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絲襪捆綁嗎?
秦悅遇到流氓了!是真的流氓不是自己這個山寨的!想起前幾天秦悅掄飯盒拍自己的英武樣子,劉忙一陣鬱悶,把打我那勁頭髮揮出七成這兩個流氓早躺下了!天色太暗,看不出他倆是否長得和自己一樣欠打,而且隨着兩人的拖拽,秦悅已經被拉到了衚衕深處。
這是一個贖罪的機會,劉忙懼意全無,躡手躡腳地停好自行車,跟了上去。
兩個歹徒都背對着自己,其中一個手臂上紋着紋身,很是魁梧,指着秦悅罵罵咧咧,說什麼給臉不要臉,另一個瘦小一些的抓着她的頭髮,還說要花她臉什麼的。劉忙看后氣的渾身發抖,像秦悅那樣的美女,你們行兇也應該調戲才對啊,竟然打她!你們怎麼下得去手?耍流氓都這麼不專業,手應該摸她的臉而不是扇,畜生啊!脫褲子掏槍,你掏刀幹什麼?掏刀!
劉忙猛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自己在幹什麼?這時候還在看風景,都要持刀行兇了!趁兩人的注意力全在秦悅身上,並沒有留意身後,劉忙突然加速沖了上去,用盡全身的力氣,奮力一拳,狠狠地打在小個子的頸動脈上,這一拳劉忙腰腿肩臂全都使上了力氣,加上慣性,那小個幾乎被打飛,退了四五步遠,躺下就起不來了。紋身男一驚,回頭的功夫,劉忙馬上揮拳過去,他想躲,可還是慢了點,打到了鼻子,頓時滿臉是血。
紋身男措不及防,失了先機,趕緊退後一步,一手捂鼻子,一手用刀指着劉忙,“你他媽哪來的小B崽子,活膩歪了是不是?”
這時候的劉忙是血灌瞳仁,你們敢打秦悅?老子被她用飯盒拍成豬頭了都沒捨得動她一個指頭!劉忙像一隻受傷的野獸,沒有咆哮,沒有吶喊,只有嗓子眼裏發出的陣陣低吼,睚眥俱裂。面對對方的匕首也沒有絲毫怯意。
這氣勢到讓紋身男感到一絲心悸,他最多算個歹徒,可對面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看起來像是亡命徒,一拳就放倒了自己的同夥,莫非練過?要不是手中有刀,還真有些沒底。
在對峙當中,持有武器的一方顯然會感受到更大的壓力,因為不主動進攻的話會顯得自己懦弱,為了打破僵持,紋身男硬着頭皮撲了上來,幾個動作下來劉忙心裏就有了底,對方雖然彪悍,但並不敢真的殺人,匕首隻划、砍,卻不敢捅,劉忙一邊左躲右閃,一邊四處打量,旁邊連個磚頭都沒有。
紋身男好歹也是成年人,而且身形魁梧,經驗老道,要不是開始被劉忙的氣勢唬住了,恐怕也不會打成個平手。而劉忙雖然身體素質不錯,但畢竟還算半大孩子,和成年人有一定差距,而且並沒經過專業的對敵訓練,空手入白刃對他而言只是個美好的傳說而已,面對明晃晃的匕首,能夠不轉身逃跑已經很不錯了。好在身體靈活,左躲右閃,虛實相加,一時間倒也沒吃什麼虧。
饒是如此,也已經險象環生,好幾刀都是貼着衣服劃過去的,估計身上有個線頭什麼的都能被掛斷。就在兩人糾纏之際,站在一旁的秦悅突然把手裏的坤包向紋身男掄了過去,頗有些用飯盒拍劉忙的風采,嘴裏還夾雜着國罵,紋身男分神的功夫,劉忙抓住這個空檔,右腿照他膝蓋就是一腳,這一腳是直直踹過去的,用盡了全身力氣。
聽到對手慘叫,劉忙心中大定,膝蓋挨上這一腳,腿必然折。這一招是在大學時軍訓的教官教的,叫扁踹腿,專踢膝蓋,踢上就折。一出手就是狠的,毫不留情,劉忙活了三十多年,今天第一次用。可就在得意之時,大腿傳來一陣劇痛,原來在紋身男在倒地的一瞬間,匕首順勢一劃,在劉忙的大腿上割了一道將近20厘米的口子,雖然不深,但也血流如注。
劉忙倒吸一口涼氣,這刀要是再往上來這麼一點,恐怕就可以直接進宮了,暴怒之下,一腳踢飛了紋身男手中的匕首,緊接着照他臉上就是一頓踩。媽的,讓你看看誰是劉忙!
沒等他出完心中這口惡氣,秦悅拉着他就跑。“快走,他們還有別人呢!”
