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阿風你來了，最近來點貨,你進去看一下。”古玩店的黃老闆坐在玻璃桌的後面，熱情的向著龍如招手。

“有什麼貨，你的那些東西還不是那個樣子。”龍如風望着黃老闆那副職業微笑說道。

“看你說的，要知道我這裏的玉石可是這古玩市場最好的。”黃老闆反駁着龍如風的話，接着又笑嘻嘻的問道：“只是不知你買那麼多的玉石，去做什麼用。”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總之山人自有妙用。”嘴上這麼回答，龍如風心中卻想：“我要是對你說出真實情況，那不是嚇死你。”

隨着黃老闆走進古玩店後面，黃老闆拿出一個紙皮箱，從中拿出一堆玉石，轉過身望着龍如風，示意他看一看。龍如風蹲下玉石旁，伸出手慢慢的，把所有玉石從頭到尾摸一遍。結果其中三個玉石，拿在手中給他感覺良好。

龍如風拿起其中三個玉石，站起來向著黃老闆問道：“黃老闆這三個多少錢。”

黃老闆尖嘴逸出絲絲奸笑，道：“都是老顧客了，這三個就500元吧。”臉上現出一副對他很照顧的表情。

龍如風知道這些人，是認錢不認人的奸商。說道：“你都說是老顧客了，我看這三個玉石最多也值350元，那用像你所說的那麼多。不行的話，我去對面的王老闆那裏，他那裏的玉石，可比你的便宜多了。”

黃老闆哼了一聲，兩副淡眉張成八字形，說道：“老王那裏的東西是什麼貨色，怎麼能跟我這裏的比。阿風你是個識貨之人，這些不用我說你都知道的。”接着一副心痛的樣子說道：“這樣吧，看在老顧客的面子上420元，這是最少的了，我進貨都要380元了。”

龍如風看着價格已經差不多了，說道：“420元就420元，你那雙嘴是什麼嘴，誰能說得過你。”說完從皮包里拿出500元提給黃老闆。

黃老闆笑嘻嘻的從龍如風手上接過錢，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拿出80元找還給他。

龍如風接過錢說道：“下次有貨到，打電話給我，我的電話你應該知道吧。”

“行！下次貨一到，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黃老闆很豪爽的回答龍如風的話，順手從一邊拿個紙袋給他。

龍如風接過紙袋，把三個玉石放進去，提着袋子走出店門。來到古玩市場的公共汽車站，坐上回家的公共汽車。

坐在車上，不由想起自從13歲那年給雷霹了以後，雖然死裏逃生，但是也留下了後遺症，一到雷雨天，頭就像有人拿鑽子，鑽他的腦袋一樣，疼得自己連骨髓里去。去了四、五家醫院，怎麼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來。Ｘ光也照了好幾次，醫生也說沒有什麼問題。

沒有想到，在自己差不多對人生絕望之時，上個月跟表哥到古玩市場玩，買了一個玉佩帶在身上以後。剛好那一天是雷雨天，剛想吃頭痛葯來減輕那要命的頭痛，可是發現頭不像往常那樣疼得死去活來，只是稍微有點痛，發現了這種異常現象，也不怎麼去想為什麼會有這種異常現象，葯也不吃的上床睡覺。

翌日從床上起來，伸了個賴腰，感到整個人精神氣爽全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一樣。穿衣時望下帶在脖子上那塊觀音玉佩，只見整個玉佩的顏色都成灰色像一塊爛石頭一樣，跟剛買回來時那種鮮艷的顏色相比有天地之別。心裏不由暗罵那賣玉佩之人，賣了塊這樣子假的玉佩給自己，當時還與自己吹得眼花繚亂，說這塊玉佩有多好。

幾天後的一個雷雨天，由於上次不怎麼疼所以就不去注意他，也不準備好止痛藥。但雷一打開時，那種獨特的疼痛使沒有吃止痛藥的自己疼得死去活來，整個人雙手抱住腦袋在床上翻滾。在翻滾時靈光一閃，想起上次頭不疼跟那玉佩的變化。

飛快的站起來，打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表哥放在這裏的一塊玉佩。玉佩一拿到手中，一種絲涼涼的東西，像是經過他的手向著頭部行游去，頭也漸漸的不疼，人也慢慢的平靜下來。

