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回華山,路遇不平
卻說,老王爺朱佑杬為了為了感謝張玉,卻說出了一句:“但有所求,無不應允。”
只見張玉淡淡的一笑道:“王爺客氣了,我這個要求對於王爺來說可是很簡單的。那就是貧道要收小王爺朱厚熜和小郡主朱慧為徒。”
聽見張玉這話,那老王爺朱佑杬心裏微微一震,不過因為之前他答應了張玉說:“但有所求,無不應允。”現在張玉提出要收這兩人為弟子,心裏雖然為難,但是還是說道:“仙長能收他二人為徒,是他二人的福緣。只是不知他們兩個拜完師傅之後,是隨仙長回山修行,還是、、、?”
“當然是隨貧道回山修行了,當然王爺若是想念兒女也可以去華山,也可以讓他兩人回家。”張玉笑道。
老王爺朱佑杬看見張玉這麼說,便道:“既然如此,那麼我的兩個女兒就交給仙長了。敢問仙長什麼時候拜師?”
“我這一門拜師卻是沒有太大的講究,向我奉茶即可。擇日不如撞日,那麼就今天吧。”張玉提議道。
看見張玉這麼說,那小王爺和小郡主早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欣喜,直接上前跪倒在地對着張玉磕頭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看見自己的一雙兒女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老王爺朱佑杬一臉苦笑,示意旁邊的丫鬟,將茶遞給小王爺和小郡主。
小王爺朱厚熜和小郡主朱慧接過茶杯遞給張玉道:“師傅請喝茶。”
張玉笑着接過茶杯,一飲而盡。就在張玉喝完茶之後,就感到冥冥之中一股大力降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心下明白自己收未來的皇帝為師,自己也享受到了這朱家皇朝的氣運了。
拜完師之後,張玉就就帶着朱厚熜和朱慧前往華山了,一路隨行的還有吳潘和全海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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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等人一路行來,算算時間已過了近一月,這一日張玉正帶着四人在一條小樹林裏面上歇息完之後,正要帶着四人啟程,靈敏的靈覺告訴他林外山道上似乎發生了一起爭鬥,本不欲理會,卻感到那些人中有一股氣息,似曾相識,心覺怪異,自己熟悉的人?便帶着朱厚熜四人向哪裏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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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外十多個人正圍成一圈,內中另有三人正各自對付着一個人,其中一個身穿青布長衫的老者,一個穿一身白衣,還有一個竟然是個妙齡的蒙面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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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內那相鬥正酣的六人,若叫其他武林眾人見到,必會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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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青衫的老者乃是如今武林中頂尖的人物,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此人自西湖地牢出來之後,就不斷的號召昔日舊部,欲打上黑木崖,重新奪回教主的位置。
只是那東方不敗的武功着實厲害,任我行數次襲擊都未能將東方不敗殺死,反而損兵折將,昔日追隨他的舊部已經剩下了向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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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與任我行和向問天三人拼殺的自然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三人一使洞簫、一用摺扇、那身着黒衫之人兵器卻有點怪異,乃是一把鋤頭。這三人也是魔教之中呵呵有名大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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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洞簫者喚做王誠鮑大楚、秦偉邦手中“破雲簫”在,內中暗藏玄機,一以其獨門心法催動,簫中便發出尖利嘯聲,亂人心志,簫中更暗藏九枚子午問心針,以內力激發專破人護體氣勁,且無聲無息,委實厲害無比。那使摺扇者則是秦偉,掌中一柄“七巧扇”扇柄暗藏迷煙,內中十三枚扇骨還首尾相連,可長可短,遠近皆宜。最後那黑杉之人則是鮑大楚,所使那鋤頭樣的兵刃叫做“埋葉鋤”,巧妙之處卻是無人得之,着實神秘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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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三人聯手與任我行三人對決,自然是奉那楊蓮亭的命令,追殺任我行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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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在場邊看得片刻,便看出那青衫老者必敗,他此時雖是劍氣縱橫,威勢一時無兩,但是張玉一眼就看出了那老者身受重傷,只是在強自壓下內傷與那使鋤頭的黑衣人作戰。
