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你敢打我?

第八十三章 你敢打我?

金辰開了門,果然看到陸行之站在外面。

她一下傻了眼,腦子也短路了,就獃獃地問:“你怎麼會來這裏?”

陸行之被她這句話問得當即就皺起了眉頭,靜默了幾秒之後才不冷不熱地答:“我老婆在這裏,我過來看看她很奇怪?”

“不、不奇怪。鱟”

金辰一邊說著一邊往旁邊挪了挪,示意他進來。

老公來看老婆還有什麼可奇怪的,但問題是——他和許傾城不是已經鬧翻了么?沒聽傾城提起他們已經和好了啊?

金辰正疑惑,轉頭卻看到許傾城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來了。

她看着陸行之,淡淡地說:“有什麼話我們去外面說吧。”

這意思就是——你別進來了。

金辰暗暗地在心底同情了陸行之一番,也終於知道,原來女人除了在戀愛中智商為零之外,也會在心受重傷之後變得冷漠可怕。

至少這一秒的許傾城,讓金辰覺得很冷漠,很陌生。

面對她的這種態度,陸行之自然是難受的,甚至可以說是那一瞬間心臟上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樣。

但是他沒有強行要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等着許傾城走過來。

門口就是兩步台階,許傾城走到那兒的時候陸行之習慣性地想要伸手去扶,但是她躲開了。

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小動作,足以讓你痛徹心扉。

陸行之看了看自己懸在半空中的手,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

而彼時,許傾城已經走到了離他兩米開外的地方。

陸行之看了看她,然後走過去。

金辰站在他們身後,把着門嘆氣。

就算許傾城臉上做出來再冷漠再絕情,她的心裏終究是放不下陸行之的。

如果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了,又怎麼會在經過陸行之身邊的時候,暗暗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呢。

哎!希望這兩個人早點和好吧!

——

許傾城帶陸行之去了別墅外面的小道上,有長椅放在那裏供人休息。

她還不能走動太多,於是就在最近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陸行之站在旁邊,沒有坐下,也不說話。

許傾城抬頭看了看他,輕聲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

才一個字出口,竟然就無法繼續說下去了。

陸行之覺得自己好笑,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

可面對許傾城毫無感情的眼神,他真的覺得心裏痛得厲害,在滴血!

許傾城卻彷彿一點也感受不到他的情緒,笑了笑說:“如果你想問我過得好不好,那我不用回答,因為你都看到了,我過得很好,至於其他的——”

她皺眉思索了一下才說,“如果你是想讓我跟你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想,你也不會想我跟你回去吧。”

感情有了裂痕,再沒有修不好之前,互相對看對方一眼都有可能是導火索。

雖然分開的日子很難熬,可許傾城覺得這樣至少是平靜的。

自己不用像個瘋子一樣,一看到陸行之就發瘋,做出一些傷害他也傷害自己,甚至是傷害孩子的事情來。

在這裏,自己可以安安靜靜地看出,休息,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沒人說話的時候是覺得很寂寞,可如果對話都是爭吵和傷害的話,那還不如沒有。

看開是一種境界,很多人往往看不開,所以放不下。

許傾城不知道自己看開了沒有,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放下。

她只想讓自己過得輕鬆一點,平靜一點。

陸行之默默地聽着她說話,眼底閃過一次又一次的痛楚,最終卻也是無話可說而已。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來這裏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看看她?問她過得好不好?還是想要帶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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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都不是吧,只是思念作祟而已。

太想了,所以就來了。

看一眼是一眼,看一秒是一秒。

你曾在感情里這麼卑微過嗎?你曾對一個人深愛到無話可說過么?你曾默默心痛卻不能解釋半句嗎?

希望你沒有,因為那真的太痛太難熬了。

願你們都是幸福美滿的,願你們都是快樂美好的。

——

許傾城回來的時候晚飯早就好了,桌上擺了四個人的碗筷。

雖然不確定陸行之會不會回來,但萬一回來了只看到三個人的碗筷,未免不太好。

然而,回來的只有許傾城一個人。

她進門之後直接就走過去坐下來吃飯了,並且還低嘆了一聲:“好餓啊!”