想不到這玉佩，比什麼靈丹妙藥還靈。雷雨天過後，當打開手中的玉佩一看，玉佩整個變成了跟自己帶的那塊觀音玉佩一樣，都成了灰色死沉沉的一點生機都沒有。這時才恍然大悟他上次頭不疼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自己所帶的那塊玉佩也不是給人所騙，而是自己使它就變成了那個樣子。

從那一天開始，就綿綿不絕的從古玩市場裏買一些玉石放在家裏，把玉石當成一種醫藥品。從此再也不敢亂花錢買東西，把所有的工資、獎金都花在買這些玉石上里。

每到一個雷雨天就需要一塊玉石，從此玉石就代替了止痛藥。玉石跟止痛藥相比有一個好處就是工作起來特別有精神，記憶力也有所提高，不像止痛藥那樣有副作用。

“各位乘客，梅花站已經到達，請要下車的乘客從後門下車。”乘務員的叫聲一下把在沉思中的龍如風叫醒過來，返神來向外一看，已經到達站口。站起來隨着別的人流走下車，向著家裏走去。

一踏進廳里，望見表哥與他的女朋友在看電視劇，開玩笑的問道：“嫂子什麼時候過來的，上次你與我說，要介紹你的女朋友給我認識。怎麼這麼久還沒介紹呀？”笑嘻嘻的看著錶哥的女朋友。

表哥一聽到龍如風這麼說，說道：“阿娟你不要聽他胡說，不知我那些同學朋友，介紹多少個女孩子給他認識，他都不要只想着高中時的那個女朋友。”

說著轉過頭教訓道：“阿風你也不小，整天要人擔心。你媽昨天還打電話過來，你小子不要死腦筋，你以前那個女朋友都嫁人，你還想着她做什麼，你要是真心想找一個女朋友的話，可以叫阿娟介紹給你，但是，你要是三心二意的就算了，免得害阿娟到時難做人。”

龍如風一看到表哥又要把他媽的那一套搬出來，馬上舉起手投降說道：“好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你不要把我家裏那一套搬出來。”說著如火箭般的飛快跑回房間，隨手把買回來的玉石放在寫字枱上。

看一下表已經13點26分，心想還沒有吃飯。來到樓下的快餐店裏叫了一個套餐，吃完坐車到公司上班。

剛踏進公司門口，李中心遠遠向他招了招手，來到他身邊神秘的笑道：“你慘了，老處女到處找你，打你電話你又關機。吩咐所有看到你的人一見到你，叫你馬上到她的辦公室去，你現在快點去，遲的話我可不知道有什麼後果。”說著還聳聳肩，像是龍如風這次死定的樣子。

龍如風心想：“有什麼事這麼急着找我，不是嫁不出去找我幫忙吧。”想着不由的呵呵笑起來。

心裏雖然這樣想，但是腳步可一下不敢停，疾速的走到老處女辦公室，敲了敲門。辦公室傳來一聲嬌聲：“進來。”

一個二十七歲左右，長得不俗，還算秀麗女人，自從龍如風一進去就盯着他。

龍如風被盯着有點心驚膽跳，戰兢問道：“黃主任你找我呀？”

老處女“哼”的一聲，接着就一連炮的喝問道：“你的手機是怎麼回事，打了幾個小時都不開機。有個客戶要簽合同，你去打兩份合同，資料都在小陳那裏。15點就要用，快點去了，你要知道你現在只有半個鐘的時間，要是趕不好就有你好看。”

“喔！知道了。”龍如風應了一聲無可奈何的向外走。心裏暗道：“你這是專門來為難我，公司誰不會打字。你偏偏要來找我，怪不多人家說她內分泌失調。”說完搖了搖頭，向著小陳的辦公桌走去。

半個小時后，龍如風拿着兩份合同，走進老處女的辦公室，說道：“黃主任這是你要的合同。”邊說邊把手中的合同提給老處女。

老處女接過合同，從頭到尾詳細的看一遍。眉稍間才微露出滿意之色，笑道：“好了，合同放在這裏行了，沒想到你小子的手腳艇快的。”

