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能處理的人
一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發出一連串的怪叫,在人群的外面停了下來。
一個漂亮的女警帶着兩個男警察擠進了人群:“住手!”一個警察想過來用手銬銬我的手。
我捉住他的手冷冷地甩開了:“我自己走。”那個警察被我甩了一個趔趄。
“幹什麼,想襲警啊!”那個女警察黑着一張臉,估計是月經不調或者是沒有想到我居然不把警察放在眼裏。
“我自己會走,一人做事一人當,人我打了,我跟你們走。”我站起身。
“把人打成這樣還這麼橫?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他可是我們市長的兒子。”一個男警察討好地從地上攙扶起被我打得不成人樣的人渣。
“哦,原來是市長的兒子,怪不得這麼狂,那我還真沒打錯人。”我目光冷得像冰。
“走,你,你都跟我到公安局去。”那個女警顯然不想在這人多廣眾之下再跟我廢話,催促我跟衛凝跟她上警車到公安局去。
我一手牽着衛凝毫不在乎地跟着她爬上了警車,只是衛凝像只驚慌失措的小鳥,緊緊地依偎在我的懷裏簌簌發抖,我只好不停地安慰着她。
“沒事,沒事的。”
“沒事,你打了人可以一走了之,我怎麼辦?我還有父母,兄弟在這個城市,他們怎麼辦?”衛凝激動的情緒超過了我的想像,聲嘶力竭的不住捶打着我的前胸。
“我說過沒事就沒事,你放心就是市長來了也沒事。”話雖這麼說,但是我的心裏也是沒底。
“你為什要管我的事,我不要你管!”衛凝的拳頭無力地在我的胸前比劃了兩下,兩行清淚奪眶而出,順着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你幸福嗎?”我愛憐地擦去她的淚水。
“我幸不幸福是我的事。”衛凝幾乎是在呻吟。
“不,以前不關我的事,但是從現在開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霸道的伸手捏着她圓潤的下巴,逼視着她婆娑的雙眼。
“你這個霸道狂。”衛凝在我的逼視之下徹底地放下了偽裝,軟軟地倒在了我的懷裏。
“好好地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了,還在這裏充英雄好漢。”那個被我摔倒一邊的警察坐在我的旁邊冷嘲熱諷。
那個被我打得像個豬頭的李偉被那個拍馬屁的警察扶上了救護車揚長而去。
“怎麼,你們的市長公子都走了,你們這些聽候差遣的還不把我們帶走嗎?”我對這些只會聽從上邊命令的傢伙很是鄙視。
“開車!”等到那個警察爬上車子,女警很是不耐煩地說了一句,車子載着我們絕塵而去。
審訊室內,負責審訊我的是那兩個男警察,我被安排做到了審訊桌子對面的那張凳子上。
這是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那個會拍馬屁的警察拿起電話:“喂……李市長……嗯……好……好……您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嗯,嗯,好,再見。”點頭哈腰,一臉的虛假的笑容就好像那個李市長就在跟前和他講話。
掛掉電話,瞪着一雙紅通通缺少睡眠的眼睛:“你吃了雄心豹子膽,連市長的公子都敢打成這樣?”
“哼,像他那樣的社會上少一個更好。”我冷眼看着他。
“小子,到了這裏還這麼狂,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不是?”那個警察捲起衣袖想走上來。
“站住,你還沒有資格處理我。”我的話冷得讓人膽顫。
“呵呵,媽的,我不理不了的人他還在他媽的肚子裏呢,信不信我打得你像個豬頭?”
“你認為你能打得過我嗎?”
“你很拽是不是,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拽的下場是怎麼樣的。”他從牆上摘下個警棍朝我打過來。
MD,想用這種嚇唬人的東西來對付我?我冷哼一聲,還沒等他衝到面前,一個箭步上前,快如閃電地從他的手裏奪下了電警棍,肩膀在他的胸前一撞,把他撞得後退了五六步才站穩了。
“聽着,我不想打你,你也最好去減減肥,要不你這身肥膘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冷笑一聲,逼視地看了看他大肚便便的身材。
“反了,反了,你敢襲警。”他站在那裏暴跳如雷就是不敢再上來對付我。
我越是這樣拽,另外一名警察還越是不敢輕易的上前來幫忙,有點拿不定主意地站在一邊冷眼觀察。
我不想跟他們多廢話,伸手從懷裏掏出了士兵證遞了過去:“這是我的證件,你們去找這裏最大的頭跟我說話。”
“你拽,到時候看你還拽什麼。”那警察小心翼翼地試探着伸手把我的士兵證拿了過去,翻了一下,臉色變了兩三變,轉身和另一個警察小聲地說了幾句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幾聲,這樣的人也能保護人民群眾的安全?
沒過多長時間,審訊室的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大雷!”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難得的微笑。他們叫來的人居然是林雷,我從小玩到大的死黨。
他黑着一張臉站在我的面前,我上去對準他的胸口就是一拳:“早知道你在這裏我就不和他們費這麼多口舌了。”
兩個警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這個傢伙,打什麼人不好,打了堂堂市長大人的公子,這不是給我添亂嗎。”林雷對我也是無可奈何收起來黑着的臉。
“那是他該打。”
“你也應該為你父親想一想,你打過了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你父親怎麼辦?他可是市長大人手下的一個兵。”林雷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會連累到你們任何一個人的。”我對他們現在畏首畏尾的作風很是不爽,對他的熱情也就降低了幾分。
林雷明顯感覺到了我的態度,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們不能處理你,我跟你們部隊的領導通過電話了,你走吧。”
“那,那個女的呢?我也要帶走。”我吹問了一句。
“沒問題,她也沒有犯法,你竟可以帶走。”林雷揮了下手。
“謝了。”我還是想對他說聲謝謝。
“不過被你打的人的藥費怎麼辦?你總得給你父親一個台階吧?”林雷小聲地提醒我。
“他在哪家醫院?我去跟他說。”
我正想去會會他呢。說完我也不管那兩個呆若木雞的警察,伸手接過士兵證走出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