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最愛的兩個人
陸奕寒拉着夏暖的手一起走出山洞,看到一群打着雨傘的黑衣人站在那裏,那些人手持砍刀和手槍,而為首的人赫然就是斷了腿的劉雨薇。
看到劉雨薇,夏暖聲音冰冷的道:“你的斷腿果然是裝的。”
“早知道設計這些戲,最終還是走到這一步。我就不浪費這麼多心血了。”劉雨薇說著目光疼痛的看着陸奕寒,控訴道:“奕寒,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為什麼還要一心想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你寧願忍着身體的劇烈疼痛,也要和她在一起,我究竟哪裏比不上她?”
“你很漂亮,很優秀,也很有能力,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費盡心機去算計的更不是愛情,你這樣的愛太沉重,沒有人敢要,我愛夏暖,從第一眼看到她,就很愛她,就算死。我也不會改變心意。”陸奕寒聲音堅定的道。
“你承認了,這麼說,你真的給奕寒下了雙戀花巫術,你爸媽的死也不是意外,而是因為雙戀花的期限到而死對不對?因為他們的生命就算不演那場意外,也會去世。你為了得到奕寒的同情,為了讓他討厭我,為了讓全康城的人討厭我,故意設計了火燒醫院太平間的事情誣陷給我,對不對?”夏暖分析道。
“你說的對,只可惜,沒有獎勵。”劉雨薇冷笑,根本就沒有把夏暖放在眼裏,在這裏,夏暖就是她手裏的魚肉,任她宰割。
夏暖目光乞求的看着劉雨薇。“雨薇,求求你,不要再這麼執着下去好嗎?把雙戀花的解藥給我們好嗎?只要你能成全我們,這輩子我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而且也不會把你火燒太平間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好嗎?”
“你求我?真沒有想到一向那麼高傲自信的你,也會低下頭來求人。只可惜,我根本就沒有解藥,否則,我媽媽也不會跟着我爸爸一起走了,陸奕寒這一輩子只能和我在一起,否則,他就會被活活折磨而死。”
劉雨薇沒有說假話,聽她母親劉氏說,劉氏是古拉族那場大屠殺僥倖逃生的人,她學習了製作雙戀花的方法,還沒有來得及學習解藥,就發生了那場毀滅性的大火,在劉氏母親的幫助下,活着逃出去,在劉博年的銀行當一名清潔工,對劉博年一見終情,便在劉博年的茶水裏下了雙戀花。
“你別做夢了,我就是被活活折磨死,也不會和你在一起。”陸奕寒目光猩紅的看着劉雨薇,恨不得用目光殺死劉雨薇這個失心瘋的女人。
“就算你不為自己着想,難道也不為你那快一歲的可憐兒子着想嗎?”劉雨薇目光冷血的道。
夏暖一聽劉雨薇的話,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你這個可怕的女人,你對嘉樂做了什麼?”
劉雨薇露出嗜血般的可怕笑容,手伸了一下,站在身後的人走將前,將嘉樂抱到劉雨薇面前,劉雨薇抱着‘睡着’的嘉樂,在他嬌嫩的臉上親了一下,“這孩子可真帥氣可人,我一見到他就好喜歡,彷彿我們天生就是一對母子一般,我也沒有做什麼,就是在奕寒接我回陸家后,趁人不注意給他吃了一種葯,每三天發作一次,沒有我的解藥,他就會五臟劇烈疼痛,最後潰爛而死,算算時辰,如果不是吃了安眠藥,他這麼應該大哭不止吧。”
夏暖看着昏睡中的兒子,一顆心疼得無法呼吸,她萬萬沒有想到,大人的鬥爭,會讓一個無辜的孩子來承擔後果,夏暖心裏很憤怒,但為了兒子,‘撲通’一聲,她跪在劉雨薇面前,聲俱淚下的道:“你怎麼能對一個孩子下這麼重的狠手,你就不怕以後你當了母親,老天報應在你的孩子身上嗎?求求你把解藥給我的孩子,你要這個男人,我把他讓給你,只要你把孩子平安無事的還給我,我保證我會消失的遠遠的,永遠不會出現在你面前,好嗎?”
陸奕寒蹲在夏暖面前,目光疼痛的看着她,他知道夏暖說那些話是因為心疼孩子,他不該和孩子吃醋,但還是心很疼。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你難道不知道我聽到這樣的話,會很痛嗎?”