龍如風走出辦公室，大大的呼出一大氣，緊張的心情才變得輕鬆起來。老處女的手段誰都知道。要是今天沒有按時完成的話。這個月的獎金就別想要了，這個女人太精明了。誰取了這種女人，不知在家裏的地位怎麼樣，真的不敢想像。邊走邊想着，回自己的辦公桌喝了口茶解解氣。

春去秋來就這樣子的過了半年的日子。這半年由於龍如風吸取了好多玉石，整個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全身充滿了用不完的精力，雙眼炯炯有神。現在感應那些玉石，也不用像以前那樣靠手去摸，只要在一米以內的範圍，他就能感到玉石的好壞，那種感覺就像火堆里放着一塊冰一樣，一下子就能感到那種冰寒之氣。

由於自己的情況特殊，不敢與別人說起自己的事情，怕給人當怪物的抓去研究，只好啃一些介紹玉石的書。從中才知道玉石裏面有一種能量，而每次一到雷雨天，拿着玉石就是吸取玉石裏面的能量，使自己的頭不疼。玉石失去了能量，才會變成灰色。為什麼別人，不能像自己這樣吸取，可能是自己13歲那年被雷劈了以後，留下的后疑症。知道了這些以後，一到雷雨天就集中精神，吸取這些玉石的的能量，使頭不會疼。

這天龍如風在家裏看電視，翻來覆去的都是那幾個節目感到無聊。就想到古玩市場，看下有什麼好的玉石買點。輕車熟道來到古玩市場，走進一家叫古玩閣的古玩店裏，這家店的老闆他認識，一個姓方的中年人開的。當他一走進店裏，玻璃櫃中的一塊八卦形的玉佩，傳來陣陣強大的能量，不由的使他心頭獵喜。從這傳來的能量看來，這八卦玉佩比他平常所買的那些玉石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上前指着那塊八卦玉佩，說道：“方老闆把這塊八卦玉佩拿來看一下。”

方老闆打開玻璃櫃，把八卦玉佩拿給他。

一拿到手中，八卦玉佩一股強大的能量向著他傳來，使他的精神一振，神情一爽，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開一樣。

龍如風拿着玉佩，問道：“方老闆這塊玉佩多少錢。”

方老闆望了望八卦玉佩一眼。好奇地問道：“你不是一向只買沒有雕刻的原始玉石，今天怎麼變口味了，要這八卦玉佩。”

龍如風當然不會跟方老闆講，他所發現這塊八卦玉佩跟別的玉石不一樣，嘴上呵呵地笑道：“難道一個人吃久了青菜，想換下口味吃點肉食都不行嗎？差不多過年，買幾個玉佩回去送給人家。”

方老被反問得尷尬地道：“那裏！那裏！只是一時好奇還望見諒。我家裏還有一些要不要看一下？”

“好呀，拿來看一下。”龍如風說道。

“我這就叫人去家裏拿。”方老闆接着向一位青年人吩咐道：“中鋒你去我家，把昨天那些買來玉器拿到店裏來。”

過了一會兒，那個青年人單手提着一個皮袋走過來。把皮袋放在在地下，拉開袋口從中拿起二十多個玉佩，逐塊逐塊的放在玻璃柜上面。

龍如風望着玻璃柜上的玉佩，集中精神的向著所有玉佩掃描感應一番，結果發現那些玉佩感覺都是一般，根本不能跟八卦玉佩相比。只是其中有一塊給他很特別的感應，一點都不像以前那些玉石的能量，雖然它的能量不是很強，只是跟平常那些玉石差不多。但是它散發出一種怪怪的感覺。

龍如風把它拿到手中翻看，是一塊什麼都沒雕刻玉簡，像一個竹子用刀霹成兩半，大約有他的手掌那麼大。一時不由的對這玉簡產生了好奇，心想：“把它拿回去研究一下，看下跟別的玉石有什麼不同。”

龍如風拿起八卦玉佩跟玉簡，問道：“就這兩個吧，多少錢。”

方老闆看了看玉佩與玉簡，說道：“就這兩個呀，2500元吧。”

龍如風聞言一愣，有點不敢相信方老會開這個價錢，說道：“什麼，方老闆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旅遊客，2500元！平常我跟你買玉石都是幾百元的，這兩個你就要那麼多，你是不是黑了點呀！我看最多也是500元。”

