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臨異世,古城西安
恍惚間張玉看到一個美女。
美女身姿款款的向他走來,張玉心裏一陣激動。
雖然看不見那美女的臉,可他還是上前抱住美女,準備和美女來一番深入的交流。
這時一陣繁雜的聲音傳出,他被驚醒來了。
揉揉眼睛,張玉嘴裏嘟囔道:“原來是個夢,可惜還沒做完。”
嘟囔完,張玉又再次倒在床上。
還沒睡着,又有一個少年的聲音傳來:“少爺,少爺。快起來,李秀才他們來找你了。”
再次被吵醒的張玉一陣不耐,掀開被子坐起來吼道:“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
“少爺都日上三竿了,怎地還不起來,李秀才他們都等急了。”少年清越的聲音在張玉的耳邊響起。
張玉揉揉眼睛,抬頭一看卻是一個十四五歲模樣的奇怪少年,說他奇怪只是因為那少年穿一身古代長袍。
張玉笑道:“你是誰?大清早穿這麼一身衣服。怪嚇人的。”
“少爺,你睡迷糊了吧。我是張桂。還有這衣服沒出穿錯啊”那少年憋着笑道。
“張桂?我沒有叫張桂的朋友啊?”
“少爺我是張桂是你的書童,快起來吧。李秀才正等着呢。”
眼睛越來越清晰,大腦也不昏迷了,張玉這才發現不對勁。
只見房間中間,擺着一張實木做的桌子,桌子上邊放了一塊銅鏡。又看看自己睡的床,也是木頭的,這整個房間都是木製的。
“這不是自己那狗窩啊”張玉心裏害怕了。
他急忙起床,撲到桌子旁邊,向桌子上的銅鏡看過去。
鏡子裏出現的卻是一個十五歲左右樣子的少年。
大而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樑,尖尖的下巴。組合起來顯得很英俊。
“眼睛不是我那近視眼,鼻子也不是我那塌塌鼻子,下巴跟不是自己那圓圓的樣子。”張玉心裏恐懼的想道。
綜合以上,他得出結論。這張臉不是自己的,或者說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
“自己這是穿越了,自己一覺起來就穿越了。”張玉心裏既懼且悲。
張玉本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一個失敗者,高中的時候因為迷戀上網絡小說,以至於只考上一個三流大學。
又因為家裏有事,只讀了大一,接着就在江蘇打工。
文憑不高,經驗不足的他經歷了一次次的失業,在最近的一次失業,他悲憤不過,想到自己委屈,就買了幾瓶啤酒,一醉方休。
沒想到一覺醒來竟然穿越了。
雖然張玉在二十一世紀是一個失敗者,可他還是捨不得呀。
張玉的心裏頓時風起雲湧,思緒萬千。一時間他愣住了。
“少爺快點。樓下的李秀才他們在等着你下去。”少年張桂卻不了解張玉此刻的心情。
“等我?讓他們去等。”張玉心裏正煩悶着。
被張玉吼了一句的張桂,此刻才發現自家少爺的情緒不對。
於是小心翼翼的道:“少爺,你怎麼那?你和李秀才他們約好去純陽觀問前程的。”
張玉還沒說話,。又有一個聲音傳來:“張賢弟,你可好生自在。昨晚是不是被小桃紅榨乾了。”
聲到人到,張玉偏頭就見兩個男子從門外進了屋裏。
他們一個身穿藍袍,頭戴四方平定巾約莫,還有一個穿一身青衣長衫直布,兩人都二十上下。
說話的卻是那個穿藍袍的,只見他臉色蒼白,雙目無神,一臉的輕浮模樣。
他一把抓住張玉的手道:“張賢弟你給為兄說說那小桃紅滋味如何?”
張玉鬱悶的看着藍袍男子,心裏暗道:“老子我剛穿過來,我可不認得什麼小桃紅。”
還好那青衣男子看出了張玉的尷尬,開口道:“李兄這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還要去純陽觀。且先讓張賢弟梳洗。”
張玉不知此人叫什麼,只好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
只是那姓李的嘴裏不住的嘟囔道:“張賢弟那今晚我們一定要去找小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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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三人漫步在古城裏,一路上和那兩個男子閑談才知道,現在是明朝嘉靖年間。
自己和前世一樣都叫張玉,藍袍男子叫李全竹,青衣的叫杜真。
三人都是陝西人,現在看到的古城就是西安。三人相約今天去純陽觀拜呂祖,求個前程。
說實話,張玉在前世時都是匆匆經過西安,一直沒有好好看看西安這座古城。
如今漫步在幾百年前的西安,張玉到看的津津有味。
也許是抵抗塞外民族的原因,西安城牆修的特變高大。
城牆上留下一塊塊的暗紅色的印記,昭示着這座城牆經歷的戰火。雄渾的氣勢迎面而來,張玉很是震撼。
古城裏面一片繁華的景象,張玉不住的朝四周觀望。
但他還是不忘跟在李全竹和杜真的後面,三人都朝着純陽觀走去。
“張賢弟,純陽觀到了。”張玉耳畔響起李秀才的聲音。
他偏過頭就見一扇大門,上面寫道“純陽觀”三字。
硃紅色的大門敞開着,一股濃重的檀香味從裏面傳出來。
香客門進進出出絡繹不絕,也有許多士子在上香。這純陽觀香火竟十分旺盛。
張玉他們幾人也隨着人流往進走,突然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接着就有喊叫聲:“千戶大人駕到,行人退避。”
張玉回頭一看,就見幾個騎着馬的軍士對着純陽觀直衝過來,一連有好幾個躲避不及的香客被撞倒。
軍士快馬飛奔過來,張玉卻來不及躲避、
眼看着就要被撞到了,旁邊的李全竹伸手就將張玉一推。
“噗通”張玉倒在地上,還好躲過了快馬的撞擊。
疼痛夾雜着憤怒衝進張玉的心裏,張玉翻身站起來怒道:“你們沒長眼么?想撞死人嗎?”
“千戶大人要來上香,你們還不迴避。擋在路上,就是找死。”一個騎在馬上的軍士看着張玉不屑的道。
“千戶了不起啊,千戶就能橫衝直撞,就能隨意傷害百姓,憑什麼?”張玉揉着被摔疼的腰。
“就憑這個。”張玉話音剛落,那軍士就拔出佩刀架在了張玉的脖子上。
冷冰冰的刀刃觸碰着張玉的脖頸,他頓時清醒。
這可不是現代,就算是在現代也不是有強權嗎?張玉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
那軍士看着張玉道:“明白了么?”
就在張玉驚懼的時候,那杜真開口道:“休得放肆,我們都是應舉的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