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老公強勢來襲
“來不及了,夏璇,你體內的葯勁已經上來了,再不圓房,你會死!”穆向明緩緩地朝她靠近,七少爺給陳夏思的根本不是毒藥,而是mei葯,他的目的根本就是要利用自己來打擊邢巒,可饒是知道對方的意圖,他還是心甘情願被利用,因為他無法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奉迎。
“混蛋,你們都是混蛋!”陳夏璇哭了,她放棄了掙扎,他的吻落在了她的眼角,親吻去她的淚水,低聲說,“夏璇,我會好好愛你……”
“你做夢!”陳夏璇忽然抬腳,趁着他鬆懈的那一刻,她踢中了他,趁他吃痛的時候,她使勁力氣下了床,朝門口奔去。
還沒到門口,她雙腿就那麼軟了下去,穆向明一步一步朝她走去,“夏璇,你非要逼着我嗎……”
“別,別過來……”她的聲音帶着一種嫵媚的色調,一張口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鰥。
“夏璇,別抗拒我,我會好好愛你……”穆向明朝她逼去,就在這時,門砰地一下被人從外面踢開,邢巒那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大門口。
陳夏璇看到他的那一刻,送了一口氣,伸手拉住他的褲腳,“救我……砦”
邢巒眉頭擰得緊,伸手一把扯過穆向明的衣襟,狠狠地給了他一拳,“混蛋!”
穆向明往後退了好幾步,還沒回神,再度被邢巒揍了一拳,隨後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就被他扔出了房間。
“他就交給你了!”邢巒對站在門外的沈燎和沈鳳說,隨後進門將門關上反鎖。
屋裏,陳夏璇只覺得自己跌入了一道溫暖而強壯的懷抱里,她抬頭,眼裏的淚水止不住地流,“邢巒……”
她好想他,在被穆向明吻住眼角的那一刻,她的腦海里想的都是他。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她第一次順從自己心裏的想法,抬頭吻住了他的唇。
邢巒抱着她朝大床走去,剛想對她說對不起,卻被她那雙柔軟的唇覆蓋住。
喉嚨上下滾動了兩下,他加快步伐到了大床邊,將她放下后,自己也壓了上去,伸手摩挲着她嬌嫩嫩的臉蛋,聲音低啞,“別亂動,我會忍不住的……”
“我想你……”陳夏璇原本緊繃的神經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鬆懈了,藥力隨着那解封的***,將她的意識湮滅,她只想好好愛他,好好地宣洩自己的情緒。
“小傻瓜,我也想你……”
他的掌心燙得厲害,彷彿烙鐵一般,每寸移過的地方,她那嬌嫩的肌膚都在顫抖,發燙。
火一樣的熱情夾雜着他溫柔的吻,從她的肌膚上一寸一寸地上移,舌尖卷過她那如珠玉一般玲瓏的耳垂,惹得她發出了輕輕的一聲,相似小貓一般討好的呢喃。
他將她往床裏面移了移,自己則脫了鞋子上了床,伸手順着她那如白藕一般勻稱的手臂往上攀移,伸手輕輕一挑,那細長的肩帶滑落,露出了優美如蝴蝶一般的鎖骨,還有那渾圓呼之欲出。
陳夏璇動了動肩頭,有些難受地往他身上蹭了蹭,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咪,柔軟的身子,細膩到極致的肌膚,與他那緊實的肌肉摩擦出了火花。
低沉的氣息,糾纏着她嬌嗔的呼吸,邢巒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也跟着她發燙,他低頭輕聲說,“夏璇,你愛我嗎?”
