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撞邪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撞邪了?

“你好,我叫傅文帕,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

傅文帕見幕夏對他點了點頭就一邊“欣賞”山莊的風景一邊悠然的向外走,以為她是前來參加青魂門主和木門門主大婚的客人,輕眨了眨眼,快速回過神來,快步走到幕夏身邊,帶着幾分拘束的開口道。

幕夏瞧了瞧自來熟的傅文帕,墨瞳快速閃過了一抹幽光,轉瞬即逝,若有若無的勾了勾唇,“我姓夏。”

“原來是夏姑娘!”傅文帕聽見幕夏回應他,眸光蹭的亮了,如一個毛頭小夥子般有點激動,“夏姑娘,你這是要出山莊嗎?正好我也要出山莊,不如我們一起吧?”

其實他是剛剛來,正要去找青井,因為青井說他們門主終於願意見他了,不過此時他已經忘記了這一荏,全副心神都被幕夏吸引了去。

“好。”幕夏深深的意味不明的瞧了他一眼,輕勾了勾唇。

傅文帕聽見幕夏答應,開心得像一個小傻子,“夏姑娘是第一次來青城嗎?你別看青城是青魂的大本營就覺得它很可怕,其實青城一點都不可怕,甚至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保證讓你來了一次又想再來一次,甚至想一直生活在這裏!”

“你似乎對青城很熟悉?”幕夏淡淡的瞧了他一眼。

“呵呵,我對青城是很熟悉,因為我一年裏大部分時間都在青城。”傅文帕傻傻的笑了笑,“所以如果你想在青城玩,我肯定是一個很好的嚮導。”

幕夏笑了笑,沒有說話。

好一會,在傅文帕的介紹中,幕夏輕輕鬆鬆的走出了山莊,走出山莊的門口后,幕夏回頭瞧了瞧這座雅緻中透着濃濃喜慶的山莊,緩緩的勾了勾唇,意味不明。

須臾利落的轉身,頭也不回的向前走。

大約半個時辰,在傅文帕的帶路下,幕夏來到了青城的主街上。

青城的主街很熱鬧,不知道是因為三天前青魂門主和木門門主的大婚餘溫,亦或是因為十天之後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還是本來就是這麼熱鬧。

青城大街上清一色都是江湖人士,幾乎每一個人都透出了一股豪邁的江湖氣息,爽朗豪邁,不拘小節。

大街兩旁的商鋪同樣透着豪邁爽朗的氣息,毫無拘束,熱鬧紛繁。

幕夏走在大街上,在傅文帕熱情的介紹下一一欣賞青城的繁榮,徐徐的來到凝意樓門口,幕夏瞧了瞧奢華的凝意樓,輕笑了笑,轉身走進了凝意樓對面的歸雲樓里。

“夏姑娘,你不去凝意樓嗎?”傅文帕好奇不解的詢問出聲,這夏姑娘不是青魂和木門的朋友嗎?怎麼不去青魂旗下的凝意樓,反而進了青魂對手旗下的歸雲樓了?

“這歸雲樓是誰的?”幕夏沒有回頭,邊隨意的打量歸雲樓,邊開口問道。

歸雲樓,樓如其名,透着幾分清雅,又不掩其高貴奢華,甚至隱隱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

“歸雲樓是武林大派翁家的產業。”傅文帕有點不喜的撇了撇嘴,他不喜歡翁家。

幕夏淡淡瞧了他一眼,沒有錯過眸底一閃而過的憎恨冷意,眸光輕閃了閃。

“翁家你應該知道吧,就是武林盟主那個翁家。”傅文帕見幕夏沒有反應,以為她不知道“翁家”,又不喜的撇嘴補充了一句。

“你似乎不喜歡翁家?”疑問句,肯定的語氣。

“哼,翁家仗着自己是武林盟主,就直接將整個江湖武林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家,為非作歹,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將整個江湖武林整得烏煙瘴氣,哀聲一片。”傅文帕完全不掩飾自己對翁家的厭惡和憎恨,聲音也沒有絲毫壓低。

“喲,我還以為是誰說我們翁家的壞話呢,原來是傅公子啊,不知道傅公子有什麼指教?”

