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屍鬼嶺27:圍剿

吊屍鬼嶺27:圍剿

我摸着這石碑.不知道說什麼.四周的黑暗再度使我陷入迷茫.我想這比遇到粽子或者鬼打牆之類的更棘手.盜墓和工程師是一個性質的玩意.雖然一個創造一個破壞.而我本身有何這兩種職業毫不沾邊.所以缺少應付古墓的專業知識.很多時候最怕的便是不知道要做什麼.

說白了書獃子在絕大部分時間都是書獃子.我少了左臂右膀根一個小孩子無異.其實我最適合的職業就是和現在這樣差不多.抱着鼓舞帶着高度眼鏡.然後手持毛刷清理文物.做做翻譯.然後當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老天就是一個死聾子再加一個老雜毛.永遠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去忽悠你.然後一邊拍着胸口說“好兄弟”一邊背地裏防黑槍.給你一悶磚.反正在一些事情上找不到可責怪的人就責怪賊老天.反正這老油條專門干這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嘶”了一聲.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我在黑暗中應約看到了燈光.但卻好像有霧氣籠着.把雙方隔離.朦朧之中這火光看起來風中殘燭.隨風搖曳.讓人感覺觸摸不及卻又讓人感覺它們在重重逼近.好似幽靈鬼火.妖異而美麗.讓人膽顫心驚.我眯着眼睛看了老半天.確定是往我這邊來的之後.我站起來抽出刀藏在袖口之中.白釘噸在我身旁.我屈身摸了摸它的頭.略微裝逼而又深沉的說道.“辛苦你一次.有東西過來就大叫提醒.”

其實我並不信神學.但是開始倒斗之後又不得不開始被迫去接受.我現在也有這種感覺.我當年當研究生的時候進考古隊乾的一些事情和現在簡直不是一個等級.不是我諷刺我國的考古事業.只不過是他們是真的沒有嘗試到這些無比艱難的事情.當年的事情簡直就是個屁.完全就是打雜的任務.那古墓看起來和被開發后的嶽麓山是一種情況.

我深吸一兩口氣.白釘發出小聲的嗚咽.我抖了抖身子.往後一退.看到了那黑暗中的亮光.我牙齒都開始打顫了.這種東西太過駭人.我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和老本當時在墓道裏面會碰到這玩意.最後還鬧的我一腿的傷.

這狗屎玩意鑽進過我的腿里去.害得我被老本連續開了好幾刀.這東西他娘的可是出名了.幾乎是家喻戶曉.人稱屍蟞.屍蟞有多恨不用我說.能跑能飛能游泳.和偷油婆小強一種級別的存在.一般吃死人.胃口好點的喜歡吃活的.

我想起老本說這是別喜歡我的血才會鑽我的腿里去.它們不愛的還不去吃.我心裏苦笑一聲這他媽是感情直取我命的東西.我暗自叫了一聲菩薩保佑我大難不死.活下來後福全部都給你.

屍蟞群不斷的靠近.我身上沒有火摺子.牛逼點就一把刀和一條狗.對付屍蟞我是真沒有把握.弄不好一隻怕身上就要嗝屁.然後向真主阿拉報道.他們身上黑色的甲殼油膩膩的讓人反胃.好似塗了髮油一般.但讓我驚訝的是之前的光並不是他們發出來.難不成是手電筒的光線照在它們的夾克上面然後它們反光了.

它們圍着我.堵得水泄不通.其實有屍蟞也可以證明着旁邊有大量的死人.這也讓我困惑.那個霍璽是如何在這種鳥不拉屎幾乎可以比得上是原始地帶的鬼地方活下來的.難不成就是天天吃這些蟲子.我一陣反胃.娘的.我先在自己噁心自己的能力真的是越來越屌了.我咽了咽口水.還是忍不住繼續把自己噁心下去.也許他就是拿這些屍蟞的殼當作自己的面具.

我一想到蟲子在臉上蠕動.然後爬來爬去的流下噁心的粘液就是一陣反胃.差點把進斗之前在秦嶺小山寨里吃得洞悉都給嘔出來.雖然我現在肚子裏一點東西都沒有.但是你非要我嘔出來我還是會跑回去把我之前拉的屎塞回嘴裏然後吐出來.裝一會嘔吐.我感覺這些屍蟞就和我們前些日子看到的會發光的大肉蟲子虻差不多.我覺得這地方無論走到哪裏都和廣元脫不了干係.估計是這個墓主人生前他娘的沒有看到過光.估計是一個瞎子吧.