劉彤和金辰半句不敢多問,都說女人是這個世上最可怕的動物,那麼感情里受傷的女人可怕程度還要更上一層。

而許傾城現在,是最高級別的。

因為,她不但是女人,還是個在感情里受了傷,並且懷着孕的女人!

三個人默默地吃着飯,氣氛詭異到讓金辰受不了。

她看了看許傾城,低頭吃一口,然後又看了看許傾城,再加一筷子菜,又吃一口飯。

如此反覆了幾次之後,許傾城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看着她說:“好了,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知道你憋不住。”

大學本就已經相處了四年,知道彼此是什麼性子的人,再加上這幾天的陪伴,更是了解深透。

金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傾城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好吧,我想知道,陸行之呢?”

“回去了啊!不然還留他吃飯?”許傾城說得理所當然,就好像快遞小哥送來了快遞之後就該走了。

金辰再次深深此同情起陸行之來,感嘆道:“果然世人都說,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許傾城無聲地笑笑,並不多說什麼。

剛剛讓陸行之走的時候他並沒有很快離開,而是一直站在那裏看着自己。

許傾城不想在外面多待,確切一點地說,是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太長時間。

她怕自己的逞強會瓦解,她怕自己的面具會脫落。

偽裝嘛,誰不會。

只怪自己道行太淺,偽裝不了太長時間罷了。

她能感受到自己回家的每一步陸行之都在目送,那種眼神,充滿了眷戀和無奈。

對許傾城來說,這是一種無形的煎熬。

回家的那段路並不遠,可走得每一步都很沉重。

就好像,踩在自己的心上一樣。

一步,一心疼。

——

白淺淺最近才發現,自己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靳蘭心身上之後,已經好久沒見到許傾城了。

聽說她上次住院是因為要保胎,然後什麼時候出院的都不知道。

她去見了秦雁,這段時間秦雁也很消沉。

原本以為,陸行之離開了華遠集團之後,她會很容易就控制整個公司。

可誰知道,非但沒能控制住公司,還落下了話柄。

現在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和陸明商以外的男人好了,為了那個男人,不惜將自己的親生兒子趕出公司,讓外人霸佔華遠集團。

雖然這幾年陸行之鋒芒畢露的太厲害,公司里想要拉他下台的人多的是,但這並不代表一個外人可以入住華遠。

所以,當那些人得知秦雁的真正目的之後,一概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伯母,你知道許傾城最近去哪了嗎?”

秦雁肯拉白淺淺一眼,沒什麼好語氣:“不知道。”

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誰還去管別人的事啊。

再說了,她雖然看上去不折手段,但心裏始終都清楚,許傾城肚子裏懷着

的,是自己的孫子或者孫女。

如果真的傷了這個孩子,自己也還是會難受的。

之前以為這個白淺淺能幫自己,誰知道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自從靳蘭心出現之後,她每天除了抱怨一點辦法都沒有。

秦雁現在對她,也是沒有任何想法了。

白淺淺有點看出來她是對自己失望了,急着想要挽回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急匆匆地說:“伯母,要不我們對靳蘭心下手吧!”

“對靳蘭心下手?”秦雁猛地冷笑起來,“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伯母——”

“靳蘭心是什麼人?她的義父可是靳名!我們對她下手,就等於和是靳名作對,靳名什麼人你不知道嗎?”

因為之前就和靳蘭心認識,所以對靳蘭心的義父靳名也有一些了解。

只知道他是道上的人,在道上有很大的勢力。

但具體這個人是怎麼樣的,白淺淺還真的不是很清楚。

秦雁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更加不想和她多廢話:“你先回去吧,如果我有需要你的地方,會聯繫你的。”

白淺淺愣了愣,緊接着也發飆了:“伯母,我對你的態度是取決於你對我的態度,如果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是要不高興了。”

“你不高興?”秦雁挑了眉,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白痴女人能不高興出什麼東西來!

白淺淺被她不屑的神情激怒,大聲說道:“我看在你是行之母親的份上才一直對你很尊敬,可現在看來,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尊敬!一個婚內出-軌的女人,還——”

“啪——”

白淺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秦雁扇了一個巴掌。

她不可置信地回過頭來看秦雁,眼裏滿滿的都是震驚。

“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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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純欲動:老公別太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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