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
到了地面的哈迪斯抱着阿多尼斯找個了小樹林進行生命大和諧運動。
喬西和狄俄尼索斯則站在外面等，喬西聽着樹林裏的動靜，心中萬千草泥馬奔騰，他偷瞄了一眼狄俄尼索斯，發現狄俄尼索斯是一副無所謂甚至有些不耐煩的態度。
過了許久許久，就在喬西懷疑哈迪斯會不會x盡人亡的時候，他們終於完事了。哈迪斯拿着一個小銀瓶交給喬西，喬西一點都不想問裏面是什麼。
“東西給你了，你和阿多尼斯兩清了。”哈迪斯說。
喬西無語地接過銀瓶，裝了糖水蛋白混合物的瓶子拿在手裏怎麼拿怎麼蛋疼，就算裝的是大眾男神的糖水蛋白混合物也不行。
就在哈迪斯要離開的時候，喬西叫住他：“冥王大人，雖然我沒什麼立場，但是我還是認為您不應該把阿多尼斯關在地下。”囚禁play什麼的一點都不帶感。
哈迪斯冷哼一聲，“別以為你讓阿多尼斯開心了，我就不敢殺了你。”
喬西被哈迪斯充滿殺氣的眼神嚇得後退一步，狄俄尼索斯迎上哈迪斯的視線，將喬西攬在身後，哈迪斯微微眯起眼，嘴角勾了個意味不明的弧度，沒再說什麼，信步離開。
喬西拍着自己撲通撲通直跳的小心臟，長吁一口氣，“嚇死爹了。”
完成第三件事的喬西和狄俄尼索斯在擺脫了阿波羅之後回到了狄俄尼索斯的寢宮，那隻信鴿也踩准他們回來的點，他們前腳剛進門，後腳就來了。
喬西已經懶的去想為什麼信鴿的時間把握的如此準確，反正結果肯定會讓他心塞加吐血，還是裝作沒這回事吧。
取下小瓶，倒出裏面的羊皮紙，把小銀瓶給信鴿繫上，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喬西已經非常熟練了。
第四件事：取得海洋里永不枯竭的黃金泉。
海洋里永不枯竭的黃金泉？那又是什麼鬼？這不像前三件事物至少是喬西知道的東西，這個東西喬西從未聽說過。
等會兒去問下狄俄尼索斯好了。喬西收起小紙條如是想。
喬西沒找到狄俄尼索斯，卻意外見到了赫爾墨斯，赫爾墨斯穿着那雙標誌性的飛靴踏着虛空朝喬西打招呼：“喲~小金蘋果。”
咦？等等？這一幕怎麼這麼眼熟？感覺不久前貌似出現過同樣的場景。
“你怎麼又來了？”喬西問赫爾墨斯。
“我來找你聊八卦啊。”赫爾墨斯說，“聽說狄俄尼索斯怒闖冥府搶走了阿多尼斯，是不是真的？”
喬西：…………卧槽！八卦的傳播速度有點快啊！
看在狄俄尼索斯幫了他的份上，喬西決定還是還狄俄尼索斯一個清白，“不是，他去冥府是為了其他事。”
赫爾墨斯在隨身攜帶的小本子上劃掉狄俄尼索斯和阿多尼斯的關係線，說：“哦，看樣子他是去找冥后的。”
狄俄尼索斯和冥后之間的jq已經是可以這麼平淡地說出口了嗎？！哈迪斯真的不會哭暈在廁所？哦，他不會，哭暈在廁所應該是冥后，好一出複雜的四角戀。
赫爾墨斯繼續說：“阿波羅和哈迪斯搞上了是真的嗎？據說還是你牽的線。”
喬西：…………
上一條他還能呵呵一下，這一條他就只能點點點了。
“……你這些消息是從哪聽到的？”
“從哈迪斯的腦殘粉那聽到的，她們聽說哈迪斯有了新歡都要瘋魔了，正在密謀怎麼nen死阿波羅，噢，還有你，連一直對掐的生猴子48後援會和早安寧芙組粉絲團都統一戰線了，真是活久見。你最近出門小心點，那群腦殘粉的戰鬥力恐怖着呢，上一個自稱是哈迪斯愛人的人現在慘的連復仇女神都不忍心看了。”
喬西：…………原來是他太年輕，希臘神界最不能惹的不是赫拉，而是哈迪斯的粉絲。
卧了個大槽！喬西要哭了，“哈迪斯和阿波羅根本沒一腿，就算有也不關我的事！我純屬躺槍啊！赫爾墨斯，你一定要幫我和那群粉說清楚啊！”
赫爾墨斯用筆記下喬西提供的情報，拍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傳言這種東西傳着傳着就歪了，說不定下次你聽到的說法就是哈迪斯和宙斯搞在一起了。”
不知為什麼，喬西覺得如果他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認為這個消息是真的，畢竟以宙斯的無節操程度，對自己的親哥哥下手什麼的，實在是太小兒科了。要是哪天說宙斯被其他人啪啪啪了，他倒是會震驚一下。
赫爾墨斯又和喬西聊了許多八卦，聊到最後，喬西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狄俄尼索斯和冥后之間是不是有jq？”
