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雍正
兩人被嫌棄了,也沒往心裏去,直接牽着手一起回了皇宮。
現在暢春園旁邊的圓明園已經在建,等建好了之後,他們就可以辦到那裏去住了,省的和康熙的後宮嬪妃們一起,感覺很不方便。
阿柘現在只可惜太皇太后竟然不肯修鍊功法,只想活過常人的壽命就好。
連康熙都過來勸說過,也沒讓老太太改變心意,所以只能更好的給她保養身體,爭取長命百歲,或者多到那邊儘儘孝心,也省的以後遺憾。
倒是那個園子的名字,四阿哥本來是想取一個跟阿柘有關係的,但是他卻不同意,可能是對前世的一絲留戀吧,阿柘堅持園子就叫這個名字。
回宮之後,阿柘本來以為皇帝很快就會有所行動呢,沒想到這人還是沒動靜。
不禁在心裏更加認定了這位四哥一定是有什麼毛病,不過,兩個人的感情也不在這些。
感覺好奇怪,為什麼不直說呢,難道還怕他會嫌棄他不成?
兩人朝夕相處,皇帝如何不知道他的想法,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只能心裏暗下決定,以後一定要讓這小混球好看。
皇帝現在所修習的功法叫做《皇決》,乃是每代人皇所修鍊,此功法由天地自然生成,習練功法之人奪得尊位,祭拜天地並得到天地承認后,就會自動成為這天地之間的橋樑。
使得天地之間可以互通有無,天地交泰之後,這之間自然會有靈氣誕生。
而靈氣又可以供人修鍊,供天地完膳修補自我。
他的修為進境決定了天地間誕生靈氣的速度,所掌控的領土面積,則決定了天地間誕生靈氣的範圍。
所以,對天地來說,他現在最迫切的事情其實只有兩件,一件是增加修為,一件是擴張領土。
這兩件事情,第一件說簡單也很簡單,他和阿柘在金丹巔峰太久了,隨時都可以突破。
但是在突破之前最好達成兩個條件,首先是他要確定自己的年號,也就是先賢所說的帝號,為自己所掌控這一段時間的天地定一個名字,之後做起事情來才能更加名正言順。
當時繼位的時候按照規矩沒有迫切的改變年號,所以現在這一步只能等明年了。
其次就是與阿柘雙/修,兩人雖然是天道認可的道侶,但是因為並沒有雙/修,所以契約的最後一個步驟算是一直沒有走完。
當時是因為阿柘的名分問題,現在他既然已經公開封阿柘為道君,不管其他人知不知道這個名號代表什麼意思,但至少在皇帝的心中,所能為阿柘做的事情已經圓滿了。
現在還不去雙/修,是因為他想在定下年號的那一天再與阿柘結合突破,總是預感這樣子做對兩個人都將是最好的。
甚至很可能會有些意外的驚喜。
所以,現在皇帝只能苦逼的在阿柘怪異的眼神中忍耐。
甚至連以前偶爾的動手動腳都免了,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會直接撲過去。
天底下還可能有比他更苦逼的皇帝嗎?!
第二件事情,對於現在的大清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也需要時間。
因為他若想徹底掌控那些地區,行使皇權,就必須實際佔領某地,只派幾個人靠着高武力管理幾個奴隸是行不通的。
這樣做一個辦法是讓當地的人衷心臣服,並且再填充進去大量人口,讓他們混合雜居,漸漸的潛移默化,讓他們再不記得以前是什麼樣子。
另外一個就只能武力佔領了。
這兩個辦法,現在需要的都是人口,而大清建國才多少年,又連年的打仗,自己的人口還沒有飽和。
哪裏能空出那麼多人口移民?
所以,只能等待下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現在天災在減少,修鍊又可以延長壽命,人口總會多起來的,這點時間他還等的起。
而且也正好可以趁這段時間,好好管理一下內政,加快自己對現有區域的掌控程度。
就在這樣大家都默默打算的日子裏,康熙四十二年終於過完了。
康熙四十三年的第一天,從皇宮裏發出了一道旨意,改年號為雍正。
與此同時,內地十八省的十八座石碑,關外龍興之地的三座石碑上也都同時顯出了“雍正”兩字。
滿朝文武再次被‘神跡’‘祥瑞’震懾了一次,有的心裏打鼓有的拜謝蒼天賜福,不一而足。
雍正皇帝此時卻沒時間去理這些,他這些日子被阿柘那懷疑的小眼神撩撥出來的火氣,終於要到了紓解的時候了,此時看着身旁的人的目光都有些泛着綠色。
阿柘卻是不覺,今天自家四哥祭完天之後,就將一頭霧水的他拉着進入了青龍秘境。
看着滿目的紅綢綵帶,阿柘有些迷糊,再看向旁邊四哥已經換上的大紅色的喜袍,以及散開后只挽了一枚精緻發簪的青絲,雖然有些疑惑,但心裏卻有種感覺,這樣的四哥才應該是真正的四哥。
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頭髮,不是半禿的四哥好帥!
