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怎麼,還想逃婚?
結婚場地很大,但是林擎宇宴請的賓客卻寥寥無幾,請的都是家裏人,林擎宇的姑姑林曼,以及柏琮原,還有薛子震幾個玩得好的,以及隨時待命的徐淮年,而她,除了請了季敏就沒誰了,趙璇要在家安心養胎來不了。(去.最快更新)
不過倒是正規的媒體朋友們,比賓客還要多,林擎宇很是樂意讓鏡頭記錄下今天的這一刻。
在酒店裏換婚紗的時候,林擎宇要進來,被林曼攔在了門外,林擎宇無奈妥協的樣子,讓貝雅言忍不住想笑。
季敏去取首飾,房間裏只有她和林曼,然而,貝雅言的一切林曼都清楚,這點是讓貝雅言不自在的問題所在鯴。
“都要嫁人了,怎麼手還在發抖?”林曼覆蓋在她的手上,感受到貝雅言內心的不安。
“我怕。”簡短的兩個字,說出了她全部的心聲,她怕林擎宇不愛她,今晚她就要坦白,她怕林擎宇知道後會恨她。
“一個男人是愛你,還是單純的想得到你,其實看得出來,雖然我還沒有結婚,談了幾場戀愛也失敗了,可我是過來人,只是愛情來了容不得自己,很容易陷下去。”
林曼心裏也含着事情,看得出,她努力地笑了笑,“林擎宇愛你,作為旁觀者我感受到了,如果你也從心底愛他,就義無反顧吧,哪怕有一天可能受傷,也別後悔,年輕時由着自己的心做一次大膽決定的資本不多。囡”
林曼走到沙發旁,拿出包里的禮物:“作為姑姑,給你的結婚禮物,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貝雅言遲疑,接過來:“謝謝!”
“擎宇的父親,他不贊成我們結婚吧。”至今,她還未曾見過林擎宇的父親,哪怕現在結婚了,依舊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最快更新)
林曼無奈地搖搖頭:“我哥有他自己得生活,都不回林家了,除了要錢,會去找擎宇。”
貝雅言眼神一顫,林擎宇的父親又何嘗不像她的父親,除了要錢拿出去花銷,家裏的事情都不會過問,不過這樣一來,她沒有公公的為難,也算是一點點幸事。
“好了,別想那麼多。”林曼拍了拍她的肩膀,安定她的心神,“開開心心做新娘,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房門被敲響,林曼起身去開,以為又是林擎宇,一開門就說:“你怎麼就這麼等不及。”
然而,見是柏琮原,林曼有些意外,把話收了回去,不明地問:“你跑新娘子這裏來做什麼?”
再看看他的手上,抱着一隻八哥犬,看樣子,這隻狗精心打扮了一番,還穿上了小西裝。
“來看看,姑姑,就許你來看,我就不行了。”說著,他就推門直接進來。
這個侄子是沒個安分的性子,林曼想着攔也攔不住,不再攔他。
結果,貝雅言瞧着柏琮原抱着獃獃一步一步走來,來到她身邊的時候,把獃獃往她懷裏一扔,不悅地對她說:“自己跑來嫁人,一隻狗丟在家裏是要餓死它么。”
貝雅言頃刻就無語了,明明是他說想念獃獃,帶走養幾天,現在倒好,狗也跟着來法國來了,這託運需要費多大的勁,才能把獃獃給弄過來。
“你也不嫌麻煩。”貝雅言一邊逗着獃獃,一邊躲過柏琮原的目光,說。
“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柏琮原淡淡憂傷的語氣讓站在一邊的林曼雙眉一蹙,今天的柏琮原似乎不太一樣,貝雅言手裏的動作一頓。
“不過呢,天涯何處無芳草,祝你們幸福。(去.最快更新)”
緊接着,他來到她的身後,大面的鏡子映照出身後的他,只見柏琮原從口袋裏拿出一條項鏈,就要往她脖子上戴。
玫瑰的花形,來自伯爵Piaget-Rose系列,價格不菲,在他要扣上的那一刻,貝雅言從下面鑽出去,起身。
“季敏去給我拿珠寶了。”
林曼眉頭蹙得更緊了,柏琮原這是……喜歡貝雅言,怎麼會,他們之間什麼時候有過交集?
柏琮原沒有強迫她,將項鏈重新裝回禮盒,放在了梳妝枱上:“這是我送給你的結婚禮物,反正東西是買給你的,隨便你怎麼處置,只是,為什麼你和我保持那麼遠的距離,卻在一開始就願意主動接近林擎宇,要是我先他一步認識你就好了。”
他上前,但是聲音在場的幾個人都能聽得到,柏琮原毫不避諱林曼也在,對貝雅言說:“我也在這裏,你難道看不到嗎?”
