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無恥殿下
“殿下,那樣一個女子,到還是算配得上殿下,”離漠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他也希望殿下能有個良配,就不用這麼孤獨和痛苦。
“配?那前提也是要我能活下去?”東陽末臉上淡然如水,看似無情無欲,又好似對自己命運的嘲笑。
“會的,殿下你原本就沒有死,只要能將她帶到這裏來,殿下你一定能重見天日,”如果不是殿下一再交代,他真的恨不得現在就去把她抓來。
“快了……”東陽末這話說的很輕,又很自信,也撫平了離摸躁動的心。
“舅舅,我出去一趟,”東陽末這話是告訴離漠一聲,而不是詢問,他想做的事,就算他的舅舅也不能左右。
離漠雖然不贊同,但卻沒有反對,只是交代道,“一切小心。”
言蔓蘿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小梨也早已醒來,不過驚嚇過度,正在房裏哭哭滴滴的,嘴裏還叫着,“小姐,小姐你在哪裏,小梨好怕。”
言蔓蘿好笑的搖搖頭,推開她的房門,將房間點亮,那丫頭怕的躲在被子裏不敢出來,整個頭和身邊遮的嚴嚴實實,也不怕把自己給悶死了。
“嗚嗚……嗚嗚……”小梨還在繼續哭泣。
言蔓蘿一開掀開被子,就引來小梨的大叫。
“住嘴,你是要把你小姐我的耳朵給炸聾嗎?”言蔓蘿皺着眉用手指堵着自己的耳朵。
小梨睜開眼一看是小姐,高興的跳了起來,“小姐你回來了,小梨真的好怕好怕,腦海里全是那些血淋淋的小鬼。”
言蔓蘿拉着小梨冰涼的手坐下,開始安慰道,“傻丫頭,你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些小鬼是不會傷害你的,你要記住一句話,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看看你小姐我,見多了你會發現那些鬼也是很可憐的,好了好了,不要在怕了,現在那藥效過了,不會再看到了,但是……”
“但是什麼?”小梨經過小姐這麼一安慰,情緒平靜了很多,小姐都不怕,所以她也不能怕。
“還是那句話,留在我身邊,是避免不了這些鬼魂,而且,以後也許我還要你的幫忙,所以希望你能儘快的熟悉和剋制這一切。”
“嗯嗯,小梨會努力的,”小梨收起了淚水,她一定不會讓小姐失望的。
“這樣才乖嗎?好了,房裏很乾凈,什麼都沒有,你好好休息,我也困了,”言蔓蘿疲憊的打了呵欠,臉色有些難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言蔓蘿疲憊的回到房間那一刻,突然就被床上那鮮紅的身影給驚醒。
“你怎麼又來了?”眼睛一挑,語氣微微有些不耐煩。
“你就這麼不願意看到本王?”東陽末看不出一點氣餒,臉上十足的邪笑。
“哼,趁我還有點耐心的時候趕緊離開,本姑娘可不是那麼好惹的,”言蔓蘿見他斜躺在床上,一隻手撐着腦袋,露出潔白結實的胸膛,那眼神就不受控制的看了過去。
妖孽至極的容顏,結實有力的身軀,看着就讓人浮想聯翩,忍不住感嘆世間真有如此驚為天人的男子。
不過可惜,已經變成鬼了。
東陽末從她的眼神就看清她內心的想法,臉上笑容越發明顯,看來美男計很成功。
“其實我來是為了拿回上次被你搶去的衣袍,”東陽末伸出手來,好似在喚某人過來!
言蔓蘿咽了下口水,收回視線,嘲諷道,“大名鼎鼎的嗜血殿下,會差一件衣袍嗎?”
這借口,她一點都不相信!
東陽末也不管她相不相信繼續道,“可我還就喜歡那一件怎麼辦?那可是你穿過的,”明明這麼無賴的話,東陽末卻說的一臉認真的模樣。
言蔓蘿真拿這人,不,這鬼沒轍,瞟了他一眼就走到床邊的衣櫃,拿出他那紅色的衣袍就丟給他,“給你,可以滾了吧!”
衣袍丟來之時,東陽末修長的手指一抓,可當即臉上一黑,這黏糊糊的手感讓他心底一顫。
跟着就傳來言蔓蘿得意的笑聲,“哈哈。就算你不來,這衣服我也會跟你留着的,可還滿意?”
這衣服之前踩過幾腳,她還覺得不解氣,就把衣袍上泡在了動物的血里,就等着他來拿!
對一個有潔癖的人怎麼忍受的了!
“呵呵,”東陽末將衣袍瞬間炸成了粉碎,臉上帶着嗜血的笑容,冰冷無情,讓人情不自禁的顫抖。
東陽末就這樣帶着冷血的笑從床上走了下來,舉起沾滿粘稠血液的手掌,一步步很輕的就向言蔓蘿走去!
“你要幹嘛?”言蔓蘿心底微微一慌,面前的妖孽美男鬼笑死來格外危險,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有些心慌!
“上次你弄髒了本殿下的臉,我還沒找你算賬,現在你又弄髒了我的雙手,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的好,”東陽末的語氣不喜不怒,就是這樣,才讓言蔓蘿心裏沒底,猜不透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來。
“是你沒事先來惹本姑娘我的,那是你活該,”事情做都做了,她一點都不會後悔,不過。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還是趕緊先逃吧!
“哦,原來都是本殿下自找的,”東陽末扯下自己的外袍,將手擦乾淨,然後扔到言蔓蘿的面前。
言蔓蘿看東陽末離自己越來越近,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殿下別生氣啊,我向你道歉還不行。”
言蔓蘿開始扮乖巧的兔子,微微的看了門口一眼,深吸一口氣就往門口衝去!
可是他低估了東陽末的本事,也忘了他是鬼。
一瞬間東陽末就移動到了門口,言蔓蘿狠狠的撞到了他的懷中。
東陽末將言蔓蘿身子擒在自己懷裏,下巴低着她的腦袋,“看來有人迫不及待的想投懷送抱了。”
“你?無恥,”不管言蔓蘿怎麼掙扎都沒法逃離他的懷抱。
東陽末雖然是鬼,但不代表他沒有武功,而且,他的武功還不弱。
“你在動,我怕我會忍不住做了不該做的事,那可就不好了,”東陽末邪笑的將臉靠近她的脖子,吹了一口冷冷的氣。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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