傅文帕的話音剛剛落下,立時就有一道看似客氣實則不屑的聲音插了過來。

幕夏淡淡的瞧了過去,只見一個滿臉猥瑣的男子走了過來,腳步虛浮,眼睛青黑無光,明顯是縱慾過度,他不屑的看着傅文帕,當幕夏看過去時,若有所覺的將視線移到幕夏身上,青黑無光的眼睛霎時一亮,視線毫不掩飾*裸的上上下下打量幕夏,仿似幕夏沒有穿衣服一樣。

幕夏墨瞳內一閃而過了一抹幽暗的冷光,紅唇勾起了一抹明媚的笑意,卻不帶任何溫度。

傅文帕原本聽着翁天雷的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卻沒有想到他竟用這樣的眼光來看幕夏,臉色霎時冷了下來,沉了下來,快步走到幕夏身前,擋住翁天雷這*裸的猥瑣視線,冷冷的瞪着他,“翁天雷,你最好管好你的眼睛,否則我不介意將它挖下來!”

這一刻,傅文帕的身上散發出了一股森冷的氣場,與之前那傻小子判若兩人,幕夏看着堅定的挺立在她身前的這個高大背影,眸光輕閃了閃。

這邊的情況立即吸引了歸雲樓裏面所有人的注意,因為十天之後就是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歸雲樓里客似雲來,單單是一樓的大廳就坐滿了人,然而他們只是伸長了脖子看過來,卻沒有一個人走出來“多管閑事”。

傅文帕和翁天雷在江湖武林中都是耳熟能詳的人物,歸雲樓裏面的人大多都認識這兩人,正是認識這兩人,他們才不敢出來插手。

傅文帕,江湖武林四大派之一傅家的公子,武林四大公子之一;翁天雷,翁家的二兒子,雖不務正業,卻深得翁盟主的寵愛,在翁家的地位與大少爺翁文韜無異,這兩人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他們自問一個都惹不起。

眼前突然由一個美人兒變成了一個魁梧的大男人,翁天雷臉一黑恨恨的瞪着傅文帕,“傅文帕,你給老子讓開,否則不要怪老子不客氣!”轉眼卻變成了一個翩翩佳公子,竄開一步,繞過傅文帕看向幕夏,自以為很瀟洒的甩了甩衣袖,單手負背,“美人兒,跟着本公子,本公子保證讓你吃辣的喝香的!”

“見鬼的吃辣的喝香的!”傅文帕見翁天雷竟當著他的面調戲幕夏,心底霎時湧出了一股憤然,再也忍不住,一拳擊中了翁天雷那雙猥瑣的眼睛,直接一拳將腳步虛浮的翁天雷擊倒在地上,發出“砰”一聲響。

幕夏本想出手的,突然看見傅文帕出手,墨瞳輕眨了眨,沒有想到這位傅文帕竟然這麼火爆,說出手就出手,不過瞧了瞧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翁天雷,幕夏緩緩的勾了勾唇,不錯,她也不喜歡這雙赤條條猥瑣的眼睛。

讓她吃辣的喝香的?

呵呵……就不知道他請不請得起!

翁天雷同樣沒有想到傅文帕說出手就出手,而且毫不留情,這一拳下來,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痛,且眼前突然一黑,他的眼睛該不會瞎了吧?

翁天雷痛得呲牙咧嘴,卻又擔心自己的眼睛真的被傅文帕一拳轟瞎了,猶豫掙扎了一會,顫顫的放下捂着眼睛的手,痛苦的眨了幾下,發現眼前一片模糊,只看見一個個影子,驚得猛地從地上坐起來,伸手在眼前揮了揮,發現竟連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翁天雷狠驚了驚,瞬即憤怒得紅了眼,咬牙切齒的咆哮道,“啊……傅文帕,你竟打瞎了老子一隻眼睛?找死!來人,給老子打,打斷他的腳,老子要他跪在老子面前磕頭求饒!他斷他的手,老子要他變成殘廢!打瞎他的眼睛,老子要他也變成瞎子!”