“阿風！你看你外行了吧！你以前買的那些玉石，都是從山裏開發出來的原始石。這兩個不一樣這些是古董，我要黑你的話開價就是幾萬了，再說你也經常在我這裏買東西，我黑別人也不會黑你呀！”方老闆一副看龍如風外行的表情對他說道。

接着又說：“這樣吧，算少200元這是最低的價錢了，如果你在別的地方，看到有比我更便宜的話。你可以回來找我，我不用你的錢怎麼樣。”

雖然要這麼多錢，龍如風還是咬牙狠下心的買下來，說道：“你們這些賣古玩的，真是三年不開店，開店吃三年，好吧2300元就2300元吧，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錢，只有1800元剩餘的明天拿回來給你可以嗎？”

“行，我還相信不過你嗎，都交易這麼久了。”黃老闆用手拍了龍如風的肩膀一下，說道。

龍如風把1800元交給方老闆，把兩個玉佩放進口袋走出古玩閣。望了望手錶已經17點38分，肚子也感到有點餓，順着路走進一家粵菜館。點了兩個菜叫了一碗飯吃起來。

“如風，你也在這裏吃飯呀。”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向著他叫道。

龍如風順着聲音抬起頭望去，只見老處女摟着一個30歲左右帶着一副眼鏡，成熟斯文的男人的手，緩緩走過來。

龍如風連忙的站起來，對着滿面春風的老處女說道“黃主任你也來吃飯，這位是……”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陳烈，這是我公司同事龍如風。”老處女幫他們介紹着。

龍如風伸出手與陳烈握了握手，客氣的說道：“你好”陳烈也相應的說了一下。

看着老處女摟着陳烈的手，百分百的像個小女人溫柔的樣子，與在公司時相比，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龍如風暗道：“這樣子好看多，在公司整天把臉張着像個張飛似的，看來愛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切。老處女幸福的樣子，如果我跟同事說老處女這溫柔的一面百分之百沒有一個人相信，看來每個人都有另外的一面。只是在現今這個生活節奏下，大家不得不把另外一面收起來，過着帶面具的生活。”

“一起吃吧，我也是剛剛進來”。龍如風客氣的說道。

“好呀！”老處女應了一下拉着陳烈手不客氣坐下來，好像要跟龍如風證明，她不是公司所傳的老處女。

龍如風忙着叫服務員加了三個菜。問道：“喝酒嗎？”

“來點啤酒吧。”老處女柔柔的說道。

龍如風叫服務員加了三瓶啤酒。

聽着陳烈不像本地的口音，龍如風問道：“陳先生你不是本地人吧。聽你的口音像是北京的，不知是不是？”

陳烈道：“對，我是北京的，前天過來，新年放假過來這裏看看阿嬋，今天她帶我來這裏玩下，你們這裏的古玩市場生意真不錯。”

“其實這裏的那些古董，什麼時候是真的。都是在騙那些遊客，不過那些遊客在這裏來玩，買點東西回去留念一下，也不錯。”龍如風喝了口啤酒對着陳烈說著。

“還可以，我今天就用150元買了個玉佩。”老處女興奮說著，同時還從身上拿出一個岫玉雕刻的彌勒佛。

龍如風望了一下，玉佩所以出的能量一般，是塊岫玉。說道：“是塊岫玉，150元不貴，不過我去買的話最多70元，有時那些古玩店像這樣子的玉佩賣給那些旅遊客幾千元一個都有，他們一般都是看人賣的。”

陳烈聞言，有點驚訝望着龍如風，問道：“龍先生對玉石這方面有研究嗎？”

“也不是說有研究，只是經常在這裏走動，聽那些玉石店的老闆說多了，也就比常人懂多了一點。”龍如風微笑謙虛的回著陳烈的話。

陳烈呵呵地笑道：“龍先生你太謙虛了，看你剛剛說出這番話。我就知道你對玉石這方面有深刻的研究，我本身也對玉石有些研究，希望我們能好好的交流一下。這是我的名片”說完從身上拿出一張名片給龍如風。

龍如風接過明片一看，上面寫着中國玉石協會中間寫着陳烈兩個字，尷尬暗附：“這次真是班門弄斧。”

