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一次進酒吧
楚皓雪見自己被抓緊后,她本身,就心情不太好,所以,現在更惱了,氣一上來了,她做事,也就有點不經大腦了。
只見楚皓雪幾乎沒任何思考,她甩不開他的手,便猛然反手一巴掌打去。
“啪”的一聲,好清脆!
打過後,楚皓雪怔住了,保持着那個甩巴掌的姿勢,而沈君塵,他的臉,已經被甩得側了過去。
她打了他!
楚皓雪或許沒想到的是,這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敢扇他巴掌的人。
這旁,沈君塵緩緩轉過頭來,他伸手碰了碰自己那張臉,因着被扇了巴掌的緣故,還是那麼用力扇的,所以,那張臉,現在正火辣辣地疼。
看着楚皓雪,沈君塵雙眼危險地眯了眯,提醒着。
“你敢扇我?”
他這樣,楚皓雪也有些害怕他,因為,沈君塵不生氣則好,一旦他生起氣來,絕對是很可怕的存在。
那雙眼都能發了綠光,陰險得很。
因着害怕了,楚皓雪便沒說什麼,轉身跑走了,她跑了,奇怪的是,沈君塵居然沒有追去,就這樣放任她走了鯽。
沈君塵站在那兒,眼神複雜地看,一直看着她的身影由近到遠,逐漸遠離自己的視線。
等到楚皓雪徹底離開這兒后,一旁,夏簾得意地收回視線,看了沈君塵一眼,笑眯眯地問。
“怎麼,不追?”
夏簾那副得意樣呀,真叫人看了不爽。
這旁,沈君塵聽到她的話后,也沒看她一眼,只平靜地回。
“夏簾,你算是徹底得罪我了。”
話畢,沈君塵才邁步走去,看樣子,應該是準備離開這裏,然而,他究竟是離開這裏,還是去追楚皓雪,卻是沒人知道。
與此同時,夏簾聽到他那樣說,一氣,有些氣不過那般,看着他的背影,便惱道。
“沈君塵,你憑什麼這樣說?我什麼都沒有做,你憑什麼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來?”
然而,沈君塵已經走遠了,沒有回她的話。
外面,楚皓雪離開這古宅后,她漫無目的地走着,頭低低的,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要去哪兒。
離開了沈君塵,她貌似,沒地方可去了。
一邊走着的同時,楚皓雪也在一邊想着那件事,她有點自言自語般,嘮嘮叨叨地在那說著什麼。
“這下好了,你又變成無家可歸的人了,活該吧你,老爺子都說了,肯收你入沈家,當他妹妹不好么?在沈家了,至少,你餓不死,現在跟別人作對,落得一無所有的地步。”
楚皓雪自己在那嘮叨了好久,她不知自己究竟走到了哪兒。
此時,約莫是下午的兩點多了,快要接近三點左右,楚皓雪走着走着,忽然,她看到了那旁的酒吧。
酒吧這地方,她是從沒去過的,也不愛去。
不過,此時,她卻很有興趣去,因為,她心情實在太壓抑了,需要放鬆一下。
想通后,楚皓雪也不顧後果了,馬上走進去,她只到裏面坐一下,就只是坐一下,就行了,不幹其它的。
因為,她知道,那地方有點不安全。
來到門口的時候,楚皓雪有點畏縮,她先是看了看那門口兩旁的人。
這是本市最大的酒吧,所以,一天24小時營業,並且,把守非常嚴肅,門口兩旁,都是有保鏢在守着的。
楚皓雪之所以畏縮,是因為,她怕自己進去的話,那保鏢會趕她出來。
她從小在福利院長大,沒見過大世面,更沒接觸過這種東西,真真就跟鄉巴佬進城一樣,俗!
門口那裏,兩保鏢背手而站,還戴着墨鏡,一副酷酷的樣子。
他們看到楚皓雪那怪異的行為,也沒說什麼,沒有要理的模樣,因為,上門皆是客,哪有趕客的道理。
這旁,楚皓雪見他們一直沒有動靜,這才放心,大着膽子進去了。
一進去,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光。
可,越到裏面,光線就越昏暗,明明是大白天的,搞得跟夜晚一樣,只有少許的光線在照着明,能隱約看到路而已。
並且,隨着越往裏,那屬於酒吧的氣氛,那勁爆的音樂,也開始傳來了。
果然是好地方呀,難怪那麼多人喜歡來這裏醉生夢死。
因為,這裏絕對是一見鍾情的地方。
所謂一見鍾情,也就是,一晚上的戀愛,天亮之後就分手的那種,它還有個比較俗的名字,是三個字的,叫什麼來着?
