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一次親密接觸
隨着精神力的延伸,李學斌“看”到一個女孩倒在草叢中,呢呢喃喃的呻吟聲正是從他口中發出的。
李學斌快步跑了過去,將女孩扶了起來。仔細一看,李學斌發現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精緻的面孔蒼白的讓人心碎,而額頭更是細汗點點,緊閉着的雙眼不時湧出滴滴淚珠,銀牙咬的吱吱作響,嘴角還滲着一絲血水,翹鼻中不是發出痛苦的悶哼聲。這是一個美得讓人心碎。憐的讓人心痛的女孩。
李學斌用精神力探測了一番,發現小女孩的生命能量十分微弱,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左右。而女孩體內的
的經脈也是時斷時續,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事態緊急,李學斌也顧不上驚世駭俗了。抱起女孩,運起靈力迅速向宿舍跑去。只見一道白光掠過,李學斌便和女孩消失在原地。
只一瞬間,李學斌便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宿舍樓下,抱着女孩輕輕一躍,飛身躍上了五樓的窗口,然後進了宿舍。李學斌輕輕的把女孩放到床上,然後將裝着回春丹的瓶子拿了出來。從中取出一粒回春丹給女孩吃了下去。又隨手在女孩體內打了一道靈力,幫助女孩化解藥力。
回春丹對於修真者來說,作用不是太大,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一點也不亞於仙丹聖品。畢竟仙丹雖好,但龐大的能量卻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得了的,那狂暴的力量足以將一個普通人瞬間撐爆。而回春丹則是以凡間的藥材煉製而成的,在藥力方面遠比仙丹平和的多。對人體的副作用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漸漸地,女孩的呼吸開始平緩起來,原本蒼白的臉色也開始有了血色,顯露出一絲紅潤。原本緊咬的牙關也放鬆開來,還露出兩個十分好看的酒窩。
重新用精神力檢查了一番,李學斌終於長長出了一口氣。女孩的生命能量正在緩慢的恢復之中,儘管速度很慢,但性命卻可以無憂了。
掏出流動電話看了看,已經是下午三點五十了,第一節課早就下了。再看看床上的女孩,李學斌只能苦笑一聲。下午的課是上不成了,無奈之下,李學斌只好獃在宿舍里照顧這個非親非故的女孩。
然而,李學斌沒有想到,他這麼一決定,整個北京城都亂了套。
北京軍區家屬大院。
一個身着軍服的老人怒聲喝道:“飯桶!飯桶!都是一群飯桶!一個尖兵偵察排竟然連一個十六歲的你還都看不住,十多年的訓練都練到狗肚子裏了,以後別說是我唐建軍的兵,我丟不起這個人!如果雪兒有什麼不測,你們都給我做好回家種地的準備。”
一個似乎是這些兵的頭兒的軍人開口道:“報告首長,雪兒小姐是開着您平時開的那輛山地越野車出去的,等我們發現異常時已經晚了半個小時。追之晚矣!”
“那車找到了嗎?”唐建軍又問道。
“找是找到了,但卻沒發現雪兒小姐的蹤影。車是在學院大街找到的,但那邊的幾個學院我們都找了個遍,卻沒有一點收穫,雪兒小姐而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似的。”領隊的軍人說道。
唐建軍憂慮的說道:“雪兒身患絕症,現在已是病入膏肓,任何藥物已對她失去了效果。這段時間以來發病的次數更是頻繁,常常都是疼得難以入睡。雪兒是個好孩子,他怕我們為她擔心,再疼再苦都自己一個人忍着,從來都沒有對我們說過。我知道雪兒一直都想出去走走,但我一直都沒有答應,也許是預感到自己時日無多了吧!所以才........唉.....”
這是一個身穿將官服,肩佩將星的中年軍人開口道:“爸,那我們現在該咋辦?都已經和雪兒失去聯繫有四個小時了,我....我真怕雪兒出個什麼意外!”
唐建軍沉聲說道:“別慌!我這就給一號首長掛個電話,請求讓一部分部隊進城搜索。阿劍,你先去守着芝蘭,她身子骨弱,可經不起驚嚇!”
下午五點整,大批部隊以軍事演習的名義進入北京城,開始對北京進行大規模搜索。一時間整個北京城雞飛狗跳。由於是突發事件,大部分黑暗勢力都沒有收到什麼風聲。一通亂搜,還真沒少暴露問題,一些平時看不見的東西紛紛露出了水面。一時間北京地下勢力風聲鶴唳,許多黑幫分子紛紛落網,進而引起北京官場的一次大地震,許多高官隨之下馬。
而造成這一切的李大少爺卻對此一無所知,不過李學斌現在也不好過,蓋因下午五點多女孩醒來后,迅速完成從睡天使到魔女的轉變。一改沉睡時天使的形象,迅速變成了一個調皮搗蛋的小魔女。
對於李學斌的救命之恩,女孩還是很感激的。但好奇心頗重的她,用她那天馬行空的奇思妙想將李學斌直接打敗了。不過李學斌的收穫還是有的,在他“威逼利誘”外加許多好處承諾之下,女孩將自己的身世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李學斌。
“雪兒,你家老頭不會是那個軍委的唐建軍老將軍吧?”李學斌吃驚的問道。
也許是受李學斌身上那種純正的自然氣息所吸引,平時很乖巧的唐雪兒在李學斌面前卻很活潑,一點也沒有以前淑女的樣子。嘻嘻的笑着說道:“這有什麼好驚奇的,不就是一個軍委副主席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就連鄧老頭我都見過好多次。弟弟,以後學着點。”
李學斌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就在剛才兩人互報家門時,雪兒得知李學斌今年只有十六虛歲,而自己卻已經是十六周歲了,比李學斌大了整整一歲還有餘,所以硬逼着李學斌叫她姐姐。也不管李學斌是否答應,就直接稱李學斌為弟弟。
雪兒又接著說道:“弟弟,我們就不要說那些老頭了,和他們在一起真的很無聊,不然我也不會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玩。”
李學斌突然想起了唐雪兒的病,於是接口問道:“雪兒,你身上的病是怎麼回事?”
說起自己得病,雪兒的神采頓時暗了下來,也不再計較李學斌沒有叫她姐姐的過錯了,滿是惆悵的說道:“我媽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身子骨打小就弱,懷我時又誤食了一些特別的東西,所以我比正常人早產了將近二十天,所以我的身體先天不足,經脈十分脆弱、時斷時續。而且身體發病時奇寒無比,異常的痛苦。醫生說這是先天發育不足所致,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根本無法醫治。也許那一天,我睡下后就再也不會醒來了。”
原本李學斌就對這個心地單純而調皮的女孩很有好感,雖然實際年齡他要比唐雪兒大將近十歲,但幾個小時的相處,他時刻被這個身患絕症卻能坦然面對的女孩所吸引,被她那種不服輸、不氣餒、不放棄的精神時刻感動着。李學斌暗自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雪兒就這麼心有不甘的死去。況且雪兒是他重生以來唯一一個能和他站在同一高度進行談話、平等交流的女孩,這種認同感是李學斌從別的人身上所無法找到的,尤其是同齡女性身上更是無法找到的。
李學斌摸了摸雪兒的頭,堅定地說道:“先天頑疾又能怎樣,放心,只要有我在,閻王爺就別想把你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