“對不起,我知道你痛,可是我不想我們的孩子受折磨,我現在只想要孩子,為了孩子,我可以放棄一切。”夏暖目光疼痛的看着陸奕寒,眼下的局面,她無法選擇。
“如果給孩子解藥,你真的能消失?”劉雨薇目光冷血的道。
夏暖知道劉雨薇所說的消失和她所說的消失不一樣,她的是離開這裏,躲起來,而劉雨薇的消失,則是消失在這個世界。
看着夏暖被劉雨薇逼成這個樣子,陸奕寒憤怒至極,他慢慢的站起來,雙手緊握拳頭,目光迸射出雄獅一般危險的精芒。
在他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寧願殺出一條血路,也不能讓他的妻子受這樣的委屈。
劉雨薇是一個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了陸奕寒的心思,淡淡的笑道:“奕寒,我知道你武功不錯,但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動手,否則,我一槍殺了他。”劉雨薇的話一落音,在他身邊的男人就拿着手槍對着嘉樂的頭。
夏暖連忙拉住陸奕寒的手,表情緊張的哭求道:“不要,千萬不要和她硬碰硬,不能讓孩子受傷。”
見夏暖滿臉的淚水,陸奕寒鬆開了手,他現在心裏真的很後悔,早知道當初他一時的善意,會給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就是劉雨薇當時被毒蛇咬死,他也絕不會出手相救。
夏暖知道劉雨薇一心置她於死地,才會罷休,便不再用低姿態求劉雨薇,她目光淡淡的道:“說吧,我究竟要怎麼做,你才能滿意,才能放過我的孩子?”
劉雨薇手裏拿着一個瓶子,瓶子裏有綠色的液體,把着前面的懸崖邊,聲音冷冷的道:“把這個東西喝下,然後跳下去。”
夏暖疑惑的問:“這裏是萬丈懸崖,我跳下去必死無疑,為什麼還要費一道功夫喝毒藥?”
“這個可不是什麼毒藥,這是讓你忘記最愛人的葯,我可不想我的男人,被一個陰間的死人惦記着。”劉雨薇冷笑道。
“不可以喝,我寧願我們一家人死在一起,也不要你喝了它,把我們忘記。”陸奕寒聲音霸道的道。
夏暖目光含淚的看着陸奕寒,“不,我不要你死,我們更沒有資格和權利替孩子做生命的選擇,我們做父母的把他帶到了這個世界,就有責任和義務讓他長大成人,好好看一看這個世界上的風景,奕寒,我求求你,一定要把孩子撫養長大成人好嗎?我求求你了,不要放棄他。”
看着夏暖的淚水沾濕蒼白的臉蛋,陸奕寒心疼極了。
嘉樂也彷彿感受到了父母的悲傷,在這個時候醒了,睜開烏溜溜的大眼睛,看到劉雨薇有些扭曲可怕的臉,再轉頭看到滿臉都是淚水的夏暖,嘉樂小嘴一咧,非常傷心‘哇哇’大哭起來。
嘉樂一邊哭一邊伸着兩個小手,在劉雨薇懷裏掙扎着朝夏暖這邊來,想要讓夏暖抱,嘴裏還喊着‘媽媽,媽媽……’
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夏暖很少聽到嘉樂哭,更別說哭得這麼嘶心裂肺,他一定是被藥物折磨,所以才哭得這麼傷心。
當媽媽,聽到孩子哭,都會心疼不已,更何況嘉樂還哭得那麼傷心,很快就鼻涕流得長長的,哭得像個大花貓。
聽著兒子嘶心裂肺的哭聲,夏暖的心像是被人打成結一樣的,疼得一抽一抽的,她哭着對陸奕寒求道:“陸奕寒,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看到了沒有,我們的孩子正在承受非人的痛苦折磨,我求求你,看在孩子這麼痛苦的份上,你就答應我,帶着孩子好好活下去,好嗎?”
聽着孩子的哭聲,看着妻子祈求的目光,兩個都是他生命中的最愛,讓他該如何選擇。
“暖暖,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殘忍很可怕,你讓我做這樣的選擇題,比讓我去死還要疼,你知道的,沒有人,我活着也沒有意義。”最大的身體疼痛折磨,陸奕寒也沒有落下男兒淚,這一刻,他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奕寒,我們是當爸爸媽媽的人,我們不能自私的只為自己着想,你把他帶到這個世界,就有責任和義務陪他一起長大,保護他健康成長就是你活着的意義,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能擔起一個父親的責任,只會讓我後悔嫁給你,後悔做你的妻子,後悔為你生育孩子,陸奕寒,你不要讓我失望好嗎?”夏暖強忍着對陸奕寒的心疼,假裝一臉生氣的道。
看着夏暖生氣的目光,陸奕寒目光疼痛的看了她好一會,最終輕輕的點點頭。
夏暖目光充滿感激和深情的看着陸奕寒,“奕寒,謝謝你,你記住,不管我是到天堂,還是地獄,我永遠最愛的人就是你,來生,我還願意做你的妻子,不,來生我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換我來保護你,這一世,你為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來生,我再好好報答你。”說著她雙手勾住陸奕寒的脖子,霸道的吻上陸奕寒的唇。
在靠近夏暖柔軟的唇那一刻,陸奕寒的身體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疼痛,但他並沒有將夏暖推開,而是緊緊的抱着她,是那種要將夏暖揉進他身體裏的力量,貪戀的索取着她的溫柔,她的氣息,她的存在。
就在陸奕寒閉着眼睛投入這個吻時,夏暖輕輕睜開眼睛,目光貪戀的看着陸奕寒的容顏,然後對着陸奕寒的後頸穴道用力一掌砍下去。
陸奕寒感受到脖子處的疼痛,猛然醒悟過來,她這是不想和他作最後的道別!
