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一章
“哼,你自己闖下的禍,你自己去收拾,別想我們給你收拾爛攤子,所以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跟我們走。”
所以說,他們究竟想要說什麼?
見陶西格仍舊不語,只當陶西格仗着愛蘭德他們對他的喜愛,在向他們示威,有位性子比較暴躁的血族,氣不過的向陶西格抓去。
不過還未等他碰到陶西格,這位血族便直線飛了出去。
在那位血族飛出去的同時,出現在陶西格身邊,愛蘭德歪了歪頭,笑容天使道:“你想做什麼?”
繼愛蘭德之後,同出現在陶西格身邊,希拉與因諾奇一同把目光投向先前把陶西格團團圍住,此時正一臉恭敬看向他們的眾血族。
伴隨着愛蘭德詢問,被愛蘭德一腳踢飛出去的那位血族,微不可見的瑟縮一下,不過性子向來魯直的他,隨即抬起頭,一臉我沒有錯的看向愛蘭德:“陛下,請聽我一言。”
“你說。”
“這個人類竟仗着您對他的喜歡,狐假虎威的打傷了一位驅魔士,現在驅魔士協會請我們給他們一個說法,所以我們希望陛下您能夠秉公處理這件事情。”
“秉公處理?原來我在你們眼中,已是個昏君了嗎?”
“屬下不敢。”
口中雖然這樣說,但其臉上一閃而過的神情卻與之相反,這位血族隨後低垂下頭,默默的等待着愛蘭德他們的回答。
“我竟不知道,我們血族已弱到,連驅魔士協會都敢欺上門來的地步了。”愛蘭德沒有開口,反到因諾奇率先開口道,隨後他冷笑一聲。
只是打傷他們一個人,便要他們給個說法?
呵,他們真的是陳跡的太久,以至於那些驅魔士們,還有眼前這些人,都已忘記他們曾經的手段。
因諾奇的這聲冷笑,終讓眾血族想起,他們反叛時,這三位王血腥的手段,跪在地面的眾血族們,不由的打了一冷顫。
他們好像打錯主意了。
意識到這一切后,被驚出一身冷汗,為首那位血族硬着頭皮開口道:“陛下,只是一個人類……”
他們的確無需懼怕驅魔士協會,但也沒有必要為一個人類與其開戰不是嗎?
與此同時,好像聽到什麼笑話般,希拉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幾乎笑出淚來的他,看向愛蘭德他們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剛剛聽到他說什麼嗎?人類,啊哈哈哈哈,人類,他竟然說father是人類,啊哈哈哈哈,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說到這裏,他的笑容突然截然而止,就如同變臉般,希拉陰沉起臉色,滿目血腥的看向那個血族:“你讓我把father交出去?你是想死了嗎?”
在希拉說出father的那一刻,驀然一驚,眾血族無不眼露驚駭,全身冒起冷汗來。
剛剛他們聽到什麼?
father?
血族之中,只有他們的血親,才有資格被他們叫father。
那麼能讓他們血族三位王叫father的人都有誰?
始祖!!!
只有始祖才有資格讓二代血族,也就是initial-species叫father。
這,這怎麼可能?
那個個頭矮矮,身材纖細,雖然長得一付好相貌,卻沒有一絲威嚴,甚至在他們看起來還十分普通的人,竟然是始祖大人?!!!
這怎麼可能?!!!!
實在無法也不願相信這個殘酷的現實,剛剛還試圖以法不則眾等手段逼宮的眾血族,一時之間全都呆愣到原地。
許久以後,他們才不得不相信這個殘酷的現實。
畢竟他們的王沒有必要為這種事情說謊不是嗎?
——也就是說,那位真的是他們的始祖大人?!!!
想到這裏,先前叫囂的最歡的那幾位血族,瞬間冷汗直冒,身體發軟。
而後到的一直對陶西格抱有善意的那幾位血族者,則互相對視一眼后,眼中閃過一抹后怕神色。
噢,他們的始祖大人,這真的是太讓人吃驚了。
幸好他們沒有像他們的同伴那般魯莽的認為對方只是一個人類,要不然現在跪在那裏冷汗淋淋想必也一定會有他們一個吧!