陳夏璇此刻的腦中一片混沌不堪,身子在他的掌心中如同嬌弱的花骨朵,微微顫抖,心底的渴望碾壓了理智,她胡亂地點頭,又胡亂地搖頭,伸手緊緊地抱着他,像只討好的小貓咪,蹭啊蹭。
“到底是愛,還是不愛?”他停住動作,低聲誘惑。
“恩,恩!”她連忙點頭,迷離的雙眼只看得到他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他雙手捧起她的小臉,輕吻了她的唇,“那以後你不能後悔了……”
說完,他的身子猛地一沉,與她融為了一體。
他進來的那一剎那,陳夏璇只覺得身子好像被人從中間撕裂開,頓時疼得往上抬了身子,扭動着想要推開他。
“別亂動……”他強壓着腫脹感,輕輕地撫慰她,“我會慢慢的,別亂動……”
“痛……”
“乖,一會兒就不痛了……”
“很痛……”
“恩……我輕點……”
“你出去……出去……”她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身子動得越發厲害。
“夏璇……”他用力往下壓,伸手勾住她的腰,壓向自己的身體,讓兩人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低頭吻住她的唇,將那些抗議聲悉數吞進肚子裏。
暖賬內,江濤翻滾,浪打浪。
陳夏璇只覺得渾身都散了架,酸痛的連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的精力旺盛,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激進,她只覺得自己快樂的要飛了起來,隨着他飛入雲中又猛地朝地上落去,如此反覆着,最後,在他的懷裏沉沉睡去。
事後,邢巒抱着她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
擁着她睡去。
山腰的一座別墅里,顧庭軒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往下看去,月色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幽幽延伸到了暗色中。
“主子,事兒都辦好了,邢巒及時趕到救下了陳夏璇。”有人來報。
顧庭軒沒有回頭,目光微微一動,“做的好,下去吧。”
那人遲疑了下。
“還有事?”
“老主人派人來了,說是讓主子儘快帶陳夏璇回去,才能逼那人現身。”
顧庭軒閉眼,沉了口氣,“下去吧。”
父親知道了陳夏璇的存在,他一定不會放過她,自己要怎麼做才能保護她呢。
也許,自己該遠離她,可是……顧庭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明明知道該遠離她,為什麼卻又沒辦法對她放手?
他,該怎麼做?
陳夏璇悠悠轉醒,她睜開眼,眼珠子轉了一下,想動手卻發現手臂酸軟得連動一根手指頭都難,耳邊傳來低低的呼吸聲,她側過臉,一張俊美的臉近在眼前。
她低頭看去,兩人緊貼着,想起昨晚的瘋狂她羞愧地往旁邊挪去,想趁他沒醒之前開溜。
大手蓋上她的腰肢,那蠱惑人心的聲音響起,“怎麼,想溜走,吃光抹凈就想逃!”
陳夏璇轉過頭,就對上了邢巒那雙冷冽的眸子,她訕訕笑了笑,“不是,我是想,想……”
“想去哪裏?”邢巒長手一撈,將打算開溜的她拉到了懷裏,低頭盯着她的眼睛。
被他那帶着審視的目光盯着看,陳夏璇只覺得小心肝猛地顫抖着,“我,我想去洗手間……”
瞧着她那一副囧樣,邢巒忍不住笑了,放開了她,“去吧。”
得了赦免,陳夏璇長長的呼了口氣,剛想溜下床才發現,自己不着寸縷。
她又縮回了被窩裏,邢巒看着她。
“那個,我的衣服……”她羞得低下頭。
邢巒轉過頭一看,那件露背晚禮服被自己粗暴地扯開丟在了地上,他咳嗽了下,“我去給你拿浴巾。”
邢巒坐起來,掀開被子站了起來。
那一下,他那精壯,結實,健美的身形完全袒露在了她的眼裏,糾結成塊的肌肉,剛毅的線條勾勒出的那誘人的體魄,讓她看呆了。
天啊,太完美了!
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
陳夏璇第一次看到這樣完美到勾人魂魄的身形,色心小動了下,吞了一口,就立刻將目光移向別處。
邢巒拉過圍巾圍住下身,又取了一條浴巾返回。
陳夏璇拉過浴巾圍住自己,朝他擺了擺手,“你,轉過身去。”雖然昨晚兩人有了親密接觸,但她還是不習慣在他面前露着身子。
邢巒一把掀開被子,嚇得她慌忙用浴巾蓋住自己,邢巒索性彎腰將她連浴巾一起撈了起來。
“我,我自己能走……”就算有了親密接觸,她還是有些不適應兩人忽然這麼親熱的接觸。
邢巒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痞,“你確定,你能走?”
