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第625章 :眾神節三十六重天
這才懶懶的道:“我雖不知那鶴翎為何會有反應,但我認為一個只有野妖怎會是曾經的千鶴,就算跌入輪迴台落入下界,她的仙骨也不是那麼快被妖同化。”
后卿聽了也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這事兒他也覺得蹊蹺,但不管什麼事兒,總會有個因果。
離隱他日種下的因,會結個什麼果子,他還是幾分興趣的。
他摸了摸莫小莫的狐狸腦袋,笑着道:“快些睡吧,如若不然待會兒天君賜宴之時,你可就沒得睡了。”聽聞此話,莫小莫將聳着的耳朵緩緩的垂下,打了個呵欠,哼哼唧唧的窩着便睡了。
離隱看了一眼昏迷的白鶴,不自覺地皺了皺眉毛,揮出一道神力將她救醒,然後將還在出神的何千拉上了雲頭,復又看着清遠道:“跟着本君去找帝尊。”
頓了頓,又看着伏在清遠懷裏的白鶴,想了想還是叮囑道:“帝尊一人在琉璃清華宮避世了千萬年,尋常神仙見不得,待會兒見了定要慎言。”
“是,魔尊大人。”
何千抬頭看着離隱,不解的問道:“為何要慎言?那個什麼帝尊還會吃了你不成?”
“帝尊與這天地共存,怎麼會吃人。”離隱揉了揉女孩的腦袋,笑着道:“你跟着我便好,其他的你不必擔心。”因為他說的這個慎言,意義有些不大一樣。
“哦!”何千點了點頭,側眼看了一眼盯着她看的清遠,她低着頭將身子往離隱身邊湊了湊。
琉璃清華宮在三十六天,是這九重天最高的一重天,位於三清境之上,這第三十六天因着靈氣渾厚,平日裏除了住砸第三十五天的浮昰還上來瞧瞧,一般小仙一般不敢無故前來打擾。
幾人剛從雲頭落下,空中就傳來一聲女子的嬌聲驚呼,不待離隱几人反應,一個身着粉色紗衣霓錦的貌美女仙便就從空中啪嘰一聲摔在他們面前。
這陡然從天上落下一個貌美女子,着實是把何千嚇了一跳,連帶着清遠也愣了一愣,他愣住的原因是,這個女子他認得。
離隱皺了皺眉,他如果沒記錯的話。
這應該是杻陽山鹿蜀一族的么女,怎會來這三十六天,看這模樣想來應是被扔出來的。
“太可惡了,不就是來求一枚解毒丹嗎?為什麼要話都不說一句,傳言果然是對的。”鹿貞撅着嘴氣哼哼的爬起來,一轉眼就看到了一身青衣的清遠,臉不自覺的紅了紅,然後不待其他人反應。
原本還站在原地的粉衣女子已經一個縱身跳到了清遠懷裏,由於太激動,額頭上還長出了兩隻粉色的馬耳朵,她紅着臉道:“清遠大哥,好久不見,想不想鹿貞?想不想,想不想,想不想……”
白鶴還靠在清遠的懷裏,卻因着鹿貞的動作,活生生的把她從清遠的身邊擠了開來。白鶴臉不自覺的陰暗了幾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光天化日之下竟這般不知羞恥!
對於這個鹿蜀族的小公主,清遠一直都是避而遠之。
千年前,鹿蜀一族內亂之時,他隨着魔主前去杻陽山,順手救了她,未成想就被黏上了,看着她笑着的模樣倒與何千有幾分相似,他不禁多看了兩眼。
見清遠這副模樣,白鶴將絲巾用力的扯了一下,這才嬌笑着上前,想要將鹿貞拉開,鹿貞卻先一步放開了清遠,她捂着鼻子,躲到了清遠的身後,道:“清遠大哥,這女人是誰?她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歡。”
“姑娘家用胭脂很正常。”清遠看向白鶴,卻看着她臉色有些蒼白,將藏在他身後的鹿貞拎了出來,鹿貞捂着鼻子道:“這香味里有迷迭香,聞了容易思維混亂,而且好像還有別的什麼香味,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好!這味道有毒!”
