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多喝幾杯,作場夢,假裝你顛覆了這個畫面了,在夢裏你總敢吧?
酒可要多喝一點了,它能讓人夢到最想夢到的事。
所以,要把現在當成是一場夢,在夢中,做什麼都行?!
「春?」發現她身軀輕顫。
「星辰的海,月光的砂,你記得嗎?」看着各色煙光在水波上,綻灑極美的霧蒙,讓這座封印的山中霧泉更加幻美如夢。
「什麼?」
「你曾經氣得把我關進銀河星海的結界內兩次。第二次,你不惜將銀河星海化為現實的囚禁,將我鎖在最深的月夢結界內,造成天虹鎮一帶連着幾天的永夜。」
「原來你從以前就把朕逼到這麼失控過。」月帝輕嘆,這幾天他總是被她輕易撩動心湖。
「月帝,」她輕喚。「我想重新作一場夢。」
「夢?」
「一場讓我忘了預見畫面,只記得,你和我的夢。」蘭飛在他懷中轉過身,看着他道。
煙水中的白髮人兒,美麗赤裸的身軀上,充滿他昨日暴怒下的痕印,圓潤的雙峰輕晃在水面上,對他展露誘惑。
「別對朕玩火。」月帝沙啞着聲警告。「朕己決定,不想再勉強你。」
「你若不敢,那換我抱你也可以呀!」她伸手撫上他的胸膛,像是對被泉水弄濕了一身薄色的衣物下的身軀感到有趣,主動拉開他的衣物。
「你還在醉嗎?」月帝握住她遊動的手。
「真正能讓我醉倒的,始終是你的懷抱、你的吻。」蘭飛傾身吻上他的胸膛,輕咬他的乳首。「航界船上,你一次次在我體內釋放的熱,像要燙傷我一樣,霸道地要我記住,我屬干你。」
下一刻,大掌忽拉開她,將她的身軀按回岩石前!
「月帝?」只見金色長發下的絕寰俊顏一臉沉鬱。
「你是認真的嗎?」
「我、我只是,想要你而己,如果你不想,」
話未說完,她的上半身,己被覆壓到岩石上,月帝深深吻住她!
透過水霧,夜空的月與星光更加迷濛,靠在岩石前的蘭飛,與同樣己一身赤裸的月帝,纏吻難分的唇舌,交膩着火熱的欲情。
他撫握她的雙峰,雙掌感覺那熟悉的飽滿與圓潤,粉嫩的乳蕾在長指的挾捻中更加挺立,她的喘息也更加急促。
大掌來到她腿中,指掌輕撫柔嫩的蕊瓣,在熱水中,長指一再探入幽xue深處,兜轉其中,讓她呼吸轉為抽顫。當他拉起她一足,勃發的堅挺抵上她,蘭飛回吻他的面龐。
耳鬢的廝磨,感覺到彼此那濃濃的喘息與渴望,但身下堅硬的昂挺卻只是抵着那幽柔的蕊瓣磨蹭着,遲遲不進入。
「朕真怕,此刻的你是醉了,第二天不認帳。」
「那我真不該讓聖君感到害怕,」蘭飛狀似要掙身退離他。
「不難!」月帝忽將她架在臂彎上的一足拉得更開,另一掌扣住她的後腦勺,額抵上了她的,身下的粗碩,緩緩挺入。
腫脹的雄偉,讓承受的蘭飛呻/吟地皺擰起五官,嫣嫩的臉蛋更加絆紅,水的浮沉,加深一種微妙的刺激。
在藍瞳的鎖視下,她想埋入他頸窩內,他卻不準。
「別躲,朕要看着、感覺着,你每一分的喘息與神態,看你因為朕而起的嬌態,在這美麗的臉蛋上染出的艷色,只為朕而綻放。」
開始的律動,雖緩卻沉,而至逐漸加快的衝刺,蘭飛一再被頂起的身軀,流竄着戰慄的興奮,她在他唇上顫吟着,他深睨她,貪戀看她因他而起的每一分反應。
此時,兩道金色彎月繞着她的乳首浮現,在挺送中,彎月隨之消失,接着一輪圓月現在她心口上。
「原來這個封印會呈現這樣的力量。」月帝漸漸感覺到他所下的封印,與自己體內所起的呼應。
「這是月情金印。」
「月情金印,」
「讓朕在你身上另下月情金印,朕要感受到你的安危。」
「月情金印不同於其他,特別之處在於,必須是我們兩個心意相同的結合,才能進行這道封印。」
「以我倆,結合的欲/望而下,唯有,身心相融的結合才能讓它浮現。」在他持續的挺送中,她艱難地說著,撫上他的胸口,終於再看到那浮綻出的櫻花圖案。「而我在你身下,劃下的,就是我的春之印,我,啊--」
月帝忽整個身軀覆壓在她身上,將她緊緊釘在岩石邊,面龐埋到她肩上,蘭飛回摟緊他,一陣悸動后,是激灑體內的熱。
「你,既沒恢復記憶,為何還是這麼堅持,要我?」她在他頸邊輕問,身上的人卻只是摟緊她的身子。
「月情金印,朕所下的月情金印,也唯有一再的結合才能持續金印的力量,」
「月帝?!」不解他忽來的低喃,只知他雙臂忽加重力量,摟得她好痛。
好一段時間他沒再有動作,只是抱緊她,深嵌在她體內的欲/望明顯尚未滿足。
當月帝在她肩上緩緩抬頭,犀銳的凜光掠瞳。「你永遠就愛欺騙朕,真是不可原諒呀,飛飛!」
蘭飛一楞,看向他的眼,從他失憶后,總是叫她春。而她現在似乎從那瞳底中捕捉到一抹熟悉,那雙炯視的藍瞳,烈燃着欲/望與危險。
「朕己經警告過你,別再挑戰朕,更別再擅作任何決定,尤其離開朕這種事只要再發生,把你吞噬殆盡,朕絕不會猶豫。」
這些是他在航界船上警告她的話,蘭飛一震,知道這份危險和熟悉從何而來,月帝恢復記億了!
