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陪在她身邊的一定得是他

172陪在她身邊的一定得是他

“……”蘇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她瞪着他,左右不是。

“怎麼,不願意?”厲沛錚撇了下嘴角,“不願意就回去吧!從這裏出去,至少要走二個小時,才能到路邊,這會兒夜深人靜,會不會有出租車還不知道,若是沒有,大概再走上一個多小時,會有一個巴士站,不過……”他停下,抬起手腕看了看錶,“最後一趟巴士的時間似乎也過了。”

“……”蘇冉又哪裏不知道,他根本就是在折磨她,她皺着眉頭,就那麼看着他,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有那麼一秒鐘,她真的想轉身就走,可是……終究還是忍住了。

“怎麼樣?還需要考慮一下嗎?”厲沛錚淺淺一笑。

看着他的笑臉,蘇冉突然覺得很生氣,他是算準了這樣會欺負到她,會讓她生氣,可她偏偏不讓他如意。

咬了咬牙,她抬起腳就走了過去。

看着蘇冉靠近的瞬間,厲沛錚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有點不太相信,直到她走到他的身邊,並直接越過他,向樓上走去,他這才回過神。

目光跟隨着她的身影上了樓,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他立刻一個箭步跟上,追着她走了上去。

蘇冉直接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她往*上看了一眼,轉而又走到窗邊的軟榻上,稍微想了一下,回頭又走到*邊,拿了一個枕頭,再次回到軟榻邊,合衣躺了下來。

她完全不理會厲沛錚站在門口,就那麼看着她,她只當他是透明的,既然他一定要讓她睡在這間主卧里,那麼,她就按他的要求做,只是……房間這麼大,除了*,總還有睡的地方。即使沒有軟榻還有椅子,沒有椅子還是地板,只要讓她眯一會兒就成。

厲沛錚就那麼看着她,他着實沒有想到,她會真的按他所說的,走進這間主卧。這裏,可是曾經留下他們倆滿滿的回憶,每每想起,厲沛錚都會心如刀絞,他剛剛故意那麼要求她,也是因為生氣,但是……她居然照做了,着實出乎他的意料。

此刻,她就在他的房間裏,雖然她只是躺在軟榻上,但他的心卻被填得滿滿的。

他雙手交疊,並沒有上前,哪怕只是這麼看着,他的嘴角也是不經意地揚了起來。

他就那麼一直站着,看得幾乎失了神,甚至也忘記了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軟榻上的蘇冉一下子坐了起來,蹙眉說道:“我要睡了,請你關燈!”

“……”原本以為她睡了的厲沛錚為之一愣,但很快挑了下眉,伸手按下門口的開關,轉身離開,並同時關上了門。

房間裏一片寂靜,蘇冉坐在黑暗中,突然有些茫然無措,之前她躺在那裏,她知道厲沛錚一直在看着她,這讓她全身不自在,如果他的目光有溫度,那麼,她的身上早就被燒出窟窿了。

她本就緊張,再被他這麼看着,她哪裏還能睡着覺,只是,她沒有想到,她要求他關掉燈,他就真的關掉了,而且……還轉身離開了。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把房間讓給她嗎?

可既然如此,為什麼一開始他不讓她去睡客房,她不明白,他這多此一舉的用意是什麼。

這樣想着,蘇冉就更睡不着了,心裏也莫名的覺得空落落的,她一個人躺在軟榻上,翻來覆去也無法入夢,而房間和門口仍然是靜悄悄的,厲沛錚似乎並不打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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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書房裏,厲沛錚在處理了幾份文件過後,身體向後一靠,倚在椅背上,閉着雙眼,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按揉着太陽穴,看起來有些疲憊。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忽地睜開眼睛,接着拿起放在桌上的電話,撥了一串號碼打了過去。

“什麼事?”電話很快接通,傳來鍾子期略有些急促的聲音,他似乎在趕時間,氣息也不太穩。

“喂,我的‘魚丸’呢?”厲沛錚才不理會他是不是忙,直接問道。

“什麼‘魚丸’?”鍾子期顯然時間緊迫,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哎……你造的‘魚丸’你來問我?你說什麼‘魚丸’啊?”厲沛錚不滿意了。

“呵……當時是為了討蘇冉歡心,你拿走了下線的第一個機械人,現在……你們都分開了,而且各自訂了婚,還要這個做什麼?不如……就別要了!我改裝一下,拿出去賣掉。”

“不行!‘魚丸’是我的!你怎麼能把他賣掉?鍾子期,你太沒人情味了!”厲沛錚控訴。

“人情味?”鍾子期覺得好笑,“當初是誰讓我把‘魚丸’帶走的?還說什麼他是一堆廢銅爛鐵?既然這樣,你要這堆廢銅爛鐵做什麼?”

“我……哎呀,此一時彼一時!”厲沛錚差點跳腳,鍾子期要賣了他的魚丸,這怎麼成?之前他說要修好‘魚丸’的錄音攝像系統,蘇冉顯得很緊張,對於一向了解她的厲沛錚來說,直覺告訴他,她一定有什麼瞞着他,既然他不肯說,只能讓他自己來弄清楚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修好‘魚丸’。

“我管你什麼時候的!我已經決定了,抹掉‘魚丸’從前的記憶晶片,給他一個全新的生命,再給他打一個喜歡他的主人,至少……不會當他是廢銅爛鐵的主兒……”

話未說完,厲沛錚直接打斷他,“鍾子期,你敢!你若是敢動‘魚丸’我拆了你的機械人工廠!”

