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搖光帝姬-鳳起天闕(4)
東朝來的宦官走了之後,我和聖珈說:“你這幾年沒有教我跳過舞。”雖然我曾見他跳過巫舞,但我一直以為這些東西只需要大祭司懂得就可以。
“你現在學就可以。”聖珈則輕鬆的說的說道:“巫舞就跟跳大神一樣,隨便糊弄一下就可以。”
“你以前都這麼糊弄過來的么?”我問他。
“當然不是,亂跳是會得罪神明的。”他回答道。
我:“……”
我在二十多天的時間裏學會了祭神的巫舞,聖珈說,東朝的歷代皇后,太子妃她們都是巫女,在皇宮中也擔任着神的代行者的角色,即使我是南朝的帝姬,我嫁入了東朝,也要成為一名巫女。
那為什麼,這幾年來他從來沒有教過我這些?我問聖珈,聖珈卻說,他一點都不喜歡與神殿有關的一切。他說完,我還處在震驚中,待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聖珈已經離開了。
每日,我在女媧腳下的蓮座上練舞,聖珈坐在一旁指導我,他對我是嚴苛的,可是無論我怎麼跳,也無法達到他的境界。聖珈,就在最開始的時候,為我示範了巫舞,他的舞,陰柔與陽剛并行,黃金的面具下,他如神祗在雲端舞蹈。
聖珈的舞讓我想起了東朝神話里的傳說,“濕婆在跳舞,那是宇宙的舞,是世界的舞,他在燃燒着的團團火焰中翩翩起舞,他舞蹈的節奏,就是四季變遷的節奏,曼陀羅華,摩訶曼陀羅華,曼珠沙華,摩訶曼殊沙華,繽紛花雨,濕婆在蓮花座上舞蹈,貪嗔痴惡,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四散虛無,他是宇宙的唯一……”
祭典的那一天,我穿着紅白色的巫服,四肢上繫着金鈴,手腕上各有兩根大紅色綢帶,我赤着腳在正殿裏跳舞。
這一天,我也見到了東朝的皇帝和皇子,東朝宸英帝他坐在聖珈的身旁,身上穿着祭典的服飾,服飾上的花紋和聖珈身上的大祭司袍很相近。宸英帝年近四十,看上去像個三十多歲的人,與我的父皇比起來,宸英帝顯得英武很多。
而太子楚英他也來了,坐在宸英帝的身旁,他看了我一眼,目光就一直停留在聖珈的身上沒有離開過。宸英帝的另一位皇子楚珩看上去與楚英很不像,他坐在聖珈的下手,整個人顯得與東朝的皇室有些格格不入。
我收回視線,專心舞蹈,昨晚上,聖珈說,若是我跳砸了,千萬不要說,我的巫舞是他教出來的。
用巫語吟唱的歌將整個祭典變得充滿了神秘詭異的氣息,聖珈坐在上首,他轉過頭見宸英帝目不轉睛的望着在下面起舞的少女,帝王的目光如猛獸般將舞蹈的少女鎖定在了自己的視線里。
聖珈將視線轉向太子楚英,兩人目光相交,楚英對聖珈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色,聖珈闔上眼眸,從胸口裏湧出了無聲的嘆息。
祭典結束后,二皇子楚珩要去三生池浸水,清洗身上的污穢。一曲祭神舞,我已經被當做了合格的巫女,宸英帝命我作為指引楚珩的巫女,為他繼續主持三生池的洗禮。
三生池其實就是三個圓形的水池,承接着從天闕最高峰上流下來的泉水,三個水池分別代表着“過去”,“現在”,“未來”,我的任務就是將每個水池的水從楚珩的頭上澆灌下去。
“嘩。”的一聲,過去池的水從楚珩的頭上倒下,三生殿裏,只有我們兩個人,四周安靜一片。
我抬起手中的陶罐,要將現在池的水倒下的時候,楚珩突然開口問我:“你說淋了這些水,真的會洗去污穢么?”