陳夏璇縮縮,將頭縮了回去,她兩腳發軟,雙腿間痛得她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可還是不服氣地嘀咕了一句,“還不都是因為你……”
“聽你的口氣,似乎在責怪我,昨晚沒儘力?”邢巒壞笑着看着她。
“沒有,你聽錯了……”
“瞧你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邢巒嘆了一口氣,“好吧,這次我一定儘力滿足老婆你……”
陳夏璇欲哭無淚,她哪裏是欲求不滿的表情了。
進了浴室,她再度被他壓了一次,直到他吃飽了,才放過她。
兩人纏綿了一上午,直到下午陳夏璇才雙腿酸軟地靠着邢巒的肩頭,而邢巒幾乎是半抱着她,兩人一起從樓上一步一步地走下來。
樓下,陳老爺和陳夫人陪着陳老太爺在客廳。
見到兩人這般親密地從樓上下來,陳老太爺笑得兩眼眯成了一條縫。
“對不起爺爺,我睡遲了……”陳夏璇羞愧得恨不得將頭埋進縫隙里,她只得硬着頭皮解釋。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借口,陳老太爺笑得皺紋都擠出來,“呵呵,是啊年輕人是貪睡點,比我這個老頭子更嗜睡,不過沒事我們也剛好準備吃飯,你們兩個一起吧。”
陳夏璇這次徹底沒臉面,一旁的邢巒則臉色如常,扶着她到了餐廳。
“去叫二小姐起來吃飯。”陳夫人在邢巒面前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抬頭往他們那裏看。
僕人上樓后匆匆下樓,在陳夫人耳邊低語了幾句,陳夫人不知道受了什麼驚嚇,跳了起來,“你說什麼!”
“怎麼了?”陳老爺看向她,問道,“怎麼大驚小怪的,發生什麼事了?”自從高家的那件事後,他發現自己越來不了解自己的這個妻子,仿
佛以前那個溫柔體貼的妻子變了,變得自己有些不認識。
陳老太爺見狀,語氣不好,“都是大人了,還這麼一驚一乍的,不成體統。”
陳夫人被丈夫和公公嫌棄,連忙收了聲,臉色慘白卻笑得勉強,“沒什麼,我上樓去看看,夏思那丫頭昨晚喝多了,這會兒正鬧着呢。”
說完她幾乎是落荒而逃,朝外走去。
“怎麼了?”見繼母的臉色慘白的厲害,陳夏璇不解,偷偷問了身邊的男人。
邢巒則一臉淡笑,夾了一塊肉放進她的碗裏,安撫愛妻,“你先顧着自己吧,多吃點,那裏的肉還不夠我巴掌大。”
陳夏思膽敢設計他老婆,真是找死,這次他也讓陳夏思嘗一嘗那葯的滋味。
“是不是夏思那裏出了什麼事?”陳夏璇小聲問道,他的腹黑,她深有體會。
邢巒笑了笑,“你現在有力氣管別人的事兒了?”
那一句,隨着他那別有深意的目光一起落在了陳夏璇的身上,她想起早上浴室里的情景,頓時臉色紅潤,低頭只顧扒飯。
看着她聽話乖巧的模樣,邢巒這會兒倒是很滿意,當但他的目光落在了陳夫人匆忙離去的方向時,眼底掠過一抹狠戾,陳夏思不愧是陳夫人調教出來的女兒,那副蛇蠍心腸如出一轍,昨晚她給夏璇下了葯,又讓依依引走自己,隨後竟然找個了下人去夏璇的房間,心思歹毒至極。
穆向明發現了她的計謀遣走了下人,他倒是堂而皇之進去想乘人之危,幸好自己及時趕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如今不過是以牙還牙,讓陳夏思和穆向明也嘗一嘗那種被人奪走所愛的感覺。
陳夫人匆匆趕到下人房間,看到的卻是穆向明那一張冷峻到極致的臉,她的雙腿已經發軟了,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隨後屋裏傳來了陳夏思那驚叫聲,還有陳夫人那怒罵聲。
“你……”陳夫人看到床上光着身子的陳夏思,還有站在一旁不知所以的僕人,頓時覺得天昏地暗,“你,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兒!”