只是,已經晚了,任憑他再怎麼讓自己意志清醒,還是眼前一黑,身體緩緩向地上倒。
夏暖接住陸奕寒的身體,讓他靠在山牆上,然後看向劉雨薇,“你看到了,我已經把這個男人讓給你了,這下你可以把解解藥給我孩子了吧?”
看着昏迷的陸奕寒,劉雨薇笑得十分得意,“你真的捨得把他讓給我嗎?”
“你知道的,我不捨得,可是我不捨得,又能怎麼樣?你會突然發善心,把他還給我嗎?”夏暖冷聲道。
“和聰明人聊天就是一點不累,你說的對,我不會把他還給你,我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就算那個東西再寶貴,我也會不擇的段的去搶去奪,讓那個東西屬於我。”劉雨薇高興的道。
“東西?原本我還以為你有多麼愛奕寒,原來在你心裏,奕寒只是一樣你想要得到的東西而已,劉雨薇,我告訴你,你這根本就不是愛,真正的愛不是非要佔有,而是看着他就是一種幸福,真正的愛更不是強取豪奪,用邪術去捆綁一個人的心,你就是一時滿足了心愿,這一輩子也不會獲得真正的幸福,因為幸福是給真正懂得愛的人,你根本就不懂愛,你只是一個患有偏執狂精神病的瘋子。”夏暖痛斥道。
“你說我是瘋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們母子一起下去團聚?”劉雨薇雙目猩紅,猛得用手掐住嘉樂的脖子,讓原本正在大哭的嘉樂驟然哭不出聲音,小小的身體胡亂的掙扎。
夏暖臉色緊張的道:“我錯了,我錯了,你不是瘋子,我才是瘋子,求求你,放過孩子,他是無辜的,不該把他捲入我們大人的戰爭。”
“跪下求我!”劉雨薇目光嗜血而又扭曲的道。
看着臉色通紅的兒子,別說是讓她跪了,就是讓她立刻拿刀子自殺,她也絕不猶豫,夏暖撲通一聲重重的跪在地上,頓時膝蓋上傳來鑽心的疼痛。
“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不要傷害她,求求你。”夏暖說著用力的在石頭上磕頭,額頭上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見夏暖卑微的求饒模樣,劉雨薇高興的大笑了起來,鬆開放在嘉樂脖子上的手,得到新鮮空氣的嘉樂劇烈咳嗽了幾下,經過剛才劉雨薇掐脖子,讓小小的他以為是因為他哭,劉雨薇在懲罰他,他不敢再哭一聲,黑漆漆的目光滿是害怕的看看劉雨薇,又轉頭看着夏暖,委屈的憋起小嘴,無聲的流着眼淚。
看著兒子可憐委屈的模樣,夏暖的心疼得無法用言語形容,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疼痛的懲罰。
夏暖將黑衣人手中的綠色瓶子離到手裏,“我現在就喝這個東西,只求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在我死之前,讓我親眼看到我的孩子吃下解藥,他還是個孩子,只要你善待他,他一定會把你當親生媽媽一樣孝順,求求你,讓我走的安心一些好嗎?”
“沒有解藥!”
夏暖憤怒的的看着劉雨薇,“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給解藥,就不怕我寧願玉石俱梵,一家人去死,也不完成你的心愿嗎?”
“你別著急嘛,我說的是我根本就沒有給嘉樂吃什麼毒藥,我雖然殘忍,但我是真的喜歡嘉樂,你放心,我會把他當作我的親生孩子一樣疼愛,因為那場車禍,雖然沒有奪去我的腿,卻損壞了我的子宮,這一生,我都無法再生育,我那麼愛奕寒,當然會愛屋及烏疼愛他的孩子。”劉雨薇說著目光溫柔的看着嘉樂。
聽到劉雨薇的話,夏暖震驚不已,在這場愛的算計中,劉雨薇損失的也不少,但她依然執着不放棄,她不知道該說劉雨薇愛陸奕寒愛到成了魔,還是她真的有偏執病呢?