本來在酒精催動下有點臉粉紅的臉，這下子紅得像是一個紅透的西紅柿，尷尬萬分說道：“專家在此我是班門弄斧，倒讓你見笑了。”

陳烈謙虛的道：“那裏，從龍先生剛剛的一番話就知道龍先生對玉石有很深的了解。”

由於兩人有共同的語言，一時變得像老朋友一樣談論着各種玉石的見聞。不知不覺的幾瓶啤酒都見了底，吃完後龍如風叫服務員買單。

服務員把賬單拿過來總共289元。龍如風站起來從身上拿起皮包付錢時，皮包空空的這時才想起今天把錢都花到了那兩個玉佩上去，現在全身上下只有71元。

看着服務員拿着賬單等着他付賬，龍如風一時感到尷尬萬分不知所措，滿臉通紅的站着。老處女眼尖的發現了龍如風的難處說道：“我來吧。”順手從手提包里拿出三百元提給服務員。

龍如風尷尬說道：“今天從古玩店買了兩個玉佩，全身只剩下71元，下次再請你們吃，真不好意思。”

陳烈好奇問道：“買了什麼玉佩，能不能給我看一下。”接着向是意識到自己有點不禮貌，解釋道：“你知我的工作是做這行的所以比較好奇。”

龍如風巴不得陳烈這樣子，這樣的話也好證明他所說的話是真的。馬上從口袋中拿出兩塊玉佩提給陳烈，陳烈接過玉佩，眼孔張得大大的。愛不忍釋的翻看着玉佩，過了半晌才問道：“龍先生你知這兩塊玉是什麼玉嗎？”

龍如風看了他一下，平淡的說道：“我想可能是獨山玉，憑我的經驗感覺這兩塊是古玉佩，陳先生你是這方面的專家，能不能幫我看下這是什麼看年代產的。”

陳烈把玉佩還給龍如風，說道：“龍先生知道這是獨山玉，應該對玉石認識很深，這兩塊玉佩是獨山玉，全世界只有我國陽雪南中這個地方有出產，是我國的三大名玉之一。只是這兩個玉是什麼年代我看不出來，要拿到協會去看下才知。不知龍先生這兩塊玉買了多少錢。如果有一天龍先生要賣的話通知我一下。”

龍如風微微一笑，說道：“沒問題如果那天我要賣的話，第一個就通知你。這兩塊我買了2300元。”

陳烈有點驚訝，想不到買了這麼便宜。說道：“這兩塊玉佩拿到北京去賣最少能賣７萬元，你要賣的話可以賣給我，能告訴我這玉在那裏買的嗎？”

龍如風答道：“在古玩閣買的，你要去你就跟他說是阿風介紹，我想他不敢亂來。不過陳先生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如果想亂來也沒用，你去看一下看還有沒有。”

“謝謝，再見！”陳烈跟龍如風道聲謝之後，急急的拉着老處女向古玩市場走去。

龍如風跟陳烈分手回到家裏已經晚上７點多了，把兩塊玉佩拿出來看了一下。把八卦玉佩放在寫字枱上。

拿着玉簡來到床上盤坐起來，集中精神像往常一樣想吸取玉簡里的能量，可是奇怪的是不論他怎麼樣也吸取不到玉簡裏面的一分能量。龍如風天生就是一副牛脾氣，越難做的事就越要把他做成。

心想：“我就不信邪，我不相信吸取不了你。”想完拚命集中精神吸取玉簡的能量，搞得半天把自己搞得筋疲力盡，才不得不泄氣把玉簡放下。心裏暗道：“沒有想到花那麼多錢，買了塊廢品回來。”不由嘆了口氣。

當把玉簡放回辦公桌時，望見辦公桌上那塊八卦玉佩，神情不由一爽，伸手拿起八卦玉佩，集中精神向著八卦玉佩伸展過去，八卦玉佩發出一道涼爽能量，直衝到他天門穴進去，順着腦神經來到松果體。就這樣吸取差不多三個小時，才感到玉佩能量弱小了，睜開眼一看感覺周圍的一切看起來，都有一番新的感受，精神也達到沒有過的飽滿。