而另一邊的使用鐵扇的那個高手正與向問天打的難解,雖然那青衣老者深受重傷,但是也與那黑衣人打了個平手,只有那了妙齡少女此刻的形式不妙。
只見王誠手中洞簫舞動,不斷的發出一陣陣尖利嘯聲,不斷的擾亂這那少女的心神,忽然那王誠洞簫輕輕一擺,就有九道銳利的氣息,打向那妙齡少女胸腹之間的要穴。張玉看的分明,那就是九枚神針。
眼看那妙齡少女就要死在那九枚神針下面,那青衣老者一聲怒號,竟然不顧自己體內的內傷,使出全力,一劍向著那魔教派來的三個高手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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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道劍光凌空爆起,萬道劍氣向四周縱橫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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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那三人驚呼一聲同時向向外飛出,三人雖一直在提防任我行的反撲,但均未料到,任我行的內功竟然如此高深,之前他們看東方不敗將任我行輕易的擊敗,就還以為這任我行的功力並不是很高,如今輪到自己了才知道這前任教主當真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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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三人在劍勢一出之時,已極力退避,但那一劍之威豈是易予,三人皆為數道劍氣所傷,雖不致命,也決不輕鬆,秦偉的“七巧扇”更是在那無邊劍氣下被撕做兩半。外圍一眾大漢卻三人的武功,在那四處激蕩的劍氣之下,連逃避的機會都沒有,盡皆斃命當場,任我行一劍之下,十五死,三傷,可見這一劍之威。
任我行劍勢一出,張玉便感到一陣凌厲的劍氣撲面而來,心裏不禁感嘆:“這又是誰?看其劍法武功未必比以前的風太師叔遜色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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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那一劍,在外人看來確是驚人,萬道劍氣撲面而來,席捲方圓數十丈,叫人無處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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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落在張玉這已經可以說是劍仙的眼裏,那一劍,簡直就一無是處。一劍使出,劍氣四散,無法凝聚為實體,不說自己就說現在華山派的幾位弟子,或許功力與那青衣人有差距,但是劍法卻絕對比那青衣人好上幾倍。
此時任我行一劍破開三人合圍后,騰身而起向那妙齡少女躍去,長劍又是一揮就擋住了九枚神針。不過他本來就受傷頗重,現在又強行激發內力,終於傷上加傷,在擋下九枚神針之後,終於倒在地上,只留下起伏的胸膛說明他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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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誠三人雖然是也被劍氣所傷,但是都是外傷,內傷卻不怎麼嚴重,在看到任我行倒在地上生死未明的時候,三人互相對視一眼,俱是一陣暗喜。接着就向任我行三人慢慢移動腳步。
那向問天在看到三人沒有走,反而向自己的方向移動的時候就知道不妙,急忙開口道:“王誠,秦偉,鮑大楚你們三人這是尋死。”說罷一擺手中的橫刀。
“嘿嘿,向左使,你的武功雖然厲害,但是現在我們兄弟三人你又能擋住幾個。都說這聖姑十分美貌,說不得我們三人就可以品嘗品嘗這聖姑的美貌。”那鮑大楚一臉淫笑的說道。
就在那鮑大楚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旁邊的小郡主朱慧忽然見就正義感爆棚了,站出來大聲說道:“你個淫賊,不得好死。”說罷就使出自己的三腳貓功夫向鮑大楚踢去。
鮑大楚正要繼續用語言激怒向問天的時候,忽然身後傳出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回頭一看就看見一個小小的腳丫子向著自己的面門飛踢而來,鮑大楚一臉驚訝的看着飛來的腳丫子,竟然沒有躲避過去。就那樣被小郡主朱慧的小腳丫子踢中面門。
不過那朱慧的功力十分的低微,雖然踢中了那鮑大楚的面門,可也被那鮑大楚的面門震翻的倒飛了出去。
眼看小郡主朱慧又要甩摔股了,忽然那小郡主的小小身子凌空一扭又穩穩噹噹的落在了地上。
小丫頭還十分臭美的對張玉說道:“師傅,你看我的武功有沒有進步?”接着還不待張玉說話,又說道:“哎呀,我的腳好疼,這個黑人的臉皮真厚。”
那一臉天真的樣子當真是,在配上那幾句話,當正事要有多笑人,就有多笑人。
“噗”看着小郡主朱慧天真的樣子,就連身處險境的任盈盈也不由的笑了出來。
那黑衣人鮑大楚惱羞成怒的說道:“哪來的黃毛丫頭,竟然如此無禮今日我鮑大楚就給你開開葷,讓你見識見識一下,鮑爺我的厲害。”說罷就提起自己手中的埋葉鋤,一鋤頭就揮向小郡主朱慧。
想那小郡主朱慧在王府裏面可是嬌生慣養的主,哪裏聽過如此侮辱人的髒話,在看到那揮舞而來的鋤頭,一時間竟然被嚇呆了。站立在那裏動也不動。
張玉看到這裏心裏一陣好笑:“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繼而想到鮑大楚的污言穢語和出手的狠辣。
便對身邊的吳潘說道:“你去教訓教訓那個黑衣人,記得要好好教訓教訓。”
接着張玉伸出右手虛虛一抓,就好似有一個無形的大手一樣,小郡主朱慧的小小身軀就被張玉抓了起來,落在了張玉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