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282.血祭引魂
第262章282.血祭引魂
鳳驚天道:“血祭引魂,只對靈魂沒有消散的人有用,是為了引回沒有去地獄逗留在人間的靈魂。而血祭引魂是禁術,因為要了一個死去的人活卻要害千人命,方法太過於的殘忍,令仙人憎恨。但是這只是其一,其二被引魂回來的人並不會真正的得到復活,只是靈魂被禁錮在肉體裏,只會變成沒有感情的活死人,如同殭屍一般,不,應該說是一具可以行動的木偶。這不僅救不了已經死去了的人,反而是害。”
“血祭需要千名修為在大羅金仙的仙人精血做鋪,兩名仙帝的仙人精血為引,而最重要的一步是必須有死者親人的血才能夠成功的將四散的靈魂引回來。”
“這裏的佈置足以證明燕歸來是想要動用禁術,想來燕歸來抓你便是為了你母親,為了讓你母親重新活過來。你便是你母親的親人,也是燕歸來唯一能夠找到的人,而我與他就是血祭引魂中兩名仙帝期的最佳人選。”
也許,從燕歸來見到他們時,他們就被燕歸來定在了血祭引魂中的人選中了吧!所以他跟着就是順了燕歸來的意願的。
聽完了其中的利害,君子諾對燕歸來是恨到了極點了,血祭引魂要犧牲掉千人性命,可是如此卻不能夠復活死去的人,而是變相的將靈魂禁錮在肉體中,沒有笑沒有淚沒有悲沒有喜,活着又能如何,死者的意願了!這樣的禁術全都是人的自私。
“呵呵,看來不用我說了,鳳驚天已經為我將事情說明白了。你們能成為嬈兒重新醒來的關鍵是你們的榮幸。”
燕歸來又回來了,他的臉上絲毫沒有為自己奪走上千條人命而感到愧疚,甚至覺得這是必須的。
“燕歸來,我媽媽是不是你害死的。”在看到玉妖嬈居然斷了氣的躺在寒玉床上,君子諾便將燕歸來定為害死玉妖嬈的人物,仇人見面總是分外眼紅。
“我怎麼會害嬈兒呢!是嬈兒她自己,明明都要和我成婚了,卻還要尋死。我那麼的愛她,她卻死了也不願嫁給我,可那又如何,我要讓她活過來,讓她完成那場婚禮。”
燕歸來指向了玉妖嬈,眼神中愛中居然還露出了一絲恨意。
也許燕歸來他有愛過玉妖嬈,可是現在他對玉妖嬈的愛已經不是愛了。他只是受不了被拋棄的事實,覺得這些都對不起他,而他所做的一切皆是對的。
君子諾頓時想起了這前他們趕赴燕歸來成親的那事,因為藍雨蝶的出現讓這事泡了湯,後來就聽說燕歸來婚禮取消了,原來燕歸來要成親的人是他的媽媽玉妖嬈,她媽媽之所以會死,就是因為被逼成婚。
頓時君子諾爆跳如雷的怒斥着燕歸來:“什麼!我媽媽嫁給你,她已經有丈夫了,還要她嫁給你!是你逼死我媽媽,卻還說得那麼的冠冕堂皇,將自己的錯撇得一乾二淨。現在又來說什麼復活,你能在上千人的性命,還有我的命去救我媽媽,你讓她醒來后做何感想,她若是知道她的命是拿他女兒和上千人換回來的!她會願意重新活過來嗎!”
“大叔,你那不是愛!別說愛,你污辱了它!”
君子諾的話刺痛了燕歸來,令燕歸來更加瘋狂,他面目猙獰,逼近君子諾,指着玉妖嬈,又對着君子諾質問道:“我怎麼不是愛了,我為了嬈兒我等了千年萬年,就為了她許諾過的嫁給我的承諾。可是她呢!回來了,卻不願完成她當時許諾下的承諾。是她負了我!”
