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去金毒,王爺心定
張玉伸出手一邊撫摸獻王朱佑杬的頭頂一邊吟道:“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賜汝三載壽,不爭即為爭。”吟罷,張玉的手上就冒出陣陣金光籠罩住獻王朱佑杬。
那金光其實就是張玉催發出來的劍氣,道道劍氣,從獻王朱佑杬頭頂的百會穴直入而下,劍氣鋒銳無比,雖然可以驅除獻王體內殘留的各種毒素,但是其中的過稱卻是極為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在金光的籠罩下,獻王朱佑杬發出了慘叫,凄厲的慘叫聲傳進了小王爺朱厚熜的耳中。朱厚熜張大了嘴巴,驚訝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在小王爺朱厚熜的眼裏,自己的父親在被金光籠罩之後,全身上下就開始冒出陣陣腥味,從身上流出來一大堆花花綠綠的東西,看起來極為的噁心。金光不斷的照耀,獻王朱佑杬的身上也是不斷的冒出花花綠綠的東西,知道最後從獻王朱佑杬的身上開始冒出金光之後,張玉才收回劍氣。而此時的獻王朱佑杬已盡疼暈過去了。
看見張玉收功以後,小王爺朱厚熜輕聲對張玉道:“仙長,我父親的病情如何?”
“小王爺不必擔心,王爺的體內的金石之毒,已經被我驅除了。不過小王爺你也清楚,令尊受金石之毒折磨已久,體內元氣已經是消耗殆盡了,這次我雖然把令尊救了回來,但是令尊也之後三年陽壽。”張玉淡淡的答道。
小王爺朱厚熜的眼神一急,忙道:“仙長你是有大法力的人,難道不能再為我父親續幾年壽命?”
“呵呵,小王爺說笑了。要知道生死有命,禍福天定,貧道雖然是頗有法力,但是這為人續命卻還沒有那個資格。就算是天上的大羅金仙都沒有那個資格。”張玉急忙說道。
聽到張玉這麼說,那小王爺朱厚熜反倒是平靜的道:“是我強求了,多謝仙長提點。仙長為我父親施展法力驅除體內的金石之毒,想必已盡累了吧。來人啊,帶仙長休息。”
“嘎吱”一聲,們打開了,就有兩個頗有姿容的丫鬟走了進來對張玉道:“仙長請!”看見那小王爺如此說,張玉也沒有推辭,而是跟在兩個丫鬟的身後,前去休息了。
看見張玉走了之後,小王朱厚熜又對伺候在旁邊的丫鬟道:“去陶大夫過來。”那丫鬟就領命而去。沒一會兒,一個年約五十,鬚髮黑白交雜的老者就跟在丫鬟的身後走了過來。顯然那老者就是陶大夫。
只見那陶大夫對小王爺朱厚熜說道:“小王爺喚我前來有什麼吩咐?”
“陶大夫,你去看看我父親的身體怎麼樣了?他體內的毒素是不是完全驅除了?”看見陶大夫過來,小王爺朱厚熜就迫不及待的吩咐道。
看見自家小王爺着急的神色,那陶大夫顯然也知道事情緊急,也就不顧獻王朱佑杬身上那些花花綠綠頗為噁心的東西,走上前一把翻轉獻王朱佑杬的左手,為老王爺開始號脈。
隨着時間的推移,那陶大夫的眉頭卻不斷的緊皺起來,而且面帶奇色。小王爺朱厚熜陶大夫的神色也是滿臉的緊張。
“唉,可惜啊。”那陶大夫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小王爺朱厚熜立馬一把拉過陶大夫道:“陶大夫你嘆什麼氣?可惜什麼?是不是我父親體內的金石之毒沒有被驅除?”