「月、月帝?」月帝忽退出她體內,橫抱起她。
「對朕而言,你是一股刻入心中的戀,一眼定睛,就此擾心。」月帝帶恨般地切磨着牙,將她放上平滑的岩石上。「你擾得朕既愛又切齒!」
蘭飛仰躺的身軀,勉撐起蟒首,只見到被他分架開的雙腿屈膝立在岩石邊,還有站在水中,再次昂挺起擎天欲/望的月帝。
迷濛月色下,煙光燦華中的赤裸腑體,美得撩勾人,高挺的乳峰與腿中染着激/情色彩的幽瓣,在潮潤的水澤中,更加誘人顫抖,像對着他展現渴望與無助。
「打開自己,飛飛。」月帝輕撫她腿中那潮潤微敞的幽處,啞聲命令。「朕要看你打開自己,接受朕的進入。」
「我」蘭飛一時無法平衡心中的慌亂,只能怔楞着。
「不聽嗎?也是,你向來對朕陰奉陽違,更趁朕失憶時,做一連串可恨的欺騙、玩弄!」月帝信手撥玩着那敏感不己的嬌嫩,隨即重重揉捻緊繃的陰柔蒂心,盤繞其中的小金蛇,隨之竄動起,聽到她泣喊高吟。「這是懲罰你一再趁機欺騙朕,還用另一個身分欺玩朕,甚至鼓動朕取消婚約,太可恨!」
她亢聲激吟到凄叫,拚命搖着頭,扭動着身軀,隨着月帝切齒似的擰弄、撥捻,難以控制的抽搐、戰慄,騷動在蒂心、蕊瓣中,像被火燒開的水,沸滾出泛濫的熱燙。
「月帝,不要,好難受,」體內繃緊的欲流,難以控制的涌冒、傾灑,蘭飛無法為自己的模樣感到難堪或害羞,只知腿中的核心深處,溢涌着熱與空洞,抽搐到發疼,渴望脹滿充實的感覺。
尤其那能填滿她的堅硬碩挺,再次觸磨上敏感釣幽瓣,卻是前端輕輕探入后又退離。
「天御,天御」蘭飛低吟泣喊地喚着,滿心、滿懷只有對他的渴望。
「當你叫朕的名字總是帶着求饒的意味,而朕也確實心疼。」月帝忽揚唇,改為彎身親吻了嬌顫盈盈的蕊瓣,輕柔地舔吮,探舌挑弄再次緊繃的蒂心,蘭飛激吟地再次泄灑熱潮。「飛飛,朕要親眼看你有多想要朕,乖乖地自己打開這誘人的地方,朕就滿足你全部的需求。」
蘭飛斯啞的喘息,因欲/望而迷壕的雙眼雖依舊透倔,但她己無法再思考,只知着火的身軀渴望他,她顫抖的雙手伸向腿間,打開蕊瓣,將泛着潮濘的幽深私/處敞開迎向他。
「飛飛。」月帝啞喚,深深進入她。
嬌柔緊緊裹住他堅硬的欲/望,渾身顫動不己的身軀,感覺到深入體的脹滿,超乎她預期的碩大。
「月、月帝?!」灼熱的雄偉將幽處蕊瓣撐到綳痛,讓那敏感赤弱的花蒂明顯圓突起。當狂野的衝刺奏起時,蘭飛仰拱了身軀。「等、等一下,啊啊!」緊繃伴隨着一種痛擰的興奮,刺激了感官。
心口一再綻放的金色圓月呼應了月帝胸上的櫻花圖案,蘭飛為彼此展露出的金印光芒而怔恍,她想看得更清楚,身軀卻因為被強勁的挺送帶動,晃搖得她只感瞳眸一陣眩日,幾乎快分不清煙光與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