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96章 :皇宮!
“嗚嗚嗚嗚!”
李焱住處當中,傳出好似是殺豬似得叫聲。
原來是丁葛整個臉腫的好像個包子一樣。
“和我划拳?你真是找死!”
李焱朝着自己的拳頭吹了口氣,十分不屑地瞥了丁葛一眼。
那腫的如同包子一般的臉上,眼睛中飽含着淚水。
“唔!你……再敢……”
嘟囔了半天,李焱仍舊是沒能聽清楚丁葛想要說些什麼。
微微一笑。
“行了,明天我還要去比試,先洗漱睡了。”
丁葛聞言,也不再鬧,畢竟李焱的比試重要,關係到李焱的前途問題,身為朋友,也不能擋朋友的道。
說著,便是幽怨的瞪了李焱一眼,洗漱過後,兩人都是各自上床睡覺。
次日清晨,一縷陽光撒入李焱的房間當中。
李焱不知是做了什麼夢,睡夢當中的他,也是在微笑着。
“這小子發春了嗎?”
丁葛站在一旁,揉着自己已經快消腫的臉,在李焱的床邊來回踱步。
突然!李焱的眼眸猛然睜開!
星眸當中一陣精光閃爍而過,丁葛只覺得眼前一花,李焱的身形便是離開了床上,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手中破軍劍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哎哎哎,大……大清早……的……別嚇人好不……”
丁葛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傳來破軍劍劍刃的絲絲涼意,還有破軍劍本身的氣息,不禁覺得膝蓋有些發軟。
“下次不要在我要起床的時候在我床邊鬧騰。”
說著李焱便是將破軍劍插回了劍鞘當中。
丁葛還是驚在原地,似乎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李焱會來這一出。
“不……不會……了……”
丁葛有些結巴的說出這句話,喉頭還吞下了一口口水,看上去十分的緊張。
“哈哈哈哈!”
隨即身後傳來的笑聲讓丁葛臉色由白轉黑,再轉紅。
“李焱!”
一聲怒吼,只見丁葛翻身一躍,朝着李焱便是一掌拍了過去。
“你來真的!?”
“哼!給你熱熱身!一會兒別給我丟臉!”
砰!
兩人雙掌相衝,一陣氣浪以兩人為中心,朝着四周漣漪而去。
“吃吧!吃了趕緊過去,估計宗主在等你了。”
良久之後,丁葛的臉上帶着一絲笑意看着李焱說道。
“恩。”
半個時辰之後,李焱身着煉丹師長袍,滿面春風的優哉游哉的朝着丹宗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便是見到一臉鐵青的丹羽正站在門口,似乎是等着誰。
“宗主!您這是等誰呢?竟然敢不準時到!讓我去教訓他!您只管說!我一定幫您教訓他!”
李焱一臉笑意的說道。
丹羽聽了這番話,也是沒辦法繼續繃著臉。
“好了!快去吧!你這臭小子!”
笑罵之後,丹羽便是帶着李焱朝着那高大的皇城走去。
“記住,這次,不僅僅是你,其他的三名競爭者都是很有競爭力的,除非你展現出他們三人無法媲美的實力,否則,以他們三家的家族背景,足以讓你進不了秘境。”
丹羽沒有看李焱,只是一邊走,眼睛一直看着那皇宮的方向。
而李焱聽了這番話,便是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我知道了。”
這就是讓自己全力以赴的意思。
“丹羽這小子什麼時候說話如此拐彎抹角了。”
言那如同黃鶯出谷一般清脆的聲音此刻在李焱額腦海中響起。
聞言,李焱微微一愣。
“人存在於這個世間久了,多多少少都會變得圓滑一些,這是為人處世之道。”
言在破軍戒當中看着此刻一臉正經的李焱,竟然是感覺有些不認識他。
“或許這也是唯一我比你強的地方吧,你是天使,不食人間煙火,而我,兩世皆為凡人,這些事情,多多少少都要懂,不然的話,還真的沒有辦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
這番話,讓言也是陷入了沉思當中。
一刻鐘之後,丹羽帶着李焱來到了那高大的城牆之前,朱紅的大門之上,有着一些鉚釘於其上,大門兩旁則是兩條九爪金龍模樣的龍雕像,威武異常。
“勞煩這位兵長,通報一下,我們是丹宗來參加秘境比試的。”
丹羽語氣十分尊敬的說道。
而那士兵見到丹羽這般模樣,趕緊是還了一個禮給丹羽。
“不敢不敢,丹宗主這就折煞我了,我這就給您去通報。”
說著,那士兵便是直接朝着皇宮內部小跑而去。
不一會兒之後,那士兵帶着一臉笑意走了出來。
“皇上有請二位,只不過,皇上似乎有些不悅,可能是因為您來的太晚了。”
那士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而丹羽聞言,則是極其苦澀的一笑。
“我知道了,勞煩你了。”
說著,便是跟着這士兵朝着皇宮內部走去。
“你這小子,遲到的習慣何時能改,這可是流雲帝國的至高,是這個國家的統治者,你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丹羽與李焱並排走着,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的神色。
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李焱只是嘿嘿一笑,並沒有說話,惹得丹羽又是一陣嘆氣。
不一會兒,兩人在那士兵的帶領下,十分快速地到達了在皇宮當中的演武場。
“兩位,這裏就是這次比試的地點了,還請兩位自己進去,在下就現行退下了。”
說著,那士兵便是一拱手,轉身離開了這演武場。
而李焱看着這巨大的演武場,儼然就是一個用石頭做成的巨型碗,在碗的底部,有着一個大門。
李焱跟着丹羽走進了那大門,進入了演武場當中。
只見此刻那演武場中,在這碗型演武場的底部,有着兩處擂台,青石搭建,長寬各五十米,十分的氣派。
“丹愛卿,你這徒弟好大的架子,連我安排的比試都敢遲到?”
突然,從身後高處傳下來一道底氣十足的聲音,從聲音上一聽,渾厚無比。
“陛下,我這徒兒昨日稍染風寒,今日早晨實在是沒起來,到我去看他,服下我的丹藥,才能夠來此參賽。”
說著,朝着碗型演武場的半腰處的高台一拱手躬身,用腳掌碰了一下李焱的腳掌,給李焱使了個眼神。
“咳咳咳咳咳!陛……陛下,草民罪該萬死,但實屬……咳咳咳!實屬有因,望陛下……咳咳咳!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