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4.第764章 交給你管
救人當然先搶救那些獄警,還好,東門烈最後階段,都是針對肌肉下的手,在持續了差不多小半個小時之後,疼痛和抽搐已經逐漸的減輕,他們已經可以站起來自由活動,看起來傷勢一點都不重。
死去的囚犯全部都是重犯下的手,具體是誰。只能以後參考監控錄像了。
而所有受傷的人全部都是東門烈一個人所為,受傷最重的是頸椎骨錯位,最輕的算是下巴脫臼。
這次來這邊的醫療隊,簡直上了一堂生動而又豐富地正骨正關節的課程。那些匪夷所思的關節錯位地病例,讓她們始終無法明白,這樣的錯位到底是怎樣的打擊才能夠做到。
尤其是那個頸椎錯位地傷員。怎樣才能做到把頸椎扭成那樣一個角度但是又不傷到人的性命?
光是清理治療這些傷患,就差不多花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還好,雖然東門烈當時的下手看着恐怖,但是。只要骨節端正之後。很快就恢復健康,只要哨位地療養一下就可以。那些肌肉地傷勢更加簡單,除了東門烈在初期不習慣的時候造成了幾例肌肉撕裂的案例,絕大部分人在第二天就可以正常的行動。
死去的十幾個人,現在已經確定了兇手是誰,具體如何的處置,還需要上面進一步的指示。反正現在他們還是在重犯這邊,繼續過他們高規格的生活。
監獄也吸收了教訓,隔離的鐵柵欄變成了雙層。而且再也不打開,完全地隔離開重犯和普通囚犯。看起來,秩序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不過,經歷這一次之後,再也沒有人對重犯那邊享受的待遇太高有所怨言。不說別的。一來這些傢伙個個下手狠毒,二來。人家管理他們的都是東門烈那樣以一擋百的高手,可見這些人本來地身份就不簡單。那樣地身份,當然配的上那樣地待遇。
至於還有人對白淑芳風言風雨,也都偃旗息鼓,不敢再說半個字。不見所有的人都被東門烈胖揍一頓,只有白淑芳一個人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傷嗎?
這樣的表現如果再沒有人看出來白淑芳和東門烈關係不一般,他們也就都是白痴了。這個時候再惹東門烈生氣,那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好像那個頸椎錯位的,至今還躺在病床上老老實實的等待着恢復。
不到一天,更加讓人震驚的消息傳來,本地監獄管理不善,負責人被記過處分,所有原先的獄警,也全部藉著養傷而調走,重新換了一批過來。
而那些殺了人的重犯,居然提都沒有提,似乎上面已經把他們忘記了一般。
這樣的結果出乎所有普通罪犯的意料之外,但又完全在重犯們的意料之中。連東門烈有時候都很詫異,這些人憑什麼會在這樣的罪名面前還沒有被判處死刑?
以前的不知道,但這可是發生在眼皮底下的謀殺啊!當然,既然上面沒有判處死刑,那一定是有他們的道理,東門烈不會深究,但總之還是會感覺奇怪。
東門烈假裝了兩天,享受了最好的醫療服務之後,就又神采奕奕的回到了工作崗位。
說也奇怪,新換了一批獄警,那些人還在從頭熟悉這些罪犯,這個時候,那些傢伙也不是什麼省油燈,總是在這裏那裏出點什麼問題。但東門烈一出現,帶着警拐站在重犯們中間,只有走動幾下,就連雙層鐵柵欄那邊的那些囚犯們,也好像一個個突然變成了乖巧的小學生,要多乖有多乖。
沒辦法,東門烈當時的戰績實在是太驚人,如果說一個潛能者對付五六百個普通罪犯還勉強算是正常的話,雖然這一點都不正常,但連續的又打倒四五十個獄警,這可就不是運氣使然了。
那是絕對的實力,以及能夠鎮住場子的氣勢。
東門烈現在就是在不知不覺中擁有了這樣的氣勢。使得他的巡邏工作異常的順利。就算有人心中還有什麼不滿,但也只敢在東門烈不出現的時候稍微的嘟囔幾下,面對東門烈,誰也不敢放肆,誰也不想像那個傢伙一樣無法動彈躺着哼哼!
