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情竇初開
衛綉準備提着箱子離開,劉昭遠遠的喊了他一聲:“你下次叫我劉昭就成了。”
衛綉比了一個OK的姿勢,等到衛綉離開的時候劉昭還是迷迷糊糊的,滿腦子只剩下了那句‘我要對你負責’,她究竟是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翻來覆去的他直到二皇子找他來喝茶的時候,他才問“你說要是有個女的對你說要對你負責說明什麼。”
“我也不太確定”二皇子劉洋看着劉昭一臉苦思冥想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從不接近女色如今卻被情所困。
而此時此刻的衛綉正躺在床上翻看着一些醫書,古時候和現代科技依然是不能好比,很多方式都不能嘗試,也完全用不到西藥的情況下只能用中藥代替了,幸好皇宮裏的藥材庫存多。
房門上微微透露出一個人的身影,衛綉一開始驚了一跳,“誰啊?”
“鬼。”門外的竇明垣噗嗤一笑了一聲,發出了一些鬼叫的聲音。
門砰的被推開,衛綉一看沒人,才發現竟然趴在地上,原來是剛才推門太用力竟然推到了他的鼻子。
“不是說打人不打臉嘛?”
衛綉又好氣又笑的說:“誰讓你大晚上的來嚇我的。”
“你真的想幫我?”
竇明垣抬着頭用力的點了點頭,“你是要我煎藥還是嘗葯?”
“幫我打掃房間,每天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每天要吃夜宵,我要吃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可以嗎?”
得到了這個回答的竇明垣突然有些沉默下來,畢竟這些事情一般都是夏枯他們做的,自己從未做過這樣子的事情,況且這些真的能幫助她治療到太子爺?
“你不幫我就關門了,我還在看醫術呢!”
準備拉上門繼續研究的時候,竇明垣用身子擋住一半,“不會做不代表我不會學啊,從明天開始我就跟着夏枯他們一起做,大不了你的活我來干,順便再服飾你這個姑奶奶行了吧。”
衛綉點點頭,想要讓竇明垣離開,可是似乎竇明垣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一直墊着腳尖趴望着裏面。
“要是被別人看到你是這副樣子的,你的形象肯定都沒了。”
“我只是好奇一下你看的是什麼醫書,需不需要我解答一下,畢竟我從醫時間比你長。”
的確在中醫學上,衛綉只是一個半吊子,更何況現在是在古代,古代人的體質和用量和現代還是有所差異的,況且現在這裏就有個扁鵲在世,乾脆不會的就去問他好了。
“要是你有什麼不良舉動,我會立刻大叫然後你名聲就毀了!”衛綉一邊鬆開門,一邊朝床的方向走去。
人們常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干那事還能做什麼,可是側身看竇明垣一副君子模樣的坐在木椅子上拿着一本本草綱目翻閱,竟似乎把她當成空氣了一般,莫不是這個男的真是個草食男?
“你那日為何幫我解圍,其實你那日不幫我,我依舊可以脫困。”竇明垣抬起頭來看着衛繡的身形,本打算明日就問個痛快,奈何今日剛好時機成熟。
竇明垣一直都想要和衛綉獨處的機會,讓彼此都互相了解對方,竇明垣明白自己不是一個善於說話的人,即使像現在這樣呆在一起也不過只是聊聊醫藥方面的看法,雖然在竇明垣看來這樣已經很好了,但似乎他總覺得差了一些什麼,究竟是什麼呢?
衛繡的眼睛半開半合,卧在床上的姿勢也改成了側躺在床上看書,竇明垣望了一眼衛綉,“你困了?”
“還好吧。”衛綉坐起來,顯然這裏有個旁人在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睡覺的,如今眼前的這個竇明垣到底是什麼意思,希望她早點休息,還是希望陪他一起看書?
一旁的竇明垣也在糾結不已,還好究竟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感覺困了呢,還是感覺不困呢?
兩個人都是屬於心思縝密的人,而且兩個人都是高智商低情商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無非就是想猜測對方的想法罷了,可是就是這麼猜來猜去誰也無法猜明白誰的意思啊。
讀書讀的久了,這類精神糧食也無法擬補肚子上的餓,蠟燭都燒了一根,才將最終治療方案寫好,拿不準毛筆,一切都是竇明垣代工的,剛一停筆這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你肚子餓了?”低頭認真寫字的竇明垣抬頭輕微一笑,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弧度。
竇明垣似乎很了解衛綉,“那我問你個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回答的好了就有飯吃。”
衛綉感覺到他一半認真一半開玩笑,衛綉表現很淡定的點了點頭。
“你今日幫我是不是因為喜歡我?”
衛綉書散落在地上,縱然一躍從床上跳下來,卻還是假裝鎮定,卻見竇明垣毫不忌諱的挑了挑眉,沒想到古人也這麼開放,看這個竇明垣像草食男,沒想到竟然是個肉食動物。
“我突然感覺到有點困了!”衛綉把書放好,快速的吹滅了床頭的那盞燈,雖然衛綉表現的還算淡定,但在竇明垣看來,怎麼樣都像是撒嬌啊。
“天那麼黑,我等會走夜路不方便,我今個就睡你這了。”竇明垣翻書準備睡覺。
衛綉猛地睜開眼睛,慢着,偌大的房間內只有一張床,這讓她極為苦惱,難不成才來這沒幾天就要準備失身了嘛,的確,如若讓他大晚上的出去太不道義了,掀開被子的一個角落,“你睡相怎麼樣?”
“一人一半,絕不搶被子!”
無論如何竇明垣的目的是達到了,至少在他看來,他明白衛綉對他並不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的,即使現在的衛綉還不能夠接受他,至少這一半的被子外加上一半的床也是能夠貼近彼此的距離的。
夜色漸漸變深伴隨着兩個人的尷尬,因為兩個人從來都是一個人生活,更別說兩個人睡覺了,而現在兩個人都冥思着些什麼,又不好開口告訴對方自己並未睡着,衛綉一直以為就會這樣苦熬到天明,眼睛卻先告訴她應該睡了,冥思着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便不管不顧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