翁天雷真的憤怒了,這咆哮聲差點沒有掀了歸雲樓的屋頂,聽着歸雲樓裏面的人一個個縮了縮脖子,盡量減輕自己的存在感,害怕不小心被翁天雷這怒火波及到,成為那條被殃及的池魚。

歸雲樓的侍衛聞言,立即蜂擁一般的涌了出來,十天之後就是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這次武林大會雖然在青城舉行,不過舉辦人依舊是翁家,所以翁家的弟子幾乎全部出動,單單守在歸雲樓的翁家弟子就有好幾百人,這一下湧出來的就有一百多人。

傅文帕看見突然湧出了一百多人,一個個手握武器的向他衝過來,臉上沒有半點害怕和緊張,反而回過頭認真的對幕夏說道,“夏姑娘,你先到一邊躲起來,刀劍無眼,我擔心他們會不小心傷了你。”頓了頓,隨之認真鄭重地保證了聲,“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

幕夏淡淡瞧了他一眼,清冷的瞧了瞧那一百多個揮着武器向傅文帕衝過來的翁家弟子,收回視線看向傅文帕,輕點了點頭,“好。”說著就向一旁退了幾步,給傅文帕留出了足夠對打的空間。

歸雲樓內看見這一幕的人看向幕夏的視線不由帶上了絲絲鄙視,竟然臨陣拋棄自己的戰友縮在一角,真是讓人心寒。

傅文帕卻不是這樣想,他覺得幕夏這是信任他,信任他能一人解決這一百多個翁家弟子,信任他能保護她!

他沒有想到這位夏姑娘剛剛認識他就這麼信任他,霎時,傅文帕心底湧出了一股股激動,全身的氣血似乎沸騰了起來,他狠握了握拳頭,冷冽肅殺的瞪着翁家那一百多名弟子,不等他們衝過來,就殺氣騰騰的沖了過去,雙拳狠狠的擊打在翁家弟子的身上,虎虎生威!

傅家以拳法聞名整個江湖武林,傅家的拳法剛猛火爆,一拳下去絕對能轟碎一個人的五臟六腑,凡是被傅文帕的拳頭擊中的翁家弟子,幾乎都或捂着肚子,或捂着胸口,或捂着手臂,或捂着雙腳的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廢物!”休息了一會,翁文雷沒有被打中的另一隻眼睛慢慢能看清眼前的景象了,還來不及驚喜,突然發現翁家的弟子竟沒有一個頂得住傅文帕的一個拳頭,氣得差點冒出煙來!

不過翁天雷轉眸間不經意看見幕夏自己一人站在一個角落裏,剩下一隻獨眼的眼珠轉了轉,瞧了瞧專心對戰翁家弟子無暇顧及其它的傅文帕,猥瑣的笑了笑,從地上爬起來,在傅文帕看不見的地方,一步一步的移向幕夏。

幕夏站在角落裏饒有興緻的看着傅文帕一拳擊倒一個翁家弟子一拳擊倒一個翁家弟子,輕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個男子的拳頭這麼厲害!

突然眼角餘光瞄到翁天雷鬼鬼祟祟的向她靠近,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蹭過來,臉上掛着一片猥瑣的神色,明亮神秘的墨瞳劃過一片幽暗的冷光,紅唇再次勾起了一抹明媚寒冬的笑意。

歸雲樓裏面一直關注着這邊的人自然看見了翁天雷一臉猥瑣的悄悄向幕夏靠近,不過他們只是瞧了瞧,一臉的無動於衷,他們又不認識這個少女,更何況這個少女竟然臨陣拋棄自己的戰鬥躲在一個角落裏,這樣的人他們不屑去幫。

幕夏臉上的神色不變,似沒有發現翁天雷悄悄靠近般,依舊饒有興緻的看着傅文帕一拳擊倒一個翁家弟子,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隱在衣袖內的手指輕動了動,一道銀光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直接沒入了翁天雷的手臂里。

翁天雷只覺得自己的手臂被蚊子咬了一口,不太在意的用另一隻手拍了拍被咬的手臂,剩下的那隻沒有受傷的獨眼越發猥瑣的盯着幕夏,完全忘記了另一隻眼睛的疼痛和失明,此時他滿心滿眼都是將幕夏攬在懷內,壓在身下,狠狠的佔有!

