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第195章

霄霄被打的措手不及,死死的盯着万俟言,“你……”還不等她說什麼,万俟言的下一招就過了過去,打中她的胸口。

万俟言這樣的修為對上霄霄,霄霄基本沒有還手的餘地,幾招下來,霄霄基本就不能動彈,整個人癱在地上,想要求饒都不可能。

万俟言回頭看了顧衾和秦羨生一眼,大概是想詢問他們的意見,留還是不留。

秦羨生直接道,“解決了吧。”

“不,不要,殺了我你們會,後悔的,我,師父不會,放過你們的。”霄霄也是怕了,斷斷續續的求饒,手也悄悄伸到背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符篆,手指輕輕動了幾下,符篆燃燒起來……

顧衾他們也注意到霄霄背後的動靜,臉色大變,万俟言冷着臉一掌結果了霄霄。

這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万俟言從一開始動手到解決霄霄基本來一分鐘都沒用到,李雲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等聽見秦羨生說解決掉的時候,他才想要阻止,奈何万俟言動作太快,他還未曾出聲,就看見那男人一掌拍在霄霄的胸口處,霄霄頭一歪就沒了聲息。

里雲鍺大驚,“你,你們殺人?”

顧衾看着他,“你不是也想殺了你的妻子嗎?”說罷,走到霄霄身後,發現她身後被燃盡的符篆,臉色不大好看。

“怎麼辦?”万俟言道,“剛才真是大意,沒想到她會弄出這一遭,那符篆應該是幻符,也就是說,此刻我們三人殺了她的事情應該已經被師父知道了?”

“師父?”顧衾問道。說罷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燃盡的符篆。幻符她是知道的,雖叫幻符卻不是迷幻人,而是更加接近於一種通信符篆,能夠把符篆主人想要記錄下來的畫面記錄下來,傳給製造符篆的人所知。

霄霄修為不高,肯定是做不出幻符的,那麼這符定是另外一個人給的她,應該就是霄霄剛才口中的師父。那這符應該就是霄霄師父畫下的。幻符屬於上品高級符,這種符她也是可以畫出,可現在自身的元氣也只夠畫上這麼幾張上品高級符,也就是說這樣的商品高級符非常非常難道。

顧衾有了前世那麼多畫符篆的經驗,畫這種商品高級符都不能保證次次成功,她消費所有元氣能夠畫出三四枚已是不錯。一般很少有人畫這種符,畫這種符還不如畫別的保命符更加實用。

既然能幫着霄霄畫這種符,可見她這師父極為待見她。且她師父能夠畫出這種等級的符篆,想來修為也是不低,這次倒是大意。

不過聽万俟言的話,師父?

万俟言上前講一道符拍在發著抖想要接電話的李雲鍺身上,他就立刻動彈不得,僵硬的站在原地,就連對外界的感知也沒了,聽不見一分一毫。

万俟言走進屋子裏才說道,“這女人我認識,叫霄霄,也是師父徒弟,當初大師兄離開后,師父收下不少徒弟。霄霄應該算是師父收的第三批徒弟,我那會兒在師父身邊待了三十多年,臨走那幾年師父才收的霄霄,除了霄霄還有另外好幾個。”

“第二批徒弟資質都不算好,最後下次可想而知,全部爆體而亡,第三批的徒弟,師父沒去全部做陰獸的容器,留下一部分教導她們,霄霄就是留下的人,之後也收過徒弟,不過我都不太清楚,也就是認識霄霄她們這一批而已。”万俟言再沙發上坐下,“你們先坐,這事情急不來,我先把之前的事情同你們說說。”

的確是急不來,顧衾和秦羨生只能先坐下聽他說以前的往事,“霄霄天分還算不錯,不過肯定跟我們比不上,我記得霄霄被師父帶回來的時候約莫就十歲左右,我大概是在她十八左右的時候離開的,後面的事情就不太清楚,這幾十年也沒跟霄霄見過面了。”