“我不知道。”我回答他,“所謂的污穢,是在人心裏的,你認為洗去了,那就洗去了。”
楚珩聽了我的回答笑起來:“太子妃跟着大祭司還學到了挺多東西的,連說話都變得神叨叨的了。”
楚珩抬起頭來,視線從我的臉上劃過,那雙眼睛裏起伏的情緒沒有一點的寧靜,而是像雲海一般的翻湧,我心裏莫名突的一跳,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視線。
又是“嘩”的一聲,一罐水從楚珩的頭上倒下。
接着楚珩走到了未來池內,他走下池子裏,突然伸出手,把我也拽了進去,我整個人撲倒在池裏,又被他給撈了起來。還來不及抹掉臉上的水,整個人的呼吸就被堵住,他突然開始吻我的臉,咬我的唇,我整個人慌了起來,在水裏不斷的掙扎。
楚珩將我抵在池壁上,目光已變得瘋狂起來,“你知道我在大宛都經歷了什麼么?”他突然對我說道,我對他經歷了什麼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現在只想從池子裏離開,然而我一轉身,他就一把扯掉了我的腰帶,衣服鬆散開來,被水浸透變成了千斤的重擔壓在我的身上。
他抓住我的手臂,讓我正面對着他繼續對我說道:“我的父皇想要大宛國千匹寶馬,國庫無積蓄,就把我送去給大宛國當質子,我被欺辱,在大宛國沒有一個人看得起我,他們都把我像奴隸一樣對待着,我所受的一身污穢,真的能洗掉么?”
“你放開我!”我對他曾遭受到怎樣的欺辱沒有一點的興趣,我想要掙脫他,楚珩的力氣比我更大,水花四濺,整個袖子被他一把扯了下來。
他雙手抓住我的臉,整個身子貼近我,我觸碰到他滾燙的肌膚,整個人戰慄了起來。而他看着我,卻笑了起來:“太子妃,即使我強暴了你,我的太子哥哥也沒有任何意見吧,他可是有斷袖之癖的人,絕對不會去碰任何女人的。”
“你瘋了!”他不過就是想報復,報復自己在大宛所受的苦,抗爭不了宸英帝,對抗不了太子,就把仇恨施加在我的身上。
楚珩的手扯下了我身上的衣服,我被他抵在池壁上無處可逃,他像發狂的野獸一樣,突然將腰腹往下猛地一沉進入我的體內。
我睜大了眼睛,望着三生殿繪滿漫天神佛的天花板,幾乎未反應過來,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無論怎麼掙扎都是沒用的,貝齒緊咬嘴唇,血液染紅了雪白的牙齒,唇邊,血色蔓延,池水中一縷血絲繞過大腿飄出,很快便散在了水裏不見蹤影。
我聽到他的喘息,低吼,感覺自己就像被野獸掐住脖子一樣,撕裂般的疼痛席捲而來,呼叫只會帶給他更多的快感,我緊咬着牙,不讓疼痛從嘴裏溢出來。我不知道這樣的衝擊究竟持續了多長的時間,當我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只剩下我一個人趴在池邊,身上的巫服零碎不堪,衣料飄浮在水面上。
我艱難的從池子裏爬了出來,全身脫離的倒在地上,我撐着手坐起來,胸口難受的咳嗽了幾聲。我抓着破碎的衣服掩住自己身體,卻發現這些碎布殊么也掩蓋不住,忽然一件長袍落在了我身上,我愣了一下,感受到有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此時,我根本不想以這個姿態見到任何人。
然而那個人卻蹲了下來,將披在我身上的長袍系好,我看着面無表情的聖珈,我注視着他,他系好我身上的長袍,一言不發的站了起來,我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擺。
“你就這麼平靜么?你就不和我說什麼嗎?”我開口,忍不住咳了幾聲,咳嗽間眼淚頓時模糊了自己的視線。
他站在我身邊卻道:“你現在看到的就是皇室真正的樣子。”
我聽到聖珈的話,冷笑了起來,“你說太子是有病的,太子的弟弟也一樣有病。”
“剛才,宮裏來了人,說聖上想要召見你,讓你今晚便入宮去,現在,宮人已經在外面等着了。”聖珈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的感情,像是在簡單的複述一樣。
我嘴角含着一絲冷笑,還有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我抓着自己身上的長袍,往殿外走去。整個人突然雙腿一軟,天旋地轉間以為自己要摔下去,聖珈從後面扶住了我。
他將我抱起來,送我回房間,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呼吸着他身上的氣息,只覺得他身上的氣息,對我而言,就如同救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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