這個女人比他以往那些女人都美,一身清冷的氣質更是讓他慾火難耐,很想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打碎她這片清冷,綻放出火熱的風情!

閱女無數的翁天雷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肯定是剛剛從一個男人的身下走出來,她眉眼間依舊透着一股風情,哪怕是一身的清冷都掩蓋不了!

雖然被人捷足先登有點不爽,不過也無所謂,他只是想爽一爽,又不是想娶她回去當妻子,這些女人爽完直接丟棄就好!

而且,讓他爽完之後,這個女人恐怕已經沒有呼吸了,哈哈哈……他的戰鬥力可是很強的,這世上基本上沒有多少個女人能夠承受得了他高強的戰鬥力!

如果幕夏知道翁天雷心底這些臆想,恐怕她就不會只是稍加懲罰那麼簡單了,可惜幕夏對這位翁家二少爺並不了解,因此她的出手並不重。

翁天雷不知道他正在找死的路上,也不知道幕夏已經對他出手了,看着三米外的幕夏,自以為這個清冷的女人已經是他的囊中物,翁天雷猥瑣的勾了勾唇,靠近幕夏的腳步越發明目張胆!

幕夏墨瞳內劃過了一抹清冽的冷笑。

與此同時,翁天雷剛剛再次向幕夏靠近了一步,突然他全身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在叫囂着癢,尤其是他的重要部位,更是癢得他想抓狂!

翁天雷走向幕夏的腳步停了下來,雙手忍不住扒開身上的華麗衣袍,露出了瘦削的身體,緊接着一刻不停的狠狠的在身上抓癢,身體同時本能的怪異的扭來扭去,雙腳同樣抑制不住相互摩擦,這隻腳狠狠的踩那隻腳幾下,那隻腳狠狠的擦這隻腳幾下……甚至做出了好幾個高難度動作!

翁天雷卻不知道這些癢是不可以抓的,這些癢越抓就會越癢越抓就會越癢,然後無限重複!

翁天雷完全不知道他正在找死的路上,他只覺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着癢,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着他快點抓癢,於是雙手雙腳甚至是身體都在自主的做出了抓癢的動作!

在越抓越癢的情況下,翁天雷抓癢的力度也越抓越大越抓越大,甚至抓破了自己的皮膚,然而翁天雷卻似完全感受不到痛只感覺到無限的癢般,繼續作死在抓癢的路上!

歸雲樓的觀眾看着翁天雷突然停下了腳步,不由驚疑了那麼一瞬,真是少見啊,這位不務正業只知道尋歡作樂的翁二公子竟然在就快得到美人時停下了腳步?難道這翁二公子突然轉性從良了?

卻發現翁天雷停下之後就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衣袍,雙手雙腳不斷地摩擦自己的身體,一個個大尺度的動作看得在場不拘小節的女性友人都忍不住轉過頭去,不忍直視。

男同胞卻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翁天雷看,這位翁二公子在做什麼?他該不會想當眾表演脫衣舞吧?這不是他以前讓他的女人做的事情嗎?怎麼今天親自出場表演了?難道那個女子的吸引力真的那麼大?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了異樣,翁天雷似乎不是單純的表演脫衣舞,他的雙手雙腳也不是在摩擦身體,而是在抓自己的身體,甚至抓破了自己身上的皮膚,而他似乎不知道痛般的越抓越大力,越抓越狠,似恨不得撕碎自己一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翁二公子撞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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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爺誘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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