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本虛繼續高大上4
自塔西婭誕生開始她就知道虛圈這個地方從來就沒有王，也沒有統領者的存在。他們這些虛誕生在這裏，經過無數的戰鬥吞噬掉同類進行進化，要進化成一隻亞丘卡斯這其中要花掉多少的時間，她自己也沒有算過，更別談要進化成破面是多麼的不容易了。
在虛夜宮這裏，破面幾乎是隨處可見的，這種進化速度明顯有違正常的自然進化。塔西婭知道這一切都是由幾年前出現在虛圈裏一個叫藍染的死神所為，雖然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目的才這麼做。
藍染手上有一塊叫崩玉的東西可以促進虛的進化，讓其擺脫自然進化的過程。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虛圈裏有很多虛都自願投靠他，誰不想讓自己的能力更進一步呢，就算這種進化成功率並不是百分之百，就算失敗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也阻嚇不了這些想變成破面想瘋了的虛。
十刃就是基於破面數量不斷增加而設立的，所有破面中能力最強的前十位就被稱之為十刃。當然十刃這個名額並不是固定的，所有待在虛夜宮裏的虛都可以向十刃挑戰，只要戰勝了對手，那麼就可以取代失敗者成為新的十刃。
這裏的烏爾奇奧拉也是十刃中的一員，排名第四，更讓塔西婭想不到的是史塔克這個懶鬼居然可以在十刃中排行第一位，這簡直就是不科學！史塔克絕對是背着她偷偷地到外面打野食了吧。
“我呢，怎麼我沒有排名嗎！”用抓狂來形容現在塔西婭的狀態就再適合不過了，在得知同居的小夥伴甚至連自己的手下敗將葛力姆喬都可以排進十刃之名后，她果斷地不再淡定了。她怎麼可能連十刃一個位置也撈不着！想想就讓虛覺得火大。
無視掉一旁在跳腳的塔西婭，庫洛洛直接對烏爾奇奧拉說道，“根據我的了解，藍染雖然是這座虛夜宮的主人，但他很少出現在這裏，而且距離他上次離開的時間只有三天來算，我們暫時還有時間來解決制約的問題。”
藍染並不在虛夜宮，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讓他們有時間處理一些問題。
“你打算怎樣做。”烏爾奇奧拉並不是沒有嘗試過使用其他方法，例如用靈壓將聯繫切斷等，但無論怎麼嘗試這個制約都不能解除。
“薩爾阿波羅·格蘭茲。”坐在室內唯一的椅子上，手上拿着一本書，庫洛洛的目光由始至終沒有從攤開的書本上移開，對於這個提議他顯得胸有成竹。
庫洛洛所說的這隻破面，是虛圈內最厲害的研究者，在十刃里沒有排名。
烏爾奇奧拉對庫洛洛提議讓外人來解決他們這個麻煩的決定有點意外，雖然對方是擅長搞研究，但薩爾阿波羅憑什麼會幫助他們，而且庫洛洛你確信他會保守秘密嗎？
彷彿能看出烏爾奇奧拉和塔西婭內心的疑問，這次庫洛洛乾脆利落地合上手中的書將其放到桌面上，側身對上兩隻不懂得人心複雜的虛，“只用力量來進行統治，就絕對不要期望手下對你有多忠心，這是基本的常識，而且不要小看研究者對實驗品的執着。”
基本常識，基本常識，基本常識……
被庫洛洛輕描淡寫的基本常識打擊到，塔西婭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蹲在角落裏划著圈圈，總覺得她跟庫洛洛好像很難溝通的樣子，是他太聰明了還是她太笨了？
塔西婭情緒底落的樣子看上去也挺可愛的，烏爾奇奧拉內心詭異地升起這種想法，忍住不要去順她毛的動作，“你打算自己送上門做試驗品。”
即使是疑問句，烏爾奇奧拉也說得非常肯定，庫洛洛的意思他已經明白。
“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反正藍染並不在虛夜宮這裏，我們趁這個機會將崩玉偷出來不就行了嗎？”聽到烏爾奇奧拉這麼說，塔西婭也沒繼續再種蘑菇了，提出自己的建議之後她倒是覺得自己做了一個相當高明的決定。
“呵……”已經被塔西婭蠢得不想再解釋的庫洛洛重新打開書本繼續看下去，剩下一臉不明所以的塔西婭眼巴巴地看着烏爾奇奧拉，求解釋！
“藍染沒可能會將崩玉這種東西放在虛夜宮裏，他只會將東西放在身上。”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只能暫時待在虛夜宮裏等待機會，而且還要趁這段時間解決一些問題。
