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滾床單啊滾床單(3)
孟傾顏有些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難道今夜註定逃不過此劫了嗎?
耳邊傳來慕容漓動情的呢喃:“顏顏……”
孟傾顏有些被震住了,有些淡淡的歡喜,他叫我……顏顏?他可能……喜歡我?可是接下來的話將她打入的冰窟。
“顏顏……十年了,你怎麼才回來……”
心狠狠的顫抖,沒有一個女人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喊出別的女人的名字的時候是不難受的,即使她不愛那個男人。
此時慕容漓已經解開了她的肚兜,他們已經差不多是坦誠相見了。
“我不願意。”四個字在孟傾顏的腦海里久久回蕩着。
靜下心,仔細的分析着目前的情況,慕容漓武功比她高,而且她現在全身都被慕容漓禁錮住了,連手指都不能動一下,她要怎樣才能逃出他的魔掌?
主動獻上自己的吻,青澀的吻讓慕容漓更加的忘情,手不知不覺從孟傾顏的手上轉移到了她的胸口的大包子上,而孟傾顏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她的手慢慢攀上他的背,漸漸接近着他的脖子,最脆弱的脖子。
一記手刀劈下,卻並沒有帶來預想中孟傾顏想要的效果,他只是頓了一下,然後再繼續研究着她的大包子,不過明顯的帶着報復。
“疼……”孟傾顏嚶嚀出聲。
聽着這帶有求饒語氣的話,慕容漓這才滿意的鬆了手,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高高舉過頭頂,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好滑,好軟。
此刻孟傾顏恨死慕容漓了,使勁掙扎了一下,手碰到了一個涼涼的東西,是她的發簪。
此時,慕容漓與她已經是真正的坦誠相見了,再不阻止她就要失身了。
來不及多想,拿起發簪,按動機關,一根細細的銀針出現,孟傾顏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慕容漓,將銀針刺進了他的睡穴里。
“好險。”孟傾顏看着昏睡過去的慕容漓,拍了拍胸口,好疼,低頭一看,胸口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拿腳踢了踢慕容漓,“你個色胚,不會輕點啊,疼死老娘了。”
穿戴好衣服,這才去看慕容漓,伸手搭了一下慕容漓的脈,露出了瞭然的目光“原來是被人下藥啦,怪不得今晚這麼神經。”
“是傳說中的神仙一日散,下藥的人真是下了血本啊。這葯必須得找個處子交合才能解,我可沒有那麼偉大。”
“可是也不能讓你就這麼死了啊,算了算了本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救了你的小命吧。”拿出自己的銀針,刺破手指,將自己的血餵給了慕容漓。
因為孟傾顏幼時得到奇遇,服用過一種藥丸,之後她的血便可以解百毒,可從那之後,她的身上便開始帶着薔薇花的味道。
從地上隨便撿了塊布,擦了一下流血的手指,
看着慕容漓情況漸漸好轉,溫度也降了下去,她的精神這才鬆懈下來。
經過這一番折騰,孟傾顏身心俱疲,一腳將慕容漓踹下了床,自己則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慕容漓一睜眼便看到了孟傾顏的睡顏,微微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自己一絲不掛,孟傾顏則衣衫不整。
他懊惱的拍了一下頭,昨天的事情漸漸浮現在他的腦海,那香艷的畫面啊……
慕容漓的精神再看到那條染了血的手帕之後,徹底崩潰了,眼睛染上了血色,他再也沒有資格擁有他尋了多年的姑娘了。
孟傾顏漸漸睜開眼睛,抬眼便看見慕容漓失魂落魄的臉,疑惑的開口,“你怎麼在這裏?”我明明把他踢下床了。
慕容漓抬頭,兇狠的目光看的孟傾顏心裏一顫,“我怎麼會在這裏,這不該問你嗎?真不愧是李相派來的人,如此卑鄙的手段也能用的出來,孟傾顏我告訴你,即使有了這一夜,你也不過就是個暖床的賤人,別妄想我會愛你分毫。”
孟傾顏氣的不輕,猛然坐起“慕容漓,你有病啊,明明是你突然闖進來,明明是你要強。。暴我,你以為你是誰,紅口白牙一張就可以顛倒是非黑白嗎。”
慕容漓看着孟傾顏裸露在外的身體上露出的斑斑點點,煩躁到了極點,跳下床,撈起衣服,頭也不回的朝門走去。
孟傾顏氣極了,一把抓起枕頭砸了過去,“早知如此,我就讓你死了算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枕頭砸在慕容漓的腳邊,他腳步一頓,卻也沒有回頭,無論如何他堅信,是她下的葯,是她害的他。
“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地牢裏,慕容漓如地獄修羅一般出現在五夫人的面前。
“王爺,王爺,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
慕容漓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笑的像是盛開的罌粟花,絕美卻也危險,冰冷的話語一字字砸在五夫人的心上,“我記得我說過記住你自己的身份,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不過你好像忘了。”
“王爺,我錯了,我只是太愛你……”
眼睛攸的現出兇狠的光芒,手一寸寸收緊,“你說愛?你配跟我提愛?”
窒息的感覺鋪天蓋地的湧來,肺里的空氣漸漸稀薄,五夫人艱難的吐字,“王……爺,我……我錯了……”
慕容漓鬆開了手,五夫人頓時感覺空氣流入肺里,僥倖逃過一死,拚命的喘息。
“說吧,為什麼要對我下藥。”
五夫人的身體猛的一震,難道他都知道了?不,我不能承認,否則會死無葬身之地。
“王爺,我沒有下藥,是王妃,是她下的。”
“難道你以為本王是傻子,人人都可以糊弄?青峰是你劈暈的吧,安伯的葯是你下的吧,甚至與安伯所謂的偶遇也是你安排的吧,說,是誰指使你的。”
“沒有人指使我,是我想見王爺一面才這樣做的,至於湯裏面下藥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五夫人死不承認。
“看來你的嘴很硬啊。”慕容漓玩味的看着他,目光中的狠辣卻甚是駭人。
“來人,讓他把實話給我吐出來。”嫌惡的看了五夫人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牢頭淫笑着走過來,“五夫人生的花容月貌,我們兄弟必然好生伺候着。”
“滾開,我是王爺的人,你們不能動我。”
“啪”,一個巴掌拍下來,五夫人的臉高高腫起,“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咱們今天也爽一爽,嘗嘗王爺的人是個什麼滋味。”
“啊……不要,滾開,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