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這該死的亂入
“你說古德沃其實是我大哥請回來對付打他那小子的?”蘇嬌嬌驚訝地問道。
“是的,那時候他跟我見過一面,也是最後一面,他說請了個高手來,但是沒用上,就讓他在賭^場幫我看場子,我想應該是對付那個人的。”虹姐說道。
“可是我聽說打他的那個人並不是什麼高手啊,只是偷襲他罷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一直都認為古德沃是老鄺請來對付打他那人的。”
蘇嬌嬌聽完這話跟我對視了一眼,眯着眼琢磨了一會兒說道:“姐,你感覺你家老鄺是那種為了一個年輕女人就不回家的男人嗎?”
“唉,不知道,以前他從沒這樣過。”虹姐捏着額頭,看上去很痛苦。
“那他的那方面能力怎麼樣?你男人你是最了解的啦~”蘇嬌嬌開玩笑似的問道。雖說蘇嬌嬌沒有真的喝醉,可是這真的是她問出的問題,我沒想到蘇嬌嬌那麼放得開。
虹姐本來就因酒醉而泛紅的俏臉更紅了,可是她因為和蘇嬌嬌聊的起勁,並沒有刻意躲避這個問題,低聲說道:“就他那兩分鐘的持久力,根本滿足不了女人的需要,也就我能將就他。”然後本來笑着的臉上忽然泛起憂愁:“不過現在,又有一個比我年輕漂亮的女孩願意遷就他了。”
蘇嬌嬌沉默了,她沒有說話,可是她的眼珠在滴溜溜轉動着。
虹姐沒有看向我們,她似乎在回憶着和鄺錦富的點點滴滴,自己猛灌了自己幾杯,然後軟綿綿地靠在沙發靠背上。
蘇嬌嬌扭頭來到我耳邊說道:“你覺不覺得,鄺錦富並不是因為你的主播而冷落了虹姐?”
“那不是我的主播。”我反駁道。
“聽重點!”蘇嬌嬌斥道。
“噢……何以見得?”
“沒聽虹姐說嗎,老鄺根本不是個性能力超群的男人,也沒辦法讓女人滿足,這樣的男人是不會對那方面很感興趣的,所以我才這樣認為。”蘇嬌嬌分析道。
“那可不一定,你不知道蘇嬌嬌是個多可怕的女人,你看我之前的經歷,都跟她有關,如果不是屢次被她利用,我絕對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蘇嬌嬌咬着精巧的嘴唇搖了搖頭道:“我還是覺得不太對勁,還有,你也見過古德沃的身手,那種高手像是專門為了對付你請的嗎?”
“不像!”我斬釘截鐵地說道,要殺我,絕不至於動用那麼厲害的人物。
“我想我們還有很多事沒有弄清楚。”
“不過今晚收穫很大了,起碼你幫我問出了她背後到底是什麼人。”我感激地說道,還好今晚是帶蘇嬌嬌來,而不是帶文魯來,如果文魯來了,現在虹姐這樣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直接騎到她身上去,或者當場把玩虹姐穿着絲襪的美腿。
“我……不行了,嬌嬌,剛才說的事就交給你了,咱們走吧。”虹姐歪歪斜斜地站起來,準備要走。
蘇嬌嬌馬上說道:“虎子,扶着虹姐點,咱們送虹姐回去。”
當蘇嬌嬌站起來的時候,她也有點踉蹌,我心說你不是沒喝多嗎,怎麼也站不穩?剛想上去扶她,她卻給了我一個眼神,嘴裏嘟嘟囔囔地說道:“不用,不用扶我,你,扶好虹姐,就行。”
我忽然明白了“演戲就要演全套”這句話的意思,並從心裏默認了她和文魯確實是一對。
我扶着虹姐,和蘇嬌嬌一起打了輛車,這裏離白家大院不遠,我先讓車把蘇嬌嬌送回去,然後讓司機師傅開車來到虹姐樓下。
大概是着了風的緣故,虹姐下車之後醉的更厲害了,高跟鞋凌亂地敲擊着地面,幾次歪倒在我懷裏。沒有辦法,我只好把虹姐送至樓上。
虹姐的房間裏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我乾脆抱起虹姐,把她放到卧室的chuang上,虹姐醉的難受,在chuang上翻來覆去的滾動着,身上的衣服也揉搓的扭曲變形。
我低頭看着虹姐,不覺得喉嚨有些乾燥,虹姐微紅的美臉和性感的身材讓我的身體有了反應,特別是虹姐翻身時,手指在開叉的裙子上滑過,露出修長的絲襪美腿,更讓我對她的身體充滿渴望。
虹姐在努力解開自己領口的扣子,應該是卡的難受,我伸手幫她解了,然後自然而然地幫她解開了再往下的扣子,虹姐潔白的xiong口袒露在我的面前,兩團豐滿圓翹的軟肉僅由一隻黑色的蕾^絲xiong^罩保護着。
我沒有電視劇里演的那些男主角那麼高尚,能在面對美女時把持住自己,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熱血少年,我的28漲的跟那什麼一樣,在幫虹姐脫衣服的過程中我已經幾乎要騎上去了。
“喀拉,喀拉……”
我忽然聽到門響了,這着實把我嚇了一跳,怎麼這個點還有人來?難道在我之前離開的一段時間裏虹姐不是自己住?艹!28都已經硬成這樣了竟然被打擾!真TM不爽到極致!早知道這樣去旅館多好!
雖說這樣,但我還是先鑽到衣櫥里,想看看來的究竟是什麼人。
那人並沒有直接進屋,而且他的腳步聽起來很亂,似乎也是喝了酒了。
半天,那人才走進屋子裏,打開了卧室的燈,我在衣櫥里看外面非常清楚,進屋來的人正是鄺錦富。
鄺錦富看到衣服被我脫到一半的虹姐歪歪扭扭地躺在chuang上,直接撲上去,虹姐起初看上去是迎合的,但是當她由於聲音認出是鄺錦富時,她猛地坐起身來。
鄺錦富一愣,看着虹姐,虹姐把衣服一裹,滿臉委屈地說道:“你怎麼回來了?”
“怎麼?我不能回來?”鄺錦富理直氣壯地說道。
“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跟你的小狐狸精過的很爽吧?”虹姐醋意十足地說道。
“虹,你說什麼呢,什麼狐狸精。”鄺錦富說道。
“再裝還有意思嗎?全世界都知道你和那賤人的事了。”虹姐白了鄺錦富一眼說道。
鄺錦富沉了沉,笑道:“男人在外面,總有些流言蜚語,不過我的心一直都在你這裏,從來沒有離開過。”
虹姐聽到這話顯然是有些心動,可是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內心的開心,依舊繃著臉說道:“說的真好聽。”
“虹,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鄺錦富說道。
“你告訴我,我怎麼相信你?你一走就是那麼長時間,連個電話也不給我打,就知道跟你的小狐狸精快活,早就把我忘的一乾二淨了。”虹姐不滿地說道。
鄺錦富無奈地一笑,說道:“虹,原來在你心裏我是那樣的男人?你覺得我冷落你是因為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不然是為了什麼?”
“老實說,在外面經常陪我的不只她一個,但是那只是走走形式,這都是男人在外面必須的,你也應該理解,只要我的心在你這裏不就可以了嗎?虹,我在外面這段時間不聯繫你,是不想帶給你麻煩啊。”鄺錦富說道。
“不想帶給我麻煩?我倒是想知道,你還能帶給我什麼麻煩?難道還有比賭^場更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