燕歸來身上因為激動散發濃濃的邪氣,帶着森森的陰氣侵襲着君子諾,那陰氣比寒玉床的寒氣還要冷,令人毛骨悚然。
君子諾身體開始發抖,燕歸來的氣息太可怕了。
夜無塵和鳳驚天見驚恐的後退着,上前出手攻向了燕歸來。
兩人卻不是燕歸來的對手,一點進不了燕歸來的身,反而被燕歸來掀倒在了一旁。
“你是嬈兒的女兒,為了嬈兒能醒來,我想你會願意的,因為你是她女兒。”
燕歸來嘴角上揚,笑得陰沉、獰惡,樣子可怕極了。似欣賞的注視着君子諾姣好的容顏,想着過了今天,君子諾就不存在了,不知怎的,燕歸來心裏頓覺通暢。
嬈兒和那個男人的女兒死了,那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死了好啊!
燕歸來看向自己的滿滿恨意恐怕要她死的原因不是為了她的媽媽吧!為的是和她有着一點相似的君爸爸吧!
君子諾厭惡的瞪着讓人覺得噁心的燕歸來,“我呸!我媽媽要是知道她的命是她女兒換回來的,她會恨死你的。”
“她不會恨我,她只會是一個聽從我令的人。”
燕歸來明顯的知道這個血祭引魂復活不了玉妖嬈,只會讓玉妖嬈變成無表情的活死人,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又怎麼會心痛。
“你就是一個自私的人,為了將我媽媽留在你自己的身邊,不惜逼死了她,現在又想着把我媽媽變成一個活死人,你愛?你只在乎你自己的感受!”君子諾只覺得肺都要炸了。
這個人就是這般將愛詮釋成佔有的!
“我對嬈兒的愛不是你可以否認的!今天你就為嬈兒的復活死去吧。”燕歸來掐住了君子諾的脖子。
夜無塵和鳳驚天神情驟變,大驚的沖了上去,卻被燕歸來扇到了十字架上去,十字架上的鐵鏈自動的將他們二人鎖在了上面,等待着燕歸來的放血。
燕歸來也將君子諾綁在了剩下的十字架上,看着三人都被綁在了十字架上,燕歸來看到了玉妖嬈重新醒來,聽從他的命令,不在違背他的畫面,他高興的笑着。
君子諾三人掙扎着手上的鐵鏈,鐵鏈還是牢牢的鎖着他們。
一切都準備好了,血祭可以開始了~
燕歸來嘴角咧着獰笑,拿起了匕首,走向了君子諾,他握着匕首抓住了君子諾的手,抬起了手一刀兇狠的向君子諾手上的動脈刺了下去……
夜無塵和鳳驚天驚慌的掙扎着鎖住他們的鐵鏈,奮力的向燕歸來方向掙扎去,十字架卻紋絲不動。
匕首的尖銳嚇得君子諾扭頭閉上了眼,心裏面忙乎着:血魂珠救我!
就在燕歸來的匕首要刺下去的時候,一塊玉牌飛了出來,伸出了兩隻透明的手,拉住了燕歸來的手,與燕歸來拉扯着。
沒等來疼痛,君子諾悄悄的睜開了眼,的確有東西擋在了她的面前,可是那不是血魂珠,是南翁道人給的玉牌。玉牌擋在了君子諾的前面,裏面伸出了兩隻透明的手抓住了燕歸來刺下的匕首。
“老東西!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止我嗎!不可能!”盯着玉牌,燕歸來冷笑。
燕歸來覺得他的師父根本就不是他的師父,明明知道他喜歡的是師妹嬈兒,卻要嬈兒去還什麼未了的姻緣,那他呢,他的一顆真心呢。那什麼狗屁的承諾,就是為了穩住他而已。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都不願意將他們許諾的事實現。一個用死來抗拒,一個只護住這個孽種,他沒有這樣的師傅。
“老東西別想着阻止我。”
既然沒有人在乎過他他也不許要在乎任何人了!