剛剛打鬥太過激烈,劉忙併沒有注意,可是聽到說話聲,才發覺不太對勁,這姐們兒不是秦悅,她和秦悅長得倒有八9分相似,一樣的漂亮,打分的話絕對在90以上,但相對成熟許多,似乎還多了几絲風塵氣息。如果說之前沒見過秦悅,而且這事發生在劉忙32歲的那個時空,恐怕真的會認錯人,眼前的美女看起來能有二十四五歲,化了濃妝,齊脖短髮,緊身小衫,領口開得很大,下面黑絲高跟超短裙,身高有167左右,身材凹凸有致,細腰長腿,妖艷二字在胸前呼之欲出。
不是秦悅,是一個站街女。
劉忙在那一瞬間定格了,秦悅,站街女,一個荒謬但可怕的念頭一下子湧上心頭,前一世的秦悅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懦弱而心灰意冷,累覺不愛,最後……這個念頭根本毫無邏輯,但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
站街女把劉忙扶到了她家,也是她接客的地方,這是間一室一廳的小房子,面積不大,但收拾的倒很乾凈,劉忙雖然前一世也背着妻子出去胡混過,但這種地方還真是第一次來。
客廳和普通人家佈置的並沒有什麼不同,可進入卧室,劉忙頓時感覺到一陣眩暈,紅色的窗帘,粉色的壁紙,牆上貼滿了各種限制級的招貼畫,靠窗的一邊,還晾着不少胸罩和內褲,全部是帶蕾絲花邊的性感款式,各種顏色的絲襪都快垂成一個幔帳了,房間裏瀰漫著yin靡的氣氛。
嗯,很專業。
劉忙欣賞着房間的佈置,幾乎忘了腿上的疼痛,這就是所謂精神食糧的作用。站街女卻手忙腳亂,她先是把床單換了,讓劉忙躺下,不過劉忙考慮到腿上褲子上都是血,怎麼好意思躺人家床上呢,就沒動,站街女似乎有點着急。
“我是新換的床單,不臟。”看她委屈的表情,似乎要哭了出來。
這句話讓劉忙心裏不是滋味,原來站街女換新床單是為了自己,是怕自己嫌棄她。其實換下的床單也乾淨的很。床單一日一換,很專業。
“姐,我不是嫌你床單臟,我這一褲子都是血,怎麼躺啊?”
站街女這才恍然大悟,臉上馬上好看了許多,聽到劉忙叫姐,似乎很高興,她迅速打來一盆溫水,然後蹲跪下來,要給劉忙脫褲子。本來32歲的臉皮,其實足夠應付這種場面了,如果真的是為了做點什麼,劉忙褲子脫得甚至比她還快,然而這時候,不得不承認,那一刻,劉忙羞澀了。
站街女似乎也發覺劉忙的尷尬,但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她極其熟練地解開皮帶,動作專業而嫻熟,但脫褲子的時候,卻輕得很,一邊脫一邊問疼嗎,傷口流了不少血,這時候都和牛仔褲粘在了一起,往下一撕還是疼得劉忙頭皮發麻,不過在美女面前再疼也得忍着,甚至臉上還帶着點僵硬的微笑。
“沒事,不……疼!”
關二爺刮骨療毒還和馬良下棋分神,劉忙也確實需要找些東西轉移注意力,不過在這間屋子裏能找什麼呢?牆上的限制級圖片?還是看看窗邊晾着的各色各樣的絲襪吧,那款蕾絲弔帶的自己給老婆買過,那款后豎線的阿嬌穿過,當初美女上司楊冰不就是穿的那款心形提花絲襪調戲的自己嗎?看絲襪分散注意力很有效,牛仔褲已經被脫了下來劉忙都沒太注意。不過作為一個絲襪控來說這樣分散注意力會有一個小小的副作用,尤其是美女給你脫褲子的時候。
劉忙很尷尬,平時還好,至少有衣物遮擋不至於那麼明顯,而現在,腿上只剩下了一個白色小三角內褲,如果支起帳篷,必然第一時間被發現,好在站街女很認真的在幫自己擦洗傷口,並沒有抬頭,還有時間扭轉局面。
劉忙不得不尷尬地再次轉移注意力,開口問道:“姐,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我叫白茜,他們都管我叫小西,你愛怎麼叫都行。”
估計白茜應該是本名,小西是干這行的所謂藝名。“我叫劉忙,幫忙的忙,你叫我小忙就行,我能叫你茜姐嗎?”小西姐的確比較好聽,但是劉忙不想叫她藝名。
“劉忙?”果然不出所料,劉忙這個名字的確有震撼的效果,想不引起別人注意都難。
“行。我是比你大幾歲,就叫你小忙了,今天可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沒準我就被疤子他們毀容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
不知道?自從貨幣發明以來,這個問題似乎就有了標準答案,而且以身相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或者不用給錢,直接給一張VIP卡也可以,反正還是要回到這裏消費的……
“茜姐,你太客氣了,還說什麼報答……”劉忙的嘴和大腦完全是由兩個獨立的內核控制,此刻大腦的反應是,報答我吧,報答我吧,用你最擅長的方式。
此刻傷口附近的血跡基本上已經擦乾淨了,白茜拿來了一塊手帕,半瓶白酒,白酒是為了代替酒精,而手帕是代替紗布,還缺少繃帶,白茜想了想,拿來雙沒拆封的絲襪。
“還好傷口不深,要不我心裏就更過意不去了,家裏沒有紗布了,我先用絲襪和手絹幫你包紮一下,你把腿叉開一點。”
分開雙腿的動作應該是你做比較合適吧?白茜的動作很輕柔,兩隻手在劉忙的胯下來回動作,用絲襪將沾了白酒的手絹綁到劉忙的腿上。我去,這是絲襪捆綁嗎?劉忙居高臨下,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對方的領口,兩大團飽滿呼之欲出,加上腿上的觸覺……顯然,流的那點血對於這具年輕的身體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距離傷口不遠處的某個部位充血了。
劉忙日記:
1、謹以此章紀念曾經的東莞。
2、對待美女有很多方式,你可以喜歡、可以搭訕、可以追求,無恥的還可以騷擾,但是你嚴打就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