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淚牛滿面

第二十四章 淚牛滿面

呂文煥和孫建功來到白衣的住所,卻意外的發現房間裏面還亮着燈光,窗口,白衣、天心和蕭冷心三人圍着方桌在寫着什麼,今日事多,看來都無法安眠了,兩人敲門進屋,並沒過多寒暄,呂文煥便開門見山道:“白大人,蒙軍改變戰略了,我想忽必烈是打算分兵南下,建康城將成為孤城了!”

白衣畢竟是做殺手的,對於兩軍交戰並不太熟悉,全然不懂呂文煥這話內在的含義,不由一愣,道:“這又如何?”

天心善於揣摩人心,卻是比白衣要反應的快,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驚聲道:“呂大人的意思是蒙古人要孤立建康城?”

呂文煥滿目憂色的點了點頭,天心皺眉:“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估計就難以堅守建康城了!”

這時候白衣也反映了過來,撿起桌子上剛剛書寫的一張信箋,道:“這可糟了,現在物資人員的轉移正是關鍵時期,如果蒙古人直接繞道攻打臨安的話,便橫插在三個轉移中心中間,於我們極為不利了!”

“我們前來,正是想問問如今物資人員轉移的進度,好根據實際制定對蒙古人的戰略。”

呂文煥接過白衣遞過來的信箋,看了一會,眉頭漸漸皺起,道:“這可如何是好啊!”

“我這邊有個好消息!”

此時蕭冷心也已經整理好了加密的情報內容,揚了揚手中的信箋,道:“辛啟文和冥先生已經拿下了琉球,已經開始動工建造房屋軍營,而且劉整高嵐等人訓練出來的第一批水師已經開始護航,如今已經轉移了第一批物資和人員!”

孫建功聽得滿目疑惑,呂文煥、白衣等人臉上卻是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但是這個好的開始,卻無疑給呂文煥白衣等人更多的緊迫感,天心搖了搖頭道:“不管如何,這建康城已經沒有堅守的必要了,我們要撤了!”

“可是撤出建康城,無異於將此道天險白白送給了蒙古人,而且還是送給了白眼狼,蒙古軍絕對會對我們窮追不捨的!”

孫建功搖了搖頭,不同意天心的意見,不管是從大局還是從私心角度考慮,撤出建康城不是上上之選,但是不撤,同樣會被蒙古人拖死,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天心也沉默了下來,不說話了,他們都不是蠢人,自然都想過了分兵,從方法上來說,分兵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但是誰也不願意開這個口,傻子也想得到,留守建康城的人絕對只有戰死一途,孫建功身為父母官,這建康守軍都是他治下之民,不管留下誰,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而呂文煥、白衣、天心等人卻也十分默契的沒有提及這個辦法。

“大人如何了?”

呂文煥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敬愛的李全誠大人。

“是撤是守還是讓大人來決定!”

蕭冷心一聽,連忙說道:“大人還未醒來,現在淑妃娘娘在照看着,等明天大人醒來,再問問他的意思!”

說這話的時候,蕭冷心平靜淡定的像是在念書一般,看似沒有什麼其他意思,卻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聰明透頂之人,一聽蕭冷心那透着酸味的語氣,呂文煥、白衣這些久跟李全誠的人都是耳觀鼻,鼻觀心,像是根本沒有聽出啥來。…。

孫建功雖然奇怪,但是做官做久了,知道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也很默契的沒有做聲,是以蕭冷心話聲都歇了許久,卻還沒有一個人接話。

蕭冷心心中本來就有些憤懣,原本裝作了風輕雲淡的模樣,自以為很淡,卻沒料到出現了冷場,一時間,蕭冷心覺得臉上一片火辣辣的,胸中更像是小鹿亂撞,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呂文煥忽然乾笑一聲,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告辭了,諸位也都早點休息,明天還有要事!”

說罷,呂文煥朝着白衣等三人拱了拱手,拉着孫建功就走,孫建功這些日和呂文煥相處,兩人惺惺相惜,早已有了默契,自然順水推舟的應了。

天心掃了一眼蕭冷心,卻對白衣道:“師兄,我先回房睡覺了!”

白衣一滯,手揚在了空中,還沒來得及說話,天心就已經逃也似的飄出了房間,白衣緩緩側身,弱弱的看了蕭冷心一眼,看着臉色如冰的蕭冷心,乾笑一聲,道:“師妹,為兄也要回房休息去了!”

剛邁步子,蕭冷心一聲清喝:“回來!”

白衣身子一僵,緩緩轉身,笑容凝固在臉上,乾笑道:“師妹還有何事?”

“你們怎麼回事?”

