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32章 三萬塊買你離開
下午三點多,高歡小睡了一會醒來,發現屋裏只剩周俊明一個人了。
“這位朋友醒啦,我幫你換個病房怎麼樣?”
高歡很納悶的道:“我呆得挺舒服的,幹嗎要換?”
哪想周俊明語氣一變,咬着牙道:“讓你換就換,哪那麼多為什麼?跟你好好說話是看得起你,我忍你很久了,別不識抬舉。”
“我艹,我又不認識你,也沒拆你家房子睡你老婆,你忍我幹嘛!你是不是脈動喝多了,腦袋不清楚啊!”
周俊明本來英俊清爽的臉上一片兇狠之色,指着高歡道:“小子,你不是沒錢嗎,兩萬塊,你離開這間病房我馬上兌現。不用問為什麼,就是看着你不爽,我花錢買個清靜。”
“你說多少?兩萬讓我離開這間病房?你不傻吧?難道這裏是精神病院,你急性短暫性精神障礙發作了?”
周俊明從包里抻出三打鈔票,朝着高歡病床上一扔道:“馬上離開,再給你加一萬,三萬塊現金就是你的。”從高歡的眼睛裏他就看得出來,他太沒錢了太窮了,看着紅票票眼睛都已經發獃了,三萬塊錢不知道他這輩子見過沒有。
扔出鈔票之後周俊明心情舒爽,這個世界嗎,還是錢最大。陪床的那個小警員,給部蘋果手機就搞定了,他絕對相信如果在付出點代價,一定能夠讓她自己上床春風一度。可是他沒有那個心情,所有的心思都在廖穎身上,為了能夠早日把廖穎拖到床上搞定,他最近是絞盡腦汁的在想辦法。
普通的辦法對廖穎沒什麼效果,嘗試過送給廖穎一部跑車,可是廖穎回絕了,說自己姥爺送的路虎是她的最愛,並且對跑車沒有興趣。珠寶首飾按說都是女孩子喜歡的東西,當一條價值五十八萬的鑽石項鏈擺在廖穎面前時,周俊明就知道失敗了。廖穎看到項鏈時並沒有瞳孔放大,而是擺擺手婉拒,說現在的關係還不適合收這樣的禮物。
周俊明雖然出國留學幾年,可是並沒有學到該有的素質和風度,倒是學會了放蕩不堪的生活方式,在國外幾年換的女友無數,人稱睡遍了膚色和人種的周大少。英俊的外表下藏着一顆極度好色和佔有欲的心,如果得手之後真的會娶廖穎嗎?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現在他已經被佔有廖穎身體的慾望填滿了。
從荷蘭曾經買到過一種泡妞利器,名叫叫銷魂香水。悄悄的灑在女性衣物或者卧室里,就會慢慢的被女性吸收,進而影響女性的身體,可以最大限度的激發身體慾望,號稱玉女就會主動求歡的神葯。他至今還沒有嘗試過香水的效果,因為以前的女人都不需要,年少多金外表俊朗本身就是資本,主動送上門的女孩多的是,怎麼會想到會這個去得手呢。
可是廖穎這裏他吃了癟,汽車和珠寶都不能動心,他周大少還真不會別的辦法,才想到了銷魂香水這一招。只要上床成就了好事,哪怕你在貞烈,木已成舟的結果你還能夠不認?到那時候我在好好的折磨你,等我玩膩了再一腳踢開,這就是拒絕我周俊明的下場。
信心大增面帶笑意的周俊明沒有注意到高歡的表情,腦子裏正在幻想今晚廖穎中了銷魂香水之後,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敞開捂得嚴實的病號服,主動邀請上床求歡呢,想想晚上的香艷之處,周俊明不由自主的嘎嘎笑了幾聲。
高歡把三萬塊錢揣進了兜里,看着一臉陶醉嘎嘎歡笑的周俊明,低聲說道:“果然是病號,還不是急性發作的,這傢伙絕逼是個長期精神病。”腳上趿拉着拖鞋,圍着周俊明饒了一圈。
要不是還沒見到那個交醫藥費的女人,高歡已經準備離開醫院了,那小屋裏還有高歡的秘密。既然小屋已經着火燒毀了,就要早些取出來拿走,免得有什麼閃失,再說房東大姐也不容易,修房子的錢這不有着落了嗎。
高歡不喜歡欠別人的情,他已經欠下了林飛一條命,今生都已經還不起了。更不想欠任何人的錢,虎子現在收入不錯,老是想接濟一下高歡,但是挨過兩次拳頭之後就不再提了。這不是盲目的自尊自大,而是高歡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體內的殺戮之氣能不能清除,還需要多少時間,這都是未知數,如何能夠在欠債?
按照現在高歡的情況,要錢幹嘛?除非接濟一下林家,可是又不敢多匯,會把林飛父母都嚇到,反而一分都不敢花,更是得不嘗失。至於其他的車子、房子、女人高歡垂手可得,可他從不伸手去拿,這關乎道義和責任,與其他的事情無關。
師父下山的前的囑託,高歡記得清楚當時的表情,能不能驅逐體內的殺戮之氣根本沒譜,清心訣的效果到底有多大師父也不知道。到中海來的目的不過是在等個機會,具體是什麼機會,可能師父都不清楚,應該是替高歡療傷的老尼的主意。
因為黑鬼的暗殺,燒了房東的房子,還丟失了吃飯的傢伙,無形中把高歡往前推了一步。這一步高歡還不得不走,修房子要錢,以後生活要錢,這個交住院費的女人是誰還不知道,萬一住院費人家向他討要,拿什麼給呀!
這是從醒來一直困擾高歡的問題,沒想到剛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這個周公子還真是體貼啊!如不是看在這三萬塊錢的面子上,高歡早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了,不過心裏也有點看不上這個周俊明的智商,尼瑪花三萬塊錢讓我離開病房,真是腦仁不見得比白武清的大。
“好吧,滿足你這個無恥的要求,老子離開病房。”高歡興高采烈地走了,留下一臉春色的周俊明在那得意。
泰國清邁的一座廟宇之中,李沐陽正在一座佛桌前盤膝靜坐,那名叫小柔的女子孤傲的站在他身後,有些不滿意的望着內堂出口。從早上兩人來登門求見,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裏邊的人還是沒有出來,這架子也難免太大了。
“主人,這個傢伙怎麼這麼難見?”小柔腳下的鞋子在地上來回蹭了兩下,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