陶大夫雖然是王府裏面的御用醫生,在王府裏面的地位頗高。可是在小王爺朱厚熜的面前依然是不敢放肆,看見小王爺朱厚熜的追問,立馬道:“小王爺誤會了,老王爺體內的金石之毒已經被完全的驅除乾淨了。我嘆氣是因為我沒有機會見到這位醫術超群的醫生,可惜的是老王爺的元氣大損,就算是驅除了體內的金石之毒,恐怕也就是只有三年陽壽了。”
“哈哈哈哈,好。那道人果然沒有騙我。”看這樣子是小王爺先前並非完全信任張玉,直到此刻才相信張玉。若是張玉在此的話,一定會感嘆:“不愧是未來的皇帝啊,這天生的疑心就如此的重。”
“陶大夫,雖然我父親體內的金石之毒已經被去除乾淨了。但是元氣大損這還需要陶大夫多多費心了。”小王爺朱厚熜興奮的對陶大夫說道。
“小王爺放心,我這就為老王爺開一副溫補的方子。”陶大夫答道。
“恩恩,那就有勞陶大夫了。”小王爺朱厚熜道。
“小王爺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退下了。”
“恩,沒其他的事情了,陶大夫你就先退下吧。”小王爺朱厚熜道。
待那陶大夫退下之後,小王爺朱厚熜又對房間裏面伺候的丫鬟吩咐道:“你們幾個先替我父親沐浴,好生伺候他。晚上我在來看看。”說罷轉身就帶着自己的護衛吳潘,全海走了,留下了幾個丫鬟在房間裏面伺候自己的父親。
那小王爺朱厚熜帶着自己的兩個護衛,卻沒有去見張玉而是來到了,自己居住的一個小院之內。
只見那小院裏面,亭台樓閣,飛瀑假山,羊腸小道,竟然還有修竹成林。王府裏面的一座小院就是這麼精緻,就可以預見這整個王府有多麼的華麗了。
小王爺朱厚熜帶着自己的兩個護衛精緻走到了院子裏面的大廳內,坐定之後那小王爺朱厚熜便對自己的兩個護衛問道:“今日來的那個道人你們是怎麼看的?”
聽見小王爺朱厚熜在問自己對張玉的看法,那吳潘和全海低頭想了想,接着又互相的看了一眼之後,便由那吳潘先道:“小王爺是否還在擔心那道人不是真的有道之人,而是一個騙子?”
小王爺朱厚熜看了一眼吳潘道:“這倒沒有,從剛才的事情看,這個道人顯然是有大法力在身的,只是我卻想不明白,這個道人既然有如此大的的法力,為何不去京城,去直接面聖,而是來尋我這個不滿十三歲的稚子?”
旁邊的全海笑道:“那京師之中高人無數,作為一個新人,那位仙長貿貿然的去京城未必會受到重用,但是他來我們獻王府,卻會受到重用。”
“你說的也有道理,看來我還是真有仙緣了。”小王爺朱厚熜的小臉上,一片笑容。
“恩,那麼待明天父親大人醒來之後,我便正式的拜那道人為師了。吳先生,全先生,以後我們可就是師兄弟了。”小王爺朱厚熜對着他的兩個護衛道。
吳潘和全海聽得這話,連連擺手道:“小王爺折煞我們了。不管怎樣,我們生是小王爺的人,死是小王爺的鬼。為了小王爺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兩位先生客氣了,小王能夠得到兩位先生的實在是小王的福氣。我這就給管家說說,以後兩位先生的月俸就按照一等護衛的標準發放吧。”小王爺朱厚熜道。
“小人謝謝小王爺。”吳潘和全海又是對小王爺朱厚熜一禮。
這獻王府裏面的護衛也是分等級的,這吳潘和全海之前只是一個二等護衛而已,月俸雖然不少,但是在明朝這個經濟發達的朝代,卻還是有點緊張。別卡看二等護衛和一等護衛只差一個級別,但是其中可是天與地的差異,那一等護衛不僅,每個月有一百兩銀子的月俸而且還有自己單獨的小院,更有丫鬟伺候。所以要說這兩人不感謝小王爺朱厚熜那是假的。
“兩位先生,我們日後時間還久着。你們先去安頓家裏。晚上我們在去尋仙長。”小王爺朱厚熜道。
“是,那王爺我們二人就告退了。”說罷二人就回去安頓了。那小王爺也自休息去了。
不說這裏,且說張玉那裏。
兩個頗有姿容的丫鬟在小王爺朱厚熜吩咐之後,便徑直帶着張玉來到了一間廂房門口。
“仙長,我們就在門外候着,仙長有什麼吩咐,只需喚一聲即可?”那兩個丫鬟將張玉帶到廂房的門口就停下了腳步。
張玉點了點頭就推開房門進來房間。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松鶴延年圖,圖下面就是一張八仙桌,桌子上面擺放着茶具。
在後面則有一座屏風,屏風後面就是一座雲床。張玉知道這就是休息的床。便徑直走到雲床上面盤坐起來,閉目打坐起來。
張玉盤坐在雲床上面坐定之後,就開始閉目打坐,只見淡淡的雲氣飄蕩在張玉的頭頂,,張玉的口鼻之間環繞着一道淡淡的鋒銳的白芒。
這道白芒就是張玉修鍊出來的劍氣,隨着張玉的一呼一吸,那道劍氣也不斷的在張玉的口鼻間吞吐不定。
忽然張玉一噴,就見那道劍氣脫離了控制,不斷的盤旋在室內,這個屋子裏面都被凜冽的劍氣充斥着,一股股肅殺的氣息,就連站在門外的兩個丫鬟都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心寒。
就在兩個丫鬟心寒的時候,就看見小王爺的護衛吳潘走了過來,兩個丫鬟急忙上前道:“見過吳先生,吳先生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