我的思緒又被這些事情轉到了這些屍蟞身上.然後我又想起了那個霍璽.然後想到從、蟲子在你的臉上.好似藍翔挖掘機一樣.在你的臉上鑽來鑽去.然後鑽到里的別的地方.啃食你的腸子.讓你好似萬箭穿心.讓你渾身潰爛.然後沖自從你的皮膚里鑽出來.把你的屍體當作自己結婚生子的老巢.養育千千萬萬的後代...娘的.這些屍蟞不會就這麼來的吧.

我哆嗦了一下.也不敢多想.這些屍蟞一開始在外圍時移動很快.而在縮小包圍圈之後可能是因為彼此之間的距離變小了.變得擁擠了.從而前行速度開始放緩.換句話來說簡直寸步難行.

但這樣其實對於我們這種牢中困獸來說.簡直生不如死.就像有刀子在你的身上肆意亂割一般.一刀一刀的絞開你的肉一出鮮紅而甜美的血液.讓你生不如死.卻遲遲不給你下最後一刀.這種叫做“凌遲”.就是專門來折磨你.讓你想死不能.通俗來說就是你拉屎拉到屎已經到屁股外了.但是還夾一半在你的屁股里.比便秘還難受.又不能把拉出來的屎縮回去.也不能把它摳出來.想夾斷卻又卡的疼.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我記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黑色的身影到處亂竄.根本不知道去哪裏.要不是我不捨得.早就咬舌自盡算了.等着以後的考古隊或者盜墓賊重新打開這一座龐大的地宮.然後看到一個人躺在裏面.打開包一看.大叫一聲.“我草.還是一個教授.”之類的話.不然的話我這死了之後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入鍋給我一個火摺子或者是一個打火機.娘的還會所在這角落裏.我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又找不到辦法.心裏一慌.開始在包里卵煩亂折騰.死馬當活馬醫.大不了一死唄.總的拖一些東西下水才行.

包圍圈愈發變小.他們明顯是要圍剿我.幹掉我們.這些屍蟞簡直就是探囊取物一般手到擒來.我內心已經完全絕望了.死也給我死得有氣派一點啊.死在這裏連一座墳頭都沒有.拋屍荒野也不拋的有人性一點.直接把我斃在這裏.簡直喪盡天良啊.

但是傻人有傻福.不知道從包里什麼地方.我居然摸出來一根冷焰火.一看.我草.瀏陽煙花廠的.國家名牌啊.都可以趕上***在國外的象徵了.還是和火柴一樣的手擦生熱.但冷焰火的溫度太低.不知道燒不燒的死它們.

事情又陷入了困窘之中.我額頭上的汗本來已經幹了.現在又好似黃果樹瀑布一樣“飛瀉”下來.我嘆了一口氣.現在已經沒有當時那般緊張了.反而深吸幾口氣.我比平常更加冷靜.我摸了摸我的心臟.不是我知道身體素質好的人心跳會特別慢.我懷疑我是要被嚇死了.我深知沒有高溫燃物在手.我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和任人宰割的羔羊無異.我關掉手電筒.還不如省一些電.如果死了別人撿到了至少可以證明我活過.

而在這個時候屍蟞爬動的聲音停了.我一驚.還以為是要對我發動什麼特大攻勢了.但聽了老半天有沒有聲音了.難道是散開了.或者是我剛才虎軀一震它們被我嚇住了.娘的.以後我去當門神算了.但是隨即又聽到有一些細小的動靜打消了我想輕舉妄動的念頭.我往後退靠着牆壁.一塊小隨時被我順腳踩飛.我忽然想起了飛蛾.

我想了想.似乎這墓裏面一切都是這般.和飛蛾一樣.脫不了光源.有光源有火就是一切.比如說之前的龍頭戰車.不知道什麼原理可以吞噬光源要麼是會發光的蟲子.現在的屍蟞指不定也是趨光性.我想起了剛才他們過來的時候帶着朦朧的光線.隨機拿定了這個主意.我把光給關了.它們就不動了.它們八成是趨光.

我又覺得不對.把時間往前一推.發現這裏有些可以.這麼大一片舒張在地下.每一條枯死的藤蔓上都有字.四戶是故意把我引過來.然後這裏又偏偏有一塊石碑.又偏偏與我之前遇到的一切事情都有不可分割的關聯.首先是這裏有石碑.我找到石碑第一時間肯定是開光來查看這石碑的內容.它們這些蟲子又偏偏有趨光性.可直接把我們這些盜墓賊一網打盡.而難以前進.遮雨我們之前的事有關.所以八成知道來這裏的人與那些墓有關.

而他們唯一的動機有一個是可以確定的.就是要幹掉我們這些後輩.幹掉我們這些知情者.聰兒讓這一系列的事情永遠不會真相大白.永遠不會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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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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