即便是在監獄,也是軍方的監獄,能一力服眾的人,就有這樣的氣勢!
在重犯這邊,東門烈還是一如既往的表現,好像那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該打招呼的時候打招呼,該聊天的時候聊天,一切都很正常。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那些同伴們的態度。似乎一夜之間,大家就忘記了那次他一個人做出那種和所有人不一樣的選擇。也許是東門烈地表現給所有人都長了面子,現在大家已經慢慢的開始再次接受他。江藍已經開始和他一起巡邏。
一切都很好。但東門烈還是很有些困惑。他不知道,自己以後到底想要怎麼樣?從監獄離開后,還繼續回學校嗎?
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覺得這個很好笑,或者說。很短視。
但是,那畢竟是姐姐的願望,那麼在可笑,也必須要完成。
這一切地變化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呢?這一連串的心態變化,連東門烈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那天被老監獄長地刺激,還是說後來學習了擒拿術和分筋錯骨手以後才產生的變化。
突然之間要讓東門烈確定一個目標。也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平常沒有仔細地考慮過。頭腦里竟然沒有一點地頭緒。
既然一時之間想不出來,那麼就暫時先不考慮這些。有空也可以再到康雲霄那裏去討教討教,康雲霄那個老小子好像肚子裏還有不少好貨色,可以好好的聊聊,聽聽他的不同見解。
監獄發生的騷亂,算是徹底的平息,很快負責監管的一個營的士兵和一個大隊的醫療人員在收拾完這個爛攤子之後也全部撤走。這裏依舊保持了一個監獄的框架和管理機構。
老監獄長就在這個時候回到了監獄。對於這裏發生地騷亂,他當然早有耳聞,不過。自己的下屬沒有出事,而且還大發神威,解決了那次騷亂,儘管給那些人造成了一些小的傷勢,但相對出動軍隊強力鎮壓的後果。還是可以接受的。尤其這個人還是他一直關注地東門烈。更加讓他滿意。
“你腦子裏長了****嗎?怎麼會出現那樣地情況?”老監獄長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臨時負責監管地中校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別跟我說你沒有發現那些異常。別給我說你沒有注意到管理上的漏洞,說,你到底在想什麼?”罵完,似乎還覺得不解恨,咕咚一口喝掉了杯中的紅酒,氣呼呼的轉了兩圈,這才轉過來看着中校。
“長官,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的中校啞口無言,總不能說,大家為了排擠東門烈,讓他吃點苦頭,所以故意利用那個漏洞,而且平常有意無意的調撥雙方待遇上的問題。身為獄警,煽動囚犯鬧事,除非是自己已經不想在這裏幹下去,否則的話,最好還是閉嘴。更何況,當時被他挑逗的那個傢伙已經在第一輪的衝突中就被那些重犯幹掉,死無對證。現在也沒有必要自己揭開自己的瘡疤!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老監獄長早已人老成精,什麼時候該問,什麼時候不該問,早就掌握的爐火純青:“東門烈呢?據說那次表現很不錯?”
“是的,長官,東門烈的表現讓我們都很震驚!”