平時自己女兒被寵壞了,她在外面玩得瘋一些,陳夫人也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可如今她玩到家裏,惹出了這等醜聞,陳夫人卻也是再也忍不住了。
“媽,我是被人陷害的……”陳夏思拉住被子遮住身子,兩眼紅腫,“媽,都是陳夏璇那個賤人,都是她害得我!”
“孽女!”陳夫人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臉上,“陳夏璇她昨晚訂婚,哪裏有時間算計你,你……一定是你又去招惹她,被邢巒算計了,你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陳夫人何等聰明,女兒一喊冤枉,她仔細想了想就知道了來龍去脈,可知道真相后她更心痛,邢巒那人的手段她見識過,想想都后怕,自己也勸誡過女兒在這個節骨眼上別犯傻,可女兒偏偏不聽,才惹出了今天的禍事。
對女兒的失望,才是她最痛心的地方。
“媽,你,你打我,我,我不活了!”陳夏思如今被僕人這般羞辱,再被母親這麼一刺激,完全沒了往日的小姐氣度,撒起了潑。
穆向明推開門,冷聲叱呵,“你要死,我給你一尺白綾夠不夠,不夠,毒藥一壺,再不濟,你可以跳樓,有本事在這裏胡鬧,就有本事承擔後果!”
被他這麼一罵,陳夏思倒不哭了,她惡狠狠地盯着穆向明,“穆向明,你這下子高興了,你的未婚妻被人這麼羞辱,你倒是有本事去對付邢巒啊,你對我一個弱女子這麼大喊大叫的有什麼本事!”
“不做死,你就不會有這樣的下場!”穆向明丟下一句狠話,“我警告你,別再動什麼歪腦子,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當初被她下藥弄得自己與她有了一夜關係,可那個時候她已經不是***,可這事兒偏偏被夏璇和老太爺撞見,他百口莫辯,事後她纏着自己非要自己負責,無奈之下他也只得點頭答應。
想不到這個女人死不知悔改,竟然故技重施,結果反而害了自己。
穆向明長嘆,自己何嘗不是害了自己。
昨晚訂婚宴上的種種驚險,陳夏璇完全不知,她現在只覺得渾身發軟,躲在房間裏,她發愣,如今邢巒和自己的關係那個叫一個亂,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邢巒。
正發愁的時候,忽然來了一條短訊。
她打開一看,是顧庭軒的短訊,另外還附上了一張照片。
“媽媽……”陳夏璇看到照片上的人後,頓時驚呼,再仔細一看,照片上的日期是前不久,“媽媽,果然還活着!”
激動之餘,她撥通了顧庭軒的電話。
“夏璇小姐,你好。”顧庭軒那溫潤的聲音傳來。
陳夏璇握住手機,緊張地問,“顧先生,請問你是在哪裏遇到我母親的?她現在好嗎?”
顧庭軒說,“你母親她很好,那天我剛好去法國出差,在那裏遇上的她。”
聽到母親安好,陳夏璇鬆了口氣,
“那,我要怎麼才能找到她?”顧庭軒雖然認識母親,但以母親那警惕的性格未必會告訴顧庭軒,她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詢問。
誰知顧庭軒的回答大出她的意料,“你母親如今在法國邊境小鎮定居,至於具體地址我還在查找……”
他的話還沒說完,陳夏璇便接口,“能帶我去找嗎?”她等了,找了那些年,如今母親的行蹤近在咫尺,她怎麼能呆得住。
“可是,你才剛剛訂婚……”顧庭軒的語氣略帶遲疑。
“沒事,我自己的事兒我能做主!”陳夏璇當即敲定了行程,反正她已經向邢巒請過假,他也答應只要自己跟他訂了婚就可以休假幾日。
“那,好吧,你到我這裏還是我派人過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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