而且如果他們只是讓自己處於尷尬境地那還好,就是不知道,他們那位向來崇拜他們始祖大人入骨的王,會不會饒過他們。
看向自己同伴的眼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同情,還有憐憫神色,後到的這幾位血族,紛紛跪倒在地面,等待希拉他們出聲。
把目光在那幾個冷汗淋淋的血族之間來回,剛剛還神色陰沉的希拉,突然露出一抹笑容,不過他的這抹笑容非但沒有讓跪在地面的眾血族心中一松,反而讓他們更加緊張起來:“竟敢妄想把father送給那群愚蠢的驅魔士求和,你說我該怎麼樣處理你們好呢?”
誰都沒有出聲,冷汗卻流得更多,先前叫囂最歡的那幾位血族不是不想求饒,而是他們知道,他們的求饒,只會讓他們眼前這位王心中更加不耐,也更加的厭惡他們,所以他們只能默默的在心中乞求着,他們這位陰晴不定的王,能夠饒他們一馬。
而後,就在眾血族以為自己不會逃過此劫時,希拉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般,突然輕笑出聲:“啊,我有個主意。”
“?”不似眾血族,聞聽此言后,心提到極點,陶西格看向希拉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很樂意為陶西格解釋,把陶西格半抱在懷中的希拉,輕笑道:“father我們暫時饒過他們好不好?”
“隨你。”對眾血族是生還是死並不在意,陶西格無所謂道。
與此同時,聽聞希拉說暫時饒他們不死,眾血族微微松下一口氣來。
雖不知道他們這位王想要他們做什麼,但只要不殺他們就好。
“記住,father還活着的消息,我不希望再有別人知道,由為是那群驅魔士們,或者說,由為是那些想要father性命的驅魔士們,所以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心滿意足的蹭了蹭陶西格后,希拉看向眾血族似笑非笑道。
就如驅魔士協會有派系之爭,教|會也並非那麼乾淨,他們血族同樣有吃裏扒外的,所幸這些吃裏扒外的血族都只是小打小鬧,所以希拉他們三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剛止的冷汗,因希拉這句話,再爆棚而出,叫囂最歡的那幾位血族,面色蒼白的吞咽着口水。
他們怎麼會以為,他們與驅魔士協會秘密交好的事情,他們的王會不知道?
想必他們的王早就知道,他們與驅魔士協會秘密交好的這件事情,只不過因為他們沒有觸到王的底線,所以他們的王才隱忍不發罷了。
想通后,冷汗更多,不停吞咽着口水的眾血族,改單膝跪地為全跪,他們聲音顫抖道:“是,陛下,我們謹遵君命。”
“嗯,你們退下吧!”
“是,陛下。”
直至眾血族退去,方重新賴回到陶西格的身邊,希拉心情甚好道:“father要跟我看場好戲嗎?”
“………。”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了希拉一眼,陶西格默默的在心中感嘆道,這人的性格果然很惡劣。
與此同時,不等也無需陶西格回答,不知想到什麼的希拉,笑容滿面道:“father,請期待接下來的好戲吧!”
哪怕已不再懼怕太陽,但夜晚仍舊是血族的主場,而血族與夜一樣,同樣的神秘,奢靡,誘惑而又撩人。
巴洛克似的裝潢,讓整間屋子就像是外面的夜,帶上了抹墮落的色彩。
以半躺半坐的方式斜靠在同樣巴洛克似的豪華長條沙發中,一條腿垂下,一條腿放於沙發上的陶西格半揚着頭。
覆在陶西格的身上,把頭埋在陶西格頸部,只見其背影的希拉腦袋微動,伴隨着他頭髮的顫抖,一陣極淡的血腥味由他埋首處傳了出來。
明明極淡卻讓跪在地面等着希拉說話的那位血族,驟然紅起眼睛,而後一陣嗜渴感也由其喉嚨處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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