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豪賭贏了卻成了刀下鬼
8豪賭贏了卻成了刀下鬼
很顯然,黑蛋是那種動作迅猛有力,又心狠手辣的殺手。寧宇還沒有完全明白怎麼回事,黑蛋的尖刀已經送進了來人的胸腔了,只見他手捂胸口,驚恐萬狀的看着面前的黑蛋,沒說出一句話就倒下了。
黑蛋非但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將刀子上的血跡在那人的身上擦拭乾凈之後,這才提上皮箱,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揚長而去。寧宇明白過來之後,跟着他瘋跑。上了車,寧宇的心還沒有平靜。而這時,黑蛋臉上洋溢着勝利者的姿態,等候着頭兒的褒獎。
頭兒說:“嗯,黑蛋,不錯,回頭好好獎賞獎賞你。”
黑蛋望着車上的封着嘴巴的女子,一陣乾笑。只見女子望着黑蛋不斷的哼哼。眼裏流露出驚嚇狀。原來,黑蛋在殺人的時候,身上濺了一身的血,就連臉盤上也不滿了血跡,所以女孩在害怕了。
頭兒說:“黑蛋,你不就是想替代毛子的位置嗎?大哥我明白,今晚就讓你替代毛子的位置。”
黑子看上去很滿意,仍不住用手捏了女孩的屁股。女孩哼哼得更厲害了。一車野獸發出了陣陣的荒唐笑聲。汽車在大院前突然停下。頭兒卻說:“慢,繼續開。”
司機立即啟動了馬達。不遠處,有一輛巡邏的警車剛好經過這處院落。寧宇看得十分真切,他們的車輛往前開的時候,警車正好從院落前經過。他們的車繞了一個彎子,這才停到了院門口。大院的鐵門“哐當”一聲打開。只聽見頭兒說:“迅速一點,誰也不許拖泥帶水。”
下車的時候,黑蛋還是將女孩抱在身上,就像擰一隻小雞一樣的容易。短短一分鐘,院落前就安靜了。
寧宇覺得有點奇怪,上次進入的時候,院子裏不是有很多狼狗嗎?現在怎麼這樣安靜了呢?他問身邊的黑蛋:“這些狼狗哪裏去了呢?”
黑蛋說:“小子,你還嫩着呢?那些狼狗晚上吵吵嚷嚷的,是要讓它們報警啊還是怎麼的,已經關到裏面去了,不過你放心,要是把你給他們的話,他們照樣啃噬掉你的骨頭。”黑蛋說這話的時候,一副洋洋自得,是么都明白的派頭。此刻他的心裏,早將自己當成當家的二哥了。
這一夜的操練算是成功的,頭兒早早的吩咐馬三準備了豐盛的菜肴和酒水,就等大夥回來了。很顯然,頭兒今夜也很興奮,理由可能有二。其一,今晚他有女人享用了。其二,今天的操練沒有死傷兄弟,也沒有讓警方抓住把柄。
見了頭兒,馬三恭恭敬敬地問:“大哥,夜宵備好了,就等你發話了。”
頭兒說:“那就弄上來吧?反正兄弟們也都餓了。”
馬三直瞪瞪地望着那個水蔥般的小女人,一邊問寧宇:“看你悶悶不樂的,是不是沒有搶到頭功心裏憋悶啊?”
寧宇沒有說話。
馬三又說:“你也不用這模樣,這裏的兄弟們那個不是在刀尖火海中摸爬滾打過來的,你才來多久啊?日子長着呢?”
其實,寧宇是在想現在這兩個事發現場,一定都有刑警的身影了。要是往日這個時候,自己也可能和刑警們一起在現場了。而現在的情形讓他覺得匪夷所思,自己離開事發現場之後,警察和記者們才出現。他又想,明天的晚報上一定會有這兩條新聞。要是過去,自己就會在文章的結尾寫道:目前,警方正在全力追捕之中。要是現在讓他來寫這兩起案件,結尾他就不會再這樣寫了。
酒菜已經擺好了,大家都是坐在地上的。只有頭兒有一張小板凳。大魚大肉的香味瀰漫在整個封閉的房間裏。只聽見馬三說:“大哥,菜已經上完了。”
頭兒朗聲說:“好啊,把酒給兄弟們倒上。還是老話,每人一碗,不準喝過頭,不準借酒裝瘋,要是誰給老子過不去,大家可記好了,院子的狼狗可還餓着的啊!好,老規矩,用功人員賞酒兩碗,今夜的有功人員是黑蛋和新來的小子。”
頭兒分明在找寧宇,寧宇不敢相信,自己怎麼就成了有功人員了呢?頭兒指着寧宇說:“就你,小子叫什麼來着?第一次出去能有這樣的表現,大哥佩服!”
寧宇只得張口答道:“大哥,我叫小皮。”
頭兒豪爽地說:“就是你,小皮。你讓大哥刮目相看。”寧宇注意到了,一旁的黑蛋怒目睜圓,想必是對自己不滿。於是說道:“大哥,我沒有什麼功勞的,是黑蛋的,黑蛋的。”
黑蛋就嘿嘿的笑,隨手喝了一口酒。
頭兒說:“當然,黑蛋是頭功,你也有功勞。第二次操練,是你們兩人完成的嘛。來,為黑蛋和小皮兄弟干一碗。”
頭兒喝乾之後,拍拍手說:“我要宣佈一件事情,大家給我聽好了。從現在起,黑蛋就代替過去毛子的位置,就是大家的二哥了,聽見沒有啊?”
大伙兒一起說:“聽到了,聽到了。”黑蛋十分高興說:“謝謝大哥,謝兄弟們,我黑蛋敬大家一碗!”說著“咕咚”一聲將一大碗酒幹了底朝天。喝完之後,他就說:“兄弟們,今天的女人可是鮮貨啊,等老大享用之後,大家就盡情地玩吧。”
下面的人就說:“你可不要佔的時間太長了,你的玩意太大了,時間長了都弄鬆了,我們玩起來還有勁嗎?哈哈哈。”接下來就成了粗俗話的天地了。寧宇實在聽不下去,就自己將一碗酒喝乾了。喝下這一大碗酒之後,他覺得頭暈腦漲的,很快失去了知覺。昏迷之中,他一樣聽見了這群野獸的嚎叫。終於有人發現他喝醉了,嬉笑道:“你們看看這小子,今晚有女人玩,他缺睡著了。”其中還有人說:“他毛都沒有長全呢?讓他玩女人,女人會爽嗎?”……
半夜醒來的時候,寧宇聽見了女孩撕心裂肺的叫聲,那聲音凄慘,讓人生痛。可是她身上的粗暴男人沒有停止動作,反而說:“老子就是要搞死你,搞死你才爽呢……”後來,女孩兒的聲音越來越脆弱,直至沒有任何的聲音。男人們還在一個接一個的輪換。
寧宇喝的酒實在是太多了,短時間清醒之後,他又渾渾噩噩的睡過去了。接下來發生的什麼,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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