赫爾墨斯做了個誇張的表情，“你在開玩笑嗎？狄俄尼索斯可是珀耳塞福涅的兒子，他們倆之間怎麼會有奸/情？”
母子怎麼啦？想想波塞冬和蓋亞，那還是祖孫呢，不還是……等等！狄俄尼索斯和冥后是母子關係？！這特喵的怎麼可能！狄俄尼索斯不是宙斯的兒子嗎！
喬西搞不明白了，他說：“可是我聽說狄俄尼索斯的母親是一位人類公主。”
赫爾墨斯點點頭，“是的，沒錯，他母親是塞墨勒，是哈墨尼亞和卡德摩斯所生的女兒。”赫爾墨斯將小本子上關於狄俄尼索斯家族史的那一頁翻給喬西看。
喬西看完后：==
呵呵，希臘神話的混亂家族史他一輩子也搞不明白。
狄俄尼索斯的外祖父卡德摩斯的妹妹名叫歐羅巴，對的，就是連不了解希臘神話的喬西都知道的那個被宙斯變成母牛，結果被赫拉追殺，一直逃到歐洲，發現歐洲新大陸的歐羅巴，卧槽！宙斯睡了卡德摩斯家一家子的女人！當然，還有更卧槽的事。
塞墨勒的母親，狄俄尼索斯的外祖母哈墨尼亞竟然是阿弗洛狄忒的女兒，也就是說阿弗洛狄忒其實是狄俄尼索斯的曾祖母！這是何等的卧槽！
喬西根本無法平息自己的卧槽之感，是他輸了，宙斯說“草你全家”就能夠說到做到。
要是哪天宙斯說“草你大爺”，嗯，喬西開始為老一泰坦神們擔心了起來。
看完了狄俄尼索斯的家族史，喬西也沒看到冥后的名字，他很奇怪，“上面沒有提到冥后的名字，為什麼還說狄俄尼索斯是她的兒子？”
赫爾墨斯往前翻了一頁，說：“看這兒。”
這一頁上記載的是宙斯強迫自己的親生女兒珀耳塞福涅生下匝格瑞俄斯的事。
匝格瑞俄斯？喬西想起去冥府時冥后就是這麼叫狄俄尼索斯的，難道……
喬西聽赫爾墨斯說：“狄俄尼索斯是匝格瑞俄斯的轉世，不過珀耳塞福涅一直把他當做是自己的兒子。”
狄俄尼索斯是宙斯與珀耳塞福涅的兒子，是違反道德與倫-理的產物，喬西的心底突然有一絲觸動，他的身世和自己……
晚上的時候，狄俄尼索斯又在外面繞了一大圈后才擺脫阿波羅，他回到寢宮，看到喬西拿着酒壺一臉殷勤地沖自己笑。
“怎麼了？笑的這麼噁心。”
喬西給酒杯里倒滿了酒遞給狄俄尼索斯說：“沒什麼，就是想和你一起喝一杯，我們倆真是有緣分啊。為我們的緣分乾杯！”
說著，喬西就去和狄俄尼索斯碰杯，狄俄尼索斯莫名其妙地看着喬西一口氣幹完，又給自己滿上一杯，“為我們的相遇乾杯！”
喝完第二杯，喬西盯着狄俄尼索斯未動的酒杯問：“你怎麼不喝？”
“你今天有點不對勁，怎麼突然想起喝酒了？”
喬西不樂意了，“喝個酒哪來這麼多廢話。”
幾杯酒下肚，喬西看着小酌的狄俄尼索斯問：“你對冥后是什麼看法？”
狄俄尼索斯拿着酒杯的手一頓，臉色微沉：“你問這個幹什麼？”
“她是你的母親，你對她怎麼看？”喬西還有一句話沒說出口，與我身世相似的你，對這操蛋的身世怎麼看？
也許是喬西的表情實在是太過認真了，狄俄尼索斯竟然沒有發火，而是別開臉，輕聲說：“沒什麼看法，只不過她說我是她的兒子，可我對此一點記憶也沒有，我這一世的母親不是她，僅此而已。”
“這樣啊。”喬西說，“那你為什麼在難過呢？”
狄俄尼索斯垂下眼，“只是在為她難過。”
“你是這麼想的。”喬西又喝了幾杯酒，臉色酡紅，意識不清醒地趴在桌上說。
“狄俄尼索斯。”
“什麼？”
“像我們這種不道德的產物是不是在世上消失比較好？”
“你喝醉了。”
“哦。”
又過了一會兒，狄俄尼索斯單手支頜，另一隻手摩挲着酒杯杯沿。
“狄俄尼索斯。”
“嗯？”
“你真的不喜歡阿里阿德涅？”
“這個問題你上次就問過了，你真的喝多了。”
“哦。”
雙過了一會兒，喬西又說：
“狄俄尼索斯。”
“你到底想幹嗎？”
“有生之年想去天空之鏡看看。”
“……那是哪？”
“……”
沒聽到回答，狄俄尼索斯轉頭一看，喬西已經開始頭一點一點的了。
“……”
叒過了一會兒，狄俄尼索斯聽到喬西含糊不清地說。
“狄俄尼索斯。”
“……”
“我覺得和你一直在一起也不錯。”
“…………說什麼醉話。”狄俄尼索斯這麼說著，卻連鼻尖也羞得通紅，他一轉頭剛打算再說些什麼，就看到喬已經喝趴下了，狄俄尼索斯認命地將喬西抱到床上，然後坐在床邊，用目光一寸一寸輕撫他的臉龐。
“晚安，我的小金蘋果。”
金蘋果生存指南第二十四條：躺槍這種事躺着躺着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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