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同鄉
余冬張開手,一朵白色蓮花,活靈活現的呈現在他右手手心之上,那是一片完全由法力凝聚出來,帶着純凈天地靈氣的白色蓮花。
站在余冬對面的丁岩志眯着眼,面色古怪的看着余冬施展出來的這番手段。自始至終,他倒也沒有對此表現出什麼太過驚訝的表情來。
“熟悉嗎?或許我跟你是一樣的,都來自同一個地方!”余冬笑盈盈的看着站在他對面,面色淡漠的遠山帝國國師丁岩志。
丁岩志輕輕點頭,倒也沒有否認余冬的話,“恩!我看出來了,你的修為不低,先天境合體期初期!在仙修界,也該是超級高手一個!不過即使如此,他鄉遇到老鄉,這對我也並無什麼好處!我是不是該懷疑,你出現在這個地方,出現在我面前,想要做什麼呢?”
對丁岩志所表現出來的平穩安靜態度,余冬心裏覺得有些奇怪,但他心裏卻是高興的。因為他總算是聽到一些,他所熟悉,可以勾起他心裏回憶的話來。
余冬頓時長出了一大口氣,滿臉興奮的看着丁岩志,“你果然跟我一樣,也來自仙修界!”
丁岩志眯着眼,滿臉好奇的盯着面前的余冬打量起來,“呵呵!是又如何,不是又能如何?你來找我,不會只是想要跟我,談論同鄉之友誼嗎?”
余冬沒有從面前的遠山帝國國師丁岩志身上感受到一點對他的敵意,這讓余冬覺得有些不能理解。他一直認為,丁岩志會對他這個擅自接近他的外人動手。
“我想知道的,你應該會告訴我的!”余冬表現的很鎮定,一臉微笑的看着對面的丁岩志,“我想,你或許會看在你我同為仙修者的份上,告訴我許多事情的!”
丁岩志輕輕一笑,卻是冷冷的瞪着余冬,語氣忽而變得冰冷起來,“哼!你可真是不怕死啊!我觀你身上除了雄厚的法力外。還擁有和那血煉吞雲獸一般,別無二致的紅色血腥氣息!我很懷疑你的真實身份,你和雷昂,是什麼關係?”
余冬愕然,隨即搖頭說道,“國師可是誤解於我了!雷昂可是十四星武神的超級武者!憑我現如今的實力,能是他的對手?我跟他,可也沒有什麼關係。當初,他還差點殺了我!我身上的血鍊氣息,也只是因為巧合而已!國師何必要跟我這般計較?我和遠山帝國雖然並非朋友,但和黃靈王國,也並非朋友!我只是個過路者而已,國師若是不相信我的身份。那便看看此物吧!”
余冬從身上拿出了林白交給他的一塊木牌,木牌只有巴掌大小。丁岩志見了那木牌,頓時眼前一亮,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余冬就發現自己手裏的木牌,已經消失在了他的手裏。再一抬頭,余冬看的很清楚,那木牌已經出現在了丁岩志的手中。
“這是我的木牌!”丁岩志查看了一番手中木牌之後,抬頭看向余冬的眼神,倒也沒有了敵意,“”我記得,當初我是曾經將他送給了一個清靈界的小仙師!怎麼出現在了你的手中?”
余冬聳聳肩,嘆了一聲說道,“那個人叫林白,他說把這東西給你,你自然不會對我下手的!”
丁岩志長嘆一聲,嘆息着對余冬點點頭,顯得有些唏噓,“是啊!林白!當初我從凌雲海山界出來的時候,九死一生,莫非是因為他。我現在已經不可能活着了!他說的很對,這東西可抵一條性命,既然他能把東西給你,自然說明,你並非是我的敵人!”
余冬忍不住翻翻白眼,好笑的對丁岩志說道,“前輩!您的修為,可比我強的太多了!飛升期的高手,晚輩在您面前,就跟螞蟻一樣!我怎麼能當你的敵人!”
余冬的態度顯得十分謙恭而卑微,而且還有些討好的嫌疑,但在對面的丁岩志看來,卻並非如此!
丁岩志不置可否,冷淡的看了余冬一眼,沉吟着說道,“你可真會說話!你的實力可不差,至少在先天境合體期的超級仙修者當中。你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我要殺你倒也很簡單,但你要逃跑,卻也並不是不可能!你身上,可是有着天地異寶。你且不知道,我剛才可是有心,想要出手搶奪了呢!這樣的寶貝,即使是我,也可不是輕易得見呀!”
余冬獃獃的看着對面的丁岩志,這遠山帝國國師的一番話,聽得他一愣一愣的。
余冬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丁岩志心裏竟然是這樣想的,倒是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看起來,丁岩志已經是看出了余冬身上懷有異寶。或許還已經超出了余冬體內的黃金戰旗!
不過,想想自己身體現在的情況,余冬卻也並不覺得害怕。那黃金戰旗雖是天地異寶,卻是已經和余冬的身體幾乎完全融為了一體。恐怕是殺了他,丁岩志也無法將黃金戰旗從他體內取出來!
開玩笑,黃金戰旗已經化作萬點金黃色光芒,遍佈余冬身體每一處地方。只要余冬心念一動,黃金戰旗所化作的黃色光芒,就會出現在他身上。
“國師大人說笑了,我身上的異寶,卻是發生了一些變化,現在連我也都感到無所適從了!”余冬說的不是假話,黃金戰旗產生了異變。余冬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將黃金戰旗給調動出來。
他現在掌握的黃金戰旗,幾乎已經變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許多的作用和功效,余冬也都無法掌握了!
丁岩志面帶微笑,卻是似乎古怪的看着面前的余冬,笑盈盈的說道,“我有方法,可以讓你重新掌握你體內異寶的能力!並且,還可以讓你發揮出,那天地異寶的全數威力!你可願意知曉?”
余冬猛然抬頭,一臉驚悚的凝視着對面的遠山帝國國師丁岩志,“什麼?聽國師大人之意,您已經知道,我身上的寶物,是什麼東西了?那倒是要麻煩國師大人,能否告訴晚輩,我到底要該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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