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選不好找
奢侈的西裝和他放佛是一體的,配上他修長的身形,顯得更加的挺拔,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優雅和迷人,睫毛濃密,黑眸清亮,臉龐精緻但線條幹凈分明,只是這樣完美的一張面孔,一直都是淡淡的表情,沒有一絲起伏,看不出喜怒哀樂。
胡薇兒目光亮了亮,戰子墨的帥氣總是讓她把持不住,儘管冰冷、高傲,可絲毫不影響他的魅力。
“真的打算給子洋找個老婆嗎?”胡薇兒將手中的紅酒遞給戰子墨,輕聲問道。
戰子墨濃眉微微蹙了蹙,放下手中的銀筷端起紅酒端起紅酒杯輕輕的搖晃着,若有所思的噙了一口,緩緩開口道:“小洋需要人照顧。”
“恩。這倒也是。”胡薇兒附和的點點頭,善解人意的開口道:“不過,如果是真的要找那就得細心一點。現在的女孩很多在外面都玩的挺瘋的。如說要找個陪的上子洋的,又乾淨的女孩,恐怕,這合適的人選一時半會不太好找吧?”
聽到胡薇兒的話,戰子墨抬起了眼帘瞟了她一眼,又轉眼看向了客廳的方向。
“我去下洗手間。”短短一句話,不帶任何情緒便起身往客廳走去。
胡薇兒愣了一下,難道是她說話惹戰子墨不高興了?她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嘛。
市長住的房子怎麼也不會差到那裏去,洗手間也如是,高貴精美的如同高檔場所的一樣。
林小暖一直在廁所裏面不敢出來,她進來都快有一個小時了,也不敢出去,也沒人來叫她,她一顆心搞的不上不下的,已經是被憋的異常的煩躁了。
突然聽到外面好像有水聲,過了一會水聲又沒有了。
應該是吃完飯洗手以後走了吧?林小暖悄悄的打開門,鬼鬼祟祟的將頭探了出來,四處打量了下,還真的是沒人!
林小暖還是不太放心,小心翼翼的從廁所里走了出來,貓着身子將頭探到洗手間出門的轉角。
映入眼帘的是一雙長腿,筆直又修長。慘了!林小暖猛的一抬頭,瞪大了眼睛望着站在面前的人。
“林小姐上廁所需要一個小時嗎?”戰子墨站在門口抱起雙臂,意外唇角微勾的開口道。
“有法律規定上廁所不能一個小時嗎?”林小暖不樂意的挑眉,反正又不是來找她的,她怕毛線啊。
說完直接越過戰子墨,卻碰上從飯廳過來的胡薇兒,胡薇兒臉上有些不解的表情,看到林小暖隨即笑道:“不好意思,搞忘喊林小姐吃飯了。”
“沒事,我吃素!”林小暖無謂的擺擺手,沒他么見過這一搞忘就是一個鐘頭的!
胡薇兒看着林小暖離去的背影笑了笑,“子墨,這是小米的美術家教,教養不太好,你別…子墨!”
胡薇兒的話還沒說完,戰子墨已經抬腳走了。
“子墨!子墨!”胡薇兒衝到門口一把拉住他,“飯還沒吃完呢。”
“不用了。”戰子墨掙脫胡薇兒的手,丟下一句話直接就出門了。
留下胡薇兒一個人愣愣的站原地,她好不容易才將戰子墨再次約到家裏,還刻意遣走了自己的父母。望着桌上只喝了一口的紅酒,本來打算……胡薇兒眼眸緊了緊,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家教嗎?
胡薇兒原本俏麗的臉立馬黑了下來冷冷的道,“張媽!姓林的家教全名叫什麼?我需要知道她的所有信息!”
因為耽擱了一個小時,天色已經晚了,從胡薇兒家裏的別墅到公交車站大概還需要走十幾分鐘。
林小暖嘆了口氣,從包里摸出手機一看,痛苦的皺了皺眉,這個點走過去不知道還有沒有公交車。富人的別墅一般都在半郊區,從來沒這個點回去過,也不知道這路上會不會不安全啊!
心裏開始默默的詛咒起了戰子墨,真是點背,竟然這樣也能遇到他!一個月前就在給小米粒當家教了,還從來不知道戰子墨竟然是富家女的未婚夫!!!
正在詛咒之時突然一道刺眼的車光從背後射來,猛的在林小暖身邊停住了。
一亮黑色的布加迪·威龍緩緩的升起了車門,“上車。”
林小暖不用轉臉也知道這道冰冷的聲音是出自誰了,只是讓她心裏微微詫異的是他竟然追了上來?
“本小姐喜歡走路!”林小暖驕傲的一仰頭,繼續甩着正步往前走。這男人絕對不能靠近,儘管帥的慘絕人寰,但是連聘妻這麼奇葩的辦法都想得出來的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林小暖走了一段路,車子緩緩的開了上來和她平行而行。
車窗打開了,戰子墨淡淡的開口道:“聽說這條路晚上發生了幾起猥褻事件了。”
靠之!
“開門!”林小暖黑着一張臉走到車門前道。
坐進車裏林小暖氣鼓着腮幫子沒有說話,反而是閉上了眼睛舒適的靠在椅背上,豪車嘛,體驗一把也是極好的。
戰子墨也沒有說話,開着車徜徉而去,儘管速度很快,但是車內還是非常的穩,悠揚的薩克斯曲十分的有格調又讓人舒服,林小暖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昏昏欲睡了。
戰子墨突然放緩了車速,轉臉略帶疑惑的看向閉着眼睛一臉愜意的林小暖。
她竟然就這樣在他車上昏昏欲睡了?之前不是還一副怕他,又不願意多理他的模樣嗎?這會居然在他的車裏想睡覺了?就不怕他把她帶去別的地方嗎?
戰子墨勾起了唇角冷冷的笑了笑,突然開口道,“星期一你就能收到合同了。”
林小暖猛的睜開了眼睛,“什麼合同?”
“你覺得呢?”
“文員的合同嗎?”
“不,另一份!”
林小暖側身驚悚的看向了戰子墨,未必還她還真簽了一份聘妻的合同?
“我不知道,也沒見過,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林小暖轉過身,雙腳煩躁的蹬着車墊,開始耍起了無賴。
“等你收到就知道了。如果違約,三倍賠償金。”聲音依舊沒有太大的起伏,彷彿就是在敘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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