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不是自殺 有紅包,
這次我們找的是黨支書。能坐在黨支書的位置,思想覺悟一定很高。一聽我們的來頭,那黨支書對我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老院長的生平為人跟我們說了一遍。
而從黨支書的描述上看來,老院長為人忠厚。任何措施都為病人着想。公正廉明,曾經有醫生願意花數十萬的費用,請求轉為科室主任,不過老院長非但沒答應,甚至還把那人給辭退了。
要知道老院長十分清貧,每個月的工資只有五千多,十萬塊對他來說可是相當大的一筆巨款啊。
我心裏也有點不舒服起來。看黨支書的模樣,應該不是在撒謊。
可這麼忠誠老實的老院長,幹嘛要隱瞞着那天的事?甚至還要自殺,他有什麼不好說出來的呢,非要去自殺。
這時我忽然想起一個可能性來,有點擔心的看着修多:“修多,問問當地警方怎麼定性的老院長死亡。”
修多說還用問嗎?當然是自殺……啊,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不是自殺?
我點點頭:“而且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大。”
修多毫不猶豫的掏出手機,給負責這件事的當地警方打了電話。
而修多在接完電話之後。表情就開始變的不自然了,最後沉悶的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我連忙問修多怎麼了?看他的表情。似乎有點不高興。
修多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裏頭果真有情況。
“什麼情況?”我緊張兮兮的問道。
“他們說,在解剖屍體的時候,發現老院長竟然長了屍斑,而且內臟都開始腐爛了,這是死亡了兩天才有的癥狀。可是老院長……他們說也沒辦法解釋這件事。”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道也就是說,咱們在去找老院長的時候,老院長已經是死人了?
修多點點頭:“你怎麼看?”來獃獃亡。
我說道不怎麼看。因為我心中基本上能弄清楚,肯定是鬼仔不想讓我們知道917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所以才會上演這麼一出的。
我於是就問黨支書,能不能把那一天的檔案給我們找出來。黨支書毫不猶豫的就帶我們去了檔案室。
那天院長是在電腦上找的,我就問黨支書為啥不在電腦上找?黨支書說電腦上的檔案不全。因為上邊的檔案是要上報給國家的醫療系統的,有些檔案不方便上報。
這個我自然知道,一些醫療事故,傻.逼醫院才願意上報呢。
我們在檔案室里查了好久。可找到的蕭逸資料,和電子檔案一樣。黨支書就讓我們在這兒等一下,他去封鎖的檔案室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我就問什麼封鎖的檔案室?他說就是一些事可能連紙檔案都不方便備註,就只能另外再寫一頁,封存起來了。
我說道我們跟你進去吧。不過黨支書卻搖頭說不行,因為裏邊封印着一些醫院甚至醫療系統的高級機密,別說是我們了,連他都沒資格知道。
以前只有院長才有資格進入其中的,現在院長死了,他也只能冒天下之大不違了。
我和修多心裏也有點吃驚,沒想到國家的醫療系統秘密還真不少呢。
不過後來想想,覺得這事兒其實也在情理之中的。畢竟醫院是一條生命的出發點,也是終點,直接和人的命格掛鈎,那要是沒有秘密,才叫怪呢。
我和修多就在檔案室外邊等着,而黨支書則進了那個用鐵鎖緊鎖的門,從裏邊把門給鎖上了。
修多看起來心情不錯,畢竟這麼長時間的調查,總算能找到一些有力的證據了。他笑着道這天下第一帥和天下第一聰明在一塊,辦事效率就是高。
我其實倒是挺認同這句話。說實話,修多這傢伙身材高高瘦瘦,而且一張臉有着明顯的西方特徵,濃眉大眼跟施瓦辛格似的,對女性殺傷力挺大。
至少這兩天在醫院,我就發現不少女孩兒都偷偷的朝他放電。
我倆在外邊抽煙閑聊,這時我忽然發現從封印檔案室中射出來的光芒,一閃一閃的。
就好像有東西在門縫裏邊閃來閃去,擋住了門縫似的。
我心裏頭感覺挺納悶兒的,心道這是咋回事兒?是不是黨支書在翻檔案,所以在門縫裏邊晃來晃去?
剛開始我也並沒當回事兒,可過了一會兒,從門縫裏射出來的光芒依舊是一閃一閃的,而且節奏根本沒變過,我就開始意識到裏邊有情況了。
我讓修多把煙頭掐了,修多莫名其妙的問我怎麼了?我沒說話,只是走到檔案室,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
裏邊沒有任何回應。
不好!我的心一下沉痛起來,喊了兩聲同志,趕緊開門。
不過依舊是鴉雀無聲。
日了,肯定出事兒了。我當機立斷,對修多說道:“修多,把門踹開。”
修多一腳把院長家的門給踹開的情景,現在依舊曆歷在目。
修多的臉色也一下子陰沉下來,看來他也知道裏邊出事兒了。他讓我往後倒一點,而後一陣助跑,一腳踹在大鐵門上。
不過大鐵門只是發出一陣刺耳的嘈雜聲,並沒有任何被打開的跡象。
我知道裏邊肯定是用大鐵鎖給鎖上了。老式鐵鎖,可比現在的門鎖暗鎖強硬的多。
“用槍!”我吼了一聲。
修多立刻掏出槍,不過對準了門之後,又收了回去。
“怎麼了?”我連忙問道。
修多說道這是假的,他沒權限帶槍出自己的管轄範圍。
日了,這不是單個事兒嗎這?
慌亂之中,我想起了喜兒她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幫得上忙。木子說道這個可以讓半截翁幫忙啊,半截翁啥本事沒有,就是力氣大。
我乾脆把四個半截翁都叫出來了。因為我是它們的主人,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它們。
我於是就命令他們踹門。我命令一下,那幾個傢伙立刻就開始沖了上去,而門竟直接被他們給撞出了一個凹槽。
修多傻眼了,哆哆嗦嗦的看着我這是啥,魔術?
我沒理會修多,衝上去三腳兩腳的就把大鐵門給踹開了,不過我剛衝進去,就有一隻腳踢在了我腦袋上。
我下意識的抬頭,這麼一看,頓時傻眼。
黨支書竟用腰帶上吊了,而他臨死時候的模樣,猙獰恐怖,雙目怒睜,紅彤彤的,舌頭耷拉出來老長,臉色鐵青。
那雙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修多也沖了進來,問我什麼情況?
我隨手給他指了一下上吊的黨支書,修多抬頭一看,立馬嚇的把腦袋縮了回去:“怎麼又特么死了一個?”
“快報警。”我喊了一聲,修多掏出電話就報警。
看黨支書的模樣,就知道他死翹翹了。剛才光芒一閃一閃的,其實是屍體晃來晃去的結果。
即便是這會兒,屍體依舊在不斷的晃來晃去。
我的大腦轉的很快,知道肯恩又是鬼仔在搗鬼,所以我將喜兒木子以及半截翁全都叫了出來,叫他們在附近找鬼仔,而我也掏出雙天劍,隨時應付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情況。
我偵探了一下這個不大的房間,房間內很安靜,而且陰陽氣息正常,根本就沒有任何靈體存在的狀況。
若是有鬼仔存在的話,我是一定能感受到的,畢竟鬼仔身上的氣息,實在是太濃郁。
咯咯,咯咯!
就在此時,我竟聽見弔死的黨支書喉嚨中發出咯咯,咯咯的恐怖聲音。
“什麼鬼?”我怒吼一聲,手中雙天劍朝對方刺了去。同時咬破了舌尖,若是雙天劍來不及的話,我就會選擇用舌尖血來對付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