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文丑顏良
自從逢紀拜陳儀做主公后,陳儀生活就輕鬆多了.文丑,顏良也知道在那了,高覽訪友去了,實際逃難吧?在逢紀的陪同下,陳儀每次都攜着美酒佳瑤而去,與文丑,顏良二個關係日親,就差沒結拜了.話說回來,文丑,顏良可不住一塊,一個城東,一個城西,跑得陳儀馬術又上一個台階.今後跑路更加容易罷.
而另一方面,招募工作在韓邏將軍不懈努力下,也是日拉千把人,而周倉在陳儀將軍的指示下,拚命的對原來的一萬多士卒進行着殘酷訓練,例如,拉練長跑,徒手格鬥等等不一一舉例子.
而陳儀每天都與逢紀先鬼鬼祟祟商量一下,然後分頭行動.陳儀加勁拉文丑,顏良,逢紀則跑走與南皮各大宗族之間,為陳儀大拉人氣.說的過火,就是,老兄,陳儀陳將軍即將脫離黃巾而獨立,到時候,你老兄是不是為了自己的宗族要出把力啊,以後陳將軍管理你們的時候也好說話.說的差點就是,陳儀將軍要做黃巾的叛徒了,要投降朝廷.你們要為自己和朝廷着想,對於這麼一個投誠之人,應不應該幫一把,拉一下.
因此,整個南皮城處於一種暴風雨夜的前夕,一股暗流流入整個城市這個大水池中.
而陳儀每天都與逢紀先鬼鬼祟祟商量一下,商量的是什麼呢?
‘張角不久就會滅亡,而朝廷也無力制約整個天下了.而張角之死便能成為我們自立的契據,到時候我們便可以假意接受朝廷的招安,而行我們自強的計劃.‘陳儀做出個人預言.
‘主公英明,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并吞附近區域,等我們控制了整個河北,只要我們在河北站住腳跟,退可守,進有餘.到時候,不管朝廷還是各方郡守都不能拿我們怎麼樣.‘逢紀附和道.
‘此時所講之語,竊不可泄露,元圖,我視你為心腹才說與你聽.‘陳儀慎重道.
‘主公英明,元圖非口舌不密之人,主公但為放心.‘逢紀保證道.
(切,純粹二個小人密謀造反.偶偏不如汝等意.偶要送主角去張角那征戰一番)
一個月就在這種氛圍種悄悄過去.
韓邏將軍工作兢兢業業,成果傑出.四萬士卒的招募工作提前三天完成.
周倉將軍也把一萬二千士卒訓成比較成樣子,雖不能算精兵,也算強兵,而且由於逢紀的努力這一萬二千士卒得到各宗族的支持,手裏終於有把鋼刀,身上也披上半副甲胄,怎麼是半副,因為不數量不夠,一件一刀二斷,二個分穿了,怎麼分穿,自己琢磨吧.
陳儀將軍召文丑,顏良的工作也到最後關頭,陳儀已經把二位武將請到自己府上喝酒了,一天喝大,過三天喝小,終於…
‘陳將軍,陳兄弟,俺喝不了,你不要勸酒了.‘文丑大着舌頭,亂舞着手裏的酒杯.文丑身長八尺,其壯如熊,確實象熊,虎背熊腰,面黑如鍋底,一把短粗鬍鬚更顯其彪悍.
‘文兄弟,來,來喝了這杯酒,再舞,不喝是不?是男人不是?是男人還怕喝酒?我靠,不喝酒的是娘們.‘陳儀抓住文丑脖子就要灌酒.
‘熊弟,你喝吧,平時沒得喝時候,不是吵吵的找酒喝?‘顏良實在看不下去文丑那熊樣,也大條舌頭勸.顏良身長九尺,其臉色黑中透青,又其身狀如狼,被文丑戲稱為青狼.而顏良則稱文丑為熊弟.顏良二十五,文丑二十四,二人弟兄相稱,卻非親兄弟.
‘你個狼頭怎麼著,找打?俺喝了三壇了,你又喝了多少?誰說俺是娘們,俺喝!‘文丑把酒杯往嘴裏一潑,就下去了,接下來便彎彎斜斜着軟在座上,不久打鼾立起.
‘哈哈,陳兄弟,你看這頭熊力氣雖然比俺大,可酒量卻不行,哈哈…‘沒笑完,身體一彎,伏在几案上也打鼾了.