也就是說霄霄年紀也挺大,對於修鍊之人,年紀什麼都不是事,到了一定修為,維持容貌不變也是很容易的,也可以說是到了一定修為,可以活上大幾百歲上千歲,那麼按照霄霄的年紀,也就是普通人類的青少年時期而已。

當然聽說要是能夠突破煉虛合道,也就是大乘之後,就能永生成仙,度雷劫,去到仙人世界。

當然這也是聽過,至少顧衾沒親眼見過有人大乘境界。

万俟言突然笑了起來,“其實自從知道師父把我當做陰獸的容器,我性格變化也挺大,那會兒為了泄恨,還殺了不少師父收的徒弟,霄霄她們估計都挺怕我。當初殺的都是被當成陰獸的容器,反正他們也活不長,我只是想讓他們早點解脫吧,我有時候真是寧願死去,也不想這樣日復一日的活着,那種痛苦……”剩下的話他沒說出口,顧衾卻知道那種痛苦有多痛苦,兩人被陰獸折磨的時候她都看見過,那種痛苦就連他們這樣修為的人都承受不住。

不過,顧衾還是覺得他有些不對,就算那些人再痛苦,也輪不到他決定他們的命運。

顧衾轉頭看向門口霄霄的屍體,開了天眼,想知道万俟言說的是真是假。

幾分鐘過去,她收回目光,她的天眼對万俟言沒用,對霄霄還是有用的,的確從她身上看見了万俟言,也看到他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霄霄他們也的確懼怕万俟言。

“那你師父是會找來嗎?”顧衾心中百轉千回,想起以前秦九對上那老者,最後拼盡全力也沒弄死他,只是兩敗俱傷不過他們如今有三人,要真是碰上,也不定誰輸誰贏。

万俟言笑了起來,“我覺得就算師父真從幻符上看到我跟大師兄在一起,也不敢來找我們麻煩的,要是單獨一人,他說不定會來,可對上我和師兄兩人,他沒多大勝算,那老頭怕死,我估計他找來的可能很少很少。”

這事只能先放一邊,就算那老頭找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今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顧衾目光落在李雲鍺和門口的屍身上,“屍體怎麼處理?”

秦羨生起身掏出電話,“我來解決吧。”他認識穆老,解決這樣的麻煩還算容易。

至於李雲鍺,顧衾起身過去把他身上的符篆取下,一取下,就打算掏電話報警。顧衾也不攔住,只說道,“你要是想打電話報警我也不攔着,不過你怎麼解釋自己房裏藏着一個女人,怎麼解釋那棟立棺樓,怎麼解釋你讓自己妻子住在那麼邪門的樓里,你說你沒害你妻子的心,你覺得說出去大家會相信嗎?”

李雲鍺撥打電話的手指頓住,喘着粗氣,死死看着躺在地上半天沒了聲息的霄霄。他是真的喜歡霄霄,想到以後再也沒了她,他的心就痛。”

顧衾冷笑,“你愛她?你也知道痛?那你知道你妻子如何?知道她會不會痛?知道你兩個兒子知道事情真相之後又會如何?”

兒子?李雲鍺回神,“你……不要把這事情告訴我兒子。”

顧衾道,“不想你兒子知道也可以,這事情我不會再管,要看看你妻子如何,她會如何要求,你只要答應她所有的要求就行。”

“好。”李雲鍺考慮半天終於應承下來,他是很喜歡霄霄,可是兒子是他的血脈,他不想他們知道他醜陋的一面。

霄霄的屍身是秦羨生打電話叫人處理的。

第二天,顧衾告訴萬靜事情已經解決,問她有什麼想法只管提出來,李雲鍺都會答應。

萬靜的要求很簡單,離婚,她沒要李雲鍺一分錢,只要他告訴孩子們是他對不起她,另外就是銷毀那棟樓。

李雲鍺鬆了口氣,他其實不太願意讓兩個兒子知道她在外面找小三的事情,開始不說不行。猶豫許久,還是給兩個兒子說了真話,兩個兒子知道后對他很是失望,最後也同意母親同他離婚。

