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飼神七律

落魂星的可怕鄭華聽說過，沒有人敢一個人去找這個星球，一個少女竟有如此膽量？鄭華突然向後退開數步，雙手閃電般在腰間的腰包上劃過，每隻手上都捏了三張卡片，警惕地盯着少女，他的左眼出現了一隻黑色的小人，左眼看到的少女是一隻有着色彩斑斕蝴蝶翅膀的女人。

鄭華喝道：“你究竟是何人？”

少女道：“你，你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對我充滿敵意？”

鄭華道：“我感覺不到你的靈力，你根本就不是人類！”

少女笑道：“我還以為你靈力低級不會發現我的真身，呵，挺聰明的嘛！你左眼裏的是什麼？卡靈么？”

鄭華腦海里不停地閃過和蝴蝶有關的卡靈，毒粉蝶卡，迷幻蝴蝶卡，蛹化卡，失蹤很久的蝴蝶效應卡……沒錯，這個女人的外表和網絡上的蝴蝶效應卡面的女人一模一樣！

一股寒氣從鄭華的心裏湧起，蝴蝶效應是一張可怕的卡片，它主宰着自然的反應，只要在卡片上加入少量元素，如電，風，或水，就能發動大範圍的相應攻擊，方圓一公里都在這它的攻擊範圍內。

鄭華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少女道：“本來我想和你們活下來的人交個朋友，不過你已經認出我是卡靈，我們也就做不成朋友，你們肯定會想方設法地和我建立靈力鏈的，我可不想再被人類控制！”

鄭華道：“沒有人類提供能量，你如何能運作？”

少女道：“難道只有人類才能提供能量給我們么？能量無處不在，你們人類懂得如何去收集和控制，難道就沒別的物種懂得么？”

鄭華道：“我不敢否認，可你沒和人類通靈，建立靈力鏈，也就無法升級永運都處於低級狀態。”

少女笑道：“哈，你的知識太落後了，聯邦的愚民教育會害死很多無知的人的。卡靈早就有進化了自我的叛逆意識的，而且還在人類世界裏掀起過一場可怕的血雨腥風，只是聯邦和飼神糸統封鎖了消息，你們不知道而已。”

卡靈有自我意識雖沒有被證實，但相關的傳聞鄭華早有耳聞，以前只當是傳說而已，現在由一個卡靈說出來可信度極高。

“卡靈進化至有自我意識，不再被奴役，這對卡靈來說是件好事。”

少女道：“可對你們人類來說可是個大災難哦，就象你們的宇航機一樣被有別心的卡靈弄到這裏……，呵，我忘了我自己也是卡靈，居然提醒你……！”

鄭華左眼裏少女和所有的景物都變成上下閃動的數字和字母，很象是某些程序的公式，而右眼沒有任何的變化，少女還是那個漂亮的少女，怎麼回事？魂狩出問題了？

少女突然道：“你左眼的卡靈好奇怪，居然能看出這裏是飼神領域，看來糸統的猜測認證了！”

鄭華驚詫地道：“什麼？飼神領域？”

少女道：“對，這裏是飼神領域，從你在宇航機上第一次進入飼神領域開始，糸統就一直測試你，現在已經得到它想要的數據！”

還在冒煙的宇航機一點一點地消失，樹林也一眯一點地消失……鄭華身邊不斷有人出現，原來鄭華還是在飼神領域301區的物品交換中心，少女就在他身邊。

“這麼說宇航機根本就沒有墜毀？”

少女點頭道：“是。”

“為什麼要測試我？”

少女道：“預測危險性的存在。”

鄭華道：“飼神糸統從沒公佈過會做這種涉及干擾他人意願的測試，難道真的象傳方中的那樣飼神糸統是在記錄著每一個進入飼神領域的人的所有數據，包括預測人的人生軌跡？”

少女道：“你在質疑飼神糸統的正確性？”

鄭華道：“未經我允許而針對我編寫出測試程式並運行，你說我會不會質疑呢？”

少女道：“據飼神七律中首律，凡飼神糸統懷疑的對象必須無件條接受飼神糸統的測試。飼神糸統懷疑你可能危及飼神領域，所以做出以上測試！”

鄭華一直認為飼神七律中的首律是霸王條款，現在在毫無通知的情況下被執行飼神首律，鄭華十分氣憤：“如果糸統認為我不能，或沒資格進入飼神領域的，請糸統直接告知，別偷偷摸摸地對我做一些無聊的事！”

少女道：“糸統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告知任何一個懷疑對象，糸統必需保證飼神領域的安全性。”

鄭華道：“那麼，我有危害到飼神領域嗎？”

“你沒有，但你眼裏的卡靈有！”

鄭華一驚：“糸統認為魂狩會危害飼神領域？”

“不是，是需要魂狩才能釋放出來的飼巫一族！”

鄭華道：“原來糸統早就知道魂狩的一切，所謂的知無不言，只是飼神糸統宣傳的一句虛偽的口號而已！”

“任何事都其兩面性，有些事糸統已將其歸為機密並刪除所有的資料，所以糸統會將魂狩之事不告知你。”

鄭華道：“飼巫能危害飼神領域？”

少女道：“這個，糸統也不能確定，還在修復被刪除的資料。”

鄭華道：“那麼我是不是被禁止進入飼神領域了？”

如果被禁止進入飼神領域，鄭華想要求糸統將他父親空間裏物品還歸還給他，這是正當要求，飼神糸統不會拒給絕的！

少女道：“你沒有違反飼神七律中的任何律例，所以沒有被禁止進入飼神領域，所有的事要等糸統確認飼巫的危害才能決定。”

鄭華身在飼神領域裏，管理飼神領域的飼神糸統要想對他做什麼他根本不能反抗，如果因為魂狩之事而剝奪了他進入飼神領域的資格，那他將會失去一個輕易和聯邦以外的星球通訊和獲得大量原始資料的平台。雖然星際中還有兩個和飼神領域類似的網絡空間聯邦的天網和阿約克龍域，但這兩個空間都會將一些對網絡空間構成替在危害的信息資料嚴格審核，很多關於外星球的事會被刪除或修改，信息並不正確和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