楚皓雪剛才的心情,還比較壓抑的。
但,走到裏面后,藉著昏暗的光線,看到那舞池裏,男男女女貼身勁舞,她心情一下子就舒暢起來。
好地方呀好地方,才進來,心情就好了。
楚皓雪還賊嘻嘻地笑了一下,她不敢去舞池,怕被
別人吃豆腐,所以,去了吧枱。
來到后,她也不懂,看到那調酒師,便叫了一聲。
“來杯水。”
這裏的水,是免費的,並且,來的客人,幾乎不會有人叫水來喝,所以,那調酒師聽到她居然叫水,原本沒看楚皓雪一眼的,現在,不禁看了。
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楚皓雪坐在那,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裙子。
單從外表,她給人一種清純的感覺。
所以,調酒師看了她后,一時不禁多看了兩眼,因為,這小妞,看着還挺好看的。
調酒師沒說什麼,多看了兩眼后,便收了視線,然後,依言去給她倒水了。
並且,倒的,還是加了冰塊的水。
現在是盛夏,水自然是要加冰,才好喝的,起碼,爽口。
調酒師倒好后,他拿過來,放楚皓雪面前了,淡聲道。
“給。”
楚皓雪也不懂,她以為,這水是不要錢的,因為,去飯店吃飯的時候,水都是免費的,所以,沒有要給錢的意思,接過了,就喝了。
而這裏的水,也的確不要錢的。
那是因着這裏是大酒吧,所以,才有這一特殊,再加上,客人很少點水。
換作其它摳門的小酒吧,一杯水,也能坑你好多錢呢。
楚皓雪喝了幾口,她解了渴后,便轉頭看向那旁的舞池,看到男男女女貼身勁舞,楚皓雪笑着。
她只是覺得這樣很有趣,一時並沒有多想。
單純的人,與複雜的人,用眼光看同一事物,所看出來的結果,是不同的。
在她心情頗好地看着那些人跳舞之時,忽然,入口的地方,傳來一陣略微的吵雜,一大堆人,不,應該說是保鏢,他們推開擋路的人,才鬧成的吵雜。
保鏢們推開路人後,讓開一條路來,而一人,也在這時,走進來了。
那個男人,他戴了墨鏡,一手插袋,就這樣走進來,氣場看着非常強大的模樣,西裝穿在他身上,顯得很高貴。
他,叫肖言,這家酒吧的幕後老闆。
肖言走進來后,他走到那邊比較安靜的地方,然後,在沙發上坐下了,還順勢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有錢人的姿勢。
因為,有錢人,他們在坐的時候,都喜歡翹腿,這樣顯得他們瀟洒帥氣。
那些保鏢們分散地候在一旁,旁人根本不敢靠近肖言。
吧枱旁,楚皓雪沒注意到那肖言的情況,她就只看自己的,看着那舞池,笑嘻嘻地看,似乎,心情是真的不錯。
與此同時,肖言摘下墨鏡,隨便一旁,扔旁邊的茶几上了。
他視線四掃一下,似乎,在尋找獵物。
這種掃視,就好像,是獅子在自己的地盤上,尋找合適的母獅子,大咧咧的男權主義呀。
肖言掃了一下,他掃過那舞池,看着那些瘋狂的男女,似乎不怎麼感興趣那些女的,移向別的地方了。
可,他再掃一下,還是看不到今晚合適的獵物。
見此,肖言一下子覺得無聊起來,這次的視線,只是很隨意地掃,掃過了吧枱。
一般情況下,坐吧枱的人,都是沒什麼姿色的女人,所以,他對吧枱的女人,更不感興趣。
卻不曾想,就只是那麼輕輕一掃,他略怔了怔。
因為,肖言看到,在吧枱那旁,一個雪白的身影,絕世而獨立,如寒梅那般烈骨,出淤泥而不染。
這樣的貨色,還真是少見。
看到合適的后,肖言抬了手,一打響指,看了看旁邊的保鏢,輕扭一下頭,示意把楚皓雪弄過來。
保鏢也是輕車熟路的了,所以,馬上明白,便走過去了。
肖言就看着保鏢走過去,那嘴角,都邪魅地笑起了。
不知這個獵物的味道是怎樣的,想想應該不錯,如果是個處,那就更好了,不過,來這種地方的,勾勾手指頭都能知道,肯定不會是處。
所以,肖言對她也沒那麼大的期望。
玩物嘛,玩一晚上就好了,管她處不處的,天亮就說再見,沒什麼好留戀的。
吧枱這裏,楚皓雪還沒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盯上。
她看了一下后,似乎又口渴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就在她正準備放下杯子的時候,那保鏢,已是走到。
保鏢還算態度好,伸了一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
“這位小姐,這邊請。”
聽到這話,楚皓雪看向他,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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