他們進入虛夜宮之後時間已經過了十多天，在這段時間裏，原主烏爾奇奧拉從來沒有出現過，就連傳聞中一向只會待在自己房間睡覺的史塔克也不見蹤跡。
根據白蘭曾說過的平行世界理論，庫洛洛推測，由於他們進入到這個世界的緣故，所以才會導致平行世界的烏爾奇奧拉和史塔克消失，但到底他們是去了塔西婭原來的世界還是怎麼樣，他們根本無法知道。
也就是說完全頂替本世界存在的烏爾奇奧拉和史塔克就算什麼也不想，直接在虛圈找個地方準備隱居起來不回他們的世界也行不通了。
庫洛洛在了解虛夜宮以及如此大量破面存在之後，他就猜測藍染肯定有自己的野心和計劃，而他們就是這個計劃其中的一環，除非他們離開這個世界，否則已經被捲入藍染計劃的他們將會無路可退。
庫洛洛現在的計劃很簡單，那就是親自送上門讓薩爾阿波羅幫他們解決掉這個由除念所產生的綁定問題，他相信一個對研究有着無與倫比狂熱的研究者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難道機會的。
來自其他世界的力量和從未遇到過的問題。有什麼比未知這兩個字更吸引他呢，為了研究這個未知，庫洛洛相信薩爾阿波羅絕對不會向藍染告密。說不定，通過這次他們還可以找到一個適合的合作者。
既然是打定主意要找薩爾阿波羅了，那他們肯定不會拖太長的時間。當天晚上，烏爾奇奧拉他們就出現在薩爾阿波羅的實驗室。
塔西婭去過實驗室，而且還不止一次，但無論是白蘭的實驗室也好威爾帝的實驗室也好，都沒有薩爾阿波羅這個實驗室給她帶來這麼多不自在的感覺。
這是一個佔地面積非常大的房間，偌大的房間裏排列着一排排的罐子，這些罐子排列整齊統一，每一個罐子之間的距離都是相等的，罐子頂端連接着一根根的管道，裏面裝着的不是其他東西，而是一隻又一隻不同種類的虛。
大量的液體充斥在罐子裏，將罐子裝得滿滿的，而那些虛就樣以手抱腳，以胎兒待在母親子宮裏的姿勢一樣捲縮着身體，從這些虛中微微晃動的動作來看，他們都是活着的。
毛骨悚然，這是塔西婭在見到這些虛之後的第一反應，手裏下意識地緊緊抱住烏爾奇奧拉的手臂，好像這樣就能帶給她更多的安全感一樣。塔西婭很強很能打，這是無需質疑的，但她怕這些東西啊！無論是蟲子也好，這種可怕的實驗品也好，她都是很害怕的。
一想到庫洛洛打算跟薩爾阿波羅合作，塔西婭就更毛骨悚然了，薩爾阿波羅不會將她做成罐頭這樣擺着吧……
心裏正在想着薩爾阿波羅，那一頭，塔西婭就聽到一把聲調稍高的男音，“稀客啊，原來烏爾奇奧拉你也會來找我嗎。”如果塔西婭沒聽錯的話，那裏頭帶着的是鄙視？
粉色短髮，金色瞳孔，像眼鏡一樣的面具，隨着聲音的落下，從罐子的另一端走出另一隻虛來，他的步速不急也不緩，邊走還邊用中指頂了頂掛在鼻樑上的眼鏡狀面具。
塔西婭覺得這隻虛給她的感覺很熟悉，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在白蘭那個世界裏，有好幾個跟他氣息相近的人類呢。里包恩是怎樣形容他們的？神經科學家？作死專家？形容詞有很多，塔西婭一時也記不清楚。
不過可以肯定的就是薩爾阿波羅如果在白蘭他們的世界一定跟威爾帝他們有很多共同話題。
“你好我是烏爾奇奧拉大人的從屬官庫洛洛·魯西魯。”就算是做戲也要做全套，在烏爾奇奧拉眼神示意下，庫洛洛率先站在他們面前，也直接向薩爾阿波羅表示，他這是得到授權跟他對話。
對於烏爾奇奧拉出去一趟就帶回兩個從屬官，顯然薩爾阿波羅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本來十刃就有屬於自己的從屬官，而除了聽從藍染大人命令之外就一直獨來獨往的烏爾奇奧拉才是最奇怪的那一個，現在他想通了決定跟潮流這也很正常。
“我是薩爾阿波羅。你們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你們製造靈性兵器？還是……”說到這裏，他刻意沒說出下面的半句話，習慣性地用手頂了頂鼻樑上的眼鏡，薩爾阿波羅從見到庫洛洛第一眼開始就知道庫洛洛並不是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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