給阿夏點自己看后的建議吧,我是不知道17k如果是連續更新的話要求是多少字的~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