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蘭飛一顫,有些慌亂的想別開頭,卻被月帝整個拉入懷中!
「為何要避開,你早該是朕的皇后,更該是朕的人!」
他的凝視、他的撫摸,甚至體溫,在喚起一股熟悉,有些撕扯又焦熱的感受,蘭飛的身軀開始痙攣地戰慄起。
「月-月帝」她在他懷中抓緊他的衣襟。「你…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
「只要你沒恢復,是抗拒不了朕的接近。」月帝一目了然地輕笑。「在你養傷時,雖在月夢凈靈術內沉睡,但你的意識應該對此有熟悉的感覺,沉睡中的你,身軀可老實多了,朕一靠近,馬上抱住朕,當時朕若不滿足你,還會生氣呢!」
蘭飛無法回應他的取笑,只知渴盼月華聖氣的身軀,對幾乎是月輝聖華所化的月帝,渾身難受得越來越嚴重,體內像有火與冰兩股氣在交纏、繃緊、隨即化為數以萬計般的細嚼啃食!
當她呻/吟地埋入月帝懷中,聞到月帝身上的氣息,體內的難受便稍見平抑,在夢中她已被月帝嚴懲,但此時的月帝相較於夢中,同樣帶着濃重欲/望,卻少了夢中的怒厲,多了幾分柔情。
「朕雖是四大聖君守護人界,但是,這個世界和你,要朕做出選擇,朕只會選擇你,因為這個世界沒有你,就不是朕所要的世界。」
蘭飛怔住。
「從小聖君的身份,讓朕對守護人界只覺得是一份責任,但因為你,朕的心境不同了。」月帝抱起她,放到床上,蘭飛輕顫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解開,豐盈的雙峰袒露。「因為你在乎這個世界,在乎這個你父親曾身為春之聖使,付出性命也要守護的人界,從此守護人界,因你而對朕有了不同的意義。」
「月、月帝」愣凝的紫瞳,有着動容。
「飛飛,喚朕的名字。」長指指腹輕按在她的紅唇上。
「天御。」當那優美的面容覆俯來,蘭飛怯怯地迎上他的唇。
深切的氣息、濃濃激吮,舌瓣被猛力纏住,這執拗的重吮,連身軀都被緊緊壓入床褥內,蘭飛幾乎喘不過氣,好一會兒后,當唇上的力量放開,她喘息地看着月帝那雙俯凝的藍瞳!
那雙幾乎被慾火蘊染的藍瞳,深深鎖視她,看得專註卻又隱透一絲不同的異芒,蘭飛不及細究那暗藏的眸芒是什麼,大掌已揉握她圓潤的乳峰,粉嫩的蓓蕾在長指揉弄中挺立,拇指撩撥着乳首,她低吟,盯鎖的藍瞳也隨之更加灼烈。
蘭飛不知如何面對,一邊撥開她的衣物,悠玩的摩沙撫弄,又一邊觀賞似的月帝,那深鎖的眼神充滿獨佔,彷彿關於她對他的一切反應,他都要細細品味。
「月、月帝,求…求你…」
她不知道她想求他什麼,只知體內那因渴望靈氣而冷熱交纏的緊繃,在他的動作中,多了情慾的衝擊,只有他的靠近、他的撫摸,能融化這種拉扯的悸動與啃噬。
她無助的抓緊他,看着他埋入她胸口中,乳蕾沒入他口中,在輕逗的唇齒中吮扯,她顫吟地哆嗦,尤其當他另一掌探入身下衣物時,她恐慌起,下意識地扭動身軀,大掌卻悍然地掌握住她的脆弱幽處,以眼神、以迫人的身軀,告誡她不準躲開!
腿間的長指撫揉着那含苞似的蕊瓣,隨即攫住那赤露的花蕊蒂心,不同於胸口上的逗弄輕吮,他蠻橫的捻弄,指掌急遽的兜轉揉捏,在她體內掀起另外一波狂瀾。
蘭飛狂亂蒂仰拱起身,他溫柔地含吮豐盈的雪乳,身下卻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撥弄,感官的爆髮帶來泛濫的熱潮,像從體內激湧出,淹沒了陰柔蕊瓣,粉碎了理智,猝然的痙攣竄遍全身,完全不知如何應付這種感覺,蘭飛只好伸臂環緊帶給她這一切感受的人,月帝!