貝雅言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倒是林曼開口,止住了柏琮原:“琮原,你在胡說什麼呢,出去出去!”
林曼推着柏琮原走,關上了房間的門,看着獃獃在房間打轉,彎下腰抱起獃獃,重新打開門。
在裏面的貝雅言只聽林曼的聲音:“把你的狗帶走,真的是。”
折回來的林曼,看了看貝雅言再看了看梳妝枱上的項鏈,柏琮原和貝雅言之間發生過什麼她也不清楚:“他就這樣,總喜歡鬧一鬧,不過呢,既然是送給你的禮物,你就收着,
現在不想戴,以後出席什麼頒獎典禮啊,也可以戴。”
她點點頭,林曼去婚禮現場,拿東西過去許久的照明還沒有回來,貝雅言拖着長裙,出了房間。
剛走出酒店過道,就看見和徐淮年走在一起的林擎宇,正在大廳說著什麼。
白色西裝襯得他越加修長,這個英俊得男人即將成為她的丈夫,她要過去打招呼,卻見徐淮年將東西交給林擎宇。
“那次沒有寄成,這次來法國我就一併帶過來了。”徐淮年對林擎宇說。
緊接着,林擎宇一個人離開了大廳,貝雅言都來不及叫住林擎宇。
結婚前的心情,很緊張,貝雅言想找林擎宇說說,心裏或許會好過一些。
尾隨過去的貝雅言,在林擎宇的房門前停住,走進去急切地林擎宇,並未來得及將房門徹底關死。
貝雅言悄悄地推門進去,想給他一個驚喜,房門才透開一道縫隙,坐在沙發上的林擎宇打開了投影儀。
貝雅言止住了腳步,他在看什麼?
漸漸地,投影儀上不堪入目的圖片,讓貝雅言感覺晴天霹靂,忘了怎麼逃離,他的手上怎麼會有她極力想隱瞞的照片。
那兩個人不是拿了錢把照片底片給她了么,她看不到背對林擎宇臉上的表情,她感覺到,裏面的氣氛異常的沉悶。
她沒有勇氣面對林擎宇,正當她要關上房門的時候,看見投影儀上一黑,接着是東西如數傾瀉在地的聲音,如此刺耳。
貝雅言死死地咬住唇,徹底慌亂了,腦子裏一片混亂沒有了思維,顧不上關門,轉身就要離開。
聽見門外的腳步聲,憤怒中的林擎宇朝外問道:“誰。”
林擎宇的聲音,聽在貝雅言的耳朵里,穿着七公分的高跟,一個趔趄,貝雅言狼狽地撲倒在地。
林擎宇從房間裏一出來,就看見倒在地上的貝雅言,再回頭一看自己沒有關上的門,從他出來,貝雅言都未反頭看他,而是爬起來,就要往外面走。
他大步流星,極快來到她的身邊,一把抓住她,幽暗出聲:“去哪?”
她沒有臉面抬頭看他,止不住的眼淚,大力掙脫他的鉗制。
貝雅言越是掙扎,林擎宇就越抓得緊,她近乎失控的地步:“你都看到了,你該趕我走不是么,還抓着我做什麼,放開我,你放開我。”
他不做聲,只是一味的抓着,怎麼也不肯松一分力道。
她朝那隻抓着她的手咬下去,深深的牙齒印記,最後鬆口,便是哀求:“對不起,我不該瞞着你,我不嫁了,你也別娶了。”
林擎宇雙眼裏立馬暗火涌動,捏住情緒糟糕的貝雅言:“怎麼,還想逃婚?”
“不就是一些不堪的照片,你和你的前夫,我都原諒了,你以為我會因為照片就不娶你嗎,言言,清醒一點好不好,不要遇到困難就選擇逃避。”
望着漸漸靜下來的貝雅言,林擎宇心塞得緊,如果說第一眼看見那些照片,一點觸動沒有,怎麼可能,他看了兩張,殺人的心都有,更別說情緒的問題了。
她也是受害者,在西伯利亞,那晚她害怕他知道的慌亂模樣,他還記得,他不在她身邊的日子,她究竟經歷了什麼?
再過兩個小時,他和她是夫妻,作為她的丈夫,他應當替她着想更多,他應當比她更加理性,而不是一味的責怪,給她更大的傷害。
他輕輕拍着她的後背,抱緊她,五味雜陳:“別怕,我在,以後我都會在,至於過去,忘了吧,忘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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