卻被四阿哥直接握住了手掌,塞了一套衣服給他,輕聲吩咐道:“換上!”
阿柘覺得自己被迷惑了,一揮手直接換上了衣服。
也是一件紅色的喜服,終於想起了什麼,有些驚訝的看着面前的人。
既然阿柘想起來了,自然就不用他再多嘴。
······
外面家家戶戶歡度春節,宮裏阿柘和雍正帝卻是消失了足足兩天的時間,無論誰找都被蘇培盛給攔了下來。
整個大清,這個年過的最苦的可能就是蘇培盛蘇大總管了,新帝繼位的第一個年初一,扔下定年號的旨意后,皇帝就不見了。
如果不是條件不許可,他都想找個地方把自己給藏起來,可惜外面等的人他一個都不敢放人鴿子,只能硬挺着。
無論誰問,都只是一句話:“皇上自有安排!”
就在他快撐不住的時候,雍正和阿柘終於手牽手的出現在了養心殿裏,將守在外面的他給解救了出來。
外面的十阿哥一看裏面有了動靜,忍不住扯着大嗓門喊道:“四哥,你這是在搞些什麼啊?兄弟們來給你拜年,竟然連着兩天躲出去?這你可得要賠償一下兄弟們那個精神損失。”
大步走了進來,又對着阿柘道:“你說對吧,阿柘?”
跟在他旁邊的幾位阿哥都有些不忍去瞧他了,這個憨貨,明眼人都能看出面前的這兩位有什麼不一樣了。
過來人的現理親王胤礽更是一陣怪笑,直笑的自認臉皮很厚的阿柘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才將目光差了過去。
“今天我們兄弟倒是齊全。”
眾人都知道這是皇帝在轉移話題呢,但是大家也只得跟着轉移,誰讓現在是人家的手下呢。
“陛下可知道,從南面來了大批的洋人洋和尚?”
這件事情雍正年前就已經得了消息,說到這個他還有些得意。
他登基的時候,弄這些石碑,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推廣修鍊功法,也想要震懾一些國內的那些老頑固,省的這些人在他行事的時候總是指手畫腳的。
卻沒想到把周邊的這些野心勃勃的國家竟然也震懾住了。
而且當時阿柘在石碑上曾經做了手腳,這些石碑,無論是朝鮮人,倭人,還是蒙古人,羅剎人都靠近不了。
不過,蒙古人那裏後來改了一下,長期臣服於大清的那幾個部族,還有擁有大清皇室血脈的子孫倒是可以接近。
這一舉動雖然還是讓有些蒙古人不滿意,但是這些年遠嫁過去公主郡主的日子卻一下子好過了許多。
那些無法靠近功法的人,甚至曾經想站在遠處對石碑進行攻擊,但卻都被反擊了回去,不死也得重傷,而且他們還發現,這傷根本無法醫治。
心中的敬畏之心一下子又提高了幾個檔次。
長期居住在大清境內的西洋人,如果保持着之前的信仰,自稱為神的羔羊或者牧羊人,也無法靠近。
但那些已經決定永遠居住於大清境內,放棄了原來的國籍與信仰的人,卻可以輕易接近,並且獲得功法。
這一消息傳出去后,曾經有傳教士向清朝廷抗議。
當時是誠親王接待的,倒是好聲好氣的給了解釋。
不過這些人還以為朝廷態度好,這是好欺負呢,竟然不滿意,直接叫囂着要找皇帝。
新帝聽聞后卻只是冷笑了一聲,讓人傳話給來人,“這是我方天道的恩賜,你們不是尊奉上帝是唯一的神,早已背棄這天地了嗎?怎麼現在還想得到它的青睞?”
來人無話可說,但卻並不甘心,將消息傳回了西方教廷。
在遙遠的歐洲又引起了一陣地動,這卻不是遠在大清的眾人所知道的了。
不過,據後來傳出來的消息說,當時教廷是分了兩個派別,一派認為這件事情是有人編造的謊言,另一部分卻說要親眼目睹才能確認真假,東方國度向來古怪。
最後的結果顯然是後者佔了上風,由歐洲的教廷和上流社會組成的聯合船隊,第一次從海上向著東方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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