那棟樓也在幾天後被摧毀。

萬家人也知道李雲鍺出軌的事情,萬靜的弟弟更是叫人去把李雲鍺揍了一頓。

第二個星期的時候,顧衾去給萬靜扎針,讓她繼續泡葯浴。

一個月後,萬靜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原本打算給顧衾的報酬,顧衾也沒要,只是開口讓她把錢用在別的需要幫助人的身上就好。

萬家人見女兒身體好起來也是萬分高興,萬靜身體慢慢好起來,兩個兒子也想着她。這些年萬靜沒怎麼工作,現在身體好的差不多就去學校任職做了一名教師。

李雲鍺的母親,也就是萬靜前婆婆來找過萬靜幾次,都是祈求萬靜能夠原諒他兒子,說他只是一時犯錯,讓她看見兩個孩子的面子上原諒了他。

萬靜前婆婆並不知自己的兒子其實想殺了自己兒媳的,聽到的版本跟兩個孫子一樣,只以為是兒子出軌在外面有小三。還跑去問了李雲鍺,得知他已經和小三斷了,就跑來求兒媳能夠原諒了兒子。

可萬靜怎麼可能原諒他,原諒一個想要她命的男人。

前婆婆來過幾次,得知萬靜是很不會原諒兒子的時候,嘆了口氣離開,自此再也沒有來過。

可顧衾又怎麼會輕易饒了李雲鍺,早在當初就留了一股陰氣在他體內,日後自然有他受的。

這事情徹底解決的時候已經是年底了,顧衾原本還擔心秦大哥師父會找來,沒想到是白擔心了,真如同万俟言猜測的一樣,那老者現在不敢來。

又到了年底,家裏人都挺高興,顧衾就把這些事情拋到一邊。

今年是要去程祖父祖母家過年,程家在南省的梁平市,程殷香就一個哥哥,早已娶妻生子,一兒一女,是顧衾的表姐表哥,程楚楚和程躍光。

再有兩天就大年三十,一家人就開車帶着陸倘直接去了梁平市。

表姐表哥對於顧衾的到來那是非常的興奮,畢竟這個表妹就是網上貼出的那個英雄。來了之後兩人還特意帶上顧衾出去請了朋友同學們吃了頓飯,這就有點像是小朋友們之間的炫耀了。

顧衾有些哭笑不得。

表哥表姐人都是很好,顧衾大多數都隨着他們。

程殷香弟弟見二老住在京城反而身體更好,也就放心了。

程殷香也是希望等年後二老在跟她一塊回京城,二老在京城住的也舒服,明顯能感覺身體上的變化,猶豫了下,他們也就同意了,最主要的還是想忙着照看小外孫。

過了一個年,大家又回了京城,等過了元宵節,學校開學。顧衾也忙起來,接了不少看風水的單子,其中有幾個和建築風水有關,有一個困樓,房子是京城特有的四合院,本來四合院沒什麼,前幾年這戶主把房子過給兒子結婚用。

兒媳嫌四合院太破舊,就裝修,不僅裝修還動了土,把其中一面的牆給封住,出入口開在了另外一面,偏偏另外一面的出入口對着一面大牆壁,隔的兩三米遠,一出門就正對那個大牆壁。

不經如此,還把院子裏面的景觀也修改了,原本院子右角落有一個小花壇,裏面種了不少花花草草,旁邊另個小小的桂花樹。這媳婦不樂意,把小花壇拆了,在院子正中央砌了一個大花園,裏面移植過來一個高大的柏樹,周圍種了一些花花草草。這樹原本就好幾年輪,過了兩三年過去長的又高又大,枝葉繁茂。

之後家裏人身體總是出問題,要麼就是兒輩們工作容易出問題。一大家子住在一起,老人家就覺得是不是動了土,風水給破壞了。

跟兒子媳婦一說,兩人沉默,原本是不相信這些的,可老人嘆口氣道,“自動家裏動了圖,小寶就動不動生病,你們帶去醫院看,醫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樣時間長了肯定不是辦法,要不就找風水師來看看。”

