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走了

004走了

提起離婚前夕的那晚,項秀靜的大腦有些抵觸,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雙眼清潤漸入迷離,怎麼可能?

她明明記得那晚在酒吧里,怎麼會是歷孟南,歷孟南不是去國外了,不在國內么?

撩起清潤中已經漸漸空洞的雙眼,歷孟南的心口一揪,忙着解釋:“我是出了國,但我提早一天回來,東旭他們幾個找我喝酒,我沒回去,直接去的酒吧。”

試探着,歷孟南不敢多說。

看她的反應也知道,那晚她不是很情願,臉都白了!

但歷孟南慶幸,那晚他去了酒吧,更慶幸人是他,換了別人……

想到別人,歷孟南的眸光一抹寒芒,如果是別人,他絕不會輕饒對方。

項秀靜到底是沒想到,命運和她又開了個玩笑。

想到結婚三年他們過得是連手都沒牽過的日子,項秀靜不免想笑,三年都沒牽過一下手,離婚了竟然發生了關係。

等不到人反應,歷孟南的手摟的更溫柔的一些,項秀靜覺察到,這才抬頭看歷孟南俊朗的臉。

刀削斧鑿出來似的,難怪外面盛傳他在外面養着女人,家裏只不過是個擺設,而他們到底也是不配,背後指指點點說什麼的都有。

他也不是那種會為金錢出賣身體的人,她雖然竭盡所能的幫他,但他始終與她楚河漢界,連吃飯都是頭也不抬。

雖然沒有惡語相向,但也足以說明一切,他的心從沒為她留過位置。

介於過去林林總總,離婚前夕的那個晚上,對他們而言也只是個錯誤,如果他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她倒是可以賣個人情給他。

“當時你喝醉了!”腦海里過度了幾分鐘,項秀靜總算是總結出了一句話,而歷孟南也十分的配合,點了點頭。

“是喝醉了。”承認前,歷孟南還摟了摟她的腰,她因此低頭看了一眼,看到是曖昧的兩個人。

歷孟南的腰型好,但那晚太黑了,她沒看出來,難怪歷孟南說她看見過,原來是這個意思。

“我也喝醉了。”她重複着,似乎是有些無法釋懷,其實卻是在重複一個事實,他們都喝醉了,所以誰都不用負責。

歷孟南強笑:“我知道。”

“嗯。”項秀靜鬆了一口氣似的,點了點頭。

“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免得一會進來了人,看見不好。”項秀靜覺得,還是低調處理的好。

歷孟南低頭看看,忽地展顏爽朗一笑,點了點頭:“嗯,先穿好。”

順勢歷孟南離開了項秀靜,低頭開始整理身上剛剛激動下造成的凌亂,而項秀靜呢,思忖起那晚發生的事情。

想着,項秀靜看了看已經整理好的歷孟南,他們其實沒發生什麼才對,那晚上他們都喝醉了,喝醉了應該不至於做什麼才對。

應該是這樣!

項秀靜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轉身朝着氈房外走,掀開氈房的門帘,出門站在門口望向一望無垠的草原。

風吹着,卻吹不散她胸口的鬱悶。

可惜了,她的初吻給了歷孟南,她還以為那是一個美麗的邂逅,是一場露水姻緣,待到那天有機會他鄉還能重逢一個童話故事,卻沒想到竟然是歷孟南。

看了一會,項秀靜低垂着眸子把身上的太陽鏡拿了出來,而後戴在了臉上,雙手卡在腰上欣賞起眼前的美景。

項秀靜有個習慣,因為這幾年總坐在電腦前的關係,幾年來漸漸養成了一個習慣,站着的時候習慣性的雙手托住后腰,保持一種職業惡性病的姿態。

這和項秀靜的腰有些關係,坐久了,就這樣了,偶爾還會覺得疼,特別是太累了,疼的就會厲害。

不過自從離婚之後,項秀靜結束了所有的工作開始,她愈發覺得自己的腰病好了許多,但是雙手托住后腰的站立習慣卻沒能改掉。

正看着歷孟南從氈房裏走了出來,掀開門帘的一瞬人也跟着愣了一下,似乎他就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過她。

“好好的跑這麼遠,害我找你這麼久,公司都扔了。”歷孟南不是埋怨,就是想要項秀靜知道,他很努力的在找她。

項秀靜呢,根本沒往心裏去,依舊看着眼前的美景。

看了一會,放牧的阿媽阿叔回來了,還帶了許多的肉和酒。

放牧人每年吃的都是自產的,肉是自家的,酒也是自家的,項秀靜雖然不愛吃,但也能填飽肚子。

項秀靜在這裏已經是第十天了,她之所以來這裏,完全是為了給自己創作找靈感,不想這麼千山萬水的,都給歷孟南找到了。

“我來。”阿媽端着肉,項秀靜忙着給接了過去,跟着轉身回去,一轉身對上了歷孟南正窺視的雙眼,她倒是平靜自然,反而是歷孟南臉色起了變化,雖不見怒容,但明顯也不是多好。

“也沒外人,不一定非戴着鏡子,看着礙事。”歷孟南說著,伸手給項秀靜把眼鏡摘了下來,摘下來看舒服多了。

“吃飯吧。”項秀靜也不理會,摘都摘了,還能剁手剁腳?

項秀靜邁步把肉端了進去,歷孟南跟着就進去了,進門洗洗手就去坐下等着吃,習慣性的給人伺候慣了。

以前項秀靜在家裏就是伺候他,想不到出來了還要伺候他。

項秀靜未免有些不平衡,放下了根本也沒去理會,反倒是自顧自的吃起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歷孟南的眸子盯着項秀靜,璀璨的什麼似的,像是夜空的星星,閃爍着掩飾不住的光芒。

項秀靜家裏就她一個女兒,父母又都是名門望族出身,對她的教育自然不比平常人差,項秀靜雖然先天有殘缺,但是家裏還是很注重個人素質。

其實項秀靜的胎記在眼角下面,而且也不是很大,只不過胎記有些紅,項秀靜長得又白,看着就很明顯。

胎記長在一邊臉上,平常要是看她側臉,其實也看不出什麼。

今天歷孟南坐着的這邊就是項秀靜沒有胎記的那邊,項秀靜不肯面向歷孟南,恰巧曆孟南看見的就是美的要人窒息的那邊。

“你也吃。”阿媽把一碗肉給歷孟南送到眼前,歷孟南這才回神。

一邊吃歷孟南還一邊看項秀靜,特別是項秀靜喝酒的時候。

項秀靜平常性子比較豪爽,雖然不會哈哈的大笑,但也是大氣的那種,特別是喝酒上,遇上可心的人,喝起來就很豪爽。

一小杯白酒,次次一飲而盡。

阿叔一直誇項秀靜是好酒量,阿媽也連連稱其,唯獨歷孟南,一邊看着出神,一邊眉頭深鎖。

要不是看着項秀靜喝,他還不知道,她的酒量這麼好,四五杯下去都沒事。

思及此,歷孟南也多喝了兩杯,兩個人都來者不拒的,對方給他們倒上,他們就喝,一杯兩杯不算,直到喝完了阿叔的幾壺酒。

歷孟南喝的有些醉,睡前還看了一眼同樣醉了的項秀靜,人確實就躺在他身邊,他才安心閉上眼睛,可結果,早上歷孟南醒了,項秀靜人卻走了。

------題外話------

朋友是可以放在心裏一輩子也不忘的人,但值得放在心裏的卻太少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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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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