聽聞此話,離隱看了一眼白鶴,然後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何千是完全不知道這個長得又漂亮又可愛的仙女姐姐在說些什麼,一直處於懵逼狀態。
她不自覺的看向了身後的這座宮殿,咽了口口水,想來離隱讓他們慎言原來是因為這宮裏的帝尊脾氣不好啊。
只是,這個女子口中說的迷迭香,她倒是知曉一二,迷迭香這香料有很多姑娘被哪來製作胭脂啊,有什麼不對嗎?她不解的撓了撓後腦勺。
鹿蜀一族的嗅覺一向不錯,想來應是自己沒有弄錯,禁地一直都有重兵把守,那麼這個女人是怎麼進的禁地?想來眼下就是需要找到骨鏡,來看看這女人到底是何方人士了。
清遠看了一眼白鶴,見她一臉委屈的模樣,便也就沒有再問,只覺得是鹿貞又調皮了,他笑着道:“不許調皮了,千鶴一個姑娘家,怎會把毒藥塗在自己身上呢?”
鹿貞憤憤的甩開了清遠的手,氣哼哼的堵着鼻子,離着白鶴遠了些之後,便不再理會清遠,琉璃清華宮宮門前栽種了成片的三清花,淡雅的花瓣悄然綻放間,散着淡淡的清香,怡人心神。
見她賭氣的模樣,清遠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她道:“你父王母后最近身體可好?”
“阿爹,阿娘身體一直健朗,就是,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清遠打量着一襲粉色霓裳的鹿貞,眼神閃了閃,當年自己救下她之時,她還是一個小女孩,千年間,轉眼她已經生的這般貌美如花,亭亭玉立了。
鹿貞掐了朵三清花擱在鼻子上,圍着清遠轉了兩圈,皺着兩條清秀的眉頭道:“你不是中毒了嗎?”清靜說清遠中了毒,而且還是能夠讓思維不清醒的情毒,她雖不知道清靜說的情毒是什麼毒。
但看,當時看着清靜的模樣,想來應該很嚴重才對。
所以為了解這個毒,鹿貞在家裏翻閱不少古籍,還是沒有聽說過,這個毒該怎麼解?
她便趁着神節隨着父王母後來了九重天,去找葯君,葯君說此毒也未聽說過,讓她去找一下太上老君,太上老君卻讓她來找上清古神。
沒成想,她敲了半天門,並未有人應。
自己冒昧的推門進去了,還未看清人在哪裏,就被一陣強風吹了出來……
中毒?
他好好的何時中的毒?
清遠皺了皺眉:“你聽誰說的,我中了毒?”
文靜這個倆字還未脫口而出,鹿貞就被大喘着粗氣從雲頭上跳下來的文靜捂住了嘴巴,不待眾人反應便將其拖上了雲頭,踩着雲加速離開了三十六天。
……
清靜真的要被這個小祖宗整崩潰了!
千鶴調製香毒這事兒,魔主肯定早就發現了,不然也不會讓清泊去查禁地。也幸虧她來的及時,不然若是打亂了魔主的計劃,自己還不得去禁地里來個三日游?
鹿貞被突然出現的文靜帶走之後,白鶴終於稍稍的鬆了口氣,只是這口氣剛剛松下,就被一股迫人的靈壓壓制的呼吸不暢,她一下子靠到了清遠的懷裏,身形閃了閃,差點兒被逼出原行。
清遠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慌忙運轉仙力穩住了心神。
離隱不着痕迹的將何千往自己身邊拉了拉,然後肅了肅表情看向了來人,浮昰笑眯眯的掃了一眼離隱,然後將目光一轉看向了離隱手裏牽着的小女孩,笑着道:“喲~這女娃子你從哪裏搞來的,是我兒媳嗎?”
“正是你兒媳,想着待會兒就領去給您看看。”說著還一臉顯擺的往前推了推:“小千,叫父神。”
何千臉騰地就紅了,她氣急的踹了離隱一腳,道:“誰是你媳婦兒了!”還要不要臉了,她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他了!?
聽着離隱這麼說,浮昰不由的仔細看了看何千,笑了笑又道:“這就是上次你向著為父提起的那個小妖怪?”
說完,還嘆了口氣,繼續道:“狐時與后卿倆人同出一系,現在婚了都婚了,為父也管不了,大兒啊,你這口味怎麼也這麼特別呢?”
“這麼小的孩子,你也捨得下手啊!”