想起好不容易才出生的兒子,自大出生後身體一直不好,家裏人生病,兒子也總跟着生病,這樣下去的確不是辦法,帶去醫院也檢查不出什麼,再聽公公這麼一說,就有些心動。

能住在這樣四合院的人,家境還是可以的,找風水師當然也是希望找個厲害點的。

就找了朋友介紹,朋友就介紹了顧衾,以前這人也是顧衾客戶,自從家裏風水動過後,真正是順風如意。

兩夫妻是直接給顧衾打的電話,第二天顧衾就上門了。

看見顧衾那一刻,兩夫妻跟老人都有些懷疑,畢竟這位風水師的年紀看起來實在是好小。要不是有好友在旁邊保證,兩夫妻都想讓顧衾走人。

顧衾一進院子就道,“你們家人總是生病,而且事事都不如意吧?家裏應該是四年前動過土,對吧?”

兩夫妻驚奇,點點頭。

顧衾四下看了眼,指着出口道,“出口動過。”又指了指花壇,“這裏也動過。其實本來沒什麼,但是出口正對着一面牆壁,這樣就成了口,口中間在來一棵木,那成了什麼?”

看幾人茫然的樣子,顧衾道,“這樣就成了困,困在這樣的地方,身體容易出問題,主人也總是事事不順,所以想要破舊,挺簡單,把出口該一下吧,該回原來的面向,中間的柏樹也不是很好,可以挖去種上石榴樹,多子多福,對兒孫也挺好。”說著從口袋掏出一個香囊來,“這個東西掛在房間裏,能保你們動土這段時間的安康,等動土后,之前那些不好的癥狀也都會慢慢消失的。”

顧衾這香囊裏面包著一枚低等下品聚靈符。初次之外,顧衾還指點了下院裏的風水,告訴他們可以在院裏那個位置擺放一些什麼東西,兩夫妻都給記了下來。

等指導完畢,顧衾說道,“風水上的指點就沒什麼,不過這個香囊你們給我二十萬就行。”

她開價的確不低,二十萬對普通人來說算很多,對兩夫妻來說也是幾個月收入,雖然遲疑,但還是把錢打到顧衾卡上了。等顧衾一走,兩夫妻就問那朋友,“這風水師怎麼這麼年輕?收費還這麼貴,我們不會被騙了吧。”

朋友笑了起來,“別擔心了,二十萬不算高,聽說這位風水師給人看風水,大幾百萬的都收過,你們就放心吧,你瞧,顧姑娘還給你們一個香囊,回去趕緊掛屋裏,保證接下來你們家再也沒人生病,凡事都順順暢暢的。”

兩夫妻還是不太相信,不過想着花了二十萬買了個香囊,還是回去掛着吧。

沒想到第二天兒子的感冒就好了,之前兒子晚上還總呼吸不順暢,早上一問,兒子昨天晚上睡的可香,兩人這才相信顧衾是真有本事,急忙聯繫工人,打算按照顧衾說的把院子的出口改改,在把柏樹換成石榴樹。

顧衾接的另外一個單子和萬靜的立棺樓差不多,同樣都是立棺樓,不過萬靜那是為了人命,而這位是為了財。

這人是向港那邊的一個老闆,向港是一個三面環海的城市,算是發達的二線城市,距離京城約莫大幾百公里,這個老闆的姓也恰好同這個城市有關,叫向成軍。

應該也是生意場上的朋友把顧衾介紹給他的。

顧衾當天就飛去了向港,去之前顧衾還並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等到了才知,看見向成軍的時候還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向成軍大概也沒料到顧衾這麼年輕,猶豫這小姑娘真能解決他的問題?不過總要試試吧,之前在找了那麼多風水師,一個都不能幫他解決問題。

向成軍道,“顧大師,我在前面酒店訂了房間,您遠道而來,不如先去吃些東西在休息會?”

顧衾道,“不用了,你先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吧。”其實她已經從天眼裏看的七七八八,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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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玄學稱霸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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