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是誰
天殺的混蛋,竟然害得我掉進陷阱不說,還讓我遇到了鬼!等我出去了,要我知道是誰,我一定問候你老祖!
我在一心暗罵,緊抱着手裏的背包,緊張戒備的盯着面前的男鬼,瞧他的打扮應該不是陰差吧!穿的這樣體面難道是墓主人?可為什麼墓外的墓誌是空白的?他說我救了他?我好奇地打量着手裏的血琥珀,指着這玩應問道。
他笑得很隨和,刻意的退後了兩步,應該是看出了我的緊張和害怕了,微笑着說:“男女有別,姑娘既然是在下的恩人,在下又怎會恩將仇報?”
“真,真的?”我打着膽子問了句,然後張望着打量着四周,這裏和上面不同,牆上的燭火照亮了整個甬道,四通八達看起來就像是迷宮,這要是我自己走的走到猴年去啊?搞不好彈盡糧絕直接給這男鬼當陪葬了。求助的看向眼前的男鬼問:“我,我同伴踩了機關我才出現在這裏的,你,你可不可以送我離開這裏?”
他笑了,轉過身去就要走,發覺我還傻傻的愣在原地,詫異的說:“你不是要離開嗎?還不趕快跟上?”
“哦!”聽他這樣說,我立即歡喜的跟了上去,暗暗感嘆幸好遇到的是個正直的鬼,也算是幸運了。
他帶着我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死胡同,指着不遠處忽明忽暗的光亮對我說:“若我記得沒錯,通過前面墓室也可以通到上面去。只是那裏有我不能靠近的符咒,姑娘能夠幫忙毀掉它?”
我順着他只得方向看過去,果真看到了微黃的光亮,只是這條暗道並不像其他的地方有燭光,黑乎乎的一片看起來格外的陰森恐怖,我明明點頭表示願意幫忙,可腳下卻像是灌了鉛一樣,而且心裏有些質疑這男鬼會不會有什麼目的。
“姑娘莫怕,上一層的機關是為了防止盜賊而設置的。這底層是沒有那些機關的,而且不瞞姑娘,在下帶姑娘來這裏的確是有目的而來,不僅僅是因為這裏有出口,還因為那道暗門的後面就是存放我身體的地方。”
我忽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他的身體,豈不就是屍體,那還不成白骨骷髏了?咽了口唾液,知道我現在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就對了,身邊跟這個鬼隨時膽戰心驚的不說,還要幫着鬼去見他的屍體?
天啊,我雖然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可也算是溫室的小花,那裏見過死人啊?可是如果不幫他,他會不會真的來個借人還魂的事情啊?一想到那個畫面,我就忍不住打了激靈,咬了咬牙決定硬着頭皮上,小命要緊。
從包里抓出個筆試的手電筒,對這男鬼勉強笑了笑,戰戰兢兢地往前挪。其實不過是幾步之遙,在我看來卻是百里開外了。
順利的通過甬道,來到一堵牆面前停住了腳步,仰頭望着已經風化的差不過的黃-色布製得符咒,上面的花紋基本已經模糊了。踮起腳手輕輕地碰觸了下后,微弱的黃光瞬間熄滅,符咒也化成了灰燼消散了。
我有些小小的興奮,回身要和不遠處的男鬼說已經可以過來了,可是回頭望着遠處,已經沒有了鬼的影子。伴隨而來的是一陣陰風,隨後耳邊想起了男鬼的道謝聲。
嚇得我汗毛倒立,哆嗦的直打牙,側頭望着身邊這問憑空出現的鬼先生,懇求着說:“那個,這位老祖,我知道你可以做到神出鬼沒,但在我還沒有走出去之前,你能不能別這樣嚇我,我害怕的死掉的。”
我清楚地聽到打鼓的心跳聲,還有哭腔的動靜。
“抱歉,是在下考慮不周。一時興奮,嚇到了姑娘。”通過微弱的手電筒的光我看到了他臉上的歉意,人家都這樣說了我如果還是不依不饒也太小家子氣了。
嘆氣的望着面前的牆,犯愁的說:“你有辦法打開它嗎?怎麼看都是死胡同,你竟然說它是暗室?”
我本來還打算質疑,不過接下來他的動作證實了他說的話是真的。也不知道他碰了哪裏,就聽到“嘎吱”的一聲,面前的牆竟然明顯的挪動了,隨即一道強光從牆的另一端照了出來,一霎那陰暗的甬道亮如白晝。
當我置身於晶瑩剔透的水晶迴廊上時,徹底地傻眼了。被震撼的不知該說什麼?怎麼也沒有想到看似普通的秦朝陵墓,它的下面竟然這樣的別有洞天?
驚嘆的望着身邊面色沉寂的男鬼,他似乎並不為之所動或者震撼,只是表現的意料之中,隱約的聽到他喃喃道:“真是煞費苦心的收藏啊!我倒要看看你們對我究竟做了些什麼?”
冷靜,淡漠,視寶物如糞土,我開始對這個男鬼產生了好奇,他究竟是誰?他們指的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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