這是真話,東門烈的表現確實很讓人驚訝,包括他們這些自以為熟悉東門烈的人在內。事後他們已經把東門烈出手的那一段監控錄像複製了下來,平常沒事自己看,從中琢磨。這會當然馬上呈給老監獄長觀看。
錄像當中,場面就如同一個最優秀的動作導演大師拍出來的流暢的武打片,而東門烈的表現則是那個最佳男主角。一舉一動,都讓人感覺賞心悅目的同時,還能感覺到其中的力量和破壞。
老監獄長第一次看到,津津有味的從頭看到尾,一句話沒有說。不過,眼角眯着的縫隙卻說明了,老監獄長在看着這監控錄像的事後,心情很不錯。
“嗯,好身手!你說,他這身手在你們當中,能排到第幾?”老監獄長在興奮之餘,突然的問了一句。
“不好說,長官,畢竟大家專精不一樣。”沒有正面回答老監獄長的問題,中校轉移了一下話題。但這話的確是有道理的,這個世界,不是實力好就是一切的。他們在特種部隊的時候,練的可都是殺人手法,這種制服人犯的功夫,也是後來才接觸的。
“嗯。從現在開始,你要老老實實地盯着這裏的所有事件,不要放一件過去。監獄那邊盡量維持好融洽的關係。畢竟我們在用人家地囚室。”老監獄長開始宣佈他的指示。
“是,長官!”中校經歷了這一番,自然知道老監獄長的心思。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帶了過去。“還有,東門烈你們最近不要和他打交道,他現在地性格還不穩定!”剛要離開的時候。老人又在後面叮囑了一句。
“是。長官!”對老監獄長的命令,從來都是毫無保留的執行地。
看着中校離開,老監獄長臉上露出一種似笑非笑地表情,嘴裏一邊笑,一邊輕輕的哼着東門烈的名字。
出了這樣的事情,上面也覺得,再將重犯們和普通囚犯關在一起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所以,那邊也加快了施工進度。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接到通知,可以轉到最新的監獄去服刑了。
不光是囚犯,就連獄警們也很開心,終於不用再這樣寄人籬下了。新監獄不知道什麼樣子。但是至少還算是自己正式的老窩。想必就算是住進去,也覺得開心。
押運還是那般的大張旗鼓。所有人都是重銬在身,除了康雲霄和王翰教授,就連白淑芳也不例外。獄警沒有和囚犯們一起走,而是走地另一艘戰艦。
“東門烈,你過來!”就在東門烈準備登艦的時候,老監獄長突地叫住了他。東門烈不知道老監獄長什麼意思,疑惑的跟過來。
“長官!”東門烈很自然的立正敬禮,如今已經有模有樣,好像是一個新兵。
“稍息!”老監獄長似乎有話要說,先讓他在身邊獃著。眼看着所有人都登上戰艦,連獄警們也都上了另一艘,老監獄長才一揮手,讓東門烈跟着到了另外的一艘戰艦上。
這應該是老監獄長地戰艦,裏面更加像是一個空中地辦公室而不是戰鬥單位。東門烈以前從沒有見過這搜戰艦,看來應該是在以前的監獄上發生了海嘯事件以後老監獄長特意配備的,這樣就不會佔用其他地資源。
“坐!”在豪華的辦公室當中,老監獄長還是一如既往的讓東門烈坐下:“果汁?”
“謝謝!”東門烈正在被這辦公室震驚。整個辦公室,就和老監獄長在特種監獄的那個辦公室幾乎一模一樣,就彷彿整個的把那裏搬上來一樣。但東門烈知道,這不是原來的那個辦公室,那個辦公室已經和裏面的那些奢華的東西一起消失在海浪中。
老監獄長卻好像絲毫沒有看到東門烈的表情,依舊是很利落的給東門烈現榨了一杯鮮紅的果汁,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美酒。輕輕的做了個乾杯的示意,腳下微微的一晃,戰艦應該是起航了。
東門烈甚至沒有感覺到很大的加速度,這完全就是一艘以舒適和豪華為宗旨的享受型的戰艦。起航的時候,老監獄長和東門烈杯中的液體都沒有多餘的搖晃。
“告訴我,上士,你那天挺身而出,把所有的傢伙都帶回來的時候,到底心裏是怎麼想的?”喝了幾口,老監獄長似乎轉入了正題。如同正常的談心一般,開始和東門烈交流。
“我那會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得,既然法庭沒有判處他們死刑,那他們就有權活下去。或者,就算是要死,也至少應該有知情權。”東門烈對這個問題已經想過很多次,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答案,難道,自己真的是因為那雙明亮的眼睛嗎?
“那麼,在這次監獄的騷亂中,所有人都在旁觀的情況下,你為什麼會衝出去?”老監獄長又問了一個最近發生的事情,依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