「你…你心中還在生我的氣,是嗎?」才會冷看她的反應,折磨她的身軀,她在他頸邊,聲啞吟泣的低問。
被她環住的人只是淺揚唇角,這次他低吻着她微哽的紅唇,抽回折磨的長指,就着她的環頸,將她摟抱而起,而對着他,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蘭飛卻無措得抓緊他的雙肩,因為,身下那堅硬的欲/望隔着衣物,威脅地頂上潮潤蕊瓣,想到夢中月帝曾經的殘酷動作,蘭飛瑟縮,卻在他再次覆來的唇舌交纏中,繼續沉淪他帶起的情慾浪潮。
她的身軀充滿另一番感受,溫潤的暖意和沁涼的清新,緩緩融進她體內,早已平抑體內那冰火交纏的難受,甚至體內有着一股酣然的舒暢,像新生的氣般盈滿體內。
「你喜歡這些是嗎?」月帝啞聲低喃,臉龐輕摩她的嫣頰。
蘭飛貪膩在這份纏吮摸索中,她攀緊月帝,主動索吻,身體的每一處都渴望他的撫摸,她幾乎快離不開月帝的唇,更離不開月帝的身軀。
「飛飛,別再挑戰朕,更別再擅做任何決定,尤其離開朕,這種事只要再發生,把你吞噬殆盡,朕絕不會猶豫!」
蘭飛這才確定,他還在生氣,他並沒有忘記要懲罰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錯事。
「記住,一旦這個感覺成為你的懲罰,將是最大的折磨!」
「我…不明白?」蘭飛喘息,神態惶惑不安。
「魂神之軀有着朕對你的一切愛戀,如今回到你身,只要你敢再離開朕,欺瞞、玩弄朕的感情,你奪走朕的心多少,竊取朕的情多少,折磨就有多少!」
「稟月帝,少相伊貝爾已趕到。」門外,月影武士道。「光城聖院的大司聖傳影訊息,等會兒欲與您相談目前的北方情況。」
「請少相先往船艙,朕更衣后,晚點到。」月帝下令后,門外的月影武士退下。
「讓廉貞陪你到甲板。」月帝輕吻她的頰,對着有些震住與茫然的蘭飛再道:「今夜,你將徹底成為朕的人。」
【第八章】
從海上遠眺矗立的冰山與冰原,更顯壯觀、巍峨,遼闊的冰原,遠方點綴幾許汪藍色彩,襯映銀白世界,再加上此地獨特的海洋,海面少波濤,明如鏡面,幽幽收斂天地一景,船身劃過,深恐破開這份獨特的屏息美景。
「天梁的事,還有什麼其他狀況嗎?」甲板上,蘭飛問陪伴在旁的廉貞。
「破軍護送他的遺體回聖院,按照他身前所願,葬在聖院的神將墓園內。」
無論光城聖使或四季司聖,接職位時,都要先寫下身後歸處的遺願。
「回聖院后,我會過去看看。」她閉緊了眸片刻,才再睜開。「其他人…澔星,還是翔有什麼動作嗎?不,應該要小心若雁,大家都以為他最沉穩,連大司聖都這麼想,其實他的平靜下,有不下於澔星的瘋狂,真刺痛他,他的行動是會忽然衝出去的。」
廉貞冷汗暗淌,蘭飛不愧是四季之首,對其他三個聖使同伴有超乎他人的敏銳了解,看來魂神之軀雖未完全相容於她的身軀,但回到她身上后,確實讓她的心性漸復往昔。
「這…我不清楚,畢竟我人在航界船上,聖院那邊傳來的,大多是北方近況,回報的也是你和月帝的情況,還不知太多關於他們的事。」廉貞怕她以帶傷之身再出狀況,只能選擇一個中肯回答。
「那黑魍古魔的情況如何了?」她連着數天昏睡養傷,不知北方到底變化成何種形勢。
「情況不明。」廉貞將轉裁庭內,日帝和天相對上黑魍古魔之事一一敘述。
「只是十天之期已過,還是沒有找到黑魍古魔封印處,卻也沒再見到他的魔意識或實體掙脫禁錮出現。」
「這…可說不上好狀況。」蘭飛皺眉。「隱於暗處的敵人最是可怕!」
「這些事由上父、大司聖和神祭司操勞,你能做的,就是儘快恢復身為春之聖使的能力。你可是四季之首,該把你真正的能力找回來了。」廉貞橫眼道。「這次別再搞任何狀況了,上回從銀月古都逃婚,又在大海搞丟半副身軀,差點小命不保;這回在深北極地又和死亡擦身,你沒看到月帝臉色嗎?不要以為這幾天養傷,月帝神態正常就代表沒事了,你最好想想怎麼安撫月帝。」
「有這麼嚴重嗎?」她一派自若,漫走甲板,遠眺前方冰山各種樣貌。
「你當然不覺得嚴重,被玩弄、欺騙的又不是你,月帝可狂風暴積壓心頭,人家說愛恨一線間,你就是有辦法把月帝撩撥到愛恨交織在他心中各佔一半!」
「愛恨交織各佔一半!」蘭飛忽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