看一下表已經10點多，不過整個人一點睡意都沒有。再看手中的八掛玉佩不像以前那樣變成灰色。只是變暗淡了一點。心想：“這可怪了平常這玉佩應該變灰色才對呀！但是這八卦玉佩沒有變成灰色，有可能以後還可以再用，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以後就不用再去買玉石。如果這樣子的話那就發達了。”一時心不由的歡喜若狂起來。

拿着玉佩研究半天，也找不出什麼八卦玉佩，不會變灰色的原因。心想：“難道是這塊玉佩有雕刻一個八卦的原因嗎？”最後也不敢肯定是這個原因。

翌日醒來已經11點30分，心想：“還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心裏挂念着欠方老闆的500元。起來刷洗了一下，跑到樓下的櫃銀機，取了1000元，坐公共汽車來到古玩市場。

步進古玩閣看到幾個遊客在看古玩，而在他們身旁的方老闆在跟他們幾個吹牛。龍如風向著一邊的茶具旁坐下去，自己泡起茶來，一股飄香之氣隨着開水泡開向著他鼻子繚繞過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拿起茶慢慢的品嘗起來，發現是福建的鐵觀音。

心想：“茶是還不錯。方老闆還真捨得花這個錢，這茶一斤要１５０元。”

剛喝完幾杯茶，幾個遊客在方老闆的鼓吹下，各自買了一些古玩高興走了。龍如風拿起500元還給在他旁邊坐着泡茶的黃老闆。

黃老闆接過龍如風的錢，說道：“你昨天介紹過來的那個朋友還真大手筆，從我這裏買走了２０多個玉佩，真謝謝你介紹了這麼大筆生意給我，中午我請你吃飯。”

龍如風不客氣笑道：“那謝謝你了，我就不客氣了。”

方老闆拿起一杯茶喝了后，說道：“客氣什麼，你介紹這麼大筆生意給我，我謝謝你才真。”

“對了你那個朋友是做什麼的，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像是對古玩很內行的樣子。”黃老闆問道。

“喔！他跟我一樣很喜歡這些東西。”龍如風回答着的同時心想：“能讓陳烈看上眼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經過他的手就有可能翻上10幾倍的價，方老闆要是知道這些可能要後悔死了。可惜我自己對這行不是很熟，只能靠自己的特異功能來找。要是像陳烈那樣的肯定發達。”

兩人一邊泡茶一邊淡論古玩，眨眼間已經到了中午時分，方老闆問道：“12點多了我們走吧，去那裏吃呢？”。

龍如風淡然道：“隨便那裏，要不去前面的粵菜館吧。”

“也可以，就去那裏。”方老闆說著，兩人向著粵菜館走去。

來到粵菜館，點了幾個菜。兩人就拉起家常來，龍如風問道：“方老闆你是那裏人，來濱海市做這行多久了。”

方老闆答道：“我祖籍是潮陽的，我真正自己開店也是這兩三年，我以前跟一個親戚打工。你知道做這一行沒經驗是不行的，我在親戚那裏跟了一個師傅４年多，也就慢慢的懂起這一行，知道怎麼做，但是這一行是深似海你永遠也不可能全部都懂的。這也是如今有這個專業的大學生，出來以後還來我們這些店裏打工原因。像那些大學生在學校，不可能有這麼多的機會，給他們認識各種各樣的古玩。他們只能靠打工中慢慢的磨練自己，使自己的經驗豐富起來。”

“對了，方老闆我上次跟你買的那兩個玉佩，你是從什麼地方買來的，我拿回去找了好多資料，都找不出是這玉的來歷呀。”龍如風知這行一般不會跟人家說實話的，只好用這招套出方老闆的真實情況。

“那兩塊玉佩，八卦玉佩是我頂這個店時，留下來的。那個玉簡是我上次去龍虎山旅遊時，在龍虎山的小鎮買的，買了１年多了因為沒有什麼圖案，一直賣不出去我就把它拿回家。但我是我跟你說實話。那個玉簡我在龍虎山買了1200元，這是真的，我如果騙你我不是人。”方老闆指天劃地的向龍如風證明沒有黑他。

龍如風忙着說道：“我相信我只是對這兩樣東西感到奇怪吧！”

兩人沒有一個小時，就喝了四瓶啤酒。看着吃了差不多，方老闆結完賬各分東西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