看着劉雨薇眼中流露出的母愛,讓她有一些放心,她不會傷害嘉樂。
她本可以繼續拖延時間,可能多拖延一會,就可以等來陸睿行找來的救兵,只是,陸奕寒呢?
他被劉雨薇下了雙戀花,沒有劉雨薇,陸奕寒就會死,所以,劉雨薇不能死。
如果,她的犧牲,可以換來她最愛的兩個人平安健康,一生安寧,她願意做那個犧牲者。
夏暖擰開瓶子,將裏面的液體一喝而盡,目光乞求的看着劉雨薇,“請你善待我的孩子,至於陸奕寒,我知道你一定有方法讓他忘記這段不愉快的記憶,從此專心一致的只愛你一人,我把我最愛的兩個男人託付給你了。”
夏暖轉過身,看着面前青蔥翠綠的美好風景,臉上露出一抹寧靜的笑容,能葬身於這樣美好的大自然之中,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她張開雙臂,像飛鳥一樣,縱身朝面前的萬丈懸崖跳去。
………………
陸奕寒睜開眼睛,腦袋上的疼痛,讓他英俊的臉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奕寒,你醒了!”一道溫柔如水般的聲音響起。
陸奕寒轉頭,看到一個寧靜美麗的女人抱着一個可愛呆萌的孩子站在他的床邊,他的目光里瞬間溢出滿滿的慈愛和溫柔。
“奕寒,你終於醒了,你這次一病就是十幾天,嚇死我了,我真的好害怕,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和軒儒孤兒寡母該怎麼辦?”劉雨薇一臉楚楚可憐的看着陸奕寒,眼裏的淚珠溢在眼眶裏,玄然欲滴,看起來非常的柔軟,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
陸奕寒掙扎着從床上坐起來,溫柔的握着劉雨薇的手,“傻瓜,哭什麼,我這不是醒了嗎?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我怎麼會捨得離開你們呢?”
“嗯,只要你陪在我們身邊,我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劉雨薇依偎在陸奕寒面前一臉幸福的笑道。
陸奕寒擁着劉雨薇,看着鏡子裏劉雨薇精緻的笑臉,腦海里浮現的都是他和劉雨薇恩愛的畫面,他知道他很愛劉雨薇,劉雨薇為了他付出了很多,他們非常的相愛,是康城人人羨慕的一對夫妻。
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擁抱着劉雨薇,他的心裏總覺得空空的,少了些什麼。
一個星期後,一場轟動全康城的盛大婚禮在某酒店舉行,電視台全程直播,畫面上有着最養眼最精緻的一對碧人,只見女人臉上蕩漾着無比幸福的光芒。
而更萌化人心的則是女人懷裏抱着一個無比萌呆,帥氣,精緻的小嬰兒,尤其是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讓人看一眼,便忍不住愛上他。
佈置喜慶又浪漫唯美的婚房裏,沐浴好之後的劉雨薇,穿着美艷性感的弔帶真絲睡衣坐在床上,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眉稍眼角之處都是幸福,心裏更是激動不已。余節他圾。
努力了這麼久,她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她終於成為了陸奕寒的妻子。
‘咚’的一聲,浴室門打開,劉雨薇看到穿着白色睡袍的陸奕寒走了出來,露出若隱若現,麥芽色精壯的肌膚,他頭髮沒有擦乾,一顆顆晶瑩透明的水珠在發稍懸着,讓他看起來又狂野又性感迷人,讓人移不開目光。
“老公,你老帥!”劉雨薇甜甜的道。
陸奕寒的身體幾不可見的一震,一臉溫柔笑容的道:“老婆,你更美!”說著走到酒櫃前,倒出兩個高腳杯,倒上紅酒,又走到劉雨薇面前,目光熾熱的看着劉雨薇,“來,我們把最後一步交杯酒完成,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劉雨薇臉上露同無限嬌羞的美麗,接過陸奕寒的紅酒杯,和陸奕寒動作交叉的喝下交杯酒。
陸奕寒將紅酒杯放在床頭柜上,身體一點點靠近劉雨薇,劉雨薇的臉就像是一個紅蘋果一般,粉粉的,嫩嫩的,在燈光的照射下,非常的美麗,看着陸奕寒靠近,她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
感受到陸奕寒的呼吸越來越近,劉雨薇心情激動的心跳越來越快,在陸奕寒快要靠近她唇部的時候,她的身體緩緩的倒在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的劉雨薇,原本滿臉深情的陸奕寒,臉上的表情立刻消失,目光充滿冰冷的看着她。
劉雨薇,既然你這麼喜歡和我捆綁在一起,那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做愛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