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第一黑戶
黑戶還能是個好人?城主助理又不可思異地看着江龍,又好像在和誰溝通着,最後恭敬地說道:“江龍先生你好,一些情況太特殊了,無論你願不願意,在未來一段時間裏,你都必須呆在南華城接受我城天空電台的監控。在沒有弄清楚你的身份之前逃走的話,後果請自負。”
江龍覺得這是轉機的開始,也是最好的開始。當一輩子黑戶雖然自己無所謂,卻要給學生們一個名正言順的傳承名譽。她們自己覺得沒什麼,因為她們還沒有接觸到強者之列,一但踏進金丹,只要還在五大聯邦境界,就會有人去查底細,特別是針對散修。
散修的數量佔了修真者總數的十分之七,如此龐大的數量如果敢理不好,別說五大聯邦了,就算是各大古族也會走向滅亡。
五大聯邦就是各大隱世古族對修真者的管理神器,五大聯邦修真者軍隊或是機構全是各大古族培養出來的鎮壓利器。只要不觸及各隱世古族的利益,這些機構可以被大多數修真者視為聯邦的狗。而各大宗門則各古族的戰略工程,棋盤裏的棋子。
這世界看上去雖然錯中複雜,看懂了棋盤其實就很簡單,沒有能力輾壓規則的就老老實實地遵合規則。江龍很老實地配合遵守,他不想以後自己的學生受到各種困擾,是時候由黑由白了,那些古族的目光暫時轉移到了涯無水身上,只要這段時候里好好地演上一場市好國民的戲。就能由黑轉正,到時晉陞到了元氣境,就要和學生們搬到聯邦給修真者圈定的修真者之城居住:洞天。
洞天就是修真者的生活的合法住居地。洞天裏擁有上好的修鍊洞府、福地、山頭……
如果不是江龍窩在天昭城裏。估計那些大人物們一輩子都不會踏足這些他們眼中的不毛之地。只有那些沒有任何底蘊的小修真家族及散修才會佔守普通人的一城或一鎮之地。
“江龍閣下,無論你是否真氣境之上的強者,但你所表現出的臨時戰力已經達到了高危線上,請閣下隨我到城務處登記實時監控信息。”這個城主助理說道。
所謂登記實時監控信息就是在江龍的精神靈接器上接入實時監控端口。那是一個沒有可能被黑掉或是修改掉的特殊紋陣接入端口,一般情況下很少會使用到這種特殊紋陣去針對元嬰境及以上的強者。不幸的是,江龍只是一個真氣境的低階修真者,沒有強大的境界對你講個屁高手尊嚴。
再加上江龍所表現出來的戰鬥有點嚇人。他們才不管你是否開了金手指或是有bug,一律去登個記再說別的。
江龍對楊妖孽等人說道:“這裏的地方塌了,肯定埋了不少人。幫忙救人吧。”
一抹夕陽照在江龍的臉上,這張臉淡定得近乎邪異,向旁邊的城主助理索要香煙。城主助理鄙視了江龍一才直搖頭道:“不好意思,我是個三好先生。”
江龍微笑着贊了兩句這位好好先生。心裏卻是呸了一聲。這助理身上有怨氣繞纏,也不知禍害了多少無辜少女的性命了。
看着老師被押走,楊妖孽緊握着拳頭,指甲扎進了掌心中。紫羅衣卻輕輕地握住她的拳頭,說道:“別這樣,老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們着想,我們現在還弱點,要做的就是刻苦修鍊。早日能為老師出一分力。”
眾妹子們開始和附近的人在殘梁敗瓦下尋找還倖存的幸運兒。因為這裏是貧民區,那些富家公子們恃着修鍊了一點本事。也經常到貧民區約架,因為在其它城區會受到神風衛的抓捕懲戒。
神仙打架,百姓遭殃了就遭殃了,沒誰可憐,除非有哪個白痴新聞記者報道了出去,或許會引來一片議論壓力,但這個新聞記者也別想混了,會有各種小帽被戴。
殘桓敗瓦下傳來連片的痛苦**聲和呼救聲,妹子們也不嫌骯髒或是怎麼樣,這幾個月的逃亡生活讓她們洗盡了鉛華,連下水道都躲過,餓的時候只能抓下水道的老鼠充饑。
這幾個月原一直被生存的壓力壓力。太皓仙府引發的那一連串事件中,林小玲等妹子也痛失了至親,這世間能相依的人不多了,就剩下姐妹和老師。
老師醒來了,生存的壓力沒有消失,反而成了一種屈辱,她們發誓一定要刻苦修鍊早日強大到能為老師分擔一切。
這段逃亡的日子裏也讓她們感受到人生百態,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因為她們是老師的學生,老師不允許她們墮落深淵為惡,所以她們一直保持着本心,再加上這段日子裏也接受過不少普通人的無私幫助,人間還是有愛的,何不讓自己憐愛這世間的普通人。
司空韶華躲在院落里的隱蔽處看着重這一切,不禁點了點頭:“師妹們老開始成長了,境界易修鍊,道心難長,什麼是道,這世間就是道,在這世間生存磨礪就是修道。修真不過是給予修道的護道力量,我本心即我道,天心即天道,天道無法人心亦無常,只要有一顆赤子之心,天道無常人心幻變又如何呢。”
司空昭華感悟到了什麼,就地盤腿坐下入定。
她屬於聯邦的名人了,這一段時候間都沒有現身在其他人面前,一直藏身暗處。
她在入定時使用特殊的方法給她的一位師兄發了一道報平安的訊息,並將這邊的事情略說了一下。
南華城城務處的一個地下審訊室里,江龍老實地坐好,一束刺光的鈦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江龍早就知道這種大城都會建有自己的獨立審查室,但大部分技倆還是將神風衛那一套搬過來用的。
城主助理站在一邊待候着什麼人,不多時就有一個公子哥兒帶着一群身穿城務處工作制服的人進來了。城主助理很恭敬地向這個公子哥兒躬了躬身道:“二公子,他就是那個有重大嫌疑的黑戶。”
這位公主哥兒點了點頭,他不是白痴,不會一上來就對一個能秒殺元嬰強者的人啪桌子,態度卻好不了到哪裏去,語氣卻是帶着種種不屑地說道:“說吧,你到底是誰,為可會受重傷,為何要逃避追捕,一直逃到我們的地頭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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