蕭冷心冷冽着俏臉,格外有殺氣,白衣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心中痛罵天心那廝沒有義氣,將一個滿腔醋意,卻即將摔破醋罐子的女人丟給了自己一個人,臉上卻堆起了笑容,道:“我們都是數天未曾睡覺了,實在有些困了,趕着回房睡覺!”

蕭冷心冷看着白衣不住的冷笑,笑的白衣心中發毛,弱弱的問道:“師妹···還有事嗎,沒事的話為兄就先回去了···”

蕭冷心冷哼一聲,道:“還是我走,這裏可是你的房間!”

“啊——”

白衣白凈的臉上黑線直冒,好在蕭冷心似乎要比他更加尷尬,不等他說話,便帶起一陣酸怒交加的寒風衝出了房間,見蕭冷心出去,白衣長舒了一口氣,卻忽地搖頭輕笑了起來,喃喃道:“也不知道小師弟有什麼好,怎麼這麼有福呢?”

想起他所知的李全誠的女人,白衣冷不丁的有一個寒顫,屈指一彈,將油燈熄滅,黑暗中,一個白影輕飄飄的上了床,盤膝而坐,很快便進入了無我無物之境。

而蕭冷心衝出了白衣的房間,原本打算直接回房間,卻猛地發現自己竟然停在了李全誠的房間,不過今夜李全誠“夜宿”楊月兒那了,蕭冷心心中又是一陣不舒服,但是具體怎麼不舒服她又說不上來,不由嘟囔了一句什麼,轉身又走了回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蕭冷心將長劍掛在了床頭,和衣躺下,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動不動的望着頭頂的蚊帳,怔怔出神···今夜有人難入眠。

當然,今夜難眠的可不止蕭冷心一人,事實上,因為蒙古人忽然改變了戰略,讓很多人都睡不着,只盼着天亮,好去找領導批示,而那個讓數人失眠的罪魁禍首,此時正偷偷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屏息凝神的瞄向了那個凹凸有致,曼妙有型的身影——這貨在偷看楊月兒換衣服!

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正因為這一夜的色,直接導致了李全誠頭上懸上了數萬把刀,當然,這是后話,以這貨的個性,即便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估計這貨也不會有絲毫的改變,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

李全誠身中兩箭,血流了幾斤,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那軍醫還是低估了李全誠生命的強悍,將他蘇醒的時間推遲了數個小時,從而也讓楊月兒鋌而走險,竟然在這個禽獸面前換衣服!

其實李全誠早就醒了,只是感覺房間裏面人太多,不好和楊月兒“撒嬌”,是以賭一把裝作沒有蘇醒,看看楊月兒會不會留下來照顧自己這個“昏迷”之人。

不得不說李全誠這貨運氣還挺不錯的,但是這傢伙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竟然會偷看到這麼香艷,這麼刺激的一幕,只見楊月兒將外面的一群脫下,只留下了一件淡綠色的繡花抹胸,以及一條同色的褻褲,李全誠視力好,竟然一眼就看到了楊月兒褻褲上面的那灘濕痕,忍不住一個哆嗦,卻不小心觸動了傷口,不由痛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楊月兒此時比較警覺,猛地側頭看李全誠,還好,李全誠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楊月兒微微舒了一口氣,但是這個房間卻根本沒有多餘可以遮擋的東西,除非在床後面,但是床後面是用來如廁的,卻不能用來換衣服的。

想到這,楊月兒倒真有些忍不住了,微微一咬牙,悄悄的跑到了床后,李全誠正在詫異,猛地聽到了響動,身子一僵,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好事年年有,今天特刺激,楊月兒淅淅瀝瀝的來了好一會兒,良久才從喉嚨裏面響起了一聲嬌吟,長舒了一口氣。

不一會,楊月兒又轉了出來,躡手躡腳的踱到床邊,偷偷看了李全誠一眼,見李全誠並無蘇醒的跡象,楊月兒不知是啥意思的嘆了一口氣,卻是爬到了床上,身子上身懸在李全誠身上,小心的不觸碰到李全誠,卻是在拿床裏邊的一個包袱。

此時楊月兒就穿了一件抹胸,抹胸上面倒是系的緊,下面卻是空空蕩蕩,這般一懸着,李全誠的眼睛立刻就值了,雖然手已經探了多次了,但是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般圓潤的一對酥胸,於是乎,李全誠這貨沒忍住,“咕隆”一聲咽了一口唾沫,楊月兒聽得清清楚楚,一聲驚呼,手腳一軟,直接壓在了李全誠身上,李全誠雙目猛瞪,眼淚唰的一下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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