‘靠,就這麼倒了,偶還沒盡興.‘陳儀自己拿起文丑的酒杯開了壇酒,倒了些,仰頭一吸,‘切,什麼味道,難喝.‘難道陳儀第一次喝,不是,不是,這是加料酒,不然怎麼能夠把二個酒桶給弄倒?為什麼要灌醉文丑,顏良二位,且聽偶慢慢道來.
第二天,文丑先醒過來,發覺床上有古怪,怎麼都沒空地,稍微轉頭一看,原來陳儀,顏良跟自己睡一張床上了.而且陳儀還在做夢,看他流着口水的樣子就知道做美夢,聽他胡話連篇,說什麼丑,那是指自己吧,又說顏,那是顏良吧,又聽說丑,顏身材異狀,必定非凡,自己能得二員虎將,必能創出一番驚天動地事業.文丑越聽越覺得陳儀非一般黃巾能比擬,而越發不敢動,又轉過看到顏良也醒了,而陳儀此刻還在胡言亂語,說帶文丑,顏良成就萬世之功,令後世仰址.
聽到此處,顏良使個眼色給文丑,二人悄悄從床上摸了出去.
而陳儀則偷偷的張開半隻眼睛,瞄向文丑,顏良,看他們偷偷摸摸在商量着,最後二人摸出房門,無聲的關上房門,二人並沒有回自己房,而是分站在門口的兩旁.
陳儀知事已成,萬分高興的閉上眼睛真的睡覺去了.
晌午,陳儀從床上爬來,看着外面站着二員大將,心道,新的一天開始了.
開門透了口氣,裝作突然看到文丑,顏良二將,‘二位兄弟怎麼幫我看起門來了?‘
‘陳將軍,我倆都知道了,你是要干一番事業的人,你能收了我倆嗎?‘文丑性急噪,開口直奔主題.旁邊的顏良雖然沒說什麼,但其熱切的目光與文丑的話語一般無兩樣.
‘哎喲,能得二位兄弟相助,我陳儀定能闖一番大的事業.只不過要委屈二位兄弟啊.‘陳儀其虛假令偶寫的也哦,嘔吐!
文丑,顏良一聽我願意,就不顧地下的花花草草了,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陳儀急了,‘二位兄弟請起,我答應收你們就是千萬別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不得.‘
顏良一聽來勁,‘不跪怎麼顯示我倆誠意?‘旁邊文丑也恩恩的.
‘我的意思是你們倆做我的家將,你們就不要跪了啊.‘陳儀無奈道.
二人大喜,家將和一般將軍不同,足顯其與上位者的親密關係.還比如說,文丑,顏良二人在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其懲罰直接來自陳儀,軍法對二位是沒有用的.而陳儀能夠做到主君的話,那文丑,顏良的威勢可比一般同等武將不一樣的.所謂一人升仙,雞犬升天.但另一個方面,作為家將必須為之做出表率,犯錯等之類的事千萬別出,不然就會被人看不起,狗仗人勢啊.總之,家將稱號作為一種對部下的獎勵而存在.
逢紀在適當的時候出現了,看看無旁人,對陳儀恭喜作揖道‘恭喜主公,得二虎將.‘
‘主公.‘文丑,顏良也學逢紀樣稱呼陳儀.
‘二位兄弟,千萬別在人前這樣稱呼我,叫我將軍好了.‘陳儀吩咐道.
‘是!‘文丑,顏良齊聲應道.
‘主公,韓邏將軍招募的四萬士卒必須要訓練,不然上了戰場也不行.‘逢紀道.
‘那就請文將軍與顏將軍二位各分二萬訓練吧.‘陳儀道.
‘還有周將軍那邊,‘逢紀停頓了下,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知道,周倉那邊比較複雜,周倉還是個未知數,這事麻煩.‘陳儀皺眉道.
‘還是我自己去下好了,以下一月,逢紀你要多擔一些事,準備糧草,準備足夠裝備四萬士卒的武器還有盔甲,至於文,顏倆將軍,你們每天白天訓練士卒,晚上回來,我與你們探討下如何訓練.‘
‘是!‘文丑,顏良齊聲應道.然後轉身而出.
‘還有別的事沒?‘陳儀轉向逢紀.
‘那麼多武器,盔甲,不可能的啊.整個南皮我統計下,最多只有三千士卒的全副裝備,而這些統計里還包含着韓邏那些裝備.‘逢紀極其無奈.
‘怎麼那麼少?那些宗族的土兵裝備怎麼來的?‘陳儀問道.
‘在主公來南皮之前,韓邏與南皮當地氏族達成不成文的協議,只要韓邏不去惹氏族們,而氏族則為其提供一定的裝備武器.韓邏手下一萬士卒不能個個裝備精良,卻也不差,但他卻不敢去惹氏族們.說明氏族的力量有多強.那麼少就是這個原因,而土兵的裝備則是各個氏族經年累月積續起來的,本地鐵匠全待在氏族的小土城內.‘逢紀訴苦道.
