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六章 先把她們帶回課里
看到吉田弘對她們表現出莫大的興緻,心想:作為警視廳的一個課長,吉田弘怎麼也不注意一點影響?
吉田弘看出了高嘯海的心事,於是笑着對高嘯海說道:“高,J國和中國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成年人的遊戲,在J國是公開的,而在你們中國,只能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和純子的外露相比,結衣顯得含蓄多了,只見她微微一笑:“其實我更欣賞中國的男人,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含而不露,彬彬有禮。”
吉田弘色眯眯地看着結衣說道:“女神,在一個J國的男人面前,如此讚賞一個中國人,你叫我情何以堪?我......”
他的話沒說完,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課長,一個中國籍男子從賓館墜地,我們懷疑是謀殺,目前已經把同樣是來自中國的,三個女嫌疑人控制起來。”
“見鬼!”吉田弘合上手機后,對高嘯海說道:“真嫉妒你能與兩位女神在一起,我得立即離開。”
“什麼事?”
“一個中國籍的男子從賓館墜樓,嫌疑人居然是三個來自中國的女人。”
高嘯海一聽,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上。
一男三女四個中國人,尼瑪千萬別是魏宏斌、黎玲玲她們吧?
“哪家賓館?”
當吉田弘說出賓館的名字,正是黎玲玲她們入住的那家時,高嘯海頓感天暈地轉。
“警長先生,我跟你一塊去。”高嘯海急道:“他們可能是我的朋友。”
吉田弘一怔,心想哪有這麼巧?
他看了結衣和純子一眼后,立即朝高嘯海一擺頭:“走。”
當高嘯海起身準備離座的時候,純子在吉田弘的暗示下,並沒打算讓路,而是小嘴一厥:“高先生,故意的吧?東京有多少中國人你知道嗎?難道他們都是你的朋友?”
“這......真的可能是我的朋友,我......”
“剛才結衣都盛讚了你半天,可我覺得你怎麼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純子說道:“我們可是第二次見面的老朋友了,怎麼著也該留個手機號碼吧?”
高嘯海心裏着急魏宏斌他們出事,只得報出自己的手機號碼,沒等純子讓開,他一蹬腿騰空而起,硬是從純子的頭頂躍了過去。
等他急匆匆地跟着吉田弘離開后,純子一臉驚愕地拉着結衣的手問道:“這麼厲害的主,在床上恐怕也是以一敵十也不會含糊吧?”
結衣笑道:“行,那他人歸你,竹下先生的一百萬美元歸我。”
“切,”純子白了結衣一眼:“想的美!”
高嘯海跟着吉田弘來到賓館門口,那裏已經拉起了警戒線,警車和救護車的車頂燈,不停地閃爍着。
吉田弘帶着高嘯海走到躺在警戒線中間的屍體旁,高嘯海蹲身一看,死者正是魏宏斌。
“課長,”一個便衣走到吉田弘面前報告說:“現場已經勘察完畢。”
吉田弘把手一揮:“快把屍體弄走。嫌疑人呢?”
“已經帶下來了。”
高嘯海抬頭一看,黎玲玲、黎麗麗和薛曉琴,正被幾個女警察從賓館帶出來。
“警長先生,”高嘯海低聲說道:“死者和她們都是我的朋友,我可以保證不管死者是怎麼死的,兇手絕不是她們。”
“我相信你,但沒用。在J國,一切都需要用證據說話,我們先到監控室去看看。”吉田弘轉而對那個便衣說道:“先把她們帶回課里。”
“是。”
高嘯海走到黎玲玲她們面前,黎玲玲顯得有點漠然地看了高嘯海一眼,倒是驚恐不安的黎麗麗,看到高嘯海后,顯得又驚又喜,又大感意外。
“嘯海?”黎麗麗拉着黎玲玲的手尖叫道:“姐,他沒死?嘯海,快救我們!”
說著,她撲向高嘯海抱頭痛哭。
旁邊的女警察正準備分開他們,卻被吉田弘制止。
“沒事,麗麗。”高嘯海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們乾的,我會儘快把讓你們恢復自由。”
高嘯海看了薛曉琴一眼,沒想到薛誠的女兒居然能長成出水芙蓉般的美麗。
薛曉琴沒見過高嘯海,但卻在黎麗麗那裏,聽她說的耳朵都起老繭了。同時,她後來也聽說過高嘯海與程嵐之間的故事,所以對高嘯海沒有什麼好感。
看到高嘯海看着自己,她把臉偏到了一邊。
“黎......姐,”高嘯海轉而問黎玲玲:“到底怎麼回事?”
黎玲玲苦笑道:“我也不清楚。”
“他是從你們房裏跳下來的嗎?”
“不,”黎麗麗說道:“他在我們房間裏只待了一會,幾乎過來個把小時,警察才出現,說他是從我們房裏跳樓的。”
“好,只要不是你們乾的,我一定能證明你們無罪。”
女警在吉田弘的示意下,這時才把黎麗麗和高嘯海分開。
等他們來到監控室調出監控視頻一看,只有魏宏斌進入黎玲玲她們房間的錄像,卻沒有他離開的記錄,也就是說,從視頻錄像資料來看,魏宏斌就是在進入黎玲玲她們房間一個小時之後,從樓上跳了下去的。
“警長先生,這個監控視頻一定被人做了手腳。”高嘯海說道:“請相信我,她們絕對沒有殺害死者的動靜,也都沒有殺人的膽量,何況她們三人都在現場。我建議你從監控視頻的造假開始着手調查。”
吉田弘從便衣手裏拿過對黎玲玲她們三人的筆錄看了看,又問監控室里的保安:“在警視廳的人到來之前,有外人進入這裏嗎?”
“沒有,絕對沒有!”
“知道了。”
等高嘯海跟着吉田弘離開監控室后,高嘯海說道:“警長先生,那個保安肯定有問題,如果可能的話,等會我想單獨見見他。”
“也許你是對的,”高嘯海說道:“而且我也相信,你有辦法從他的嘴裏撬出事情的真相,但沒用。”
“為什麼?”
“到了庭審階段,他只要一翻供,說是受到你的脅迫做了偽證,不僅你的三個朋友,恐怕連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吉田弘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只要你的朋友真的是無辜的,我就會有辦法證明她們無罪。”
“除非......”
“除非什麼?”高嘯海問道。