“……”何千抽了抽嘴角。
離隱真的很想拔刀,想了想又忍下了,他面帶嫌棄的道:“父神也是來找帝尊的嗎?”趕緊轉移話題,不然他會忍不住出手。
浮昰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轉身的時候,目光在清遠懷裏的白衣女子身上掃了一眼,然後這才道:“兒子啊,不是為父沒提前提醒你,你啥都往九重天上帶也就罷了,但也不能往這三十六天帶啊,你瞅瞅這嬌滴滴的小娘子,都快氣絕了。”
九重天上靈氣最盛之地便是這三十六重天,法力低下的尋常小神仙多不敢貿然來此,對於一個下界的小妖來說,委實是困難了些。
他拂了拂紫色的袖口,勾出一抹玩味兒的笑,抬着步子向著琉璃清華宮走去。離隱跟了上去,走了兩步,又停下,然後看着清遠與白鶴道:“清遠與千鶴現在外頭等一下,待帝尊允了,你們再進來。”
何千想了想,想起方才被扔出來的粉衣女子,咽了口口水道:“要不我也在等等吧,貿然進去應該不好吧。”
離隱道;“你是我媳婦兒,別擔心,我帶你去見大伯。”
“你滾~!”何千冷哼一聲,她再也不想和他說話了!
離隱牽着還在鬧脾氣的何千跟了上去,清遠看着與離隱很是親昵的女孩,眼神閃了閃,嫁給魔尊嗎?呵呵,何千你其實早就打算離開我了吧。
只因你喜歡上了離隱,女人……
他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懷裏臉色蒼白的女人,溫聲道:“這琉璃清華宮裏的主人,乃是混沌未開之時,便就存在着的古神,這位古神就是天帝見了也得恭恭敬敬的恭稱一聲帝尊,方才魔尊說的話,不是隨便說說的,記住要慎言。”
白鶴有氣無力的將身子貼在男人的身上蹭了蹭,問道:“清遠哥哥,你沒有見過這位帝尊嗎?”
清遠搖了搖頭,笑着道:“這九重天上的神仙都沒有幾個見過帝尊的尊顏的,更別說我這個魔界中人,仙階自是不能觸及到此。”
古神上清,一直都是一個神話般的存在,記得他很小的時候,曾經翻閱過天界的神冊,這個上清古神便是排在第一位的。
另還有專門的史傳記來記載了這位古神。
白鶴一臉乖巧的笑着道:“知道了,奴家定會謹言慎行的,決不讓清遠哥哥憂心。”
“什麼憂心不憂心,你不久將會是我的妻子,何必說這些見外的話。”清遠笑着將她攬到了懷裏,並且伸手捏了捏女人的柔軟。白鶴嬌哼一聲軟軟的靠到男人胸口,紅着臉道:“討厭了,清遠哥哥,這可是在九重天,不要,嗯”
清遠狠狠的捏了一把后,聽着她嬌呼一聲后,笑着道:“你不要?”說著手已經從女子寬大的領口中將手探了進去,千鶴嬌聲一呼,然後就被男人抵在了一個算是偏僻的牆角。
白鶴臉色紅成一片,她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主動的將唇送了上去,清遠低頭吻住,兩人交纏之時,清遠已經將女人的裙擺撩起,大手已經探了進去。
白鶴早就已經動情,感覺到男人將要離開的手,她不自覺的用力夾住,清遠笑着道:“你不是說不要嗎?”
“奴家,要……嗯”
見她這副模樣,清遠眼神裏帶了几絲嘲諷,用手用力的動了幾下后,便就將手指抽出笑着道:“待你恢復仙身,我們便成親。”然後拿着女人的裙擺擦了擦,整理了一下衣袍,看着已經癱軟在牆角的女人道:“你說的很對,這裏可是九重天上的聖地,自是不能在這裏要你。”
清遠看着路旁的三清花,不由的想起方才站在三清花旁的粉衣女子,勾着嘴角不自覺的笑了笑,然後將地上的三清花撿起,放到鼻間聞了聞,好似還能聞到女子身上淡淡的體香。
這是方才鹿貞被清靜拉走之時,掉落在地上的。
白鶴現在渾身軟成水,強烈的空虛感,但男人既然這麼說,她自是不能說個不字,自是不知為何,她已經越來越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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