陳儀在草坪上渡步,逢紀跟在後邊.等待着決定.
‘元圖,知道為什麼我一直沒問你為何做帳房么?‘陳儀緩慢的說道.
‘不知.還請主公明示.‘逢紀想怎麼現在說這個.
‘英雄莫問出處.‘陳儀深邃道.
‘英雄莫問出處.‘逢紀喃喃的道.
‘其實我早有決定,但這個決定,其實也是你的決定.‘陳儀望着逢紀道.
‘怎麼講?‘逢紀接道.
‘要裝備,要武器,要糧食,其實氏族那裏有,是吧?‘陳儀點撥道.
‘是啊.‘逢紀道.
‘那怎麼要他們乖乖的交出來?‘陳儀繼續引導.
‘不可能啊.那是他們的命根,交了出來,他們怎麼在這個亂世中存活?‘逢紀想不通.
‘我知道,鐵與血!‘陳儀沉靜道.
‘那不是要向他們開刀…‘逢紀一陣昏亂,表情參雜着痛苦.
‘不錯,元圖,那是你以前的生活圈子,你可能認識他們其中的一批人,要向他們開刀,你是不是覺得背叛了自己,那是你的過去.‘陳儀語重心長道.
‘是.‘逢紀痛苦的表情更加深刻.
‘英雄莫問出處.你明白什麼意思嗎?‘陳儀不顧逢紀,自己作答‘為什麼那麼多平凡之人沒人記得?為什麼英雄就被眾人所稱頌?難道他們不明白那些被他們稱呼為英雄的可能屠殺過自己的祖先,而繼續如醉如狂的沉浸於這些英雄們的事迹中,不能自拔.這是因為,這些英雄事迹正是他們平淡人生中的插曲,他們嚮往啊,他們追求啊,他們努力着,他們有**啊.他們都是個個擁有**的人啊.人啊,通過屠殺同類達到自己向英雄道路靠近.當然其中也些所謂時勢造英雄的人物.我們選擇平淡的過完下半輩子,那就回家,回到鄉下,躲的遠遠,遠離戰場,遠離鐵與血,鐵與血只適合英雄啊.元圖,你明白嗎?現在我們站在這個歷史的轉折點上,選擇了鐵與血,那麼,鮮血可能是我的,可能是你的,當然也包括他們的,向前一步,我們就靠近英雄這一萬古不朽的稱號近了點,我們還在等什麼,等待歷史選擇我們嗎?但現在我們也可以選擇歷史啊.元圖.英雄莫問出處,英雄來自平凡的你我,來自這片廣袤大地上的每個人,每個人都可能成為英雄.那麼我為什麼要問你以前怎麼著,用的着嗎?元圖.‘陳儀說完此段話,自己也沉思下來.
逢紀被這段話咂的粉碎,一個全新的觀念在心中形成.慢慢地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他不在是以前那個逢紀了,他將為自己的信念而活.陳儀觀察逢紀得出的結論是如此,陳儀不需要一個部下,需要的是一個全心助力.現在的逢紀心中的想法現在雖然不得知,但從他現在顧盼間自信的形勢,一個嶄新的逢紀脫胎於千百年所認定的那個人是不一個人了.
‘元圖明了,先破后立.得宜良多,主公吾師矣.‘逢紀深深一揖.
‘那現在你講講該怎麼辦?‘陳儀道.
‘先不管那些氏族,下個月,請主公偕帶元圖以及文丑,顏良二將,趕赴廣宗支援張角.‘逢紀此刻正眯眼享受着陽光的沐浴,對於陳儀吃驚的樣子,視而不見.
‘元圖,怎麼講?‘陳儀道.
‘吾為主公圖之,主公必不能失大義,就算張角失敗,援張角必須為之.‘逢紀道.
(此處大義之意後面有交代)
‘這個,這個以前的計劃呢?‘陳儀問道.
‘以後再說吧,不到時候.‘逢紀現在說話口氣尤其自信.
‘那就算要去,武器裝備呢?‘陳儀道.
‘這個有點難度,但也不難.但不需要主公鐵與血就能達到目的.‘逢紀說的有點奸.
‘哦,說來聽聽.‘陳儀好奇道.
‘天機不可泄露.主公給吾一個月,畢能達成.‘逢紀笑眯眯道.
‘好,就給你一個月時間.‘陳儀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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