燕歸來無情的冷笑,滅了心中對南翁道人存着的一絲妄想。
他的修為已經在了仙聖,一塊玉牌是擋不了他的了。玉牌針對着他,但卻只能抵擋住仙帝修為的攻擊,現在他已經不需要再去在乎玉牌了。
燕歸來手中的匕首甩向了玉牌,匕首被一股污濁的氣體包裹住,匕首撞在了玉牌的玉心上,“zheng”的一聲玉牌被污濁的氣體侵蝕,碎成了幾塊墜地。那透明的雙手也立刻消散了。
一直懦弱躲着的南翁道人一口血吐了出來,臉色大變,心中突然懊悔。
原本他是想要兩不偏幫,所以就放任着燕歸來胡來,看着他將第二個弟子玉妖嬈逼死,他以為這樣是順應了天意,他以為玉妖嬈死了也許會讓燕歸來從而醒悟回來,他以為燕歸來會看在玉牌是用了他一半的生命鑄成的而不會卻動君子諾。一切都是他以為的。
燕歸來沒有為玉妖嬈的死而悔悟,他只會覺得所有的人都對不起他;他的玉牌更沒有讓燕歸來想起他們的師徒情誼,反而讓燕歸來拋棄了他們之間的師徒情誼。
南翁道人後悔了,後悔他一直以來的坐視不理,後悔只是那半條命去賭,後悔只是給了君子諾一塊鑲着他半條命的玉牌。
玉牌是他用他半條命鑄成的,他以為燕歸來會看在師徒一場的情分上,不去傷害君子諾,可是玉牌碎了。
徒弟已經死了,若是徒孫也跟着走了,南翁道人覺得他以後死去是沒臉見玉妖嬈了。
南翁道人飛快的從他躲藏的地方離開,向燕歸來的府邸飛去。
可是只剩下半條命的他怎麼能快速的都燕歸來那裏,阻止這一切。
燕歸來得意的從破碎的玉牌上將視線轉移,冷笑的眼神望着君子諾,好像君子諾是板上待宰的肥肉。
拿着匕首,進行着她未完成的事情,骨節分明的手指重新握上了匕首,感覺到君子諾跳動的脈搏,燕歸來想像着將它按停的美好。
匕首靠近着君子諾白皙的手腕,因為掙扎都出現了紅暈。
匕首要划進了君子諾的肌膚了,君子諾的手不敢動,只是微微的一動彈,匕首的尖銳都會不留情的刺入的血肉里。
燕歸來變態的陰笑,手上微微的用力,就在他以為匕首會刺穿君子諾肌膚,血液會從君子諾身體裏奔涌的流淌出來的時候,君子諾體內一道光將君子諾手腕上的匕首彈開。
燕歸來訝異的望向了君子諾,又是什麼東西護住了這個孽種!
燕歸來不信這世上還有什麼可以擋住他,拿着匕首又刺向了君子諾,混濁的氣體帶着匕首兇惡的刺向君子諾。
又是一道光擋住了他匕首,那是血魂珠在為君子諾擋住了燕歸來的攻擊。
君子諾作為血魂珠的主人,血魂珠不會坐視不管,可是也不會救君子諾,只是在她有生命之危時替她擋住。
“好,我現在傷不了你,就先將你放着。”
燕歸來滿臉陰翳的望着君子諾,陰沉的離開,向夜無塵和鳳驚天走去。
君子諾有血魂珠護着,他們兩個卻沒有,面對進了仙聖的燕歸來,他們沒有招架之手,燕歸來輕易的就將兩人的動脈劃開,金色的血液準確的滴在了空着的池中。
金色的血入了唯一的空池,另外兩個盛放着溫熱、冒氣泡的血池頓時金光乍現,血液通過小溝向滴着夜無塵和鳳驚天的空池中流去,瞬時將空池填滿了,三個裝着血液的池子散發著淡淡的金光,又有一層黑色的氣體夾在在裏面。
夜無塵和鳳驚天的臉開始發白,安然的君子諾看得心急,心裏着急的威脅道:血魂珠你不是救了我嗎!那便幫我救救他們,如果他們兩人死了,我也不活了,我不活了你也就無法存在了!
血魂珠可受不起君子諾這麼一威脅,君子諾身上又一道靈光飛出,咔嚓咔嚓的將君子諾手腕上的鐵鏈解了。
君子諾的腦海里同時出現了噬魂決的第三式‘噬天’。只是君子諾現在卻沒有學到第三式,她的修為不夠可以修鍊第三式噬天。
血魂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第三式噬天能夠讓她抵抗燕歸來?可是噬天她根本就沒練過,如此匆忙,能行?
君子諾心中生出了無數個疑慮,但這些都是匆匆的在君子諾腦海中一閃而過,君子諾便開始按照血魂珠的提示,匆匆的將第三式噬天學了一遍。
血魂珠怕君子諾威脅,但同時也是記仇了,君子諾的威脅讓血魂珠記上了。君子諾想要她救人,那便要靠她自己把人救了。
因為還不能修鍊第三式噬天,君子諾這是強行的修鍊,每一下都令君子諾靜脈有些難忍的疼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