“厲沛錚,你這是犯的什麼神經病?拆了工廠?你現在自身都難保,還拆工廠,你拿什麼拆?”鍾子期氣不打一處來,如果厲沛錚在旁邊,他一定教訓他一通。

“你管我拿什麼拆?”厲沛錚惱火的很,憤憤地說,“總之你不把他修好,就等着工廠倒閉吧!”

“你……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鍾子期恨不得拳能夠打醒他,“該不會……又是跟蘇冉有關吧?”

“你管我!”厲沛錚不滿地反駁,“總之,你立刻、馬上給我修好‘魚丸’。”

“修‘魚丸’可以,不過你得等!”鍾子期說道。

“等什麼?我不能等!我不是說了嗎,立刻、馬上……”厲沛錚吼道。

“厲沛錚,我現在在英國,你讓我修‘魚丸’,我拿什麼給你修?要是着急,也可以自己去修,他現在在我辦公室里。我讓秘書給你開門,你看如何?”鍾子期故意氣他。

“鍾子期,你故意的是吧?明知道我不會!”厲沛錚氣的跳腳。

鍾子期撇了撇嘴,“既然這樣還說什麼?你只能等咯!”

“你……”

“好了,我還要開會呢!有事再說!”鍾子期才懶得跟他廢話,作勢就要掛電話。

“哎……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啊?”厲沛錚急忙問道。

“歸期不定。”鍾子期懶懶地回應,“最少也要一個月吧!”

“什麼?一個月?鍾子期,你明顯故意的。”厲沛錚吼道。

“就算是吧!”鍾子期無聲地勾了勾嘴角,繼而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喂……鍾子期……”厲沛錚衝著電話喊了一聲,回應他的卻只有嘟嘟的忙音。

“該死!”厲沛錚沉着臉,這個傢伙,一到關鍵時刻就玩消失,他竟然跑去了英國,還最少一個月,這麼看來,想知道‘魚丸’的錄音系統里究竟錄了什麼,他還得等。

厲沛錚鬱悶的扒了扒頭髮,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想到房間裏可能已經熟睡的小女人,他的嘴角不由地微揚,將文件整理了一下,輕手輕腳地向主卧走去。

小心翼翼地打開門,房間裏很暗,但藉著窗帘縫隙透進的那抹月光,他還是看到了蜷縮在軟榻上的纖細身影。

她似乎已經睡熟了,一動不動地側身躺着,月光映在她光潔的額頭和白希的皮膚上,膚色幾近透明。她的五官是那樣的精緻,睡顏不施半點粉黛,眉眼淡淡,鼻尖庭翹,唇瓣泛着健康的粉色,他就是喜歡她這個樣子,即使過了六年,她還是他記憶中的模樣,彷彿仍然是個大學生,那麼美好,那麼純潔,他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她,也覺得好滿足。

他看了好一會兒,才緩步走近,就那麼站在軟榻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目光有着連他自己都不曾知道的溫柔。

他坐在軟榻邊,更近距離地凝視着她,深邃的眉眼專註在她的臉上,大手忍不住就落了下來,修長的指尖在她如玉般的臉頰,貪戀地輕觸着。

她的肌膚微涼,白希的彷彿瓊脂,他的指尖滑動,就那麼輕輕地摩挲着,從額頭到鼻尖,再到臉頰,唇角,每一處都是那麼完美,那麼讓他留戀。

可是下一秒,他的眸色就暗了,即使他再愛她,再把她放在心裏,她終究是不屬於他,她是別人的未婚妻,而他……沒有資格。

想到這裏,他的心一沉,一張俊容不由自主地緩緩靠近,聞着那繞於鼻端的馨香,他的眸色更暗了。

他的大手只輕輕一撈,就將她攬進了懷裏,她柔軟的身軀就那麼被他抱着,兩人的身體貼的很近,他一低頭,就能吻上了她的唇。

她呼吸帶着清雅的淡香,長長的睫毛捲曲着,兩人的鼻尖相觸,呼吸彼此糾纏。

她似乎是很累,睡得很沉,他的吻並沒有吵醒她,反而微微開啟了唇瓣,彷彿在邀請他的深入。

他摟緊她的腰,隨之加深了這個吻,大手也從她的腰際移到後背,並緩緩移到前面……

一切似乎就這麼發生了,也未嘗不可,她始終沒有醒來,他似乎也可以為所欲為,只是,到了最後一步,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最後那一瞬間,他的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那是一張她流淚的臉,一下子就刺痛了他的心,手上的動作隨之也停了下來。

他不是不渴望她,不是不想要她,而是……此時此刻,並非她的情願,她甚至是不清醒的,他如果就這麼要了她,只怕她醒來,會更加厭惡他吧!

她可以不愛他,她可以拋棄他,可是……他不能允許她厭惡他,那樣……她就真的徹底在他的世界裏消失了。今晚,雖然他是逼着她留下的,但他也知道,她是讓步的,不然……以蘇冉的性格,若是堅持起來,他是留不住她的,即使是走一晚,她若堅持離開,也一定會離開。

所以,他其實知道,她是不想走,而真的想留下的。

他知道她今天拿到了日記,所以,即使跟着她,見她上樓以後,他也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把車子開出了小區,就停在小區的門口,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從小區里沖了出來,看到她的一瞬間,他想都沒想,立刻上車,將她帶到了車上。

其實,他甚至沒有想好,將她帶上車后,要怎麼解決自己的行為,但那一刻,就是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在她孤獨無助的時候,那個陪在她身邊的人一定得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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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情深99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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