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 第七十一章 捉弄樵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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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雙頰暈紅,懶洋洋地從夏一凡身上爬起來,邊系衣扣邊低聲說道:“跟你在一起,就知道欺負我。”夏一凡覺得手上仍留有餘香,拿到鼻端嗅了嗅,道:“這不叫欺負,這叫愛慕。”柳惠道:“你咋欺負都行,我……喜歡,只盼這輩子,讓你欺負一生一世。”
夏一凡聽了心下甚甜,起身拉住她手,道:“今晚,咱倆到仙人谷歇息,你把身子給我,行不?”柳惠臉上紅潮未退,搖了幾下頭,道:“你還要等等的。”夏一凡大失所望,賭氣背過身子,說道:“你早就說給,到現在還沒給,儘是騙人。”
柳惠從後面抱住他,說道:“要說給,我五年前就給你了。”夏一凡道:“那時我……是在失控狀態下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情,不能算的。”柳惠道:“女人的落紅只有一次,你怎能說不算就不算?”張口咬了他肩頭一下,問道:“疼不?”夏一凡疼的鄒起了眉頭,道:“你使勁兒咬的,當然疼了。”柳惠道:“我是讓你記住,五年前我就是你媳婦啦。”
夏一凡背過身去,道:“媳婦要盡媳婦的義務,對不?”柳惠從話音里聽出他的不滿,嘟嘴道:“你以為我不想嗎?想呢!可你體內殘留的餘毒,你會發瘋,你會要我命的。”夏一凡道:“我不會。”柳惠悠悠嘆了口氣,道:“你會的。”夏一凡轉回身子,捧住柳惠那張似嗔似怨的臉龐,道:“這段時間,我有空就修練內功心法,功力提高了不少,壓制那區區餘毒不是問題。”吻了柳惠額頭一下,又道:“做那事時,我會小心,你不但不會疼,還會……還會享受到魚水之歡。”湊過嘴唇,欲要重溫雙舌纏繞的妙趣。
柳惠一把將他推開,說道:“大師姐說過,淫露草一經入口,餘毒會深入骨髓,根本不受功力控制。”夏一凡被她一推,體內燃燒的情火頓時熄滅了,氣道:“你……我走。”柳惠方才是下意識將他推開的,此時見他變了臉色,心裏很是過意不去,問道:“你去哪裏?”夏一凡道:“蒙山,我去找獨立團。”柳惠淚水忽地湧出,道:“我不給你身子,你就離我而去,我問你,你到底是喜歡我這個人,還是我身子?”
夏一凡並非想真走,只是得不到她身子,想拿話嚇唬她而已,此時見她哭了,心中的怨氣頓化烏有,陪着笑臉說道:“我喜歡你這個人,才想……做那事嘛!”柳惠道:“你兩次用這話嚇唬我了,哼!等處理完這裏的事兒,我叫上兩位師姐,去蒙山把獨立團滅了,看你還嚇唬不嚇唬?”夏一凡情知她說這話不會當真,但還是勸道:“不要,可別因為我,而讓八路跟你成為仇敵。”
柳惠努了幾下小嘴,挽住他臂膀,邊走邊柔聲說道:“你若離開惠兒,惠兒的靈魂會離開驅殼,跟乾旱的禾苗差不多,慢慢的枯死。師兄……哥……好哥哥,求求你,別離開惠兒,也別說要走的話,你該看出來,每當……我倆親……嘴的時候,惠兒都是把持不住自己,與你極盡纏綿,享受男女個中情味。”這句話說完,把頭歪在夏一凡肩頭上,全身便似沒了幾根骨頭,自己難以支撐。
夏一凡伸出左臂,箍住她腰身,道:“我是樹,你是藤,藤依樹,樹抱藤,環環抱抱,纏纏繞繞,不棄不離,不離不棄。”這話滿帶感情的說出,讓柳惠聽得感動,努起小嘴,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道:“你變成酸丁了,不過我喜歡。”夏一凡口齒不笨拙,想再酸幾句討柳惠歡喜,可想了半晌也沒想出滿意的詞句,乾脆不去想了,哼了幾句歌謠,看見前面有一座大山,道:“那便是雞公山啦。”說著雙腳在地下一頓。撒腿飛奔。
柳惠等他跑出三四十米,腳下才開始發力,片刻功夫,與他跑得齊頭並進,開口笑道:“你說你功力提高了不少,讓我看啊!你非但沒有提高,而且還退步啦。”夏一凡放緩腳步,又吸了一口真氣,才能開口說話,只聽他說道:“你功力一日比一日加深,我加深這點,你自然瞧不出。”柳惠嘻嘻一笑,陪着跑到山腳下,又一口氣地攀上了山頂。
夏一凡望着古道,竟無一人行走,心中感觸頗深,道:“連年戰火,商賈絕跡了。”柳惠笑道:“商賈絕跡,樵夫來了。”夏一凡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模糊的見一人挑着一擔柴往這裏走來,笑道:“這人真傻,荒山野嶺的扮什麼不好,卻偏偏扮個樵夫?”柳惠道:“是啊!傻子就能看出來。”這話出口,才覺得有語病,向夏一凡擠了擠眉,道:“我不是故意的。”送他一個香吻,又道:“你猜猜那人是什麼來路?”夏一凡道:“踩盤子的土匪。”柳惠把槍彈放在一塊石頭旁,道:“咱倆去捉弄捉弄那人。”夏一凡問道:“怎麼捉弄?”柳惠悄悄說了幾句,夏一凡聽了撫掌笑道:“虧你想得出,真是個捉狹鬼。”兩人來到山腳下,夏一凡把柳惠扛在肩上,照她翹翹的屁股打了一下,低聲道:“讓你罵我傻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罵?”說著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柳惠喊道:“救命,救命啊!……”她聲音有力無氣,卻也傳出很遠。夏一凡又打了她一下屁股,腳下加力,徑直的往前跑。柳惠低聲問道:“你是報復,還是純心占我便宜?”夏一凡笑道:“肉呼呼的屁股,打上一下,心裏覺得親密呢。”柳惠道:“是,真是怪得很,我也有這種感覺。”嘻笑了一聲,又大聲叫道:“好漢爺爺饒了我吧!不要打啦,救……救命啊!……”
那樵夫聽見呼救聲,手提扁擔飛步趕來,大聲喝道:“淫賊,把姑娘放下,爺爺饒你一條狗命。”夏一凡瞧那人二十七八歲,身材壯碩,滿臉英氣,若不是在深山裏出沒,實難跟土匪聯繫在一起,他把柳惠放在一株大樹旁,回身說道:“山賊,敢出頭架梁子,莫非身後有大靠山?說出來,看看小爺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